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博格納爾和朱莉婭·賴克特的影片《美國工廠》。 Netfl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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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影評:當中國玻璃大王接管關閉的美國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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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工廠》講述的是通用工廠被中國富豪曹德旺的公司福耀玻璃接管後的複雜故事。 “我們最最關鍵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賺多少錢的問題,”曹德旺在片中說,重要的是美國人對中國和中國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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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以一個充滿淚水的簡短回顧作為開頭,記錄了舊工廠的關閉和新工廠的擴張。工人們的情緒從緊張到樂觀、再到不安、異議和恐懼。一些工人受傷,一些人面臨危險;玻璃破碎,人們的情緒也隨之爆發。中美管理層都在抱怨生產問題,尤其抱怨美國工人,但這些工人似乎對新的機會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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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是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夫婦的製作公司與Netflix合作推出的第一部電影。時報影評人Manohla Dargis認為,這是一部記述了資本主義、宣傳、衝突的價值觀和勞工權利,在情感和政治上都異常尖銳的影片。 “《美國工廠》是一部政治性的作品,但沒有為自身利益服務或嘶喊,而是巧妙地將社會政治上的一個個點連接起來。”Dargis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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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Auto Glass Magnate Faces Union Challenge in Ohio
By KEITH BRADSHER and NOAM SCHEIBER
Roughly 2,000 workers at the Fuyao plant are voting on affiliating with the United Auto Workers, a possible blow to the owner's paternalistic model.
【叹中国税负过重 玻璃大亨曹德旺美国建厂】
中国福耀玻璃集团董事长曹德旺最近身处舆论的风口浪尖。他最近宣布将投资10亿美元到美国建厂做汽车玻璃,引起中国一批民众的恐慌,在网路上高喊“别让曹德旺们跑了!”一年前香港富商李嘉诚卖掉大陆房产的时候,人们也是同样的反应。
2014年06月09日 06:16 AM
如果曹德旺不是中國最慷慨的慈善家之一的話,他可能還會更加富有。2011至2012年間,他累計捐款約13億美元,其中包括對他所創立的慈善機構河仁慈善基金會(Heren Foundation)的捐款。
他說:“錢捐多了以後,悟透了一個道理,錢沒有用,應該跟人家去共享,培養孩子。”
雖 然他或許是中國慈善事業的先鋒,但他最初開始捐出資金的原因頗不尋常,凸顯出鄧小平於1979年啟動全國經濟改革後的頭幾年,在中國經營一家私營企業所面 臨的巨大挑戰。曹德旺說,“剛開始我給整了一次,嚇死掉我”。他解釋稱,他當時覺得自己可能會失去自己的財產,“分到我個人名下的錢,都拿去捐掉”。
曹 德旺(粵語拼音是Cho Tak-wong)演繹了從一貧如洗到腰纏萬貫的傳奇故事;隨著中國經濟日益發達,這種故事在中國正變得愈發尋常。1946年,曹德旺出生於上海富商之 家,祖上來自福建。次年,隨著中國內戰接近尾聲,共產黨部隊距離上海越來越近,曹家逃回了福建。曹德旺說,由於在途中被騙,家裡幾乎在一夜之間陷入貧困。 他解釋稱:“我爸呢買了一條船,把全家的資產放在那個船上面。那我們全家呢是坐游輪回去的,因為那個船太小,怕暈船,就雇人家開回來。”但當他們一家抵達 福建時,裝載家庭財產的那艘船卻沒有出現。“沒有開回來。他說沉掉了。”
在失去了一切以後,他家被迫種地謀生。曹德旺說,他9歲上學,但 14歲就不得不輟學,因為家裡供不起了。結果,他成了放牛娃。在香港舒適的香格裡拉酒店(Shangri-La hotel)里接受採訪時,曹德旺說:“那時候種田非常辛苦,跟你們(現在)種田是兩種概念。連飯都沒有吃飽。(我當時的夢想是) 離開那個地方,一定要離開那個地方。”
他開始自學,借助一本字典學習閱讀中文必須認識的數千個漢字。他還開始了自己的第一份生意,通過買賣煙草脫離貧困。
曹德旺說,“反正一天可以賺2到3塊錢。”他補充稱,他必須想方設法地躲避警察,因為私人經營在當時是被禁止的。“被抓到了好幾次。但是沒有事情做,我爸又不能種田,只能這樣子。”
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這場運動於1966年由毛澤東發起,帶給中國暴力而混亂的十年),曹德旺開始賣水果,而當時被劃為“走資派”的人會遭到殺害。
曹德旺說:“(文革期間做生意)沒有 (遇到麻煩)。那更好做了,沒有政府啊,那個日子倒是好過。有規定、限制,但是沒有人管,沒有政府。”
文化大革命結束後,他在一家生產水錶玻璃的工廠找到了工作。之後在1983年,他時來運轉——當地政府同意將這間工廠出售給他,因為工廠當時在虧損。他用賣煙草、水果和其他商品攢下的積蓄買下了這家工廠,並成功地在一年之內扭虧為盈,實現了20萬元人民幣利潤。
曹 德旺說:“根本一個人都不敢(承包這工廠),因為共產黨領導的。”他補充稱,自己的發家必須歸功於鄧小平的經濟改革——20世紀80年代,新的改革措施密 集出台。“大家都不相信它改革是真的,我給它承包呢,還好碰到之後中國政府進一步推動改革,如果不是碰到這個時代的話,那會在監獄裡面過完年。”
此 後他繼續生產水錶玻璃。但在1985年,他改變了經營方向,因為他瞭解到,日本企業正在中國生產汽車玻璃。日本人生產的玻璃一塊要賣數千元人民幣,這在當 時的他看來簡直“無恥”。他成功地以每塊50元人民幣的價格生產出了玻璃板,並按照每塊1500元人民幣的價格銷售,賺取了遠超之前業務的利潤率。
1993 年,他帶領福耀玻璃在上海證交所發行上市,福耀玻璃的總部設在福建省。該股的初始交易價格約為每股1.3元人民幣,全球經融危機前最高曾沖至19.19元 人民幣,如今每股約8元人民幣。去年該公司實現收入114億美元,息稅折舊及攤銷前利潤(EBITDA)為34億美元。
在福耀玻璃上市幾年後,曹德旺成功地說服本田(Honda)和大眾汽車(Volkswagen)成為自己的客戶,中國政府有關在華生產汽車零部件國產化率必須達到40%的規定,也幫了他一把。
中國企業在產品質量方面並沒有穩定聲譽,但曹德旺非常堅定地認為,自己從發展初期就開始著手應對這一挑戰。他說:“給本田、大眾做玻璃,你質量不如它,你肯定是不行的。現在我的玻璃,在全球產量是第一大的。”
曹德旺將自己的成功歸功於喜歡努力工作,這是他窮困時形成的習慣。他說,自己在超過二十年的時間里每天都工作16個小時。
但曹德旺表示,自己仍有一個目標未實現。目前福耀玻璃在世界各地聘用了超過1萬名員工,但他希望能夠騰出手來拓展美國市場,並將從在代頓創造800個就業崗位開始做起。
他說:“我還要為美國人建一個福耀,也做汽車玻璃,因為它這個行業在美國衰敗下來了。”
在 將首席執行官職位交給兒子之後,曹德旺現在能夠享受一點休閑時光,他很喜歡閱讀。他隨身帶著幾本中文商業雜志,但表示自己喜歡讀的是《金剛經》 (Diamond Sutra)。他還會打打高爾夫球。在被問及是否把自己的競爭精神延續到了高爾夫球場上時,他微笑道:“打多少桿倒沒有數,但是我都是打第一名,因為我都 是一個人自己和自己比賽。”
朱莉(Julie Zhu)補充報道
譯者/馬拉
抓住機遇的中國玻璃大亨
曹德旺今年成為了在美國俄亥俄州投資手筆最大的中國人,因為他於1987年創立的汽車玻璃生產商福耀玻璃(Fuyao Glass)斥資2億美元,收購了通用汽車(General Motors)位於俄亥俄州代頓市(Dayton)的一家老工廠。
在 中國以外的地區,很少有人聽說過曹德旺,雖然福耀玻璃為豐田(Toyota)、大眾(VW)、福特(Ford)、寶馬(BMW)、戴姆勒 (Daimler)、賓利(Bentley)等許多汽車企業供貨。2013年的胡潤中國富豪榜(Hurun Chinese rich list)顯示,福耀玻璃的創始人曹德旺已進入中國頂級富豪行列,身家達到11.4億美元。如果曹德旺不是中國最慷慨的慈善家之一的話,他可能還會更加富有。2011至2012年間,他累計捐款約13億美元,其中包括對他所創立的慈善機構河仁慈善基金會(Heren Foundation)的捐款。
他說:“錢捐多了以後,悟透了一個道理,錢沒有用,應該跟人家去共享,培養孩子。”
雖 然他或許是中國慈善事業的先鋒,但他最初開始捐出資金的原因頗不尋常,凸顯出鄧小平於1979年啟動全國經濟改革後的頭幾年,在中國經營一家私營企業所面 臨的巨大挑戰。曹德旺說,“剛開始我給整了一次,嚇死掉我”。他解釋稱,他當時覺得自己可能會失去自己的財產,“分到我個人名下的錢,都拿去捐掉”。
曹 德旺(粵語拼音是Cho Tak-wong)演繹了從一貧如洗到腰纏萬貫的傳奇故事;隨著中國經濟日益發達,這種故事在中國正變得愈發尋常。1946年,曹德旺出生於上海富商之 家,祖上來自福建。次年,隨著中國內戰接近尾聲,共產黨部隊距離上海越來越近,曹家逃回了福建。曹德旺說,由於在途中被騙,家裡幾乎在一夜之間陷入貧困。 他解釋稱:“我爸呢買了一條船,把全家的資產放在那個船上面。那我們全家呢是坐游輪回去的,因為那個船太小,怕暈船,就雇人家開回來。”但當他們一家抵達 福建時,裝載家庭財產的那艘船卻沒有出現。“沒有開回來。他說沉掉了。”
在失去了一切以後,他家被迫種地謀生。曹德旺說,他9歲上學,但 14歲就不得不輟學,因為家裡供不起了。結果,他成了放牛娃。在香港舒適的香格裡拉酒店(Shangri-La hotel)里接受採訪時,曹德旺說:“那時候種田非常辛苦,跟你們(現在)種田是兩種概念。連飯都沒有吃飽。(我當時的夢想是) 離開那個地方,一定要離開那個地方。”
他開始自學,借助一本字典學習閱讀中文必須認識的數千個漢字。他還開始了自己的第一份生意,通過買賣煙草脫離貧困。
曹德旺說,“反正一天可以賺2到3塊錢。”他補充稱,他必須想方設法地躲避警察,因為私人經營在當時是被禁止的。“被抓到了好幾次。但是沒有事情做,我爸又不能種田,只能這樣子。”
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這場運動於1966年由毛澤東發起,帶給中國暴力而混亂的十年),曹德旺開始賣水果,而當時被劃為“走資派”的人會遭到殺害。
曹德旺說:“(文革期間做生意)沒有 (遇到麻煩)。那更好做了,沒有政府啊,那個日子倒是好過。有規定、限制,但是沒有人管,沒有政府。”
文化大革命結束後,他在一家生產水錶玻璃的工廠找到了工作。之後在1983年,他時來運轉——當地政府同意將這間工廠出售給他,因為工廠當時在虧損。他用賣煙草、水果和其他商品攢下的積蓄買下了這家工廠,並成功地在一年之內扭虧為盈,實現了20萬元人民幣利潤。
曹 德旺說:“根本一個人都不敢(承包這工廠),因為共產黨領導的。”他補充稱,自己的發家必須歸功於鄧小平的經濟改革——20世紀80年代,新的改革措施密 集出台。“大家都不相信它改革是真的,我給它承包呢,還好碰到之後中國政府進一步推動改革,如果不是碰到這個時代的話,那會在監獄裡面過完年。”
此 後他繼續生產水錶玻璃。但在1985年,他改變了經營方向,因為他瞭解到,日本企業正在中國生產汽車玻璃。日本人生產的玻璃一塊要賣數千元人民幣,這在當 時的他看來簡直“無恥”。他成功地以每塊50元人民幣的價格生產出了玻璃板,並按照每塊1500元人民幣的價格銷售,賺取了遠超之前業務的利潤率。
1993 年,他帶領福耀玻璃在上海證交所發行上市,福耀玻璃的總部設在福建省。該股的初始交易價格約為每股1.3元人民幣,全球經融危機前最高曾沖至19.19元 人民幣,如今每股約8元人民幣。去年該公司實現收入114億美元,息稅折舊及攤銷前利潤(EBITDA)為34億美元。
在福耀玻璃上市幾年後,曹德旺成功地說服本田(Honda)和大眾汽車(Volkswagen)成為自己的客戶,中國政府有關在華生產汽車零部件國產化率必須達到40%的規定,也幫了他一把。
中國企業在產品質量方面並沒有穩定聲譽,但曹德旺非常堅定地認為,自己從發展初期就開始著手應對這一挑戰。他說:“給本田、大眾做玻璃,你質量不如它,你肯定是不行的。現在我的玻璃,在全球產量是第一大的。”
曹德旺將自己的成功歸功於喜歡努力工作,這是他窮困時形成的習慣。他說,自己在超過二十年的時間里每天都工作16個小時。
但曹德旺表示,自己仍有一個目標未實現。目前福耀玻璃在世界各地聘用了超過1萬名員工,但他希望能夠騰出手來拓展美國市場,並將從在代頓創造800個就業崗位開始做起。
他說:“我還要為美國人建一個福耀,也做汽車玻璃,因為它這個行業在美國衰敗下來了。”
在 將首席執行官職位交給兒子之後,曹德旺現在能夠享受一點休閑時光,他很喜歡閱讀。他隨身帶著幾本中文商業雜志,但表示自己喜歡讀的是《金剛經》 (Diamond Sutra)。他還會打打高爾夫球。在被問及是否把自己的競爭精神延續到了高爾夫球場上時,他微笑道:“打多少桿倒沒有數,但是我都是打第一名,因為我都 是一個人自己和自己比賽。”
朱莉(Julie Zhu)補充報道
譯者/馬拉
「寓社運於生活,自當然是崎嶇滿途。正如本人,單是這一年內,累積案件已有三宗之多,可見689梁振英政權苛政猛於虎。尤其在中共壓境之時勢,已醒來的人自當然會因局勢而四處奔波。這就是參與社運的必然成本。要不,你就只好選擇必要的沉默。」
必要的成本 | 曾浚瑛 | 香港獨立媒體網
圖:社會民主連線 今日被釋放後,回家休息。
香港獨立媒體網
韓國總理候選人因親日言論放棄提名
2014年06月25日
Ahn Young-Joon/Associated Press
近期被提名韓國總理候選人的文昌克,在首爾新聞發佈會上宣布放棄提名。
韓國首爾——韓國總統朴槿惠(Park Geun-hye)的支持率在周二遭到新的政治打擊,她的支持率自4月份的一次渡輪災難以來就不斷下滑,這次的原因是她的第二位總理提名人因曾暗示朝鮮半島被日本殖民是「上帝的安排」,引起公憤,而被迫退出。
「自從我被提名為首相以來,我國在嚴重的對抗和分裂中陷得更深,」文昌克(Moon Chang-keuk)在一次新聞發佈會上說。「我決定以自願退出的方式,來幫助朴槿惠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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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克曾是一位知名的保守派報紙專欄作家,他是朴槿惠提名的第二位總理候選,國會(National Assembly)對他的確認聽證還沒來得及開始,他就放棄了提名。朴槿惠提名的第一位總理候選是安大熙(Ahn Dae-hee),曾任最高法院法官,他退休後的收入引起爭議,因此在上月放棄提名。
他們分別都是接替前任總理鄭烘原(Chung Hong-won)的提名人,鄭烘原因政府對4月16日的渡輪災難處理不力而辭職,這次災難造成300多人死亡,死者大多是學生。
在韓國,總理的職位基本上是象徵性的。但這兩次失敗的提名讓人們懷疑朴槿惠的能力,在這個對其政府的意見嚴重分歧的國家裡,她是否能挑選出一個可以通過公眾輿論檢驗的人。
文昌克的困境始於國家電視台KBS的一個報道,該台播放了他2011年在首爾的一個長老會教堂演講的視頻。
在視頻中,作為自己教堂長老的文昌克在佈道壇上說,「我們也許會抗議,『為什麼上帝讓這個國家成為日本的殖民地?』但就像我以前說的,這裡面有上帝的安排。」這段視頻在網上廣為流轉。
文昌克還說,朝鮮半島的精英階層在1910年殖民開始之前曾經無可救藥地腐敗和無所作為。「懶惰、不獨立以及依賴他人的傾向存在於我們民族的DNA中,」他在演講中這樣說,他說,上帝的旨意是「你們需要苦難」,以被殖民的方式。
文昌克還說,「回過頭來看,」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戰中被打敗後,將朝鮮半島分裂成共產主義的北方和親美國的南方,「也是上帝的安排。」文昌克說,當時朝鮮半島的精英階層中有很多信奉共產主義的人,「鑒於當時的情況,如果朝鮮半島被整個解放的話,它將會被共產主義化 。」
批評者把這些說法理解為,這位準首相在為他自己的國家淪為殖民地提供正當理由。他們指出,包括首相安倍晉三在內的日本民族主義政客,可能會利用他的這番話來增強他們的觀點,既殖民統治並不像很多韓國人所說的那麼壞。韓國與日本最近幾年關係冷淡,很多爭議的根源都在歷史和領土問題上。
文昌克對自己的話引起「誤解」表示後悔,他說誤解源於「教堂里能說的話與普通民眾情緒之間的微小差距」。但他還說,政敵扭曲了他在一個非公開場合說的話。
人們的憤怒導致文昌克被貼上了「親日」的標籤,這個標籤在韓國極具政治毒性。就連朴槿惠黨內的一些主要成員也加入了反對者的行列,要求文昌克退出提名。
牽涉到日本對朝鮮半島殖民統治的歷史問題對朴槿惠本人來說也有麻煩。她的父親、前獨裁者朴正熙(Park Chung-hee)曾是日本帝國陸軍(Imperial Army)的一名軍官;在朴槿惠2012年的總統競選期間,對她批評最嚴厲的人曾提到那段家史,以此作為她不值得信任的理由。
南韓中央日報前總編輯 文昌克獲提名新任總理
編譯中心
2014年06月10日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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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k taps ex-journalist as prime minister
June 10, 2014
Lee Byung-kee, ambassador to Japan, was named to head the National Intelligence Service (NIS).
“I am humbly taking this proposal from President Park and will try to make the nation safer,” Moon said in a post-nomination speech.
He added that he would keep a low profile until his confirmation hearing.
Some experts say that he may face a tough hearing since he has never been screened for public office.
The nomination comes 13 days after Ahn Dae-hee withdrew his nomination over hefty lawyer fees.
Moon was seen as a surprise choice because he hasn’t any administrative experience, which could hinder his attempts to eliminate corruption and overhaul the nation as promised by Park.
However, he is from North Chungcheong Province, part of the central region where the ruling Saenuri Party was defeated during the June 4 local elections. It was speculated for some time that someone from this region would get the job.
“We had difficulty in searching for a nominee. As the verification was focused on personal affairs rather than philosophy, convictions and ability, candidates’ family members opposed nominations. This is why the personnel committee took more time to forward a nominee to the President,” presidential spokesman Min Kyung-wook said in a briefing.
Moon, 65, would be the first career journalist to become prime minister, if confirmed by the National Assembly.
He worked as the JoongAng Ilbo’s Washington correspondent, and political desk editor and editor-in-chief before teaching as a visiting professor in the Department of Communication at Seoul National University.
He also headed the Korea News Editors’ Association.
Since Ahn withdrew on May 28 amid controversy concerning a large sum of money he received as lawyer’s fees, President Park has been struggling to find someone with an innovative mind and ethical integrity for the government’s No. 2 post.
Moon’s choice raised speculation that the President considered the voter antipathy in the Chungcheong provinces against the ruling party in the local elections.
The regions were once regarded as home turf for the party, but the main opposition New Politics Alliance for Democracy swept all four major posts up for grabs there.
Meanwhile, Lee’s nomination as NIS chief has completed her line-up for national security along with new National Security Office chief Kim Kwan-jin.
“Lee has a wealth of knowledge on intelligence and security at home and abroad. Considering the current situation on the Korean Peninsula, he is the right person to lead NIS reform,” the presidential spokesman said.
He served as a deputy director of the Agency for National Security Planning, a forerunner of the NIS. Lee, a close aide to Park, advised her when she ran in a primary to choose a presidential candidate in 2007 and was an adviser to the Saenuri Party’s think tank.
With the dovish Lee at the helm, it remains to be seen if strained inter-Korean relations may be restored.
Critics said that his predecessor Nam Jae-joon, combined with former NSO head Kim Jang-soo, took an excessively firm stance on the North, leaving no room to mend ties with Pyong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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