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1日 星期日

柴靜; Fritz Stern;新北京人:自嘲「霧以吸為貴」

2024
22歲時(約在1998年),升任綜藝部副主任,成為湖南最著名的主持人之一,後到北京廣播電視學院學習併兼職《三聯生活周刊》記者,同時受邀在湖南衛視主持《新青年》節目, ...
柴靜,1976年1月1日出生於山西省臨汾市襄汾縣,畢業於長沙鐵道學院(現中南大學),中國內地女主持人、記者、電視編輯。1992年,到長沙鐵道學院(現中南大學)讀書 ...
柴静个人频道。纪录片《陌生人:对话圣战分子》由个人出资,公益播出,转载授权及其他事宜请联系chaijing2023@gmail.com Chai Jing, an independent journalist.


2016

What made Germany go mad? Having fled the Nazis as a boy, Fritz Stern spent the rest of his life trying to understand and explain the murderous frenzy which beset his homeland
A life spent studying how quickly and terribly things can go wrong
ECON.ST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ritz_Stern




Kuohsun Shih https://www.theguardian.com/....../23/fritz-stern-obituary
Historian whose lauded books sought to unearth the roots of Nazism in Germany
THEGUARDIAN.COM|由 RICHARD J EVANS 上傳

 http://www.nybooks.com/contributors/fritz-stern/
How We Got to Where We Are May 7, 2015 Issue In 1903, in his Maxims for Revolutionists, George…
NYBOOK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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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PM2.5 污染源 3成來自中國霾害
何清漣:社會共識完全破裂:從柴靜紀錄片的遭遇說起;(調查記者) 柴静的霧霾調查:穹顶之下

丁連財4599協會(賜福久)


北京空氣品質適合外星人

北京人自嘲「霧以吸為貴」 | 大陸霧霾嚴重 | 兩岸 | 聯合新聞網
北京作為霧霾嚴重區域之一,遇到霧霾時北京民眾除了盡量不出門,停止...
UDN.COM|由聯合新聞網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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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十年中國的見與思
作者: 柴靜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14/01/20
語言:繁體中文

熱賣300萬本!榮登亞馬遜中國2013年度最暢銷圖書!
  《看見》是央視知名主持人柴靜,從事媒體十年對中國社會的觀察與省思,是柴靜個人成長的記錄,也是中國社會十年變遷的備忘錄。

  柴靜以新聞工作者透澈觀察與內省、自然沉靜的筆調,引領讀者思考中國近年面臨的種種社會問題,不論是工業汙染、違法徵地、家庭暴力,或是同性戀議題,在在都考驗著社會的矛盾與衝突。

  身為媒體人,柴靜清楚知道自己的出發點,也知道目的地,生活不能糊裡糊塗、隨聲附和,而是要從蒙昧中睜開眼,獨立思考、勇於質疑而不輕言放棄,堅定探索事情背後隱藏的真相。

  「這本書中,我沒有刻意選擇標誌性事件,也沒有描繪歷史的雄心,在大量的新聞報導裡,我只選擇了留給我強烈生命印象的人,因為工作原因,我恰好與這些人相遇。」
──柴靜
  「高中時,我媽買了一台紅燈牌收錄機讓我學英語,短波能收到台灣電台,家裡沒人的時候,我就守著聽「亞洲之聲」、「中廣流行網」,主持人吳瑞文、謝德莎、沈琬、林賢正、李麗芬、陳樂融……我不知道這些名字我寫得對不對,但隔了二十年,寫下每個名字的時候,我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是我的朋友。有期節目,沈琬說一個叫黃家駒的人當天意外去世了,播放了他的歌《關心永遠在》,說:「人生在世就要珍惜,因為我們不知道下一分下一秒會在哪裡。」說的時候她哭了。

  我當時不知道黃家駒是誰,她說得也沒什麼出奇,尋常情理,但打動了我,那之前沒有成年人用這種方式對我說過話。」
──柴靜,摘自本書〈台灣版序言〉
名人推薦!

  知名節目主持人 陳文茜
  TVBS《一步一腳印 發現新台灣》主持人 詹怡宜

  「記者是最容易看見歷史,也最容易被歷史看見的人。很多記者因而忘了,看見歷史的目的,是要看見背後的人。柴靜不曾忘記,所以她能夠看見更多的人心與人性。」
──天下雜誌總主筆 何榮幸

  「不同的新聞環境,相同的心靈觸動。」
──東森新聞台主播 吳宇舒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柴靜


  山西人。十九歲在電台主持《夜色溫柔》節目,二十二歲於湖南衛視主持《新青年》節目,二○○一年擔任央視《東方時空》主持人。
  二○○三年發生SARS,柴靜是最早前進疫區的記者之一;同年,她獲選「風雲記者」。
  柴靜先後擔任央視《新聞調查》出鏡記者、《面對面》主持人,二○一○年起擔任《看見》節目主持人。

目錄

台灣版序言
序言

第一章  別當了主持人就不是人了
「如果你來做新聞,你關心什麼?」他開了口,「我關心新聞當中的人。」

第二章  那個溫熱的跳動就是活著
九年之後,人們還會說「這是進非典病房的記者」,我常覺羞慚。我看到了一些東西,但只不過隱約地感到怪異,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第三章  雙城的創傷
對人的認識有多深,呈現才有多深……雙城連續服毒事件調查到最後,我們發現,最大的謎,其實是孩子的內心世界。

第四章  是對峙,不是對抗
能不能採訪準確,不是能不能完成工作,或者能不能有樂趣這麼簡單,這事關人的性命,我要是問得不準確,不配坐在這椅子上。

第五章  我們終將渾然難分,像水溶於水中
聚會上,朋友說,你現在做的這些題目太邊緣了,大多數人根本不會碰到這些問題。作家野夫說:「那是因為我們已經不是大多數人,在很大程度上已經免於受辱了。」

第六章  沉默在尖叫
家庭是最小的社會單元,門吱呀一聲關上後,在這裡人們如何相待,多少決定了一個社會的基本面目。

第七章  山西,山西
我出生在一九七六年的山西。山西姑娘沒見過小溪青山之類,基本上處處灰頭土臉,但凡有一點詩意,全從天上來。

第八章  我只是討厭屈服
今天你的權利受到損害,你不說話,明天你就會失去更多的權利。

第九章  許多事情,是有人相信,才會存在
二○○六年二月底,我接到通知,迷迷糊糊去別的部門開會。被驚著了,因為在「新聞聯播」裡要開一個有我名字的專欄,叫「柴靜兩會觀察」。

第十章  真相常流失於涕淚交加中
準確是記者這一工種最重要的手藝,而自我感動、感動先行是準確最大的敵人,真相常流失於涕淚交加中,我們需要提醒自己:絕不能走到探尋真相的半山腰就號啕大哭。

第十一章  只求瞭解與認識而已
虐貓這期節目播出後,我收到王的短信,她要的並不是同情,節目也沒給她同情。她只要求得到公正,這個公正就是以她的本來面目去呈現她。

第十二章  新舊之間沒有怨訟,唯有真與偽是大敵
我腦袋裡舊思維習慣改不了,新的又不知道怎麼形成。錢鋼老師說,你可以看一看歷史,「你只管用力把一個人、一件事吃透了,後面的就知道了。」

第十三章  事實就是如此
華南虎照片的真假之爭,不僅事關技術,更是對事件各方科學精神的檢驗,真相往往在於毫末之間。

第十四章  真實自有萬鈞之力
去年地震中坍塌滑坡的山體,現在已經慢慢重新覆蓋上了草木,就在這片山巒之間,正在建成新的房屋、村莊和家庭。

第十五章  只聽到青綠的細流聲
全世界媒體都在這兒,金牌運動員有無數人採訪,我說:「那咱們就採訪不顯眼的吧,失敗者也成,只要打動咱倆的就算。」

第十六章  邏輯自泥土中剝離
新聞調查六年,我做得最多的就是征地題材,各種口音,各個地方,各種衝突。節目組每天一麻袋信裡,一半是關於征地的。

第十七章  無能的力量
從世俗的意義上說,盧安克做的事情沒用,沒效果,不可效仿,也不可推廣,但他的存在本身,有一種令人內心惶然震顫的力量。

第十八章  採訪是病友間的相互探問
把一個人送回到他的生活位置和肇事起點,才能瞭解和理解,只有不把這個人孤立和開除出去,才能看清這個事件對時代生活的意義。張妙死了,葯家鑫死了,但如果只是死,結束了就過去了,那就是白白死了。

第十九章  不要問我為何如此眷戀
理解的基礎是感受。人能感受別人的時候,心就變軟了,軟不是脆弱,是韌性。

第二十章  陳虻不死
談起陳虻時,有人說智慧,有人說尖銳,白岩松說「那是個非常寂寞的人。」他的寂寞不是孤單,是沒完成。

後記

內容連載

五一前,能走的人都走了,因為傳說北京要封城。還有人說,晚上飛機要灑消毒液。北京像一個大鍋,就要蓋上了。人們開始搶購食物。我回不了家,只有我妹一人,她在超市裡擠來擠去不知買什麼好,找到一箱雞蛋扛回家。

好像「轟」一聲,什麼都塌了,工作停了,學校停了,商店關了,娛樂業關了,整個日常生活被連底抽掉。

我們只能守在急救中心,跟著他們轉運病人。到哪兒去,運到哪兒,都不知道。

二十二號,突然通知有臨時轉運任務,開出兩輛急救車。長安街上空空蕩蕩,交警也沒有,司機周師傅開金杯麵包車載著我們,跟在急救車後面開了個痛快。那年天熱得晚,來得快,路上迎春花像是憋瘋了,純金的枝子胡亂抽打著往外長,襯著灰撲撲的荒街。

老金杯在長安街上開到一百二十碼,窗開著,外頭沒人,風野蠻地拍在臉上。我原來以為這一輩子,就是每天想著怎麼把一個問題問好,把衣服穿對,每天走過熟悉又局促的街道,就這麼到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

到醫院,車一停下,我看到兩個醫生推著一個蒙著白布的東西,顛簸著跑過來。

我嚇了一跳。

他們把它往救護車上抬的時候,我才發現,是個輪椅,一個老太太坐在上面,從頭到腳被白布罩著,白布拖在地上。她是感染者,但沒有穿隔離服,沒有口罩,從普通的客梯裡推出來,身上的白布是病床上的床單,大概是臨時被拽過來,算隔離手段。

病人一個接一個地出來,很多人自己舉著吊瓶,我數了一下,二十九個人。這不可能,公佈的沒這麼多。我又數了一遍,是,是二十九個。

運送病人的醫生居然沒一個人穿隔離服,眼罩、手套也都沒有。只是藍色的普通外科手術服,同色的薄薄一層口罩。我攔住一個像是領導模樣的人,慌忙中,他說了一句「天井出事了」。事後我才知道,他是北京大學附屬人民醫院的副院長王吉善,一週後也發病了。

晚上回到酒店,大家都不作聲。編導天賀抽了一會兒他的大煙斗,說:「覺得麼,像是《卡桑德拉大橋》裡頭的感覺,火車正往危險的地方開,車裡的人耳邊咣咣響――外面有人正把窗戶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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