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穆先生認為中國歷史上的蒙元和滿清,是兩個最自私的部族政權,因這兩個游牧少數民族創立的朝代,都是由血緣族群所把持。另一位歷史學家余英時先生將其定義為「族天下」。
這種由一個群體執掌權力並世代分享血酬的政治形態,與後來的「黨天下」十分相似,其實就是擴大了的「家天下」。
從普選之爭看文明衝突(北京獨立學者 章立凡)
全國人大常委會審議香港特首的政改報告結局,將對香港的未來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事緩則圓」,此前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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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人大常委會審議香港特首的政改報告結局,將對香港的未來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事緩則圓」,此前我一直希望人大常委會將此項議程擱置到中共十八屆四中全會後,當下大陸政局處於高度敏感的階段,顯然不是對香港問題做出決斷的最好時機。 中共習慣於「黨領導一切」的傳統思路,不容香港政治有任何超越其掌控的可能;他們擔心香港真普選可能在大陸民間引發骨牌效應,導致局面進一步失控,必須堅持嚴防死守。人大常委會僅僅是一顆橡皮圖章,廟堂袞袞諸公是否意識到,僵硬地否決港人的民意訴求所引發的公民抗爭,也可能在大陸激發骨牌效應,反過來影響高層的權力博弈。 或許某些中共人士認為:「不怕,老子有槍。」大不了出動駐港部隊宣佈緊急狀態。這種想法一點不奇怪,在中共歷史辭典裏,天下是打出來的不是選出來的。這種迷信暴力傳統由來已久,「弓馬得天下」的大清到末年,攝政王載灃回應張之洞對時局擔憂時也是這句:「不怕,有兵在。」 歷史學家錢穆先生認為中國歷史上的蒙元和滿清,是兩個最自私的部族政權,因這兩個游牧少數民族創立的朝代,都是由血緣族群所把持。另一位歷史學家余英時先生將其定義為「族天下」。這種由一個群體執掌權力並世代分享血酬的政治形態,與後來的「黨天下」十分相似,其實就是擴大了的「家天下」。 某些大陸高官很有游牧民族征服者心態,將香港視為一塊天朝從夷狄手中收回的肥沃疆土,可不按規則地予取予求。這種心態之所以比航海民族殖民者還要糟糕,蓋因殖民者懂得養雞下蛋,而征服者卻往往只懂得殺雞取卵。 資本主義文明最講究契約精神,農耕文明次之,而游牧民族歷史上背盟紀錄最多。近代以來香港社會繁榮發展,背景是源自西方世界商業文明。香港資本主義制度下的法律體系和地方自治傳統,不僅與中國封建專制主義的農耕文明格格不入,更與列寧主義、史太林主義暴力傳統下的黨文化相互衝突。 中共建政前不僅祖述馬恩列史,也曾倡導普世價值、憲政和普選。1937年中共陝甘寧邊區委員會發佈《民主政府施政綱領》,承諾實行普選制度與議會制度。1939年1月中共《陝甘寧邊區抗戰時期施政綱領》規定採用「直接、普遍、平等、不記名的選舉制」,選民可直接選出被選舉人。中共領袖毛澤東、周恩來多次倡導「新民主主義憲政」和「政治民主化,軍隊國家化」。 1949年建政時,中共承諾建立聯合政府,保留私人資本主義工商業10年至15年甚至20年;但僅3、4年後毛澤東就背約,廢棄聯合政府框架,提前實行「對資改造」;其後弁髦憲法,發動各種政治運動,踐踏人權無所不用其極。直至今日,普世價值、憲政和普選在大陸仍是禁區。 長期一黨專政使中共政治競爭能力退化,全憑高壓維穩掌控權力;同時也失去了政黨特質,逐步蛻化成為一個政權。外無競爭的後果是黨內矛盾激化,殘酷的權力鬥爭周而復始,至今仍在歷史怪圈中不能自拔。 政黨生命力在於競爭。中共執政64年卻一直致力於消滅競爭,同時消滅一切可能的競爭者。怕競爭、重掌控的糾結心態,也是中共在香港普選爭拗中進退失據的重要原因。從強調「全面管治權」到以「宣佈緊急狀態」相威脅,越是恐懼政治競爭,就越迷信暴力工具。 「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一國兩制承諾,原是為海峽兩岸「和平統一」做給台灣的示範。「50年不變」的愛情婚約,僅僅17年變得讓人不敢相認。基本法會不會變成白條?「佔中」抗爭會不會導致六四重演,甚至再度引發中共與整個主流文明世界的對抗?歷史的經驗值得注意。 章立凡 北京獨立學者 Wikipedia
1950年,章立凡出生在北京市,曾經用名立凡,父親是中央人民政府糧食部部長章乃器,曾在清華附中讀書。[1][2] 1957年,章乃器同章伯鈞、儲安平和羅隆基被中國政府劃分為四大右派,毛澤東將章乃器、章伯鈞和羅隆基劃分為右派的老祖宗。[1][2] 1957年6月8日,中共中央刊布《關於組織力量準備反擊右派分子進攻的指示》,《人民日報》發表社論《這是為什麼?》,隨後《新聞日報》刊布《關於「特殊材料製成的」——和章乃器先生商榷》,章乃器被徹底打倒,經常被拉去參加各種形式的批鬥會,那時章立凡才7歲,父母已經分居。「文化大革命」中章乃器遭到衝擊,章立凡因父親身份的緣故也受到株連,曾遭關押。[1][2] 1977年5月13日,其父章乃器在北京醫院地下室含冤病逝。[1][2] 文革結束之後,章立凡考入中國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從事中國近代史研究。1989六四天安門事件中國共產黨屠殺大量學生和民眾,章立凡應中共中央統戰部的邀請,參與調停學潮。事件結束後,章立凡受到壓力,脫離體製成為獨立學者。[1][2]
思想[編輯]人民和公民[編輯]維權和維穩[編輯]革命和改良[編輯]作品[編輯]
刑法學者照顧失智媽媽 許玉秀玩鬥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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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搶救媽媽大作戰 原本以為媽媽是賴皮不承認,許玉秀不斷告訴媽媽就是5分鐘前的事,然而,媽媽一再否認,幾番來回爭辯之後,許玉秀心中一愣想道:「莫非媽媽完全忘記曾經拿起話筒?」那一頓飯之後,許玉秀心中忐忑,立刻向醫療常識比較豐富的朋友請教。一周後她帶著媽媽去台大醫院神經內科門診,就這樣開始了照顧失智媽媽的故事,許玉秀稱之為「搶救媽媽大作戰」。 得知「失智症」診斷結果之後,許玉秀開始想起這幾年偶爾感到怪異的現象。過去一兩年來,媽媽特別頻繁地談童年生活,而且一再重複;經常在廚房刷洗燒焦的鍋子;冰箱裡,塞滿滿從菜市場買來的菜,冷凍庫已經滿到門都快關不上了,還經常留著隔餐剩菜,忘記熱食,也忘記丟掉。 煮飯、買菜成了困擾
但許媽媽還是找藉口去市場,從一星期一次,變成幾乎天天上市場。每次都說明天就不去了,但是明天還是照去。而且經常付了錢,忘記帶東西回家,或者付了錢忘記找錢。許玉秀笑著說,她猜測媽媽那麼頻繁上市場,必然因為生意人對她特別殷勤。想想付了大鈔可以不用找零,付了錢東西不會帶走,甚至相同的東西,在一攤買了,到了下一攤,只要攤販再招呼,媽媽照樣再買,看在菜販眼裡,母親就像個「闊氣的老太太」,自然要特別巴結,於是上菜場這麼開心的事,當然要天天做。 那個時候,經常看見媽媽拎兩、三個高麗菜進門,問媽媽怎麼買那麼多?她都不經意地回答「看到就買呀!」母親這樣不斷進貨,冰箱堆得滿滿都是菜,所有的叮嚀都沒用,弄得許玉秀自己情緒緊繃,大約兩周後,發現自己情緒快要失控,才警覺處理方法錯誤。 接管廚房 成功「奪權」 靜心一想,許玉秀意識到媽媽的情況是不會改善的,而就算多買食材,有什麼關係?只要能送走就可以。於是打電話請兄嫂買菜前,先來家裡搬貨。暗中進行幾次之後,有一次她告訴媽媽,家裡食材太多,要讓哥哥來帶走一些,媽媽很高興,以為從此可以光明正大買菜。誰知道再次通知哥哥來搬貨時,媽媽突然翻臉了:「我走那麼遠的路,那麼辛苦提回家,妳都把它們送人,我不要去買了。」 果真,許媽媽就不上菜市場了,沒想到,這個問題竟這麼容易就解決了。且為根本防災,索性改造廚房,不再使用瓦斯爐,改用電磁爐,讓廚房完全電氣化,母親因為不知如何使用,許玉秀得以完全接管廚房,她得意地說,這叫奪權成功。 因為每天都藏錢包,許媽媽每天都在找錢包,有一回,媽媽已經找錢包找了一個小時,她要媽媽先吃飯,媽媽竟說:「找不到錢包,我從此不吃飯,餓死算了。」這個宣言,讓許玉秀警覺到非把錢包找到不可。她知道失智症患者有罹患憂鬱症的風險,當時她心想無論如何,不能讓媽媽陷入極端的情緒中,否則就很難照顧了。總算在半個鐘頭以後找到錢包,解除危機。 媽媽肯定地說:「我幸福! 」 維持情緒的穩定和愉悅,對減緩失智症的退化、改善生活品質,非常重要。許玉秀說,她的武功秘訣就是「把母親當成女兒照顧」,這是在許媽媽診斷出失智症傾向時,她就給自己的心理建設。於是要出門時,都跟媽媽說:「要打扮漂亮一點,才會討人喜歡」;每天要摟著媽媽親幾十次,跟媽媽說幾十次:「媽媽妳好漂亮、媽媽你好可愛。」許玉秀說,如果有人天天真心誠意地稱讚你很漂亮、很可愛,怎麼可能會心情不好?當然是天天開心呀! 許玉秀經常利用問答測試媽媽的理解能力,媽媽的回答經常初一十五不一樣,例如問媽媽漂不漂亮或可不可愛,答案有時候肯定,有時候否定。許媽媽有時候還會說許玉秀是她的妹妹或小學同學。但是有一個答案至今沒有改變,就是當許玉秀問:「媽媽你幸不幸福時,媽媽至今都會肯定地點頭說:『幸福!』 」 聯合晚報與天主教失智老人基金會合作,推出名人談失智系列專訪 「不能遺忘的故事」,每周一刊出 ,如想獲得更多失智症資訊,或需諮詢及協助,可電洽基金會。諮詢電話:(02)2332-0992,網址:http://www.cfad.org.t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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