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15日 星期一

王小波,李銀河,张悦然


王小波,李銀河,张悦然2008-2015


李銀河虐戀小說將在港出版
  李銀河的一部虐戀題材的小說——《全景式虐戀小說集》,今年七月將在香港出版出版,並亮相香港書展。這是李銀河嘗試創作的第一部小說。小說分三部,每部二十萬字,前後寫了六七年。小說描述了一個理想主義的​​熱帶島國「歡樂島」,幾個年輕人在這個荒島上試驗性自由生活,其中包括多邊戀和虐戀。李銀河曾在一九九八年出版過一本學術書《虐戀亞文化》。她說,在所有有關性的研究中,她對虐戀抱有特別的興趣。
  李銀河一開始是以「王小波之妻」的身份廣為人知的,但漸漸地,作為一個女權主義者,她的形象愈加獨立和清晰。在中國,她堪稱「女性性學家第一人」。她致力於同性戀以及性方面的研究,堅持為性少數族群講話。三個月前,她在博客上被迫公開了自己與跨性別人士(Transexual)「大俠」長達十七年的愛情故事,也引發了廣泛的爭論。



王小波現象編輯]

王小波生前兩獲《聯合報》中篇小說大獎,在海外華人文學界獲得普遍稱譽。但當其期望進入內地文壇體制時,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甚至出版作品都很困難。王小波在其小說集《黃金時代》的後記中坦承:「本書得以面世,多虧了不屈不撓的意志和積極的生活態度。必須說明,這些優秀的品質並非作者所有。鑒於出版這本書比寫這本書困難得多,所以假如本書有些可取之處,當歸於所有幫助出版它的朋友們。」
而1997年王小波遽然逝世,成為了王小波現象的開端。其作品被空前的傳播和接受,在民間與知識界都引起巨大反響,作品的發行量至21世紀仍為90年代小說家中的佼佼者。各種形式的王小波紀念會,作品研討會層出不窮,一時間王小波現象席捲文壇、文藝界與文學批評界。
王小波現象的爆破點在於其雜文,值得一提的是,其雜文在身前就曾經受到關注。評論界有把王小波熱比作陳寅恪熱之後,自由主義浪潮在中國的第二次博興。
關於王小波小說價值的技術性討論,主流批評界保持了異常的緘默。關於王小波小說價值的討論,在主流文學批評界一直處於邊緣化的地位。可以說,王小波現象的主要焦點在於其雜文以及其所宣揚的自由主義思潮。而其小說在文壇的地位與技術性討論,仍處於懸而不決的地位。

主要作品列表編輯]

王小波全集譯林出版社十卷

小說集編輯]

雜文集編輯]

書信集編輯]




文化社會| 2008.10.19
走近張悅然解讀八零後

在中國文學界,張悅然是公認的八零後“領軍人物”,但她顯然不像與她齊名的韓寒和郭敬明那麼“奪目”。在北京與她一席談,德國之聲記者平心感覺她有著新生代的那種尖銳,然而又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沉穩。本沒有作為採訪的意思,是一種相互的交流。寫在這裡,也還是交流後的感受。八零後究竟是怎麼一種“怪物”呢?為什麼會有這種“怪物”呢?連同這次與以前跟中國文學界其他人士的交談和記者自己的感受,歸納如下。

張悅然
如果你不屬於八零後,你也必然聽說過韓寒,或許聽說過郭敬明,卻可能不知道張悅然。但是,在中國文學界和八零後的心目中,這三個人是齊名的,他們代表了這一代人。張悅然,每個我遇到的中國作家、評論家和書商都對我說:她當然是"真正的領軍人物"。"領軍人物"這四個字也出現在許多提到她的文章裡。
隨手拈來常州日報一篇報導裡的文字:"評論家江子謙論及'80後'作家群,認為其正趨於'三極分化':一是'文學化',以張悅然為代表,逐步步入傳統文學的軌道,試圖脫離''偶像派'的光圈;二是'商業化',以郭敬明為代表,在'偶像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三是'社會化',以韓寒為代表,繼續玩世不恭隨心地寫作,其寫作影響已經超出文學,形成相當的社會影響。"
北京一位七零後女士自稱是悅然粉絲,她說:我最喜歡的是她的低調。"中國第一書商"路金波說:她當然是這一代人裡寫得最好的。她的博客中有許多粉絲,有一位說:特別喜歡你的文筆,尤其是那平靜中許多個出人意外。我把她2006年得最佳小說獎的長篇小說"誓鳥"拿給波恩漢學家顧彬教授看過,顧彬說:她用一種簡單的文字來寫,我喜歡。
在北京一家賓館的咖啡座,昏暗的燈光下,她始終戴著一頂帽子,好像這裡比外面更冷似的。或者是為了顯示她的"低調"。我對她說了顧彬的看法,並說,顧彬可是很少誇人的;她滿臉的高興,"請代我向他表示感謝。"
山東女孩張悅然的父親是一所大學中文系的教師。但她強調說:在文學方面,爸爸一點都沒有給我幫助。她爸爸對她的期望是:學理工科,將來做一個大公司裡的白領。她本來是照著父親的路線圖去走的,後來到新加坡讀書四、五年,學的是IT,電腦科學。跟文學是不搭界的。
可是,她還是喜歡文學,喜歡寫作。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在新加坡,她就得了文學獎(在此之前,14、15歲的時候她也已經得過了,並早已成為所謂新生代文學的代表)。回到中國後,她沒有去任何公司,而是自願地當上了"專業作家"。當然,此專業作家非彼專業作家。儘管她跟郭敬明一批進了中國作協。
說起進入中國作協,她一臉的無可奈何:我是無所謂的。你想,一張表格送到你面前,填一下你就成了會員了。那就填吧。她補充說:可見作協是多麼需要年輕人進來。韓寒堅決不加入。那是韓寒。但她強調說:我不是專業作家。真正的專業作家沒幾個。
她早已告別了新加坡,落戶北京(韓寒和郭敬明都在上海,形成二滬一京的態勢),以寫作為業。至於自己的生活。她說,她可以說有男朋友了,但對結婚的事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為什麼要考慮結婚呢?她反問道。
作家難
 (照片均由張悅然提供)Bildunterschrift: Großansicht des Bildes mit der Bildunterschrift: (照片均由張悅然提供)
中國媒體喜歡做"財產盤點"這類的文章。中財網在10月14日剛出爐80後作家的"財富排行榜"。這裡面的前三名正是上述三位。然而,韓寒和郭敬明比起以前的中國作家排行榜數字是大大地縮水了的:"韓寒,男,出生日期:1982年9月23日,學歷:高中畢業。資產:人民幣三四百萬"; "郭敬明,男,出生日期:1983年6月6日,學歷:上海大學本科。資產:保守估計:突破人民幣300萬元";"張悅然,女,出生日期:1982年,學歷:新加坡國立大學在讀(注:過時信息)。資產:人民幣100多萬元。"
張悅然說,不久前德國一個雜誌採訪過她,德國記者根本不問文學方面的問題,只關心收入。偏偏我也問了這個無聊的問題:你的"誓鳥"賣了25萬冊,是當年暢銷書。這一本書,你的收入大概是50萬元左右吧。她有點尷尬,卻並不迴避:稅後還沒有那麼多。她說,在中國出書,錢都是扣除了14%的所得稅後到作家手中的。
這些著名作家,在許多人眼裡可能是富豪了。可是,我偏偏有這麼個"作家難"的印象。如果說,一本書賣了25萬,得50萬元左右,確實是相當不錯了。韓寒、安妮寶貝等人的書一賣就在60-70萬冊左右,自然所得就更多。可是,又有多少作家能創造這麼大的發行量呢?即使是如此暢銷書的作家,又能有多少位每年都能出書,出暢銷書呢?
路金波後來在上海對我說,(在他旗下)郭妮、饒雪漫和明曉溪是能夠創造上億或近億營業額的作家,第二檔的是韓寒和安妮寶貝,二、三千萬。當然,這是銷售額。他又對我說,單本發行量過百萬的只有於丹和易中天。他好像忘了另一個人:狼圖騰的作者姜戎。
於丹和易中天當然已經步入富人行列。但也許他們收益的大頭更是來自電視吧。韓寒、安妮寶貝等確實也算挺有錢的了。那麼文學界的其他人呢?如果說,狼圖騰讓姜戎有了100萬的發行量,或許有200萬的收入,確實不低。可是,如果說這是姜戎三十年的心血,至今唯一的收入來源的話,即使只按十年算,每年20萬,每月不到2萬,他的收入比起許多白領來真不算高了。張悅然也是一樣的,除非她每年出一本發行量在20萬冊以上的書。
著名中年作家閻連科一、兩年前對我說過,像他這樣的"專業作家",作協是每個月給一定生活費的。這筆生活費並不高,在北京是2000多元,在有的省高一些,有3000多元。但有要求:必須每年出多少萬字。二、三千元,著名作家!這些聯繫得上嗎?那麼,他們從稿酬或版稅中能掙多少錢呢?閻先生說,一般情況下,10萬冊左右就算非常暢銷了。象張悅然這樣的二、三十萬冊、韓寒這樣六、七十萬冊、於丹幾百萬冊,那是全中國也沒有幾個人的。象閻連科、莫言、餘華這樣的大作家,出一本書,頂多也就是十幾萬冊發行量。固然有莫言45天寫出50萬字的例外,大多數作家都是幾年才能磨出一部大部頭來,甚至是十幾年,幾十年。而像閻、莫、餘這樣的作家,中國又有多少呢?如果按10萬冊,20萬元,5年一本書算,每個月也就三、四千元。加上作協給的二、三千元,算它六、七千元,也就一個一般白領的收入。
即使如韓寒、安妮寶貝,他們的收入算不錯的了。可是跟文藝界的其它界相比,比如電影大演員、大導演、大畫家、流行歌星,恐怕他們還算"窮"的。跟那些大大小小的"新資本家"比,他們就差得更遠了。那些"新資本家"甚至流行歌星大多數在幾十年後就听不到了,而著名作家們卻是要進入史冊的。
大作家還算好的,但也要"正當時"才行。張悅然告訴我說,她聽說,曾經紅極一時的美女作家棉棉現在連生活都困難了。當她跟衛慧一起紅得發紫的時候,那應該還是不錯的。可現在,她們幾乎被遺忘了。路金波最近再版過棉棉的書,但賣得不好。對這些靠版稅生活的人來說,不能經常出暢銷書,就會困難。我想起金庸初期為了糊口每天要趕個幾千字送給明報。作家就是這樣的。
在新浪原創論壇上,我讀到過一個作者的文字,他說,他自費印出他的小說來,在北京街頭出售,靠這個生存。有路人問他,說你的小說是現代紅樓夢,是誰說的?他說,有一些朋友這樣評論的。這個路人最後也還是沒有買他的"現代紅樓夢"。即使這位作者每天能賣出一本他的書,算他去掉成本費後每本能賺10元,他每個月的收入也只有300元。這可是在貧困線上下了。
現在,你到新浪原創,到紅袖、起點這些文學網站上去看一下,就可以看到幾萬部長篇小說,幾十萬部。有多少人把生存乃至發財的希望寄託在這上面啊。閻連科告訴我,全國各出版社每年出版的長篇小說至少2000多部,沒出版的不計其數。即使出版了的,恐怕也沒有幾部能賣到1萬冊以上的。
當然,比起二、三十年前,中國的情況已有很大改觀。剛讀到一篇文章說,八十年代初的流行歌手張行,他的磁帶賣到了今天無法想像的500萬個,加上黑市的可達2000萬。可是,他的收入呢?是2400元。這是不帶"萬"字的。
商業化與產業化
 (照片均由張悅然提供)Bildunterschrift: Großansicht des Bildes mit der Bildunterschrift: (照片均由張悅然提供)
德國漢學家顧彬批評中國文學的商業化。這確實是中國90年代以來的一個大問題。我跟張悅然也探討了這個問題。可是,綜上所述,作家寫作的第一目的是什麼,可能對所有靠寫作生存的作家來說,還是個生存。生存要靠什麼呢?當然要暢銷,至少比較暢銷。
於是,我們就面對了一個現實:在80年代,中國作家有過大量的探索。從90年代以來,中國文學整體離開了"現代性"的努力。現在的小說,基本上是現實主義加(科學)幻想。所以張悅然會激動地說:莫言很了不起。因為莫言還在探索。我說,閻連科也在探索,在文字上。還有一些其他作家。
這是一個娛樂化的年代,一個電視劇的年代,一個流行化的年代,一個不要永恆的年代。典型的代表是互聯網以及跟隨著互聯網一起長大的八零後、九零後。文藝的整體在向流行方向運動。在中國國內電視上看到電視劇歷史回顧的紀錄片,王剛在講劉羅鍋們的時候說,電視劇有了一個基本的定義,就是娛樂性。電視劇是娛樂性的,文學也必須跟上。於是有了海岩這樣的娛樂性文學現象。
有人說,海岩其實不是自己在寫作,而是有個班子,討論該寫什麼,然後分頭去寫。也有人說,一些給青少年讀的文學大名家也是這樣"創作"的。於是,文學從商業化進一步進入了產業化了。至少在其中一部分中。
路金波向我介紹道,網絡文學與傳統文學的爭鋒愈演愈烈。現在,網上寫小說的人,有的一個月能寫出幾十萬上百萬字來,大概有10個人年收入在百萬至千萬之間。而這些人的名字人們幾乎都沒有聽說過。他們可以無窮地把一部"小說"寫下去,而每個人身後有20來萬"讀者"跟著,出來一段,花幾分錢點擊閱讀一番。
這是電腦的功勞。靠手寫,每天3萬字,得把手都給寫斷了。
張悅然說:這不是文學,已經出了文學的範疇了。韓寒和郭敬明,不管人們怎麼個看法,那畢竟還是文學範疇裡的。
時間的鴻溝
鯉的第一期封面Bildunterschrift: Großansicht des Bildes mit der Bildunterschrift: 鯉的第一期封面
八零後"玉女"張悅然居然當上主編了。她編的叢書叫"鯉"。為什麼選擇這個字呢?她說,就是喜歡這個字,沒別的意思。每一條"鯉"有一個主題,第一期已經出版,叫"鯉:孤獨"。她說,賣得還不錯,大概是8萬冊。每一期都選擇一篇外國作家的。她坦率地說,這也能增加吸引力。第一期裡收入了日本青年作家青山七惠的短篇小說"村崎君的巴黎"。中國年輕人挺喜歡青山七惠的,她說。第二期"鯉:孤獨"裡收入德國女作家尤迪特赫爾曼的短篇小說"露特"。
她說:"我們這一代人其實是很媚外的。"大概怕我吃驚,她解釋道,我們是在格林童話、阿童木、藍精靈這些外國動畫片裡長大的。
我說,現在的年輕人似乎在喜歡網絡的同時,也開始喜歡讀書了,但在小說方面,多集中在同齡人的作品。這是一個有趣的現象。老一輩的作家們賣出十來萬就算很成功了,而年輕一代的單本出個幾十萬的有好幾個人。她說:他們(老一輩作家)寫出來的東西跟幾十年前沒有區別,用的還是幾十年來不變的語言,不懂今天的語言,年輕人不愛看。她這些話頗有可堪回味之處。
其實,中國文學之有十年一代之分,應該是從"八零後"才開始的。有了八零後,才開始有了其它"後"之說。失踪了一年、據說正閉關修煉天體起源奧秘的王朔在閉關前說過這麼一句話:八零後算什麼,我們五六七隨隨便便就把他們給滅了。這個"五六七"是個相當近似於準確的說法。以前的中國文學,頂多有1950年前後之分,時間是充裕的,連貫的,漫長的。人們今天可以信口說出一大批著名作家來,比如莫言,餘華,閻連科,李銳,蘇童,王安憶,賈平凹,張潔,甚至更早的王蒙等,並沒有多少人關心過他們哪位是幾零後的,全都混為一體了。
八零後之突然樹起,讓人聯想到的是這個樹起之時代的其它特色產品,比如因特網,比如電腦遊戲。有了因特網,時間似乎忽然變快了。人們只關心今天,不再關心昨天。誰要在今天唱一首濤聲依舊,就會有人說"都老掉牙了"。要是周傑倫的,馬上得到鼓掌歡呼,不過也得是最新的周傑倫。在文學和類文學類文化領域,衛慧,棉棉,木子美,芙蓉姐姐,玄幻文學,盜墓文學,像走馬燈般地走過來,走過去。真正在書架里站住的還是有的,比如餘華,閻連科,李銳,蘇童,王安憶,賈平凹,張潔,王蒙,還有一個王小波,或者狼圖騰。儘管他們站得有點淒涼,有點孤單,但畢竟還站著。這畢竟是一個"流行時代",只興流行的,暢銷的,娛樂的,至於是否有明天,是否永恆,是否能走向世界,並非大多數人所關心的。
張悅然說得有道理。老一輩的,尤其是六十歲以上的一代,幾乎不會玩電腦,有不少這個年代的名作家、學者,還是一筆一筆地在稿紙上格子裡爬。他們似乎也真不關心年輕人的"語言",更不懂。比如"媚外"這個悅然語言,就是典型八零後的。他們的語言突破了語言本身的自在意義,顯得張揚,突破,無所謂不在乎。有人說網上的話不能就話論話,許多不是真的字面上的意思,看上去是罵人的話也不見得就是罵人的。其實,這也在中國傳統裡,比如"白髮三千丈"並非真的三千丈。矯枉過正。是這個時代的特點之一。
但是,光是這樣卻也是不足的。我讀到過一位文學評論家語重心長地教誨張悅然的話,要她多讀點古文。而張悅然呢?她對我說:我基本上不在網上讀東西了。我需要一種平靜。她說,正是在新加坡那幾年,成天在網上,她煩了。她是學電腦的,但卻煩了電腦了。
電腦時代現在還剛剛開始,它給社會帶來了很大的煩躁。能試著去擺脫這種煩躁,張悅然的這種嘗試至少是很有意思的。這些年人們也許注意到了,高中生里讀書好的,女生多於男生。也許這正是電腦,尤其是電腦遊戲惹的禍。人們要一種"今天",要一種沉迷,一種消譴,於是很多東西顧不過來了,包括前景,未來。但也有出色程度超過許多女生的一些男生,他們往往正是擺脫了電腦遊戲,甚至在很大程度上擺脫了互聯網的一批人。
這個時代的煩躁,既是電腦、互聯網帶來的,也是乘著互聯網的翅膀爆炸的媒體造成的。中國媒體成天在那裡讚揚的就是流行什麼,炒什麼。有時到了不分青紅皂白的地步。比如以鬼吹燈為代表的盜墓文學的崛起,儘管我堅決反對任何"刪索"(cencorship),無論是新聞檢查,還是文化查禁,但評論家又在哪裡呢?提倡盜墓,偷盜,難道不是有點不合道德嗎?在人人文學的時代,人們本不知道哪本書是該讀的。媒體和評論家的引導就成了關鍵所在。媒體和評論家本可​​ 以把中國文學引向世界文學的高峰去的,包括文學性的提倡。然而媒體和評論家偏偏多半跟著流行走。
也許,中國老一輩的作家應該試著走進,至少走近年輕人的世界,包括語言世界,電腦世界,而新一輩的作家應該試著走出去,回到一定的安靜中去,就象張悅然在嘗​​ 試的那樣。也許這種走進和走出實際上都是做不到的,就像錢鍾書說的那樣。但這種"走進"和"走出"本身,這種接觸,碰撞,卻有可能把中國文學帶到真正文學的、世界文學的道路上去。
評論家江子謙說張悅然要走入傳統文學。似乎並不切題。從張悅然的言論中看,她顯然不太"屑"於傳統文學。她要做的,只是要從電腦中走出來。她還是那條"鯉",內心充滿了蹦跳,儘管她比許多同齡人多了一些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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