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17日 星期四

瘂弦 - - - by 黃美惠 。 詩人瘂弦先生1932~2024 的碩士過程不簡單....鍾漢清年facebook 經營1017 ..高天恩說瘂公的故事。 馬各先生( ~2005 吳念真,張作錦) 聯合報副刊,先行者 。 瘂弦(《瘂弦回憶錄》2022;(《瘂弦書簡》2023)

    瘂弦  - - -  by 黃美惠 。 詩人瘂弦先生1932~2024   的碩士過程不簡單....鍾漢清年facebook 經營1017  .

註明:
一,太太撰寫人物報導無數,但這篇是我看過最傳神的文章之一,特「內舉不避親」轉給各位老友。
二,初入新聞界,太太採訪作家丶文人丶出版社新聞,我常擔任司機(我上班時間特短,早上5:00- 10:30,之後整天沒事),也間接認識很多名人。
三,太太是一支快筆,常一氣呵成,這篇大概只花了30 - 40 分鐘。



頭上

                              瘂  - - -  by 黃美惠

我最後一次見到瘂竟然已是2002年的事,在蘋果公司(Apple ) 總部所在地庫比蒂諾的一家飯店 Hilton。那也是我和瘂的妻子橋橋最後一次的相見。

橋橋是帶著行動式氧氣筒旅行到加州的,所以她很慎重跟我說:「美惠,這應是我們這一生最後一次相見了。」

那回是楚戈來舊金山灣區,一場文人的聚集來了很多人,夫婦從加拿大來,紀從舊金山南下,林文月老師從東灣奧克蘭山來到矽谷,陶藝家朱寶雍好像也在。

我那時才移民加州兩年,在世報的矽谷辦公室做事,重新跑線,也核看一些其他記者的稿子,台北的記憶還很清晰。包括一個記憶,就是有次到仁愛路福華飯店吃飯,散席後和橋橋走路回家,我住敦化南路,她住四維路近成功市場的一排老公寓。夜色裡她勸我快點生第二個孩子,她說,生第一個孩子是為了父母自己,但是生第二個孩子是為了第一個孩子。

我第一個兒子出生之後, 瘂要聯副的編政組同仁買好多禮物來給我,我雖在民生報任職,但他有一些事情會交給我做,我也常去聯副聊天兒,從副刊仍在四樓開始就常去。

副刊只有一道小小的門,一出來就是聯合報總編輯他們的桌子(老總另有自己的辦公室,但平常編務在中央台進行) ,進副刊小門前有張沙發椅,有事去就坐在沙發談談。

我記得也就是在那裡,我跟瘂提到我目睹前幾個夜晚,家門前的敦化南路安全島的樹下,看到一個著名詩人在和另一女的打Kiss。其實我是在副刊裡頭和王主任(瘂是副刊主任) 說的,我覺得當現場證人很好玩,但王主任很緊張把我帶到門口的沙發椅,私下很正經跟我說此事切莫再提,「會出人命的」。

副刊後來搬到另一樓層,是新穎的二大樓,玻璃帷幕,我仍常去串門。所以我生產,副刊同仁看著我大肚子跑新聞看了好幾個月,我坐月子他們也就來道賀。

我正在替兒子取名,先生姓吳,很難取名,而瘂也見過我先生很多次,常說「妳先生是南人北相」 。我替孩子取名時,他也加入傷腦筋,後來想到該叫孩子「吳我」 ,這名字夠帥,我晚飯燒好了,就站門口喊「小我,小我,回家吃飯囉! 」 他覺這名字很不錯的。

回家我跟孩子的爹說了這一提案。他抬頭看看我說:「開什麼玩笑! 」

後來我們花二千台幣請了算命仙取名,中規中矩,但沒有創意。很可惜,我也覺「小我」 這名字蠻好。

後來兼聯合文學的工作,又一直是巡迴文藝營的營主任,我跟他有無數次的接觸,至今我覺他有著金子一般美好的嗓音,他每次的講話也都有趣有滋味,確是名嘴無誤。

他說笑話自己不會笑場,很自信地說完之後等全場大笑。

高信疆退下來,成了「失去戰場的將軍」 ,兩大報鬥了那麼些年,終於瘂和高信疆有了把酒言歡的可能。他們一起(和其他人一起) 去旅遊,是去很熱的地方,不知是印度還是哪裡,我忘了。只記得瘂回來之後說:「我們都穿成人紙尿褲,過了整整一天回到旅館,發現只剩腰上一根繩兒了! 」 他自己只微微笑著,但大家都笑倒了,卻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雅或不妥。

重看瘂八十三歲回台北的一場聚會,他作了演講,內容豐富,仍然笑聲不斷,他女兒也在場的。到最後他說起自己的「失敗」,覺得自己寫得太少了。他說楊牧說過:在維也納的郊外公墓裡,躺著一個完成了的海頓。但他自己並沒有完成,八十三歲再來衝刺也太吃力了,自己不如詩人周夢蝶、林海音、潘人木,張秀亞。「他們都完成了。但我是一個失敗的人。」

然後他拿出一張紙,上頭有他大女兒的一句話,是針對爸爸認為自己失敗而說的:「沒有什麼比失敗的人生更像一首詩了。」

這個 ending 真的好,只有瘂這樣等級的人想得出來。

我今晚在飯桌上邊看他的這場短講,一邊吃飯。聽到這裡,不禁放下飯碗,哭出聲來。我老公看著我,不知該如何,雖然他可能懂得我的眼淚。

但他可能不知道,我不僅哭瘂沒了,也想著楊牧、周夢蝶、林海音、潘人木、張秀亞,這些遠去了的作家,我都採訪過,而且是實實在在親炙過,如今一個個都走了。我揮手向他們告別,竟發現自己的揮手也已經好老了。


credit:圖取自網路





瘂弦先生1932~2024的碩士過程不簡單

🍂【詩人瘂弦先生
         2024.10.11   早上11:43
         在加拿大溫哥華
         回到天上 
         與他摯愛的橋橋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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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參考吳念真2023年的處女作 抓住一個春天 新序 (博客來等網站有收入)


悼念瘂公
三年前一個秋天的早晨,突然接到瘂公從溫哥華打给我的一通電話,劈頭就是:「天恩啊,我都九十歲了」! 充滿男性魅力的𥔵性嗓音裡,透露出明明白白的感傷。那是中華民國筆會理監事會及會員大會召開完的第二天,瘂公一定是看到什麼報導之後而發出了「時不我予」的感慨!
瘂公祖籍河南南陽,早在還無緣結識他之前,我就以有他這樣一位傑出的同鄉前輩為榮。後來,熟識之後,聊起家鄉事來,才知道我們彼此的老家相距不到十里地!
1996年五月,家母的自傳《疾風勁草:像我這樣的母親》 由九歌/健行文化出版。我寄了一本給當時彼此都還十分陌生的瘂公。沒料到的是,九歌出版社竟然為蕭曼青這個「素人作者」擧辧了一場新書發表會,瘂公、齊邦媛、朱炎、余玉照、廖輝英等學者、作家齊聚一堂,「共襄盛舉」。當天除了幾位教授與作家的發言之外,瘂公竟一時興起,從座位上站起身,拿起家母自傳,打開到「第六章:三代情深」,開始以他那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緩緩地,以河南鄉音,念出「母親由家鄉來」那一篇。家母就坐在第一排,他的身旁,滿臉感動的表情。
更未料到的是,不久之後,當時任職聯合報副刊總編輯的瘂公竟然一連兩天在聯副刋登了家母自傳的一章。據說這是許多作家都盼不來的一份殊榮。名作家廖輝英女士之後好幾年只要見到我,第一句話都是「您母親好嗎?」
另一件印象深刻的是,大約二十年前瘂公、朱炎老師、張淑英教授、以及我,四人代表中華民國筆會,赴墨西哥參加那年的國際筆會年會。那年主題演講者是南非的諾貝爾文學奬得主Nadine Gordimer。後來,我們四人一起赴墨西哥國際機場準備搭機,瘂公要回加拿大,我們三人返台。道別的時候,三人各自跟瘂公握手,之後朱炎老師又跟瘂公擁抱,分開了手,瘂公回頭向另一個機門方向走去。走了沒幾步,一生感性爆錶的朱老師又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瘂公!這下子真的硬是逼出了英雄淚。瘂公哭了,朱老師就不在話下了,張淑英和我當然也都淚濕眼眶。
現在,回憶起當日情景,我的眼眶又濕了!我多麼珍惜這両眼的淚水啊!永別了,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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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各的不居與未有

懷念一位副刊新時代的「先行者」

馬各生性恬淡,不求聞達,從不在人前談他的副刊功業。民國84年他從報館退休,讀書垂釣,自得其樂,民國94年辭世……他是有其位而不居,據其名而未有。這樣的人,大概就是「君子」吧!

資深文學編輯馬各於2004年《文訊》舉辦的重陽敬老活動中留影。
(本報資料照片)
曾主持中國時報《人間副刊》多年的高信疆先生,日前因病辭世,時報在新聞和副刊版面以罕見的篇幅連載紀念文字。以高信疆對《人間》的貢獻,這是他應得的回報,應有的哀榮。時報願意這樣做,是承認副刊在報紙的地位,是體察副刊的文學性和思想性對社會的意義與影響。

民國64年九月,我接任聯合報編務時,《聯合副刊》主編平鑫濤先生已離職,我與詩人楊牧一同去拜訪另一詩人瘂弦(王慶麟),請他來主編《聯合副刊》。瘂弦 說:「我已辦好手續,要出國留學。」我說:「我們等你回來。」民國66年夏季,瘂弦自美學成歸國,十月進了《聯副》編輯室。王慶麟對陣高信疆,「兩大報」 副刊從此亂石穿雲,驚濤拍岸,開啟了中文報紙副刊的新時代。

在瘂弦回來前,報館已延請編輯組副主任馬各先生轉任副刊組主任。馬各本名駱學良,馬各是他寫小說的筆名。事實上,早在民國52年四月,《聯副》主編林海音女士辭職,馬各就代編了一陣子,重回副刊,是他的使命感,也是他的興趣。

報刊文學獎的開路先鋒

民國70年,《聯副》三十年紀念,吳念真寫了一篇回憶文章:民國65年他在補習班上課,對班上學生的語言行為覺得新鮮,寫了篇〈抓住一個春天〉寄給《聯 副》,很快就見了報。「更令我激動、興奮的是當時的《聯副》主編駱學良先生親自給了我一封信。」念真說,這封信給他鼓勵,給他信心,「那一段時日裡,幾乎 廢寢忘食地沉迷在創作之中,連夜大聯考都擺到一邊去了。」

「兩大報」副刊的鼎盛時代,雙方副刊組工作同仁各有十多人。但馬各在《聯副》之初,只有助理一人,他不能不事必躬親。馬各敬事也敬人,他給作者、讀者寫信 之勤之多,常令我吃驚。若把這些來往函札編輯起來,是很有價值的文壇史料。馬各不單是尊重成名作家,尤其獎掖年輕作者,常請他們個別的、集體的喝茶聊天。

吳念真在那篇回憶文章中還說道:「(民國)66年駱學良先生做了兩件大膽的事,第一是和一些年輕的寫作朋友簽下特約撰述的約定,第二便是舉辦聯合報小說獎。」念真也許不知道,這兩件事都和他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一個文學性的副刊,常以刊載小說為主。但馬各說,偏偏就是缺小說。我說:「那個念真就寫得不錯,為什麼不讓他多寫一點呢?」馬各苦笑:「他上學,還要兼差賺學費,哪來的空?」我問:「每月兼差賺多少?」他回答:「大約五千元吧!」我說:「我們可以想辦法。」

那時報館財務情況好,馬各和我想出的辦法,就是與一批青年作者簽約作「特約撰述」,每月補助五千元,他們每月只要交一篇小說,發表後稿酬另計。如有多餘作 品,投給何報何刊,悉聽尊便。據瘂弦在《聯副》三十年紀念文〈還不是回憶的時候〉之回憶,先後擔任過撰述委員的除吳念真外,還有三毛、小野、蔣曉雲、李 昂、李赫、朱天文、朱天心、丁亞民、蕭颯和羅珞珈等人。今天,這些名字,誰不叮噹有聲?台灣年輕作家人才輩出,文壇舊貌換新顏,馬各與有功焉。

為了鼓勵創作風氣,拓展副刊領域,使全社會都能涵泳在文學與知識的江流中,馬各領導的《聯副》於民國66年開辦第一屆小說獎,以台幣十萬元甄選三篇小說。 小說獎過去未曾有,當時十萬元也是大數字,消息一出,文壇轟動,社會矚目。副刊的小說獎不久就增加了散文、戲劇、詩和報導文學,正名為聯合報文學獎。獎金 逐年增加,到了第六屆就已達兩百萬元。接著中國時報《人間副刊》68年開辦時報文學獎,其他報刊也有「同心協力」者。台灣文學此後之能綠樹成蔭,結實纍 纍,裡面有馬各刨土與灑水的先驅功勞。

建立公開、透明的評審機制

文學獎,獎什麼人?誰來決定?評審自是非同小可。聯合報文學獎已辦了三十年以上,評審委員無不是文學界大家重鎮。這還不夠,評審時委員的發言和投票,要一字一票的記錄下來,在報上刊出,以示對作者和讀者負責。這種公開和透明的方式,以後多為其他文學獎所採擇。

應徵的文稿,要經過初選、複選和最後的決選。未入決選的稿件,要由專人複閱,以免遺珠之憾。

第一屆小說獎,收到1212件來稿,評審委員有朱西甯、林海音、林懷民、尉天驄、彭歌、顏元叔。

因為參選者多,聯合報決定增加得獎名額,獎金也增為十三萬元。最後得獎的有丁亞民、蔣曉雲、黃文鴻、朱天文;佳作取了七等生、馬叔禮、蔣家語、小赫、千華、鄭清文、朱天心、黃鳳樓、蔡士迅、曾台生。

小說獎初創,馬各幾乎累垮。他白天在辦公室忙,晚上回家還要加班。台灣天氣熱,回到家像進入火爐,但馬各討厭冷氣,覺得它「對人有壓迫感」。雖然午夜醒來,席子濕了一大片,孩子身上的痱子長得像癩蝦蟆一樣,馬各就是不裝冷氣機。

但辦小說獎,居然使馬各有了冷氣的「享受」。紀念《聯副》三十年,馬各寫了篇〈譬如飲水──兩編聯副雜憶〉的文章,他說:「並不是我不再討厭冷氣……而是 為了要將小說獎初選落選的作品儘快重讀一遍,萬一有什麼錯失,可以在決選還沒有結束前謀求補救,我不得不在炎夏裡日以繼夜的趕,只有冷氣可以令自己保持清 醒而不致倦極欲睡。要知道,看這些作品不像當年躲在被窩裡看小說那麼輕鬆有趣。」何況,還是一千多篇。

聯合報文學獎三十年來的得獎作者,大致可編成一本「台灣作家名錄」。有一次在國家戲劇院看戲,鄰座是李昂,我向她介紹自己曾在聯合報編輯部工作過,並講了 一則有關她文章的故事。李昂的成名作《殺夫》原題為《婦人殺夫》,在《聯副》小說獎評審會議上,有評審認為「殺夫」者必為「婦人」,建議請作者簡化標題。

《殺夫》得獎時,台灣治安尚屬「優等生」,報館因而飽受責難,有些人認為此文違悖倫常,妨害善良風俗。但經過時間磨洗,《殺夫》最後證明為台灣文學的代表性作品,被翻譯成上十種外國文字。

「官位」無足道

按照我原來的方案,在一個適當的時段裡,馬各任副刊主任,瘂弦為主編,新舊結合,可收傳承銜接之功。但聽說,瘂弦剛下飛機,就有另一文化機構派人接機延 攬,職位和待遇都比聯合報好,但瘂弦重然諾,守信來了報館。這事被馬各知道,他覺得不能讓瘂弦受委屈,就辭掉副刊主任,自己回到新聞編輯台。報館崇功報 德,晉升他為副總編輯。「官位」無足道也,這是對他人品的尊敬。

瘂弦全面接任,大展身手,與《人間》的高信疆雖一時瑜亮,但似無情結,他們兄弟登山的良性競爭,把副刊的功能和文采發揮到了極致。而馬各,先期鋪好了一些奠基工作,他是春江的暖水,由於他的灌溉,使副刊的苗圃逐漸成林。副刊大時代的來臨,他是先行者。

馬各生性恬淡,不求聞達,從不在人前談他的副刊功業。民國84年他從報館退休,讀書垂釣,自得其樂,民國94年辭世。《史記‧商君列傳》有云:「非其位而 居之,曰貪位;非其名而有之,曰貪名。」馬各「逆向行駛」,他是有其位而不居,據其名而未有。這樣的人,大概就是「君子」吧!

沒有副刊,這社會只有更沉落

現在,報業營收一年年衰退,讀報人口也一年年減少,副刊「美好的仗已經打過」,台灣各報副刊有的減少天數,有的縮小容量,教人看了有繁華漸褪的凄冷。如今 馬各走了,高信疆也走了,瘂弦已退休離開新聞界。瘂弦的接班人陳義芝,在馬鳴風蕭呼喚大將之際,轉移興趣到大學教書去了。他把棒子交給宇文正,這名年輕女 將雖然戰志戰力都有,但武器糧秣兩缺,像困守在灘頭堡的孤軍,正苦撐待變。變?明天會變得較好還是變得更壞?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們確知,在一個窄狹的社會裡,副刊使人開闊;在一個喧囂的社會裡,副刊使人冷靜;沒有副刊,這社會只有更沉落。

但是,沒有報紙,何來副刊?要救副刊,先救報紙。至於如何救報紙,那是一個龐雜難解的問題,全世界的報紙從業人員都在苦思焦慮。

《紙上風雲高信疆》(2009,作者共47人),「高信疆紀念展」(2023 )。高家。  馬各先生( ~2005  吳念真,張作錦) 聯合報副刊,先行者 。  瘂弦(《瘂弦回憶錄》2022;(《瘂弦書簡》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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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屆臺北文化獎得主】
瘂弦— 臺灣現代詩啟發者 促使臺北成為華文文壇重鎮
瘂弦本名王慶麟,1932年生於河南並於少年時期來臺。瘂弦在報刊編輯、文學、文藝組織各方面展現卓越貢獻,在文化界影響深遠。1954年參與創立《創世紀詩社》,發行《創世紀》詩刊,除了在1950年代掀起新詩的時代思潮、提倡超現實主義外,也對提攜文壇青年後輩不遺餘力,對臺灣現代詩發展有關鍵性的影響。
瘂弦自《創世紀》、《幼獅文藝》到聯合報副刊從事編輯工作近40年,講究卓越品質且多方拔擢才俊。他策劃主辦「聯合報文學獎」,鼓勵全球華人作家投稿、主編多部重要選集,也培育諸多人才,皆有助實現臺北作為華文文壇的重鎮。他在文學領域貢獻卓絕,獲文化獎遴選委員們一致推舉得獎!
瘂弦在不同年代,始終以寬闊的胸懷面對變局,堅持博大精深的編輯取向,促使臺灣成為全球華人現代文學的故鄉,可喻為文化界領袖、傳播界的標竿。
【瘂弦,絕頂,深淵】
時間│2023/11/03(五)19:00-20:30
地點│紀州庵文學森林(臺北市中正區同安街107號)
主講│唐捐(臺灣詩人、散文家及文學評論者、國立臺灣大學中文系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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