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31日 星期三

楊實秋揭弊案: 有勞柯市長多費心,......松山文創園區獲利卻全由財團拿走! 美河市案圖利日勝生:高嘉濃、王銘藏??


楊實秋


謝謝三立電視台新臺灣加油於2014年12月30日邀請柯文哲市長與楊實秋參加錄影,能夠在節目上面對面跟市長討論與給予我的意見。

民意機關事實上沒有政黨之分,都是利益取向,雖然檯面上有藍綠之分,都私下都是為了共同私人利益;所有有問題的弊案,都是合法的,但是是不合理的,在法律上都站得住腳。所以不能只看法律,因為它一定會設法讓它合法,但是要看它公平性,是否是站在人民這邊。


再者,將所有議員關說公開建檔,在公開透明下,讓民眾審視議員關說究竟是為了私人利益,還是公共利益,當議員監督市府,誰來監督議員?在公開透明審視下,由民眾來監督議員。

最後,過去貪腐文化是人民最痛恨的,台北市著名的弊案:新店美河市案、富邦合併案、太極雙星案、富邦文創案,以及中華基金會開發案,這些都跟土地有關,有勞柯市長多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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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06日楊實秋於壹電視正晶限時批錄影,追查此案三年,過去也於議會質詢多次,很榮幸可以在電視節目上與觀眾談論此事。
松山文創園區,如果把「文創」二字拿掉,百貨公司、六星級飯店、小吃街、電影院、辦公室這些是文創?
台北富邦假文創之名行圖利之實,賠錢部分卻交由台北市政府。開園前花3億開通道路,維護古蹟花4億5千萬,每年又編列9千萬預算來維護園區,這些都是納稅人的錢,而獲利卻全由財團拿走!

美河市案圖利日勝生 前北市府捷運局官員被起訴

2014-04-24  10:45 〔記者錢利忠/台北報導〕台北市政府捷運局聯合開發處前處長高嘉濃、前第五課課長王銘藏,涉嫌在捷運局與建商日勝生聯合開發的新店小碧潭共構案「美 河市」,竄改鑑價報告,將建物成本拉高,使北市府蒙受3249坪損失,市價約20億3442萬多元,台北地檢署認定高、王二人圖利日勝生,今將二人依圖利 罪起訴。
  • 美河市案圖利日勝生,前北市府捷運局官員被起訴(資料照,記者翁聿煌攝) 美河市案圖利日勝生,前北市府捷運局官員被起訴(資料照,記者翁聿煌攝)
檢調追查,北市府和日勝生在協商權益分配戶數時,聯開處官員簽呈所附建物鑑價報告,未提供完整版報告資料,並涉嫌在96年1月的「簡略版」報告中,竄改建商建物成本,拉高機電和土建金額,圖利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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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億聯開案怎可能小官說了算」




美河市弊案偵結,北市府兩小官──北捷聯開處前處長高嘉濃、五課前課長王銘藏扛責,建商全身而退,北市藍綠議員昨痛批,三百億聯開案,怎可能一個處長說了算?質疑恐有更高層官員授意,檢調應追查。

藍議員:誰修改規則

向監院檢舉美河市案的國民黨北市議員楊實秋昨批,歷年來慣用的聯合開發案垂直(整棟)、水平(分層)分配,在北市長郝龍斌任內被改成區位交換、造成鑑價漏洞,市府高估商場與商辦價值、低估住宅價值,結果在美河市案共十三棟住宅、捷運共構的六層商場、兩棟商辦,北市府在最熱賣的住宅區只選到到戶數最少的一棟,另選擇較不易出租地段的商場四層樓與一棟商辦,是「黃金換垃圾」,價值從百分之三十僅剩百分之十五;為何修改「遊戲規則」?檢調也應徹查。
國民黨北市議員李慶元也批,有聽過課長、處長故意偽造鑑價報告、拉高建築成本,但業者卻無行賄、未給官員好處的事嗎?這兩名公務員是白痴嗎?檢方把人民當白痴,感覺想大事化小。
國民黨北市議員秦慧珠砲轟,郝龍斌任內面對大型聯開案包括美河市案及雙子星案,應注意而未注意,內控、防腐及監督機制等於零,有監督不周的行政責任。
民進黨北市議員李慶鋒批,此案鑑價作業不公開,民代媒體無法監督,易衍生黑箱作業,甚至竄改鑑價報告,應關注市府損失該如何討回來。 

綠議員:內神通外鬼

民進黨議員劉耀仁也抨擊,市府的土地成本被嚴重低估,導致權益受損,儘管經多次檢舉,但市府政風處調查都失靈,根本是內神通外鬼。
北市捷運局官員說,高嘉濃是捷運局元老級人物,一九八六年捷運局成立,三年後高就進入捷運局服務,一路從最基層的工程司做到聯合開發處處長,至爆發美河市案才申請退休,王銘藏也是基層員工做到課長。另有捷運局人員說,高與王兩人私下都健談,與同仁互動很好、很客氣,對兩人被起訴感到訝異。記者林媛玲、郭美瑜 

美河市弊案 事件簿

2001/12
台北市捷運局與日勝生簽訂聯合開發案,公有土地佔99.24%,私人土地0.76%。
2007/04
北捷承辦處長高嘉濃指示下屬王銘藏竄改鑑價報告,提高日勝生權益分配比。
2010/12
高嘉濃退休。
2012/11
取得使用執照,日勝生分得1532戶,市府僅分回668戶,憑空損失3294.876坪,市價逾20億元。
2012/12
監察院調查糾正北市府,彈劾北捷局長常岐德、處長高嘉濃,公懲會隔年處降級改敘。
2013/07
日勝生提供35.3億擔保金給北市府,換得產權過戶。
2013/12
檢調發動搜索約談,高、王遭收押。
2014/04
日勝生董事長林榮顯出庭作證。
2014/04/24
北檢依圖利罪嫌起訴高、王。
資料來源:《蘋果》採訪整理 

2014年12月28日 星期日

柯文哲:台北的開發:慈濟、北纜、薇閣三開發案翻盤;出席台大望年會

專訪/慈濟、北纜、薇閣三開發案翻盤 郝規柯不隨 | ETtoday政治新聞 |

記者劉康彥/專訪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科台北市長柯文哲26日接受《ETtoday東森新聞雲》獨家專訪時強調,內湖慈濟開發案、北投纜車開發案,以及薇閣幼兒園有意申請變更保護地為文教區等案子,他「通通反對」;至於曾遭柯文哲諷為「郝龍斌任內最大弊案」的雙子星開發案,他也主張重新開標,還脫口揶揄連勝文,「如果他當選有甚麼辦法?」
針對內湖慈濟、北纜開發案,與薇閣申請變更陽明山保護區為文教區,柯文哲明確表示反對,他形容「吃多少就用多少」,不要為了開發而開發,但對於市府不允許北纜業者退回與變賣設備,柯文哲連批3次「官不僚則民不刁」,諷刺「先有官僚才有刁民」。
談到慈濟開發案,柯文哲指出,遇到題目不要用「個案」討論,因為這牽涉到「價值」的問題。他說,過去每個台北市長都不敢回答的題目,就是「究竟台北市人口要多少才是對的?」如果人口就壓在270萬、260萬,甚至還會減少,「就不需要再跟天、大自然爭地」、「不要再開發破壞了啦」。
▲柯文哲說,過去的台北市長都不敢回答「台北市人口究竟要多少?」。(圖/記者周宸亘攝)
講起北纜開發案,柯文哲說:「我上面(指陽明山)不給他開發,還有人來標嗎?沒有了啦!」何況「貓纜一年要虧1億,北纜預計一年要虧多少,北纜不會賺錢!」他還說,如果陽明山不給你開發,還有人來標北纜「我隨便你」,以後一定不能賺就「擦擦屁股跑掉」。
不過,柯文哲一度氣憤難平,替支持興建北纜的台北市商圈產業聯合會理事長周水美抱屈。他表示,周水美已購置纜車相關設備,但礙於北纜接連爆發環評與官員收賄爭議,多年前停工至今,周有意退回設備,卻遭市府以「契約還沒跑完」為由打回票,甚至要求不准變賣。
柯文哲忍不住說「業者真的很慘」,還引用12月初「柯宋會」,親民黨主席宋楚瑜提醒他的一句話「官不僚則民不刁」,強調往往「先有官僚才有刁民」,北投纜車就是個例子。
至於雙子星開發案,柯文哲延續選舉期間主張,表示要重新reset,他形容「如果一個招標7年都沒有招出去,表示標有問題」,他主張重新開標,但應該先回答「雙子星(用途)到底要幹甚麼?」柯文哲強調,這是「戰略布局」,必須先決定目標再往前推,他還自誇「好歹我也是受過訓練的」!
▲談到雙子星案,柯文哲追問用途為何,並自誇受過訓練,這是戰略布局的問題。(圖/記者周宸亘攝)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KVTnbfZyLo



柯文哲自比掉毛獅 被國民黨當禿毛狗

柯文哲出席台大望年會 杭大鵬攝

2014年12月26日20:37
台北市長柯文哲晚間偕妻子陳佩琪出席台大醫學院校區教師聯誼會望年會,他在致詞時說了參選時常講的一個笑話,有人養了獒犬、每戰必勝,某次看到擋路的禿毛狗竟然沒有退讓,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獒犬很不爽,要與禿毛狗一戰,沒想到很快落敗。獒犬主人很驚訝的問「你這狗是什麼狗呀?」禿毛狗主人回答:「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狗,我只知道牠還沒掉毛之前是獅子」。

柯文哲接著解謎說,「這次國民黨就是遇到禿毛狗,感謝台大醫院給我的磨練,我本來就是獅子,只是掉毛,它還真的以為我是狗,開戰以後,狗把它咬到落敗。」在場上百名與會者哈哈大笑,柯文哲自己也大笑起來。

柯謙稱,「坦白講我只是台大醫院混不下去,一出去都這麼厲害,各位凡是混得不愉快,隨便出去打都贏,大家都是禿毛狗的代表。」他感謝台大給的訓練、照顧與支持等。如果不是台大,他在大安文山區不會贏,因為大安文山的人都到台大來看病,走出台大醫院後,仍有一片天地,希望大家和他一樣,不要害怕,學哥倫布勇敢航向不可知的世界。

柯文哲說,不只自己,學長涂醒哲也選上嘉義市長,二次戰後第一次有兩位台大醫院畢業生當上民選縣市長。他每次講禿毛狗故事,都想到台大醫院過去30年的訓練,抗壓,有人質疑他沒有行政經驗,他都反駁,全台灣最難管的台大醫院,他35歲就當ICU加護病房主任,「甚麼妖魔鬼怪都見過了。」

柯也提到,研究世界歷史,以醫學系當第一志願超過一百年的,只有台灣。念醫學系會讓聰明人變笨,笨的人更笨,是消耗智力最好的方法,國民黨政府延續日本人的政策,他打趣「台大醫學院過去一百年耽誤台灣歷史,把最優秀人才在此消磨掉。」(王家俊/台北報導)

2014年12月27日 星期六

【慾望不痛,痛的是沒人幫waiting事件止血】(佛國喬); 陳為廷的救贖(江春男);


陳為廷的救贖(江春男)


【慾望不痛,痛的是沒人幫waiting事件止血】
每個國家對於其政治人物的言行舉止有一套不明言的規範,這套規範體現著對權力的制約,也展現著社會對於進一步文明化的追求。在法國,密特朗總統有私生女之事被視個人隱私,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總裁卡恩則在強暴旅館服務生後,就與法國總統之位擦身而過了。所有的妨礙性自主事件都不只是來自慾望,它們同時都是一種權力意志的展現,而且還是一種不文明的展現。
每個社會也應該要對於犯錯而悔過的人有接納機制,因為沒有人是完美的,犯錯常常只是一念之差,性衝動造成的錯誤更常是如此,其中,還有某程度是社會要共同承擔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經常要去研究犯錯的人之成長過程與社會處境。
waiting案的詭異點在於:前面所談的這兩件事發生了衝突,我們要因為接納機制而將權力讓渡給言行舉止不符規範的人?或是我們要因為對於權力者的較高標準要求,而縮限起接納機制?(waiting要的不是原諒,而是權力)
這其實是有可能不衝突的,如果我與waiting有私交,會如下建議他:誠實地自曝過錯,然後用時間或讓專業證明自己不會再犯,最好要有個公開而穩定的伴侶關係,大約用三年時間完成這些步驟,再宣佈投入立委選戰;在選前迫於被爆料的自爆,明眼人都知道只是一種危機處理,不具取回信任的說服力。
waiting過於躁進,讓上述發生的衝突只能以最生硬的方式碰撞:訴求民萃作判決,但這會造成相挺夥伴跟著失格,會造成台灣政治人物言行規範的標準下滑,也造成接納機制被撕裂出政敵與同志的雙重標準。
很少人認識到雙重標準的危害有多大,我試著假設小蔣復活要選2016總統的情境,讓大家知道目前的各式護航文,在邏輯上是無異於國民黨的反動修辭。
「大家要有同情心,過去蔣經國之所以會釀製白色恐佈案件,和自小被父親送去俄國當人質而感受不到雙親之愛有密切的關係,現下他都主動出來自白了,還說了那兩件有案可查的慘案,這非常了不起;更何況,那麼會治國,卻有這麼多史家在批評他了,這代表蔣經國已經付出代價了,既然如此,沒道理不選他當總統;還有,那些受難者家屬都不出來說話了,旁人有什麼置喙餘地呢?最後,別再討論什麼給不給他權力了,先看看他的年紀吧,他可是位老人,大家對老人能不通融點嗎?還有人不支持他?算了,那些人一定是道德魔人。」
作為waiting長期的觀察者與支持者,對整個事件我其實有一種臆測的:不受控的欲望一直困擾著他,2012被動爆紅後,更積壓上被爆料的精神壓力,二者交雜讓狀況只能惡化,而有了或至少有了2013的新事件。2014成為全國知名人物後,他已徹底覺悟被爆料是遲早之事,迎戰恐懼的方法就是出來自承,但這一步實在太難跨過了,於是只好借助投入選戰的方式,逼自己出面解決。這項宣布,因此也是一種心理治療。至於還繼不繼續選?我覺得那不是重點了。
我不得不想起某小說裏,一位HIV陽性反應角色的故事:最難熬的是懷疑但抗拒檢驗那幾年,恐懼到後來整個人瘋了,最後是在精神病院被檢驗出來,知道結果時,反而是大大鬆了口氣,精神狀況穩定了。
可能,waiting剛剛渡過人生最煎熬的幾小時,他的狀況日後將會大為改善,如果他準備要有耐心地向大家展現他的改變,希望大家也要有耐心地等他。如此聰明的人實在太罕見了,他就算是最後選擇不從政,仍會是眾所矚目的焦點。


【關於waiting事件的簡易問答(隨時補充喔)】

問:waiting自承犯了兩次猥褻案,這是面對選舉壓力的危機處理:因為由對手或媒體來爆料傷害將會更大,還是,這是一種無關選舉的認錯,於是我們該欣賞他的誠實與勇氣?
答:支持後者之說的,用一句較不客氣的話來說:不是傻子就是騙子。


問:襲胸事件時有所聞,為何這一次會引發這些多人在臉書上自曝遭猥褻經驗?
答:沒有人願意自曝不愉快的隱私過去,這些自曝都是一種抗議,抗議輿論或臉書世界過於藐視猥褻案的受害經驗(特別是來自護航文)。認為移情或自曝為「扮演受害者」、「作文比賽」,就是一種藐視該經驗的表現。

問:我也被摸過好多遍,但我不覺得有什麼陰影,那些自曝來抗議的人是不是太小題大作?
答:每個人對身體尊嚴的自持不同,我們必需尊重他人的界限,若持自己寬鬆的標準蔑視別人的受害經驗,就是一種缺乏同理心的行為;就像有人的竉物過逝要看心理醫生,沒養過竉物的人卻譏之:「有那麼嚴重嗎?會不會太誇張?」

問:難道要有道德上的完美人格才能從政嗎?
答:沒有人是完美的,選民也不會笨到認為政要的人格需要完美才能交付信任,但瑕疵過大(低於素人平均值)的確很難。

問:為什麼要用私德去框架從政人員?當道德魔人不好吧?
答:waiting事件不是私德,而是一種自我控制失序;的確,要求從政人員要孝順父母、友愛兄弟這些「正面品性」是很迂腐的,但這裏是要求從政人員不能有「負面品性」,並且這個「負面品性」是限定於權力的節制。我們不宜將權力交給一位自我控制失序的人,這必將導致任性而為的濫權。

問:waiting有了權力,頂多就是在性上出問題,應該不會濫權吧?
答:比如,男教授頻繁地跟女學生成功約砲,就算雙方是合意的,就算女學生們不認為自己是權力架構下的受害者,但她們的確就是教授仗勢下的受害者,我們絕不會認為這位男老師的濫權是「屬於私領域,並無涉於公共事務」。若我們已知一個人會利用學運明星光環與地位,進行性方面的濫權(http://ppt.cc/rRF1),那就不宜再將權力交付給這個人,這種規範放諸全世界民主國家均同,沒有對誰比較嚴苛。

問:難道我們不能原諒一位已經道歉的人嗎?
答:waiting目前要的不只是原諒,還是權力。把二者搞混的人:認為原諒即是要授予權力,這已經是把waiting給貴族化了。

問:所以口頭道歉是不夠的?
答:口頭道歉如果是夠的,那馬英九說他已經為二二八道歉N次了,您就要相信國民黨嗎?我們可以輕易原諒一位素人,但對於準備佔有重要公職的政要或政黨,一定要提高信任的門檻,這才是正常民主國家該有的公民素養。

問:為什麼一些waiting身邊的人,在了解waiting的狀況後,特別是議場內的情形,仍要支持他的參選?
答:請大家以後要多多檢視這些人,看他們是不是形成一個護短徇私的權力共享小圈子?

問:政治其實是一個有趣的領域,它有持續變動的本質,視為理所當然的規範可能不適用於waiting啊?
答:這只是一種死要雙重標準的護航(見圖)修辭。

之前的發言:http://ppt.cc/n8Yu
我十幾歲時曾被猥褻過,之後隨身帶了把水果刀帶了一年,唸完這篇文章便猜想:「這位作者,妳應該也是曾有過我的遭遇與害怕吧?」
作者:蕭伶伃(英國劍橋大學社會系博士侯選人)C的話很明確地點出了核心:「他不是真正在認錯或是要解決問題才說出口。他只是為了挽救他的政治生命才
APPLEDAILY.COM.TW

 
 
作者:蕭伶伃(英國劍橋大學社會系博士侯選人)

C的話很明確地點出了核心:「他不是真正在認錯或是要解決問題才說出口。他只是為了挽救他的政治生命才說。」

我看見許多人們都跳出來相挺了。大致的批判邏輯不出「你們居然敢對一個公開認錯的人投石,那你們為何不將石頭投向那些腐敗的闌尾。」噢,是啊。聽起來蠻像一回事的,但真是這樣嗎?

我以為在一致標準的要求下,陳姓候選人是躲不過批判,且不應躲在任何羽翼下接受保護才是。陳的問題不僅是一件性騷擾,是連續性的性騷擾。簡單來說,他是有狀況的人,他沒有解釋為什麼他會一再做出「妨礙他人性自主」的選擇,甚至採取行動。他並未對此解釋,僅簡要在專訪說他接受過心理諮商,但他有說他好了嗎?沒有。他只是在可能將掀起的道德輿論壓力下說出發生過的事,但他沒有提出「他暫時對女性沒有威脅」的證明。陳只有說,他知道自己錯了。他應該最先做的事其實不是把這件那幾位女孩可憐的遭遇掀出來,而是去面對自己的那股我們都還不清楚的緣由,動機或衝動。至少目前,我沒有看見真正在解決問題的陳為廷,我只有一再目睹一心想勝選,害怕失去民進黨的黨資源,害怕自己政治生命毀於一旦的政客陳為廷。

在這個基礎上,陳的公開發言對我來說相當難受。難受在於,被他傷害的女孩自今年三月起,就一直被迫在台下看著這個傷害過自己的人像個正義魔人,或是年輕一代的完美領袖站在麥克風前,站在人群前面,說要去找天光。人們陪著他哭,陪著他笑。是說,有誰可以想像當事人的感受?我看到陳說當事人在客運上勇敢喝斥,並提出一連串的動作。我必須要說,沒有被性騷擾過的人不會明白那有多麼困難。妳會發現在那個現場你必須要花比平常大上好幾倍的氣力才發得出聲音。更不用說提出抗議甚至當場逮人。我不知道那些立刻跳出來挺的人到底明不明白性騷擾是非常嚴重的事。為什麼可以跟外遇相提並論。

或許,當事人勇敢到可以承受這一切,但這不代表問題解決了。卸下公眾人物的光環,陳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搭客運或在任何場所內可能遇到的潛在狼人。這當然跟吳的偷腥,王的長年外遇完全不同,非自願性的性妨礙是公訴罪。我說真的,我不在意陳交幾個女友有多花心或如阿基師一般多麼荒謬,但我相當在意他身為一個對他人安全有威脅的人,是如何處理自己的問題的。這與其說是道德問題,不如說是治安問題。

有人說陳為廷在承擔責任,這真的很搞笑,是什麼責任?他就是因為沒有盡好一個不妨礙他人性自主的責任才發生這些事。他現在在承擔的只是他的政治路要延續下去的成本而已。那是他的個人利益。他的從政本來就不是台灣的幸運。那些執意護航的人才是真正的雙重標準。你如果支持割闌尾,就應該要思考自己現在根本沒有想清楚就跳出來挺是在挺什麼意思?

相信政治人物應該要是道德完人本來就是笑話。但是相信陳為廷是台灣民主改革不可或缺的一顆棋才更是可笑。在政治界,沒有任何事情是非誰不可的。

(本文獲作者同意轉載,摘自蕭伶伃臉書

顏銘緯: 我所敬愛的阿扁總統,您好;蔡喻安;陳修平


在年末的寒冷裏,顏銘緯應該有帶給阿扁心中大大的溫暖。
今日上午前去台中培德監獄探望阿扁總統,他的意識、思考清晰,但說話的時候有時會忘記要講什麼、手也會不自覺地顫抖,還有無法控制的尿失禁,看了我非常心疼。

他跟我說,他看到我丟那本書給馬英九,讓他想到他在當立委的時候,針對北宜高的預算案刪減,質詢時把預算書弄散丟向時任院長郝伯伯;還有那時候,因為總質詢的時候,15分鐘的問、15分鐘的答,國民黨的官員根本實問虛答、逃避問題,所以他去翻桌。後來,兩項抗議的行動,都有帶來改變,北宜高速公路的興建、以及一問一答式的質詢。我很開心的笑了,心想回過頭看,一切都才能看的比較清楚一點,不然以前印象中都會被「議會暴力」云云之說唬過去。

他又說,你們這代的年輕人,台灣意識與台灣歷史的體悟都比我們這代還強,...,要繼續下去做,台灣一定是咱的。

聽到最後一句,眼淚不爭氣的紅到眼眶...

(以下是我寫給阿扁總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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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敬愛的阿扁總統,您好:

      我是顏銘緯,一位主張台灣獨立建國也願意為了這個理想打拼的大學生。藉著今日的特見,我要把這封信交給您。信裡的每一個字,不只是我個人的感受,同時是許多台灣年輕人共同的生命經驗、理想與精神。我們這群年輕人都為自己是「台灣之子2.0」或「天然獨」而感到非常驕傲!

      我有一頂白色的扁帽,是我在前衛出版社的書攤買的。冬天把它帶上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覺醒成為「台灣之子2.0」的過程,以及已經去世、住在台南歸仁素樸的阿公。我聽爸爸說,以前農曆年的時候,阿公聽到您要回官田發紅包的消息,都會一大清晨就去排隊;從黨外時期,只要您到台南、高雄演講,他都會帶我爸爸一起去;您在2000年選總統的時候,他把存了很久都捨不得用的床頭錢捐作競選經費。我後來進去他的房間,發現很多您選舉時候的小旗子,他都留著當做寶貝,其中一隻就是「228牽手護台旗」,原來,阿公的手,是那兩百萬寫下歷史的其中一雙。

      我是在總統直選、台海危機的1996年出生的年輕世代。隨著政治民主化與本土化,本土意識抬頭、黨國大中華意識形態開始從教科書中退潮,在小學時,已經可以讀到相當篇幅的台灣歷史,「台灣意識」自然形成。但是,小四到國一的階段,卻受到媒體洗腦,認為您是一位貪污、鎖國、民粹的總統,所以會有「藍綠一樣爛」的印象存在。後來,透過更多的知識啓蒙重新思考台灣歷史,客觀地了解您八年的政績,以及參與反抗馬政府威權復辟的社會運動,我不只認為要在司法上還您公道,還要在政治上還您公道。我也因此擺脫了黨國體制在意識形態上的殖民,真正地認同這片土地,不願意繼續吞忍國民黨政府糟蹋民主前輩以血汗換來的民主轉型,所以我用《被出賣的台灣》砸向馬英九!

      阿扁總統,您還記得您2000年選總統的「歡喜看未來」專輯裡的那首「少年台灣」?我每一次聽到「已經行到二十一世紀 敢講烏雲抑bù凍變青天」都會忍不住掉下淚來。我們原來都過度樂觀了,以為本土的民進黨執政後,台灣將不可逆地駛往更加平等、自由、民主的方向,烏雲總有一天會變成青天。但現實的殘酷宣告了台灣並未成為政治學的特例,威權政黨如果沒有徹底經歷轉型正義、清算黨產等工程,我們就不會擁有一個正常的民主機制與政治權力平等的社會,國民黨不只可以挾資源而有競爭優勢,這個法西斯政黨還能藉民主之名復辟奪權,而後毀壞台灣的民主。

     318立院佔領運動,是年輕世代捍衛台灣主權(對中國說不)與民主(對國民黨說不)的準革命手勢。三月以來所積蓄的社會力量,終於造成國民黨在年底選戰的慘敗。我所屬的政團——基進側翼,亦在資源侷促的情況下,投入高雄與新竹的市議員選舉。我們將入陣視為「擔起來」,您執政八年未竟之業,如轉型正義、社會平權、國家主權等問題,年輕世代願意扛起。2014之後還有2016,我們扛著價值入政,重新回到黨外時期的街頭、廟口、公園,試圖再次啟動國人的政治熱情與政治覺悟,我們要讓「國民黨不倒,台灣不會好」的口號響遍台灣。

      阿扁總統,您曾肩負起台灣人民的期待,以阿扁旋風帶領本土政黨行過歷史牆圍,那是台灣最幸福的八年。接下來,我們會擔起來,致力於新國家、新共和的催生——「我們是小國小民,但我們是好國好民」,台灣的未來必須是一個落實國民主權、權力分立、保障人權的憲法國家。阿扁總統,請您一定要保重,要健康,要懷有希望,我們會努力與您一同迎接屬於您的正義,也迎接新台灣的到來

顏銘緯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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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修平 局長




蔡喻安小姐還沒進南女前,小弟就曾去南女台灣文化隊的營隊當過講師(忘了講什麼了…完全不知自己可以講什麼…),因為見識過這樣一群熱愛台灣歷史與文化的高中生,所以對於這個社團因「懷璧之罪」而被迫改名,感到很不快。這位校長明顯是對於「台灣文化」四字感到不安,這樣的人被任命為台南市教育局長,的確會是場災難。


蔡喻安
【論修平(中) 好像在說書一樣一直寫不完,所以只好下集待續了QQ 】
和新任臺南市教育局長、前(?)臺南女中校長第二次面對面『交手』是因為社團臺灣文化隊的事情。

臺灣文化隊如同其名,就是去看見、去接觸臺灣自身的文化,不管是西部還是東部,不管是漢人還是原住民,我們都透過文化遊學和社課來一步步的把這些這些不同的文化樣貌放入我們的經驗和人生裡面。心繫臺灣的過往,也心繫現下的社會;探索我們自己是誰,也探索人的價值何在;聆聽社會的不同聲音,也聆聽社會中抵抗的聲音。這樣的人文性社團,人數每年本來就都不多,而去年,因為學校要求社團人數最低人數要有25人,所以面臨了倒社的危機。


問題來了,往年能夠為何這一次不行呢?因為學校提高了社團成立的最低人數,從15人調到25人。學校的說明是,經費不足無法補助那麼多社團,所以希望能夠透過提高底線人數讓社團數量減少。這實在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因為除了每學期不算很多的講師費之外,學校並沒有給社團其他補助啊!臺南女中的經費一向短缺(到底為什麼呢),在整體經費不足的狀況下,社團被優先放棄。當然,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根本原因是學校本來就不希望社團那麼多、課外活動那麼多。

總之為了解決可能倒社的問題,我們跟學校提出不然我們不收學校的經費,一切自理(其實各社團本來就幾乎是自理的),只要能夠招生、上社課就好。可是學校基於核銷上的困難(我一直都弄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困難)認為不可行而否決了。緊接著,又在某天學校發下了高三的選社表,要求高三生從自修、社團、上複習課中選擇一個。選擇參加臺灣文化隊的高三生加上高一、高二的人數,總共是有33個人,超過了規定的25人。正當我們興奮於達到底線人數時,學校又說了高三生不算入社團喔!高三生不算入社團喔!高三生不算入社團喔!(很重要所以講三次)這下子,我們都不知道到底當初填的表到底是什麼了。而教育部既然規定了高三也要選社團,那為何我們選的社團不是社團?

即使有前面這些事,都還不算是真正有衝突。衝突是發生在第一節社課後,在和秀珍聊天的時候突然信蓁衝上來說我們被改名成「南女文化服務隊」了。第一個念頭是,幹這到底三小鬼名字。接著秀珍和子琳看了社課時拿到的社團老師聘書,發現上面已經被改名字了。在這之前,文化隊完全沒有接到任何的正式或者非正式的通知。於是,臺灣文化隊就這樣真正的走上了抗爭之路(我們平常也關注社會議題,沒想到那麼快就親身微體驗了阿)

這次的交手,比起第一次有經驗了許多,也比較不會被拉著走了。但是第二次的面談比起為了天花板的那一次是更沒有交集、更失望。校長和學務主任的意思是人數不足的話如果仍要存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變成重點性社團,而成為重點性社團的話,學校「建議」我們改名為「南女文化服務隊」。先不提重點性社團的定義也先不提為何成為重點性社團就要改名,文化隊作為社團本身沒有被通知到這件事情也先不要理他,扣掉這些還有一些很重要的問題是:到底為什麼多出了服務兩個字、又為什麼台灣不見了?

欸,打著打著,又打不完了。面談的狀況明天再繼續寫,今天要先做功課了。對於修平,上一篇之所以會說覺得她不能夠真正接受多元,很大一部份跟她對社團的態度有關。同樣在去年,除了文化隊之外也倒了不少社團,甚至體育性社團損傷很多。有時候在想,我的高中再和她談完之後就結束了。從此對於臺南女中四個字實在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認同,對於那種「身為南女的學生怎樣怎樣」的語句更是無感,總覺得搞錯重點。南女人之所以是南女人才不是因為「身為南女的學生」,而是因為我們在這裡的三年給了我們不同的看世界的角度。扯遠了,唉,總之,希望她能夠好好地當教育局長吧,去聽不同的聲音而不是堅持著她自己覺得對的事情。不能睜開眼睛去看不同世界的人,怎麼能夠搞好教育?

2014年12月26日 星期五

何鳳山 (Feng-Shan Ho);潘均順 (Pan Jun-Shun)。令計劃、周永康、梁振英

Righteous Among the Nations

聖誕假期,讀到一個舊日中國的故事。
那是一九三八年,二次大戰前夕,德國納粹已經崛起,並開始迫害猶太人了。那年三月德國吞併了奧地利,十一月九日晚上,納粹突擊維也納的猶太人商店,打碎櫥窗玻璃,七千五百間商店被搶劫一空,二百間猶太教堂被毀。猶太人紛紛尋求到外國的簽證。但那年七月在法國Evian召開的國際難民會議,與會的三十二個國家包括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都不敢招惹納粹,全部拒絕接收猶太移民。維也納的猶太人因拿不到簽證,想逃也逃不出去。這時,一個猶太青年艾瑞克帶着全家二十張申請書,跑遍維也納外國領事館,都被拒絕後,他抱着最後希望,來到中華民國領事館。
當時中國駐維也納領事館的總領事,名叫何鳳山。他毫不猶豫,甚麼都沒有問,就直接發給艾瑞克全家去上海的簽證。這消息一夜間傳遍維也納,天未亮領事館就排滿了申請簽證的人龍。接下來,每天如是。何鳳山和領事館人員,每天工作到深夜。無數猶太家庭,搭上輪船,逃難到上海。
何鳳山很快成為納粹的眼中釘,他們向中國駐柏林大使館施壓,駐德大使陳介打電話給何鳳山,要他不要再給猶太人發簽證,何鳳山不為所動,他知道一張簽證代表一個生命,因此不顧警告,繼續發簽證。接着納粹德國宣稱中國領館的房子是猶太人物業,要沒收。其時中日開戰,中國政府無錢支援,何鳳山於是自掏腰包,租下一個小房間,掛起國旗,繼續為猶太人辦簽證。直到一九四〇年五月何鳳山奉調回國,他在兩年間共簽發多少張「生命簽證」?根據已找到的半年簽發的號碼近二千個統計,他在兩年內大約共發出七千張簽證。他出於人道及公義,在其他國家綏靖之中,獨抗強權。
此後,何鳳山又先後擔任中華民國駐外大使,他退休後於一九七三年移居美國。一九九七年以九十六歲高齡在三藩市去世。生前他幫助猶太人的事迹並不為世人知曉,他去世後家人在《波士頓環球報》(The Boston Glob')刊登了一則訃告,提及他為猶太人頒發簽證之事,這則訃告被美國一個猶太歷史學家注意到,於是開始搜集何鳳山的資料,並聯繫曾經被何鳳山救助過的倖存者或其後裔。二〇〇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以色列政府在耶路撒冷猶太大屠殺紀念館舉行儀式,授予何鳳山「國際義人」(Righteous Among the Nations)稱號。之後何鳳山的事迹為世所知,並被譽為「中國的舒特拉」。 (李怡)

----Wikipedia
Feng-Shan Ho (simplified Chinese何凤山traditional Chinese何鳳山pinyinHé Fèngshān, sometimes translated as He Fengshan[1]), born in YiyangHunan September 10, 1901 (some sources give 1904) – died in San Francisco, September 28, 1995, was aChinese diplomat who saved hundreds, probably thousands of Jews during the early years of World War II. He is known as “China’sSchindler”.

Biography[edit]

Ho Feng Shan came from a poor family, and his father died when Ho was 7 years old. A diligent and hard-working student, he managed to enter the Yiyang middle school in the provincial capital of Changsha, and later Yale-in-China University. In 1926 he entered Munich University, where he in 1932 earned a Ph.D. in political economics and graduated Magna cum laude.
In 1935, Ho Feng Shan started his diplomatic career within the Foreign Ministry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His first posting was inTurkey. He was appointed First Secretary at the Chinese legation in Vienna in 1937, and when Austria was annexed by Nazi Germanyin 1938 and the legation was turned into a consulate, Ho was assigned the post as Consul-General.
After the "Kristallnacht" in 1938, the situation for the almost 200,000 Austrian Jews got rapidly more difficult, but in order to leave the country they had to provide proof of emigration, usually a visa from a foreign nation or a valid boat ticket. This, however, was difficult and the Evian Conference, in 1938, where 32 countries had failed to take a stand against Nazi Germany, made this even more complicated. Acting against orders of his superior Chen Jie(陳介), the Chinese ambassador to Berlin, Ho, for humanitarian reasons, started to issue visas to Shanghai. At the time it was not necessary to have a visa to enter Shanghai, but it allowed the Jews to leave Austria. Indeed many Jewish families left for Shanghai, whence most of them would later leave for Hong Kong and Australia. He continued to issue these visas until he was ordered to return to China in May 1940.
How many Jews were saved is unknown, but given that Ho issued close to 2,000 visas only during his first half year at his post, claims in the thousands could well be correct.
Later, Ho Feng Shan served as the Republic of China's ambassador to other countries, including EgyptMexicoBolivia, and Colombia. After retirement in 1973, Ho settled in San Francisco in the United States, where he wrote his memoirs, 40 Years of my Diplomatic Life (外交生涯四十年) published in 1990.
After his retirement in 1973, Taiwan denied Ho his pension on the grounds that he had "not properly accounted for" the equivalent of $US300 in embassy expenses. These charges are widely believed to have been politically motivated. Despite repeated appeals, the Taiwanese government has not exonerated him.
In the 1980s, he returned several times to Mainland China and also visited his alma mater in Changsha during its 80th anniversary in 1986. He was, perhaps wrongly, impeached for embezzlement (said to have taken place in 1970) in 1985 by the Taiwanese government.
Ho Feng Shan died in San Francisco at the age of 96.
Ho's actions in Vienna went unnoticed during his life (save for a black mark in his act for disobeying orders), but were recognized posthumously when he was awarded the title Righteous Among the Nations by the Israeli organization Yad Vashem in 2001. He is the second of only two Chinese to be given this honor; the first was Pan Jun S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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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Pan Junshun -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en.wikipedia.org/wiki/Pan_Junshun

    Pan Junshun (traditional Chinese: 潘均順; simplified Chinese: 潘均顺; pinyin: Pān Jūnshùn; 1889 – 1974), was the first Chinese national to be awarded the title ...

Pan Jun-Shun[edit]

Pan Jun-Shun (1889 – 1974), was the first Chinese national to be awarded the title Righteous Among the Nations for hiding and sheltering a Ukrainian Jewish girl during the occupation of part of the Soviet Union during World War II.
Pan Jun Shun moved to Russia in 1916 looking for work. He settled in Moscow where he found work as a laborer. He was unable to return to China due to events surrounding the Russian Revolution of 1917 and subsequent civil war. He married and had two sons while living in Moscow, after which he moved to KharkovUkraine in 1936. His wife died before the outbreak of World War II. This loss was further compounded when his two sons were drafted into the Soviet Army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war, they never returned home and were presumed to have been killed during the war.
He survived the war and continued to live there until his death in 1974.

Reason for Righteous award[edit]

Pan Jun Shun provided shelter and hiding for a Ukrainian Jewish girl who had escaped from a detention area set up by the occupyingGerman Army. She escaped through the efforts of her father who realized that his children were likely to be killed as they were being transferred to another town.



聖誕假期又讀到今日中國官場的熱門故事,就是中共統戰部長令計劃落馬的醜聞。令計劃家人親屬貪腐的數額,與之前揭發的周永康同樣驚人,光是他收受賄賂藏在山西的黃金、字畫、古董,就被起出六卡車之多,他老婆在日本的房產市值五億(人民幣)。能夠與這些駭人聽聞大貪官共事或在他之下工作的,會是些怎麼樣的人,還需要分析探討嗎?反貪反腐,就像毛澤東時代的反走資派、反修正主義一樣,都是權力鬥爭的藉口而已。令計劃和周永康、徐才厚、薄熙來結盟奪權的情節,比任何電影都詭異精采。我們可以想像,如果他們奪權成功,今天抖出來的就是另一些人的故事。
令計劃擔任一人之下的中共中央辦公室主任、中央書記處書記這個大內總管多年,他又是港澳協調小組副組長,他弟弟令完成更向當局供出一些官員通過令計劃買官的細節,而他執掌買官人事大權時代,正是香港二〇一二年選特首並指令要選委會從支持唐英年轉軚支持梁振英的時候。
中華民國時代當然也有腐敗的官員,但因為社會仍然有個人發揚獨立精神和自由思想的空間,因此會產生何鳳山這種有良心的、有人道主義精神的「國際義士」外交官,也有陳寅恪、王國維這類學者和知識分子;中共國今天讓我們看到的外交官,是或以利害取捨說《中英聯合聲明》失效,或以「中國反腐敗取得舉世矚目成就」來印證中國是「清廉國家」的這類人,而中共國的學者就是孔慶東或掛上北大清華教授招牌的「護法」們。中國現在有一個半個何鳳山或陳寅恪嗎?
當社會使人人的思想受集體主義愛國主義麻醉,當人們的行為受權錢色主導,所形成的權貴資本主義「共和國」當然盛產令計劃、周永康、梁振英,而不會有何鳳山。
二〇一四是香港關鍵的一年。這一年應使我們相信:何去何從是由自主命運所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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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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