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31日 星期二

反對亞投、抗議民眾,吳崢、鐘和秐、陳健民、王奕凱

反對亞投 民眾衝總統府爆衝突

現場抗議民眾拉布條。吳國仲攝
 
 
(更新:現場狀況、現場最新照片)

博愛路派出所逮捕的四名抗議民眾,吳崢、鐘和秐、陳健民、王奕凱在晚間11點40分已經離開派出所,目前得知他們四人會回到總統府前抗議現場。

總統府前最新狀況,警方出動兩輛大型警備車,目前已經有1輛駛離現場,車上載滿抗議民眾,目前第2輛警備車被抗議民眾團團圍住,抗議民眾抓住警備車的窗戶不讓車輛駛離現場。

台北市總統府前,今天晚間9時許,聚集了很多民眾,針對亞洲投資銀行,在總統府前人行道抗議,現場聚集了約50多人民眾,人數越來越多,警方與憲兵在現場將抗議民眾團團圍住,現場交通一度大亂。

根據黑色島國青年的臉書表示,現場抗議民眾吳崢、鐘和秐、陳健民、王奕凱已經被被警察逮捕至博愛路派出所!!
(突發中心/台北報導)

發稿時間2236
更新時間2352

 
現場抗議民眾背景發架離。吳國仲攝
民眾躺在凱道上抗議。吳國仲攝
現場民眾陸續被架離。吳國仲攝
抗議民眾被警方架離現場。吳國仲攝
被帶上警備車抗議民眾份立體抗。吳國仲攝
吳崢離開派出所返回抗議現場。陸運鋒攝
抗議的民眾在警備車上流淚。吳國仲攝
王奕凱離開派出所返回現場。陸運鋒攝

2015年3月30日 星期一

劉保佑 (LA NEW等)、劉賢宗 (台東開民宿)

劉保佑︰當年沒去中國 證明我是對的

2015-03-30
記者楊雅民/專題報導
以「LA NEW」品牌聞名的達達集團董事長劉保佑在25年前有機會選擇去中國投資,可吃香喝辣10年,但他卻跑去墨西哥生產小家電,現在當地市占率達6成、且持續擴廠;看著現在很多台商在中國市場節節敗退,他說,當年沒跟著一窩蜂去中國投資,現在證明這決定是對的。
  • 達集團董事長劉保佑。(記者楊雅民攝)
    達集團董事長劉保佑。(記者楊雅民攝)

貿易起家 連木魚都賣

劉保佑大學畢業後第一份工作是在貿易公司上班,當時一個月薪水才9千多元,每天必須騎著機車到處找貨源,慶幸的是,有機會遠赴歐美國家取經、開眼界,「民國六○年代去一趟歐洲機票10萬8千元,是我10個月的薪水,但我取得別人難以取得的資訊。」
在貿易公司工作了5年,學了一身功夫,決定在30歲脫離上班族的生涯,自行創業,原本公司日本顧問要他再等一下,但他還是決定勇闖創業之路,經營雜貨貿易,什麼都賣,賣過網球拍、麵包籃、洋傘,甚至木魚。
他記憶猶新,當時進口一個貨櫃的麵包籃成本大約是8千美金,利潤卻高達3成,等於10倍薪水,創業第2年,立刻賺進第一桶金,高達幾千萬元,給他相當大的鼓舞與成就感。

中國花10年copy打退台商

1990年台灣傳統產業外移,大多數人選擇去中國,1990~2000年那10年,台商在中國吃香喝辣,中國人只花10年就把台商的know-how學會了,2001~2010年台商開始從中國市場節節敗退。
但他25年前卻跑到墨西哥,成立達達國際生產自有品牌小家電,他說,墨西哥是有消費市場的地方,但那時墨西哥對台商並不友善,拿台灣護照不能發簽證。
他指出,早期製造業是台灣的強項,但台商做了很多無印良品,印上別人品牌,就變得價值連城,他一開始跨入製造業就堅持「no more OEM,做自己的品牌」,即使有30萬台的立扇OEM委託代工的訂單誘惑他,他也堅持不接,所以前3年都賠錢。
但經過25年,證明他當時的決策是對的,現在全中國有很多台商倒閉,everywhere(每個地方)都有,但達達自有品牌MYTEK,在墨西哥小家電市場市占率達60%,且墨西哥工廠還在擴廠,一度搶攻電視市場,但他坦言,電視產業的投資規模隨便都百億、千億計,「電視拚不過郭台銘」。

堅持自有品牌 絕不代工

後來又從小家電跨入皮鞋連鎖店市場,創立LA NEW鞋子專賣店,全盛時期在台灣曾經大舉拓店至300店,他每天全台跑透透巡店,座車甚至一年跑了7萬公里,前一台LEXUS(凌志)轎車跑了35萬公里才淘汰,現在還留著做紀念,要給孫子見證。
後來誤判市場,LA NEW又關了上百家店,「學費繳過了」,現在LA NEW全台有180家店,營運穩定。他說,台灣是開設連鎖店最好的練習場,做連鎖店在台灣最好做,因為交通基礎建設真的太便利了,中國要巡店是多麼的困難?強調在台灣做連鎖店若做不起來,在其他地方說會成功是騙人的。
經營的事業橫跨貿易、小家電、鞋子專賣店,2003年劉保佑又介入職棒,經營La New熊隊,後來又跨入健身休閒產業,成立Lamigo休閒會館,並將球隊改名為Lamigo桃猿隊,經營棒球隊累計已經賠了約12億元,去年賠了6500萬元,平均每年大約花1.3億元養球隊;Lamigo休閒會館今年又跨進頂級美食市場,開了鮪魚專賣店。

不想上市 賺賠自負

由於達達集團在墨西哥有25年家電製造經驗,本身有塑膠射出的專長,今年,劉保佑決定再跨入仿籐家具市場,已在墨西哥投資3000萬美元生產線,今年將在台南開出台灣第一家「lagoon」仿籐家具旗艦店,屆時家具和小家電會一起賣。
他說,「lagoon」仿籐家具第一階段將賣仿籐的桌椅、沙發和海灘椅,椅子每張平均單價落在1800~3000元間,沙發每套單價落在29800~39800元間,lagoon家具是定位在全球化的產品,未來也將擴展至新加坡、馬來西亞、香港、日本等市場。
劉保佑說喜歡跳進新產業,但賠錢也不會輕易投降,因為做生意本來就有賺有賠,公司更從來不會想要掛牌上市,「公司賺賠是我的事情,我不想要投資人買一張股票就來質問我,我完全不能接受,因為這些人根本不內行。」

好命自己拼 :科技業逃兵 台東開民宿

脫離職場光環 花20年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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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賢宗樂在農耕生活,閒暇時管理4分多的果園。民宿是他一手打造,在2樓客廳及廚房可以看到海。
劉賢宗退伍後進入電腦業,年薪高達400萬元,然而,20歲在台東當兵時,他已決心:以後要來台東過生活,一邊工作,不時上網找地,相中位於成功小馬的農地,2005年,父親中風,他建議父母搬到台東,並搭建簡單房舍居住,2008年,他參加台東農改場農業課程,發現自己好喜歡耕作,父親過世後,決定離職,並著手蓋外型像極了清水模的民宿,1天只接1組客人,住愈久房價愈便宜,2013年開張就受好評,今年,再推出以背包客及鐵馬族為主的小馬客棧、平價經營,「來這裡是過生活,要賺大錢,待在原來公司就好。」他花20年時間圓夢,終於落腳台東,過著忙碌卻自在的農村生活。
採訪╱彭蕙珍 攝影╱董孟航
劉賢宗20歲到台東當兵,當時已立下志願,未來要在這工作。投入職場後,只要有空就搜尋台東房地產訊息,2003年買下位於成功的6分土地,2013年經營民宿「大尾山姆維拉(Villa)」,第1年在tripadvisor網站就被票選為台東574家民宿第2名,迄今地位仍無法被撼動。
獲得房客好評來自經營特色:1天只接1組客人,「我認為不同的客人在一起,無法放鬆,只有和你認識的人在同一個空間裡,才可以真正的放鬆。」為鼓勵慢活,他希望客人多待幾天,「住愈久,房價愈便宜。」
劉賢宗退伍後就投入鍍金的電子業,「在筆電廠做了18年,離開前在華碩待了11年。」他從工程師爬到資深經理,年薪逼近400萬元。沒日沒夜的工作,卻讓他心生倦意,一直想離開職場。 
維拉房間在1樓,設計簡單,有花園。雙人房平日1晚3800元、假日4000元。共2間房,可供4人入住,2間房平日1晚6000元、假日7000元,雙人房不接受加床。

台東買地 樂於耕作

他懷念當兵時在台東無憂無慮的生活,「放假時騎著摩托車到處晃,那時就想老了重心就要放在台東。」於是,經常上網找尋土地,「2003年看到這塊地的照片,好喜歡,約了仲介來看。」
買地後,放假時就到這裡耕作,「我好愛割草,樂此不疲。」他解釋:「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割草不需要動腦又可專注;從早到晚割8個小時,連續3、4天也不累。」
2005年,父親中風、不良於行,搭建簡單屋舍,邀父母來台東生活,「我每個月下來1次。」2008年,他參加台東農改場1周的農業課程,發現自己非常喜歡親近土地,「決定離開職場,半年後又被叫回去上班。」 
2樓是起居室,有客廳及廚房,可煮食物,從這裡可眺望太平洋(上),在露台提供2張躺椅(下)。

堅決離職 經營民宿

「2012年父親走了,母親也很喜歡這裡,我對工作又有點倦怠,想要務農、種菜。」這一次,他堅決離職,「想要有一個能支撐生活的收入,單純務農,很難有收入。」於是,計劃經營民宿。
邀請留法建築師設計,「蓋得很簡約。」外型是清水模般的建築。因預算有限,無法蓋真正的清水模,為省成本,他親手將凹凸的牆壁磨平,劉賢宗笑道:「是自己磨。」
2013年,「大尾山姆維拉」開張,本身是軟體工程師,他自製網頁,「想吸引外國遊客,在國外住宿網站貼文,有荷蘭人來度蜜月。」記憶猶新的是第1組房客,「從客人手中拿到2500元住宿費時好開心,馬上拿去郵局存起來;因為我不用再靠公司,可以靠自己的雙手,一點一滴的賺錢。」 
小馬客棧是替背包客提供的平價住所,2間2人房,平日1晚2200元,假日2500元;1間4人房,平日1晚3000元,假日3500元。

親做早餐 貼心待客

雖是大男人,他心思細膩,客人入住後,若在夏天會準備1鍋綠豆湯、冬天是紅豆湯,以及餅乾、蜜餞等零食,「肚子餓了可以吃」,還親自做早餐。1天只接1組客人,無法滿足需求,前幾年再買下路邊土地,蓋民宿,取名「大尾山姆小馬客棧」,提供3間房。
小馬客棧經營背包客,並設計鐵馬族休息站,「來這裡可以加水、打氣、充電,買得到水、泡麵、冰淇淋等食物,採自助式經營。」他表示,「以後這裡可結合在地農產品、文創商品,做成市集,帶動人潮。」對未來,他很有想法,「我希望將大尾山姆變成1個品牌。」
儘管民宿經營得很好,他仍反省道:「我還是有那個虛榮,與陌生人接觸時會說我從華碩離開,如果有天我不再說了,就成功了。」他強調:「我想聊生活點滴,這才是我要的。」務實的他,期許自己,脫離職場光環,真正的活出自己。 

【品牌 經營關鍵】

維拉環境清幽,加上老闆親切熱忱,很受遊客歡迎,2樓客廳提供留言簿,記下許多遊客入住感動心得。
每天花2小時準備早餐,部分食材來自家中種的蔬菜及養的雞隻生的蛋,天然又健康,另提供果汁及咖啡。
維拉夏天貼心準備綠豆湯,冬天則有紅豆湯,還有小零嘴(上)。小馬客棧提供水、咖啡、泡麵等,設有自助式投幣箱(下)。
許淑惠(右) 國小老師

【顧客心聲】安靜 早餐豐盛

大尾山姆維拉開幕後,去住了5次,最近一次是年前,和朋友去住7天。我是個很喜歡獨立空間的人,也很需要安靜,在這可以非常自在,不用顧慮到別的房客。有時候也會1個人去住,每次都待3天以上。
因喜歡開車兜風,覺得小馬滿方便的,到台東市或花東縱谷都很OK,住這也玩了很多地方,初鹿、鹿野、太麻里、知本等。老闆提供很豐盛的早餐,一整天只要再吃點小東西就夠了,這次住7天,每天早餐都不同。他也會在房內準備點心,設想周到。 

【劉賢宗 小檔案】

★年齡:1971年出生(44歲)
★學歷:台灣工業技術學院電子系
★經歷:
.32歲:買下台東成功土地
.42歲:「大尾山姆維拉」開幕
.44歲:「大尾山姆小馬客棧」開幕 

【店家資料】

地址:台東縣成功鎮信義里小馬路134-7號(大尾山姆維拉)
台東縣成功鎮信義里小馬路92-1號(大尾山姆小馬客棧)
電話:(089)896-625、0920-572-179
網站:http://www.ds-villa.tw/ 

【營運概況】

★創業成本:950萬元(購地及蓋「大尾山姆維拉」支出)
★旺月營業額:18萬元
註:以上部分資料記者估算 

【採訪後記】客人的肯定是最大成就

劉賢宗是個很容易被感動的人,收到的第1筆住房費、客人寫給他的紙條,都讓他覺得很開心。捨棄高薪,回歸樸實生活,他說成就感是「客人來這裡的驚訝表情、把早餐吃光光。」
剛開始,民宿知名度不高,住房率低,「1年半後才開始每個月20多天有房客入住,因為慢慢的客人會介紹。」1天只接1組客人,住愈久愈便宜,他說:「我希望客人待很多天,來這裡慢活。」
開民宿後,他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我也想出去旅遊,希望3~5年後穩定了,可以到處走走。」 

蘋論:馬樹立的惡劣榜樣。我們深深以之為恥

蘋論:馬樹立的惡劣榜樣

 
電影《我想念我自己》是部拍得很好的片子,敘述得阿滋海默症的女教授,逐步喪失記憶的過程。那記憶一點一滴被偷走,最後剩下一片空白的情景,看得人觸目驚心,也讓人一灑同情之淚。

癡呆化成最大政績
所以,不必責罵馬總統了,他已出現類似的病徵,記憶正在消失,現在忘記美河市案細節,過兩天又忘記富邦銀行併台北銀行案,然後馬和郝龍斌也會忘了雙子星案、大巨蛋案,大家都得了早發性癡呆症,於是什麼責任都不必負,台灣成了癡呆治國,遺忘是最大的美德,記憶是最大的罪惡。馬治國8年,全民癡呆化是他最大的政績。千古一嘆!
最離譜的是記者問他美河市案公文有他署名時竟說,那是「簽名章,不是簽名」。天哪,簽名章不算簽名,那任何總統都可以在任何公文上蓋簽名章後完全不認帳,假設向北京投降的文書上蓋簽名章,就沒有責任了嗎?也好,到時總統被台灣人民趕走,台灣可以不向北京認帳,因為馬總統曾經開過簽名章沒責任的先例。
也許簽名章在法律上不代表市長曾經親手處理過此公文,但數百億的工程案市長從未經手,也不了解細節,可能嗎?如果是真的,那我們選這種廢物做什麼?大家會相信嗎?自己癡呆把國人都當癡呆,21世紀還有這樣的總統,天亡台灣啊。
總統府硬拗說政府分工合作,市長不必事事躬親,還故意說:「柯文哲身為台北市長,應該比其他人更清楚才對。」但那些是小事,幾百億的案子絕非小事,市長能因分層負責而不聞不問嗎?就算不關市長的事,由部屬代決,最後出現弊案市長沒有政治責任嗎?難怪柯文哲氣得痛批總統府發言人說:「重要的都不要市長負責,不重要的才叫市長負責,他的意思是這樣嗎?」 

卸責行為臭名永垂

柯說對了,總統府發言人正是此意。中國官僚自古以來就是出了大事由部下背鍋,小事再由主官擔當。
馬英九推卸責任的行為,使他臭名永垂。市長代表市府,對外簽約當然是市長意志的延伸,在法律上和政治上都需負責。馬的推諉塞責行為,給台灣所有官員及民眾立下非常負面的榜樣,我們深深以之為恥。 

2015年3月29日 星期日

我的【東海人物新聞】2015.3.30

我的【東海人物新聞】2015.3.30


學校

教育部黃司長指責湯校長諸多作為不當…..本校董事會向主管單位訴願、提出與教育部不同的異議

師長
重要民國史事的見證者柳作梅(Tsuo-Mei Liu) ( ~2015)

·                             建築系漢寶德紀念講座;第十二屆東海大學吳德耀人文講座



同學

我找到《東海大學 171975畢業紀念冊》,第一件事是查生物系的楊同學---17人中,還有一位張女士是從歷史系轉入的,竟然能過同屆畢業,真難能可貴。

 

·                             17屆外文系彭淮棟 先生有重要譯作,托瑪斯.曼《浮士德博士:一位朋友敘述的德國作曲家阿德里安.雷維庫恩的生平(Doktor Faustus),彭淮棟譯,台北:漫步文化,2015-----我與建築林世堂博士 一起慶祝。彭淮棟夫婦、 林世堂、鍾漢清


·                             【台北校友會】2015/03/22()
Hanching Chung
·                           參加台北校友會。要感謝許多朋友,分別電郵致謝。
比較有趣的是碰到就友會的潘教授,告訴他我住臺大附近,該校很早就有《臺大校友雙月刊》,"我們"也打算在11月或2016年元月發行《東海校友》雙月刊。準備工作blog《東海情》,每日一人或一處.....
http://tunghaifriends.blogspot.tw/
《東海情》發刊詞
·                           Hanching Chung 316,想起我過去的企業界訓練,凡是有專案、會議等等,無不要求我寫"目的說明書"
我希望藉由《東海情》的blog和雙月刊,做交流平臺,不致於發生類似情況:"送別:伍月華,曾丹菊。蕭德輝 。楊安華。"。他們都過世了,可是我多是多年之後才知道的 (2015.3.22補充:台北校友會的主持人李世堯也說,他從與會者知道其橄欖球隊隊長5年前因直腸癌過世,很傷心)
李世 報告學長:原本今天有請羅文森學長(8化學)來講訴他寫"我在東海的年輕歲月"一書的故事,但因忙亂中,沒有機會,我們可能沒有辦法,像羅學長可以把東海的日子寫成書,但希望每個人都有東海年輕的故事,告訴大家在東海歡樂,遺憾,悔恨的往事,很支持您"東海情"讓我們把故事說出來,(今天得知林春鋒學長(23化工)去世消息,不禁鼻頭一酸,心中哽咽,眼淚奪眶而出,久久不能言語,太難過了),希望校友能夠常常聚會,多聊往事,當年我們入學19!2015/4/15台北市校友會和桃園校友會合辦桃園一日遊,希望大家報名參加! Hanching Chung 羅文森令人懷念的東海歳月Vincent Lo Life on Tunghai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5tWzSBMKEs

【羅文森校友簡介】...
YOUTUBE.COM

 


 

2015年3月26日 星期四

Odetta



Odetta, Voice of Civil Rights Movement, Dies at 77

Nancy Siesel/The New York Times
Odetta at Radio City Music Hall in New York for a "Salute to the Blues" benefit concert in 2003.



Published: December 3, 2008

Odetta, the singer whose resonant voice wove together the strongest songs of American folk music and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died on Tuesday in Manhattan. She was 77.


Readers'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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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ause was heart disease, her manager, Doug Yeager, said.
Odetta, who lived in Upper Manhattan, had been admitted to Lenox Hill Hospital three weeks ago with a number of ailments, including kidney trouble, Mr. Yeager said. In her last days, he said, she had been hoping to sing at the presidential inauguration for Barack Obama.
In a career of almost 60 years, Odetta sang at coffeehouses and at Carnegie Hall. She became one of the best-known folk-music artists of the 1950s and ’60s. Her recordings of blues and ballads on dozens of albums influenced Bob Dylan, Joan Baez and Janis Joplin and many others.
Odetta’s voice was an accompaniment to the black-and-white images of the freedom marchers who walked the roads of Alabama and Mississippi and the boulevards of Washington to end racial discrimination.
Rosa Parks, whose refusal to give up her seat to a white passenger led to the boycott of segregated buses in Montgomery, Ala., was once asked which songs meant the most to her. “All of the songs Odetta sings,” she replied.
One of those songs was “I’m on My Way,” sung during the pivotal civil-rights March on Washington on Aug. 28, 1963. In a videotaped interview with The New York Times in 2007 for its online feature “The Last Word,” Odetta recalled the sentiments of another song she performed that day, “Oh Freedom,” which is rooted in slavery: “Oh freedom, Oh freedom, Oh freedom over me/ And before I’d be a slave, I’d be buried in my grave/ And go home to my Lord and be free.”
Odetta Holmes was born in Birmingham, Ala., on Dec. 31, 1930, in the depths of the Depression. The music of that time and place — particularly prison songs and work songs recorded in the fields of the Deep South — shaped her life.
“They were liberation songs,” she said in the interview with The Times. She added: “You’re walking down life’s road, society’s foot is on your throat, every which way you turn you can’t get from under that foot. And you reach a fork in the road and you can either lie down and die or insist upon your life.”
Her father, Reuben Holmes, died when she was young, and in 1937 she and her mother, Flora Sanders, moved to Los Angeles. Three years later Odetta discovered that she could sing.
“A teacher told my mother that I had a voice, that maybe I should study,” she recalled. “But I myself didn’t have anything to measure it by.”
She found her own voice by listening to blues, jazz and folk music from the African-American and Anglo-American traditions. She earned a music degree from Los Angeles City College. Her training in classical music and musical theater was “a nice exercise, but it had nothing to do with my life,” she said.
“The folk songs were — the anger,” she emphasized.
In a National Public Radio interview in 2005 she said: “School taught me how to count and taught me how to put a sentence together. But as far as the human spirit goes, I learned through folk music.”
In 1950 Odetta began singing professionally in a West Coast production of the musical “Finian’s Rainbow,” but she found a stronger calling in the bohemian coffeehouses of San Francisco. “We would finish our play, we’d go to the joint, and people would sit around playing guitars and singing songs and it felt like home,” she said.
She moved to New York in 1953 and began singing in nightclubs like the storied Blue Angel, cutting a striking figure with her guitar and her close-cropped hair, her voice plunging deep and soaring high. Her songs blended the personal and the political, the theatrical and the spiritual. Her first solo album, “Odetta Sings Ballads and Blues,” released in 1956, resonated with an audience eager to hear old songs made new.
Mr. Dylan, referring to that recording, said in a 1978 interview with Playboy, “The first thing that turned me on to folk singing was Odetta.” He said he heard something “vital and personal,” and added, “I learned all the songs on that record.” The songs included “Muleskinner Blues,” “Jack o’ Diamonds” and “ ’Buked and Scorned.”
“What distinguished her from the start,” Time magazine wrote in 1960, “was the meticulous care with which she tried to recreate the feeling of her folk songs; to understand the emotions of a convict in a convict ditty, she once tried breaking up rocks with a sledgehammer.”
That year she gave a celebrated solo concert at Carnegie Hall and released a live album of it. Eight years later she was on stage there again, now with Mr. Dylan, Pete Seeger, Judy Collins, Ramblin’ Jack Elliott and other folk stars in a tribute to Woody Guthrie, which was also recorded for an album.
Odetta’s blues and spirituals led directly to her work for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They were two rivers running together, she said in her interview with The Times. The words and music captured “the fury and frustration that I had growing up.”
Her fame hit a peak in 1963, when she marched with the Rev. Dr. Martin Luther King Jr. and performed for President John F. Kennedy. But with King’s assassination in 1968, much of the wind went out of the sails of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and the songs of protest and resistance that had been the movement’s soundtrack began to fade. Odetta’s fame flagged for years thereafter.
In 1999 President Bill Clinton awarded her the 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Arts’ National Medal of Arts. In 2003 she received a Living Legend tribute from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and a National Visionary Leadership award.
Odetta married three times: to Don Gordon, to Gary Shead, and, in 1977, to the blues musician Iverson Minter, known professionally as Louisiana Red. The first two marriages ended in divorce; Mr. Minter moved to Germany in 1983. There are no immediate survivors, Mr. Yeager, Odetta’s manager, said.
Odetta was singing and performing well into the 21st century — 60 concerts in the last two years, Mr. Yeager said — and her influence stayed strong.
In April 2007, a half-century after Mr. Dylan first heard her, she returned to Carnegie Hall to perform in a tribute to Bruce Springsteen. She turned one of his songs, “57 Channels,” into a chanted poem, and Mr. Springsteen came out from the wings to call it “the greatest version” of the song he had ever heard.
Reviewing a December 2006 performance, James Reed of The Boston Globe wrote: “Odetta’s voice is still a force of nature — something commented upon endlessly as folks exited the auditorium — and her phrasing and sensibility for a song have grown more complex and shaded.”
Mr. Reed called her “a majestic figure in American music, a direct gateway to bygone generations that feel so foreign today.”
In her 2007 interview with The Times, Odetta spoke of the long-dead singers who first gave voice to the old blues and ballads and slavery songs she sang. “Those people who made up the songs were the ones who insisted upon life and living, who reaffirmed themselves,” she said. “They didn’t just fall down into the cracks or the holes. And that was an incredible example fo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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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Word: Odetta
Odetta became a force of the folk music revival in the 1950s. In the 1960s her renditions of spirituals and blues became part of the soundtrack of the civil rights mov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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