2023年6月,台灣有一系列政治界人物的"Me-Too"...
貝嶺也是被爆的人物......
許知遠和許志永-我的問答
許知遠是散文家,曾是中國民間流行一時的「公知」(公共知識分子)代表性人物,北京的單向街書店及之後以多個書店擴張的「單向空間」主要創辦人,曾是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版的專欄作家、還是一系列與中國當代「風雲」人物對話紀錄片「十三邀」的主角和製作人。
許志永則是中國社會變革中公民抗爭的代表性人物,「公盟」即「公民行動」的領袖,律師、前人大代表,才被再判刑14年的政治犯。
他們兩人最醒目的共同點-都是從北京大學畢業的同時代人。
他們的人生和命運,也是當下中國現實的折射。
其實,我亦難稱之為「妥協」,因為「習時代」已無可激揚文字的空間,許知遠硬去寫他在倫敦和台灣媒體的專欄,再在八旗文化揚揚灑灑出版系列書,這等同找「死」,還要賠上「單向街書店」,上海「季風書店」的消失還不慘痛嗎?
所以,作為有過一次長談(六、七年前,好像還是由李延賀相約在他的出版社)的知音,有心讀者可找到他在八旗文化出的系列書。
對於「異議分子」,他的視角絕不是引為同道,而是審視這些失去土地、「慘兮兮」的流亡者,他談他們的命運與盲點,字𥚃行間並無也要「落草為寇」之意。
許知遠曾懷著感情描述他在北大讀書期間不時走去北大、清華校園交界街區上的「萬聖書園」或「雕刻時光」咖啡館閱讀被「偷攜」入京的《傾向》文學人文雜誌的情景。他的「單向街書店」店名,正是以《傾向》創刊號上〈本雅明專輯〉中的《單向街》(節選)命名的。
我相信,他的單向街書店於當下中國已日漸窒息的公共空間的重要性,遠比他在海外寫些一針見血的政治文化隨筆,或在台灣出版繁體中文著作重要。
其實,我更好奇或反想問的是,前些年,他「華麗轉身」後,以主角、對話者、或導演身份執導的系列人物紀錄片「十三邀」,其美學趣味似乎有了新向度,我可不相信什麼「擦邊球」的說法。
中國過去是,五年前仍舊是一個「文青」的汪洋大海,他片中的主角或配角,都曾卡住最「寸」,或最好的「時間點」。
誰抵抗得了《偽裝的盛世》?無論萬眾囑目或萬眾捧讀,他怎可能不知?
他有一本書就叫做《極權的誘惑》。
不過,這己是另一話題了,更
****hc
1991年我訪問北京某Taxi司機 中國脫貧了 共產黨讓全國人有飯吃了......那司機下車後 陪我走去某餐廳一小陣 他悄悄地說:" 像養豬般地養人 那還不容易....."
那一年我是某國際公司電子事業部的大中國市場開發人員
北京的官員最喜歡說 你們公司有多大? 跟中國做生意的才算世界第一大
我們在某大飯店吃一餐花費近台幣3萬多 (送一瓶XO 只好轉送給共產黨幹部)
以後我走過一些中國大都市
之後決定將市場開發集中在四川省......
(那是我唯一的一次北京之旅
那時候西方大報已在報導/討論北京的古建築破壞.....
我回台灣翻翻日本人編著的老舍大百科以及胡適/林語堂的北平
只能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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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因素 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專欄作家許知遠
“怎麼說呢,這事我很矛盾”,他停頓了一下,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似乎要確認我是否是值得交談的對象。他的平頭黑白髮交錯,修剪得齊刷刷的。當他開口時,是純正的京片子——自得、漫不經心。
我在工體東門上了這輛出租車,習慣性地抱怨現在的車真難打,他則說路太難走,除去擁堵,燕莎一帶又封路了,日本大使館在那裡。我隨口問起他對日本的看法。
“小日本是招人恨,但有時也得感謝它”,他騰出右手,把豎起的拇指朝上,“要是沒它,我們一直以為自己是這個”,然後把拇指朝下,“因為它,我們才知道自己是這個”。
他的家庭就像是中日關係的某種縮影。他出生於1958年的瀋陽,他的母親是在滿洲國度過了童年,提起“小日本”就咬牙切齒,他的兒子則是個“日本迷”,一心想到東京去學電腦遊戲。老太太聽到這個消息,把他罵得狗血噴頭,她心理上接受不了自己的孫子去日本。
他自己呢?他這一代受盡歷史的捉弄,對社會充滿怨恨,也像很多人一樣,對中國有一種“自我厭惡”之感。如果你無力改變現狀,詛咒現狀也是一種釋放的方式。而倘若有一種力量,能幫他詛咒這個現狀,那也未嘗不可。......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60112-opinion-totalitarianism-of-china-xuzhiyuan/
變動中國
許知遠:當極權從盤旋頭頂的巨蟒,變成令人麻木的大象
在過去的兩年中,中國陷入了進一步的封閉。不僅傳統意義上的思想審查日益顯著,政府對互聯網的控制也取得了顯著的成功,中國人已經全然接受他們只是在使用局域網這一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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