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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傅錫祺(1872─1946......櫟社)




傅錫祺(1872─1946)字复澄,一字熏南,號鶴亭,晚號澹廬老人,台灣台中潭子鄉人,清同治十一年八月十日(1872年9月12日)生。
中文名
傅錫祺
別 名
中國
出生日期
1872
性 別
男
早年從謝道隆讀詩古文辭,造詣深厚。光緒十九年(1893)以第十二名取進台灣府學,翌年因中日戰起,未能赴福州應舉。日據後,設館授徒。嗣應聘為《台灣日日新報》漢文欄主筆。後又應台中《台灣新開》社之聘,主該報漢文版筆政。又曾在台中幫忙林幼春之永昌商行經營煤油批發事務。
1920年(大正九年)被日當局任命為台中州潭子墘區長,後改制為莊長,十四年依願免;
1929年(昭和四年)再任,前後連任長達十七年之久。此外尚兼任潭子墘公學校學務委員、豐原水利組合評議員、潭子墘信用組合長、潭子莊農業組合長、豐原郡興農倡和會潭子莊子部長、莊地方委員等職。光復後於民國三十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因心髒病發去世,享年七十五歲。鶴亭舊學深邃,工書法,喜吟詠,
1906年加入櫟社,為創社九老之一,1917年繼賴紹堯為社長,櫟社規模自是始大,執台灣騷壇牛耳。
晚年退隱「澹廬」,日以詩書自娛。其詩衝融淡雅,類其為人。生平所作,除分載櫟社第一、二集外,生前未嘗結集;歿後,遺有詩稿逾千首。其外孫林雲鵬將遺稿重新整理,系年為次,上起光緒三十三年(1907),下迄民國三十五年,後附文十七篇及所撰〈櫟社沿革志略〉、〈生平紀要〉二文,總名曰《鶴亭詩集》,於民國五十六年排印出版。[1] 
參考資料
  • 1.  國家圖書館-台灣記憶:傅錫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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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PDF]〈傅錫祺日記〉的發現及其研究價值: - 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

    www.ith.sinica.edu.tw/quarterly_download.php?... - Translate this page
    〈傅錫祺日記〉的發現及其研究價值:. 以文學與文化議題為討論範圍. 廖振富. *. 摘要. 臺灣近代人物日記的發現與整理,對臺灣文史研究具有相當顯著的貢獻。中.








櫟社沿革志略
(清)傅錫祺
維基文字版:開放共同編輯的資料。


廖振富
櫟社社長傅錫祺詩中的二戰經驗


傅錫祺(1872-1946),字復澄,號鶴亭。臺中潭子人,自小接受傳統私塾教育,1893年考中秀才,1894年原擬赴福州應舉,因中日甲午戰役,官船不行,途至臺北而返。1895年日本領臺,傅氏時年24歲,以擔任家庭教師為業,1899年起改在家授徒並兼任臺灣日日新報通信記者。1901年應聘為臺中每日新聞(後改名臺灣新聞)記者,1906年曾一度辭去該職,1907年重新續任至1918年2月止。在詩社活動方面,他於1906年加入櫟社,是九名創社發起人之一。1917年櫟社原任社長賴紹堯病故,傅氏被推選接任,從此即擔任社長職至1946年去世為止,近30年。傅氏一生對櫟社參與完整,感情投入甚深,並先後撰成《櫟社沿革志略》、《增補櫟沿革志略》等,對保存櫟社史料居功厥偉。


傅錫祺曾有多首詩作,描述二次大戰期間台灣人的痛苦與無奈,以下引述剛出版《台中文學史》第四章第三節(頁104~105)相關內容,以見一斑。


戰爭期間,傅氏對臺灣捲入戰爭後的種種苦況,深有所感,如寫於1942年的〈一枕〉詩題下自註:「七月四日正式燈火管制第二夜」,詩云:

四鄰雞犬靜,一枕蚓蛙喧。夜久難成夢,愁凝不得言。拮據時有手,供給日多門。倦眼微開處,帷燈照地昏。[1]

第一、二句,寫深夜住家週遭一片寂靜,只有蚯蚓青蛙的喧鬧叫聲,但這可不是描述寧靜的氣氛,而是戰火猛烈下難以入眠。三、四句即逼寫出滿腔愁苦,欲訴無門,其實這是處在戰爭期間臺灣人的共同心情,現實生活處處受管制,經濟日趨拮据,而臺灣的未來卻遙不可知。另一方面,殖民者卻全面動員臺灣社會納入戰時體制,傅氏曾有詩以「但願前鋒殲彼虜,屢言後援屬吾曹」(〈次韻洪元煌君六十感懷〉)隱微表達不滿,語氣充滿無奈。

寫於1944年10月的一首七言古體〈美機來襲大雅即事〉,則為戰爭末期臺灣人躲空襲而「疏開」的經驗,留下生動的記錄:

汽笛連聲報敵至,警鐘繼打催待避。晨餐粗粥未及半,投箸急趨豫闕地。飛機頭上久迴翔,其中自挾殺人器。文人膽故如鼷鼠,巨彈況恐從空墜。砲聲斷續到耳邊,西山聞似舉烽燧。濫爆或殃及池魚,有人將以無噍類。生死前定雖屢聞,違孽亦當盡人事。壕中蟄伏一小時,出壕此心猶動悸。此生重吃一大驚,甲申十月之十四。[2]

日本在1941年12月7日偷襲珍珠港,美日宣戰。1943至1945年間,美國軍機代表盟軍密集轟炸全臺各地。這首詩描寫美國軍機來襲前後的情景,氣氛緊張,將一般民眾的驚惶、狼狽,以及砲彈從空而降的震撼威力刻劃得栩栩如生。

綜合言之,傅氏對日本發動戰爭,迫使臺灣陷入一片黑暗,內心深以為苦,雖然表面不得不順應時代環境虛與委蛇,甚至言不由衷地歌功頌德一番,但仍常在字裡行間隱微地表達譏刺不滿,或作消極的抵制,仍然不失臺灣人的立場,並未完全附和日本統治者。



人事物 於 上午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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