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的《讀中文系的人》文/書,很有名。
書名:讀中文系的人,語言:繁體中文,ISBN:9789576742811,頁數:216,出版社:洪範,作者:林文月,出版日期:2007/
關於台大的中文系校友,還可以將些故事。
我的好朋友吳先生說,70年代初,他剛到輔大註冊。某同學生病,由他姊姊代辦:開學上課時,找不到那位美女,追查禍才知道是台大"外文系" (其實是中文系的)姊姊。後來,取得哈佛大學博士。
中文有意思,試看詩題:宋.蘇軾.虔州呂倚承事年八十三讀書 作詩不已好收古今帖貧甚至食不足詩:「家藏古今帖, 墨色照箱筥。」
現在可以談本周接觸到的幾個東海中文系的學長:
A君.哈佛大學博士
B君. 加州大學博士
(書頁有作者簽名)
C君. 日本某大學碩士
他的書目前不在手頭上。
留日時,B從美國告訴他,聯合國 的中國在招翻譯......
他在東京考試,將disarmament 翻譯成 "弭兵"......
BC成聯合國同事數十年,現在分別住在美國、日本。
D君. 威士康星大學博士
B君和C君,近日從景美搭某路客運,到台中找D君敘舊。
《大唐李白》是張大春在《認得幾個字》與《送給孩子的字》之後,2013年在新經典文化出版的作品。書中介紹少年李白在大唐太平盛世的遊歷。內容包含寫,賞,評古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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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個人都有抓狂的時候,我們常說的罵人話之一就是:「他瘋了!」不過我們大都不是真瘋,只是短暫的情緒失控,而且即使這時也是有節制的,不會將自己心底所思所想兜底爆出。可在這部名之曰《瘋狂》的小說中,那位姓楊的老教授雖然也是間歇性瘋狂,但他的瘋狂是在特別時辰發生:他中風癱瘓,快要死了。所以他無所顧忌瘋得徹底,一輩子的壓抑苦痛噴湧而出,他口出狂言,斯文掃地,可這在在展露出了他真我的那一面。
作者哈金說他寫這部小說寫了十多年,從一九八八年他在美國一所大學讀博時開始,到本世紀初他以小說《等待》成名,才終告完成。也許因為時間實在拖得太久,而所裝載的容量又過多,結構稍嫌單薄,情節小有破綻,然而,我仍然為之震撼。
故事的時代背景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確切地說,是一九八九年那個血紅的初夏。所以這個以老教授的個人瘋狂開始的敘事,繼之以那一時期那片國土上的集體瘋狂,從上至下的道德淪喪和腐敗墮落,隨着故事的發展被鋪陳開來。到最後,高潮來了,爆發了那場終將載入史冊的運動,而「那個衰朽瘋狂的老醜婆,竟吞噬自己兒女來維持自己的生命。」故事講述者、楊教授的學生兼準女婿萬堅,陰差陽錯地成為那場暴行的目擊者,當他從慘案現場逃離時,發出如此悲嘆。
那噩夢般的現場實錄驚呆了我。這是我第一次讀到有關那場慘案的實地書寫。老實說,多年來,我從不願相信那事件真正發生過,就跟馬爾克斯《百年孤獨》中的馬孔多鎮民一樣,一覺睡醒,當他們看到那被打掃乾淨的廣場,就寧肯相信當局的說法,沒有流血,沒有死人,畢竟,迷信和遺忘是比較安全的選擇。
而作家,就象馬爾克斯故事中那名被人當成瘋子的奧雷良諾二世,全鎮的人都得了健忘症,唯有他不肯放棄身為目擊者的責任,關在家中奮筆疾書,誓要寫出真相,一如奈保爾一再告誡他學生的:「寫出真相,這是你拿起筆來的第一要務。」也正如本書作者哈金在訪談中所言:「我必須說真話。必須對抗遺忘。」
不過,最令我震撼的,卻是小說中的一個細節。那便是楊教授發瘋後發泄自已對施害者的憤恨時,仍然不忘對毛主席表忠心對國家表熱愛。他甚至時不時飆出一首紅歌,從兒歌<我愛北京天安門>、<聽話要聽黨的話>到<文革戰歌>,他張口就來,如痴如狂。
我震撼,因為我雖是個正常人,卻也跟那瘋狂教授似的不唱歌則已,一唱就是紅歌。甚而至於,有時無端端會有一首紅歌在我心頭冒出,像一台壞了的留聲機,一遍遍地重覆,趕不走揮不去,病毒般地影響我的情緒,干擾我的思路。
這是因為,曾幾何時,我們日夜浸淫在紅歌和革命話語環境,教科書、報紙、街頭巷尾的宣傳欄,更有那無所不在的高音喇叭,對着人們的眼睛耳朵甚至鼻孔灌輸着紅色八股革命聖經,讓它們滲透到了人們的心靈血液裏,麻痹神經毒害大腦。
「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發。」故事結尾時,年老的教授死了,帶着他的怨恨、迷狂和困惑,年輕的學子萬堅則在悲憤中醒悟,選擇跟那發了瘋的母親一刀兩斷,去遠方追尋另一種生活。他知道,這還只是個開始,要想過上從經濟上到精神上都自由的生活,前面的道路既阻且長。
哈金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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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想起
徐志摩翻譯
小畑薰良《答聞一多先生》時,由於不懂德文,沒將小畑先生引歌德的德文翻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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