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為廷飛帆相仿的年輕人
作者:李根政(地球公民基金會執行長)
佔領國會二週以來,由青年(學生和社運青年)和社運團體、自主公民共同支撐的社會運動,被簡化為太陽花學運,確實號召了巨大社會動能。然而,部分媒體報導大搞學運領袖的造神運動,甚至流於綜藝化,卻是對整個運動極大的扭曲,也不利於新一波民主運動的發展。
佔領國會行動的最大後盾來自社運團體,伙伴們放下了原本在環境、人權、勞動、性別、教育、藝文、政改等社運業務,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班排演講、表演,在警察攻堅、黑道恐嚇的壓力下,更要隨時應付各種可能的情境。
例 如:創造330五十萬民主黑潮的集會行動,從申請路權、排定流程,邀請講者和樂團,建立指揮和糾察系統,及至請廠商調度整合史無前例、從凱道延伸到中山南 路的音響和LED電視牆,正是由這些社運伙伴在極端緊迫的時間和人力下撐出來。他們是和為廷、飛帆年紀相彷的青年,以及中生代社運工作者,勇敢的承擔了這 場集會的風險和責任,但卻低調讓渡了原本該屬於他們的媒體光環。
在媒體眼中,社運行動常被片斷報導,電子媒體長期把社運人士當成一群沒名 沒姓的抗議人士,這次的佔領國會行動,媒體更習慣性跳過社運組織,僅以放大鏡突顯學運少數個人英雄,這樣的報導取向不僅不符事實,賦予明星化的學運領袖, 無比沈重的壓力,更對於公民社會的發展,弊大於利。因為新一波民主化所需要的組織化社會力,不可能單靠幾個學運明星,而是要靠整個中生代和青年共同支撐。
另 外,來自全國各地,搭乘夜行巴士,一車車增援議場內外,挺著風吹日晒雨淋,日日夜夜守護的學生,更有賴校園中既有的學生社團幹部,以及在地草根組織的協 力,才能源源不絕支援現場;許多公民在議場外自發性的扮演起糾察和物資站的工作,自主承擔了這運動的基盤;走在青島東和濟南路,立法院建築牆面上,持續正 流動著各種諷刺馬、江、王的藝術創作,豐富了運動的樣貌,柔化了剛性的抗爭;神奇的定時供餐,戰地廚房、深夜食堂、滿溢的物資更是展露了台灣好到沒話說的 暖暖人情。
離開學校的青年終究要進入社會,逢此難得的歷史時刻,筆者殷切期望這場運動中,能夠讓社會看到更多的青年人才,同時讓學生運動與社會運動無縫接軌,共同開啟民主新頁。
二週以來,許多社運伙伴常相互解嘲,這次的行動不僅癱瘓了國會,也癱瘓了社運團體,就日常的運作來看,確是如此。
然 而,筆者也深自反省。無所不在的國家暴力,已讓社運組織疲於奔命,因而當國家面臨新的巨大挑戰時,往往限於人力,無法從既有議題中抽身。這次青年佔領行 動,某種程序也干擾了社運組織既有的秩序,被迫得共同面對當前民主崩壞的重大課題,對於這個大時代來說,筆者得承認,青年確實以他們的行動,引導了社會運 動的新方向,創造新的動能。天佑台灣!
******HC佔領國會二週以來,由青年(學生和社運青年)和社運團體、自主公民共同支撐的社會運動,被簡化為太陽花學運,確實號召了巨大社會動能。然而,部分媒體報導大搞學運領袖的造神運動,甚至流於綜藝化,卻是對整個運動極大的扭曲,也不利於新一波民主運動的發展。
佔領國會行動的最大後盾來自社運團體,伙伴們放下了原本在環境、人權、勞動、性別、教育、藝文、政改等社運業務,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班排演講、表演,在警察攻堅、黑道恐嚇的壓力下,更要隨時應付各種可能的情境。
例 如:創造330五十萬民主黑潮的集會行動,從申請路權、排定流程,邀請講者和樂團,建立指揮和糾察系統,及至請廠商調度整合史無前例、從凱道延伸到中山南 路的音響和LED電視牆,正是由這些社運伙伴在極端緊迫的時間和人力下撐出來。他們是和為廷、飛帆年紀相彷的青年,以及中生代社運工作者,勇敢的承擔了這 場集會的風險和責任,但卻低調讓渡了原本該屬於他們的媒體光環。
在媒體眼中,社運行動常被片斷報導,電子媒體長期把社運人士當成一群沒名 沒姓的抗議人士,這次的佔領國會行動,媒體更習慣性跳過社運組織,僅以放大鏡突顯學運少數個人英雄,這樣的報導取向不僅不符事實,賦予明星化的學運領袖, 無比沈重的壓力,更對於公民社會的發展,弊大於利。因為新一波民主化所需要的組織化社會力,不可能單靠幾個學運明星,而是要靠整個中生代和青年共同支撐。
另 外,來自全國各地,搭乘夜行巴士,一車車增援議場內外,挺著風吹日晒雨淋,日日夜夜守護的學生,更有賴校園中既有的學生社團幹部,以及在地草根組織的協 力,才能源源不絕支援現場;許多公民在議場外自發性的扮演起糾察和物資站的工作,自主承擔了這運動的基盤;走在青島東和濟南路,立法院建築牆面上,持續正 流動著各種諷刺馬、江、王的藝術創作,豐富了運動的樣貌,柔化了剛性的抗爭;神奇的定時供餐,戰地廚房、深夜食堂、滿溢的物資更是展露了台灣好到沒話說的 暖暖人情。
離開學校的青年終究要進入社會,逢此難得的歷史時刻,筆者殷切期望這場運動中,能夠讓社會看到更多的青年人才,同時讓學生運動與社會運動無縫接軌,共同開啟民主新頁。
二週以來,許多社運伙伴常相互解嘲,這次的行動不僅癱瘓了國會,也癱瘓了社運團體,就日常的運作來看,確是如此。
然 而,筆者也深自反省。無所不在的國家暴力,已讓社運組織疲於奔命,因而當國家面臨新的巨大挑戰時,往往限於人力,無法從既有議題中抽身。這次青年佔領行 動,某種程序也干擾了社運組織既有的秩序,被迫得共同面對當前民主崩壞的重大課題,對於這個大時代來說,筆者得承認,青年確實以他們的行動,引導了社會運 動的新方向,創造新的動能。天佑台灣!
半夜翻讀班雅明寫的《論德國悲劇的起源》感想二則
我的確去翻譯班雅明寫的《論德國悲劇的起源》某漢譯本,你說的"他很自豪「行文大部分是由引文語錄組合而成,是最離奇的鑲崁技術。」" 的確有點道裡,不過這是篇/本教授資格審查的論文,也許有400多個出處注解,意義不太相同。 我會有短篇翻書與台灣太陽花革命相關的感言,這倒是要謝謝你。
感想一: 現在大家讀班雅明,那些當掉他教授資格的人,誰記得?
4月3日晚間"新聞面對面",姚立明說,10年後大家都忘記馬英九、金溥聰是誰,不過大家會記得這次學運。
感想二;《論德國悲劇的起源》文末:"比之保存完好的較小建築來,偉大建築的廢墟都能更深刻地說明計畫的理念。
的確,學運總有結束時,但它留下的,肯定是偉大建築的廢墟;而 馬、江現在的種種作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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