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成員周庭等人籌組成立的新政黨,今午公佈英文名稱「Demosisto」,新黨成員羅冠聰向傳媒透露,新政黨將取名「香港眾志」,意為「聚眾之志」,指扭轉香港命運的力量,不在少數政治領袖或抗爭者,而在香港普羅大眾的意志中。
由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成員周庭等人籌組成立的新政黨,今午公佈英文名稱「Demosisto」,新黨成員羅冠聰向傳媒透露,新政黨將取名「香港眾志」,意為「聚眾之志」,指扭轉香港命運的力量,不在少數政治領袖或抗爭者,而在香港普羅大眾的意志中。
時報看中國
香港學運領袖因佔中行動遭到起訴
14:36
香港學運領袖被控妨礙警方行動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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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今日中午12時,向傳媒發出錄音短訊,稱被馬來西亞當局拒絕入境:「我今日應馬來西亞民運人士的邀請,到馬來西亞分享雨傘運動及六四學運的觀點或經歷。我現在被馬來西亞政府要求遣返回香港,他們不容許我入境,我現在會上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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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今日中午12時,向傳媒發出錄音短訊,稱被馬來西亞當局拒絕入境:「我今日應馬來西亞民運人士的邀請,到馬來西亞分享雨傘運動及六四學運的觀點或經歷。我現在被馬來西亞政府要求遣返回香港,他們不容許我入境,我現在會上飛機。」
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今日中午12時,向傳媒發出錄音短訊,稱被馬來西亞當局拒絕入境:「我今日應馬來西亞民運人士的邀請,到馬來西亞分享雨傘運動及六四學運的觀點或經歷。我現在被馬來西亞政府要求遣返回香港,他們不容許我入境,我現在會上飛機。」
黃之鋒赴歐美 女友被扣昆明
香港學民思潮成員、黃之鋒女友錢詩文除夕(18日)前往昆明探親時被拒入境,須於初一遣返。報稱,她在機場賓館留宿時亦遭持棍武警全程監視。此外,"雙學"領袖將赴日內瓦出席人權與民主峰會。
(德國之聲中文網)錢詩文原定於週三隨家人到昆明回鄉探望親人,但抵達後被武警扣留。據錢詩文所屬組織《學民思潮》的臉書消息,機場武警當時質問她在香港有沒有做一些"不好的事",並花頗長時間翻查她內有六四事件以及佔領圖片的大專筆記。
學生媒體《破折號》公開了她本人返港後發表的文章,指當時有6名軍裝武警問她在香港乾了什麼,以及在學什麼課程。她反問一句為什麼不能入境,一個武警回答說她在香港闖了麻煩,資料顯示堅決不能讓她入境。
她在文中提及,由於當晚沒有返回香港的航班,武警安排她於機場酒店留宿,但全程有兩名武警在旁監視。除了不許離開房間,她也不能靠近窗,不能見家人。"簡單而言,我被囚禁了。"
早前,已有支持佔領運動的支持者曾被拒入境或登機。其中,香港學聯秘書長周永康、常務秘書鐘耀華及常委羅冠聰於去年11月時曾打算到北京,希望向中國國家領導人表達"真普選"訴求。三人被拒登機,回鄉證亦被註銷。此後,有大專生曾發起"測試名單行動",希望以此凸顯被當局拒絕入境內地的"黑名單"。
據港媒報導,香港保安局局長黎棟國早前曾回應有關佔領運動支持者被拒入境內地一事,指當局並沒有製"社運人士黑名單",並表示傳媒廣泛報導以及不少人在社交網絡發表意見,都可能透露了個人資料。
錢詩文已於香港時間19日下午乘坐班機回到香港,她的男友黃之鋒現則身處美國出席加州大學洛杉機分校(UCLA)的研討會。他曾在臉書上表示很擔心她,亦曾寫道:"到底是年輕人抗拒國家,還是國家抗拒年輕人?"
雙學赴歐美 講佔領運動
據港媒報導,身為《學民思潮》召集人的黃之鋒,現已抵達美國出席UCLA社會理論與比較歷史中心的學術討論會,會中將會有關於"香港雨傘運動的地區效應" 的討論。
此外,黃之鋒將於24日出席2015年日內瓦人權與民主高峰會,屆時香港學聯秘書長周永康以及副秘書長岑敖暉亦會在場演講。峰會的其他講者為各國的的人權、民運人士,包括流亡美國的失明維權律師陳光誠、脫北者樸延美及獲釋伊斯蘭國人質等。
DW.DE
吳介民黃之鋒絕食超過100小時,終因為體力不支,在醫生勸告下停止絕食,但學民其他人持續絕食中,讓人擔心。
香港抗爭者幾乎用盡了和平抗爭的各種方法,依然無法撼動北京設下的「鳥籠普選」框框。北京/港中政府的麻木鐵血,本不令人意外;令人吃驚的是,抗爭者對公民抗命、和平抗爭的堅持,即便在警方多次流血鎮壓下,仍堅持著,不斷地流動、集結、打氣、突破,此起彼落,奮力不懈找「穿刺點」。
這裡頭,一定蘊含著某種尚未被我們充分理解的「行動倫理素質」,這種倫理力道甚強、極韌,這是專制統治者最害怕的力量。
專制者不怕暴動、破壞,甚至歡迎,讓他有藉口全面出動暴力鎮壓機器;專制者最害怕的是香港人的堅韌反抗。
他們用這樣的集體行動倫理,向北京做了最強的政治宣示。
http://www.appledaily.com.tw/....../new/20141201/516734/
2014年12月01日23:02
香港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及另外兩位學民成員黃子悅及盧彥宣宣佈無限期絕食,要求撤回人大831決定。以下為絕食宣言全文。(余浚安/綜合外電報導)
「即便是再細微的燭火,聚集起來也一樣能照亮黑暗。就算被撲滅、被孤立,剩下在雄雄燃燒著的一枝火苗,也足以燃亮其他被黑暗所矇蔽的人心。」
一年前,我們手執政改單張,在街站喊著公民提名的口號,宣傳落實真普選。9月26曰,我們衝入公民廣場,開始佔領。原本應該埋首學業的學生,最終被迫站出來,走上街頭參與抗爭行動,爭取真正的普選。
我們的身體都累了 - 連日以來,組織學生罷課,包圍特首辦,部署重奪公民廣場,與政府官員對話,佔領金鐘、旺角、銅鑼灣、尖沙咀等地⋯⋯一切的辦法,我們都嘗試了。然而,市民及學生的血汗,得到的只有政府的愛理不理、充耳不聞。我們為政府對廣大香港市民的普選訴求置之不理而感到失望,為香港警察使用過份武力傷害市民而痛心。
心靈上,我們都感到疲乏無力 - 面對高牆般的政府,我們是脆弱易碎的雞蛋;面對警察揮動的警棍,我們是手無寸鐵的年輕人;面對沉默的人群,我們是不顧聲嘶力竭也在吶喊的學生。我們猶如再也看不見以往年輕人所憧憬的美好未來,在這六十多天以來,香港像是變了樣的城市,眼看香港市民向來珍而重之的價值 - 平等、自由、公義,被蠶食、被摧毀。我們疲憊,但信念仍然堅不可摧。面對崩壞的政權,如今我們已別無他法。我們只能放下肉體上的渴求,以絕食來告訴政權,我們要一個真正的普選,我們要政府撤回人大決定。
我們並非不自愛 - 全國人大常委范徐麗泰曾經說年輕人應迷途知反,不應浪費清春。抱歉了,讓愛我們的家人、朋友擔心我們的健康;但我們認為,我們不是在浪費青春,為了香港這片土地,一個我們深愛的地方,我們甘願以青春在香港的民主進程上作賭注。我們想要的,不是什麼地位,也不是好的名聲。我們真正要的,是一個公平的制度。這份既狂妄又天真的勇氣,是我們慶幸擁有的。
我們固然害怕,但我們不會逃避。因為我們知道,若逃跑,香港人最終只會一步步失去重要的東西。肩負時代賦予我們的責任,我們責無旁貸,甘願犧牲身體上的舒適。我們相信「香港問題香港解決」這句話,歸根究底,香港政府不可以再卸下所有政治責任予中央;我們要求香港政府正視市民訴求,以誠展開對話,重啟政改五部曲。
生於亂世,有種責任。今天,我們甘願付上代價,負上這個責任。
我們的未來,我們會奪回來。(全文完)
觀點
奪回屬於港人的未來
黃之鋒2014年10月30日
本週二是距香港警察用催淚彈和胡椒噴霧攻擊支持民主的“和平非暴力”示威人士整整一個月的日子。警察的行為反而激發了數以萬計的更多民眾在這一晚佔領街頭,爭取自由地選舉香港的領導人的權利。
那一天,9月28日,我因參與政府大樓前由學生領導的公民抗命行為而仍被警察扣押,與外界隔絕。在被扣押46小時後,我終於獲釋。當我再次走上香港的街道,看到成千上萬的民眾為了爭取民主權利而聚集在一起,我深受感動。就在那一刻,我知道香港已不再一樣。
1997年中國收回香港主權時我還不到一歲。自那時起,普通港人唯一的選擇就是在由少數權貴商家控制的政治制度中生活。包括我這一代人在內的許多人,都盼望終有一天北京的中央政府能信守多年來的承諾,港人能自由的選舉領導人。然而,就在今年8月底,北京卻裁定香港的政制將繼續由權貴商家操縱,真普選成了泡影。
但這種形勢不會長久。以年輕人為主力的抗議者正持續佔領這座城市的多個主要區域,每天都向世人展示,只要有沉實堅定的決心,政治改變終將到來。我們的和平民主示威已經打破了國際社會關於香港只是金融都市、人們只在乎錢的錯覺。港人盼望政制改革。港人希望改變現狀。
我們這一代,即在香港回歸中國後才漸漸長大成人的所謂90後一代,明白如果香港有朝一日變得與中國大陸的某一個城市並無二致,信息自由不再,司法獨立不再,我們將遭受最嚴重的損失。因此,我們對北京方面和梁振英政府試圖盜取港人未來的做法深感不滿與失望。
對於90後一代的港人,香港作為我們成長的城市,與我們祖父輩、父輩當年的記憶相比,早已大不相同。我們的前人——他們中的很多人都來自中國大陸——只想要一件事:穩定的生活。一份穩定的工作過去一向比政治重要。他們過去賣力工作,沒有要求過舒適和穩定以外的事。
我們這一世代要求的比溫飽更多。在信息可自由流通,想法可自由交換的世界,我們要的是一件所有其他在先進的社會中生活的人都擁有的事:決定自己未來的權利。
香港並不樂觀的經濟狀況也是我們不滿的原因。年輕人的工作前景黯淡,房屋的租金及售價早已超出大部分普通港人能承受的範圍,香港社會的貧富懸殊日益惡化。我這一代人可能是香港第一代比父母生活得差的人。
我的父母並非政治活躍人士。但在過去幾個月,因為我在抗議活動中的活躍角色,家裡住址被公開,我的父母頻頻遭受騷擾。儘管如此,父母仍然尊重我參與示威的選擇。他們給我空間,讓我參與自己認為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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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年輕人都那麼幸運。並非所有參與雨傘運動的年輕人都能得到父母的支持。他們回到家,會因參與民主活動而受到家人指責,很多人不得不就自己夜晚的去向而騙父母。我聽說,有一些父母刪除了子女手機中的聯絡人和社交媒體上的通信,以防止他們加入活躍人士的群組。
我們這一世代的政治覺醒並非始於一朝一夕。近五年前,年輕的香港人曾參與反對一項非常浪費的聯通香港和內地的高鐵項目。2011年,許多年輕港人,包括我自己在內,組織起來,反對北京試圖強加給我們的、帶有洗腦內容的國民教育計劃。當時我14歲,我只知道身處北京的領導人無權用他們扭曲的價值觀對我們洗腦。
但是,如果說人大近期關於香港普選的決定仍有正面效果的話,那就是讓港人能從此面對現實。北京聲稱給予了我們一人一票的選舉,但是一個只允許政府批准的候選人參選的選舉與真普選是兩回事。通過頒布這個決定,北京表明了對自1997年就在香港實行的“一國兩制”的真實態度。那就是,對北京來講,一國比兩制更重要。
我認為,8月的決定和香港警方對抗議者的強硬手段——向人群施放八十多罐催淚彈、使用胡椒噴霧和警棍——是一個轉折點。結果就是使整一世代的港人從旁觀者的角色轉化為行動者。它迫使港人從此站起來,據理抗爭。
現在,許多中學生正在參與這次的民主運動:年僅13歲的學生罷課,還有各個年齡層的年輕學生徹夜留守佔領區。他們優雅地抗議,儘管被警察和雇來的暴徒攻擊。
有些人認為,中央政府的強硬立場意味著真普選是不可能實現的目標。但我認為,社會運動的本意就是爭取將不可能變為可能的過程。而如今香港的統治階層在未來將民心盡失,甚至徹底失去治理能力,該政權已輸掉一個世代的年輕人。
將來,我或許因為參與這場運動而再次被逮捕,甚至被判刑。但我已有心理準備,如果坐牢是讓香港成為一個更美好、更公平的地方而必須付出的代價,我甘願付這個代價。
佔領運動走至今天,最後會否取得成果,至今還是未知數。但不管如何,這場運動給港人帶來希望。
在此提醒各位香港的統治階層:今天你不給我們未來,他朝我們只會主宰你的未來。不論佔領運動何去何從,我們還會奪回來屬於我們的民主,因為時間是屬於我們年輕一代的。
黃之鋒(Joshua Wong Chi-fung)是香港學生活動團體學民思潮的聯合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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