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k Van Haute
| 1961 | セヴンティーン Sevuntiin | Seventeen | Short novel translated by Luk Van Haute in 1996. The sequel was so controversial that Ōe never allowed it to be republished. |
1963
| 性的人間 Seiteki ningen | J (published title) Sexual Humans (literal translation) | Short story translated by Luk Van Haute in 1996 |
Luk Van Haute翻譯日文諾貝爾獎得主:「翻譯常被貶低,不過是轉換字詞,有多難?」 ◎Maarten Mol
Van Haute來荷蘭一天是為了推廣《開往鎌倉的火車》,副標題為「日本,一趟文學之旅」,在希爾弗瑟姆一家飯店的露台上,他談論他的書,這本書反映了四十年浸潤於日本,內容涉及從日文閱讀和翻譯、採訪作家、遊歷日本、舉辦日本文學講座,以及在根特大學教授日本文化。
「我想,是時候將我在那段時期收集的所有材料整理起來了,為了使其易於理解且引人入勝,我想將它鑄造成某種形式,我想到將每一章與一個在文學故事中扮演角色的地點,或對某位作家重要的地點連結起來,一個讀者可以參觀的地點。」
這條紅線帶Van Haute來到例如市谷,東京的一個區,三島由紀夫1970年在日本陸上自衛隊總部的陽台上發表演說,反對西方對日本的影響並呼籲「恢復絕對的天皇權威」,之後他在建築內切腹自殺,他的頭在紅地毯上滾動。
我們讀到Van Haute如何追隨日本文學大師如太宰治、大江健三郎和村上春樹,除了這些文學朝聖之旅,Van Haute也審視並解讀這些文學家的作品,以一種讓你立即想去閱讀它們的方式。
沒有比日文更瘋狂的
Van Haute轉向日本其實是偶然,「作為十七歲的少年,我對日本一無所知,但我已經對語言和文學著迷了,我決定選擇一種盡可能少有人學習的語言,在那個時代,你想不出比日文更瘋狂的了。」
「我在根特大學學習的第三年才第一次與日本人對話,那非常理論性,像拉丁文和古希臘文,我們分析文本,跟著錄音帶練習,我們沒有原生的日本助教或語言教師,當我1984年第一次去日本時,我幾乎無法進行簡單的對話,但基礎在那裡,一旦我到了那裡,進展相當快。」
在他關於大江健三郎的博士論文期間,他翻譯了那位作家的一部兩卷小說,他將其中一部寄給Meulenhoff出版社,該出版社當時出版許多翻譯的日本文學。
「那個故事是關於一個十七歲的男孩,一個受挫的青春期少年,在極右民族主義團體的影響下激進化,該團體視天皇為國家的神聖領袖,他以天皇之名對社會黨主席進行暗殺,他也對天皇有性幻想,他在有天皇幻象時自慰,這在日本導致對大江的死亡威脅。」
當時Meulenhoff的主管認為這個故事太荒誕,拒絕了它,「當大江1994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時,他們想出版它,我想:我第一次出版的翻譯是諾貝爾獎得主的作品,這會像熱賣的麵包一樣暢銷。」
Van Haute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我立即被現實打擊了,在財務方面也是,既然必須養家糊口,我開始兼職教書,教日本文化和社會,我做了很多商業翻譯,吸塵器說明書,還有專利和技術文件,在那個時代報酬很好,因為能做這個的人很少,我為許多想在比利時設立據點的日本公司做了很多口譯,這些都累積了不少收入。」
不再吸塵器
但是,「我四十歲了,就像那個年齡常發生的那樣,你會想:就這樣了嗎?那時有Boudewijn de Groot的那首歌:五十歲的神童,我在其中認出了某些東西,我們充滿希望地開始,但我們不會再成為我們想成為的人,然後我相當果斷地決定不再做吸塵器了,只有文學。」
「我從佛蘭德斯文學基金會獲得工作和專案補助金,那是我收入的重要補充,我勉強能靠它生活,而且多虧了吸塵器,我建立了財務基礎,這樣我才能真正投入文學。」
他立即被允許翻譯川端康成的一部小說,「那時我的履歷上也有了另一位諾貝爾獎得主,我嚐到了甜頭,為Atlas Contact編了一本現代日本故事選集,我非常自豪,而且是的,我也開始翻譯我的第一部村上春樹,《舞舞舞》,做起來非常愉快,因為故事發生在1980年代下半葉,當時我自己住在東京,非常有共鳴,我就像置身於場景之中。」
「雖然他不是我最喜歡的日本作家,一個誤解是認為村上是第一個在寫作中展現西方影響的人,但村上的所有同時代人都這樣做,他之前的作家也是,我非常喜歡大江的早期作品,還有安部公房,不幸的是他被翻譯成荷蘭文的作品太少了。」
翻譯被貶低
「翻譯常被有些貶低地對待,不過是轉換字詞,所以有多難?當然,這比翻譯吸塵器說明書涉及更多,也需要一些才能、一些技藝,尤其當你處理的語言在語言學上相距如此遙遠,像荷蘭語和日語。」
「日語在語法上非常模糊,而荷蘭語在語法上強制你做出某些選擇,而且我轉換的東西也必須是文學,這真的被低估了,你也必須有寫作的才能,否則什麼都不會成。」
與《開往鎌倉的火車》同時,Luk Van Haute的譯作,也在Cossee出版社,出版了小林多喜二的《蟹工船》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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