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hrenheit 9/11 is a 2004 American documentary film directed and written by, and starring filmmaker, director, political commentator and activist Michael Moore.
國家體制以這麼駭人的規模崩壞,任何試圖對這件事給出簡單答案的人,不是陰謀家就是唬爛王。
南方朔:馬英九吃定網民
但 這種理論是真的嗎?我最近重讀了美國法學泰斗桑士坦(Cass R. Sunstain)所著的《網路共和國》,又讀了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政治教授興德曼(Matthew Hindman)所著的《數位民主之迷失》,他們的說法卻和其他人不同。他們認為政治依靠的是結構與實力,而不是無法發生作用的表達自由。因此統治者縱使 在網路上被人罵到臭頭,這對他們的結構與實力仍然影響不大,他仍在為所欲為。這也就是說,如果網路上的聲音不能集中成為一個結構和固定的實力,它對統治者 根本無法成為威脅,也很難成為改變的力量。
因此,馬英九民調只剩九‧三趴怎麼樣?他被網民選為十大惡人之首又怎麼樣?這對他的為所欲為完全不能發生遏止的作用。而他的吃定了人民是有理由的:
一,台灣的政府已不是個「有反應的政府」,已不會對民意作出回應,它雖然不可能壓制民意,但已養成一種不理會民意的習性,你們可以在媒體上、在網路上罵他,但這只是一種發洩的自由,卻不是改變政治的行動。一百萬人罵他,不等於一百萬人走上街頭要求改變。
二, 國民黨不管怎麼講,仍是台灣最大的政治結構。它有龐大的黨產,龐大的組織,眾多的地方角頭以及人們無從知悉的金錢資源,以及最龐大的媒體力量,只要一到了 選舉,這些資源一旦發動,它仍是最大的勢力,遠遠的超過了別的勢力。這個人臭了,就換另外的人,它仍是最有可能的贏家。
三,在這個「後 民主」的網路時代,整個民主政治已走往退化的方向,統治者在普通時候完全不理會人民的聲音,笑罵隨便你們,他只管自己的基本群眾加軍公教和富人的利益;到 了選舉的時候,他的結構勢力全部動員並向對手發動抹黑攻勢,他的無能就會被稀釋,一切又會回到基本盤,不致於像人們想的全軍潰敗。「後民主」時代的政治由 於已分為平常時候和選舉時候這兩塊,而這兩塊並不必然相關,這乃是統治者敢膽大妄為的主因。
因此,興德曼教授指出,人們對網路民主所形 成的氣氛不要太信以為真,氣氛可能是假,一定要把這種氣氛變成論述和結構,才可能形成足以改變現狀的結構和力量。今天的台灣,人們太注重網路上的嬉笑怒 罵,太不注重反對結構及勢力的經營,這才是我擔心的。如果一個只有九趴的領導人,他的政黨在未來的選舉中還可以免於潰敗,那就真是台灣民主真正的失敗!
南方朔看鹿茸風波:沒常識 難怪行事亂七八糟
〔記者張聰秋/彰化報導〕總統馬英九把鹿茸解釋為「鹿耳朵裡面的毛」,成為笑話,政治評論家南方朔今日在彰化市指出,普通常識和普通知識是做人基本條件,連常識都沒有,就不難理解他行事風格為何都亂七八糟!
南方朔應台灣傳統基金會邀請在彰化市演講,暢談「公民權力」,記者訪問他對於馬英九把鹿茸說成鹿耳裡的毛的看法,南方朔思考後說,一個人不要講是不是大官,普通的常識、普通的知識,是一般人起碼的做人條件。
南方朔表示,人要有普通的知識,才會理解別人在想什麼?在說什麼?假設說,連普通的常識都沒有,表示這個人對於人世間的事情完全外行,那馬英九對人世間的事又了解多少。
南方朔認為,馬英九不了解人世,與他沒有常識是相關的。他強調,馬英九不了解人世,不清楚別人在想什麼?當然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因此,他覺得,馬英九沒有常識跟馬英九的政治表現,全都是一套相關的。
本新聞由新新聞提供
文/南方朔
許多人都看過阿湯哥主演的那部電影《軍官與魔鬼》,這部影片很值得台灣思考。
電影的本事是在說,美國關達那摩基地的惡劣指揮官,他是個法西斯式的魔鬼人物,唆使手下凌虐一名小兵,之後小兵突然死亡。此案上了軍事法庭,教訓過小兵的涉嫌士兵幹部被起訴。阿湯哥就是演那個幫被告士兵幹部辯護的軍中服役律師。
《軍官與魔鬼》啟示錄
這 起命案發生後,指揮官運用他的權力,湮滅人證物證,並炮製出了一堆假證據。而美國的軍中和所有國家相同,軍事檢察官當然官官相護,指揮官怎麼說,他們就照 單全收。因此衡諸常理,那兩個被起訴的士兵幹部是當定代罪羔羊了。阿湯哥這個軍中律師似乎也沒有什麼戲可唱,這起案子已被軍中的體制及文化所限定住了。
但 阿湯哥這個律師來自民間,他對軍中那一套不太信邪。在辯護蒐證採證過程中,他發現了很多疑點,合理的推測指揮官的下令唆使乃是要點,那兩個被起訴的士兵幹 部只是代罪羔羊。問題是,在法庭斯斯文文的攻防中,指揮官總是有辦法將自己的責任撇清,他這個軍中律師完全無計可施。尤其是軍中檢察官也站在指揮官這一 邊,幫忙撇清責任,這場法庭鬥爭阿湯哥似乎已必敗。
最後電影出現了高潮。阿湯哥這個軍中律師面對法庭攻防必敗、真相注定永遠不彰這個可能 的結果,他只好做出豪賭。他冒著藐視法庭以及侮辱長官的風險,在最後關頭,以咄咄逼人的態度向指揮官質問:「是不是你下令?」這樣極不禮貌、具侮辱性的問 題,使得指揮官在盛怒之下,「是我下的令」這句話遂脫口而出。
由於有了這句話,全案遂真相大白,指揮官當庭被收押,而兩個代罪羔羊的士兵幹部也被開除軍籍,勒令退伍並當庭釋放。
追求公平正義需要體制外良知
《軍官與魔鬼》這部電影,早年我看了後,實在很有感觸,最近愈想更深。
美國的部隊和所有國家相同,都是個大黑箱。長官高高在上,軍中檢察官不可能去辦長官,軍中律師也不敢忤逆長官,部隊所有知情的士官兵都噤聲。這是部隊權力關係的本質,湮滅真相,一切都會自動的套好招,所謂的法庭不過是這種權力關係的反映,一場法庭秀而已。
公 平正義的問題和結構,以及該結構所形成的習慣與文化密切相關。部隊的權力關係造成了官官相護的文化,軍事檢察官不會起訴長官,只會配合去演法律秀。只有出 現了像阿湯哥飾演的菜鳥軍中律師這種體制外的角色,由於他沒有被體制化,所以才可能基於素樸的良知去查案、辦案和辯護。但因為體制太強,他幾乎失敗,最後 是自己冒著很大的風險,才將指揮官逼得氣怒攻心,說出了實話。
因此已可看出追求公平正義的艱難,沒有極高的道德勇氣、沒有極強的法庭鬥爭技巧,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洪案輕判,軍中惡習不會改變
我之所以特別提出《軍官與魔鬼》這部電影,主要是要藉著這部片,來看洪仲丘案的問題。
自從洪仲丘案發生迄今,已過了九個月。表面上是軍審體制有了改變,但這種改變只是表面一點點而已,軍中根深柢固的部分完全沒有碰觸到。軍中檢察官過分的體制化,他們只會幫忙切割案情,只會官官相護,應該釐清的案情他們不會去釐清,應該追究的部分他們不會去追究。
當 軍檢已被體制化,他們即決定了洪仲丘案會怎麼審、會怎麼判,因此出現了曹金生「完全沒有畫面」的跳針言論。雖然《軍審法》修法後,洪案等案移交一般司法體 系,但是台灣整個司法審判,本質上也受到權力關係所左右,法官已不可能改變論罪的條文,只會跟著別人的起訴書跑法律流程,現在洪仲丘案會出現那樣的判決, 實在不必驚訝。桃園地院只是在演一場別人教他去演的法律判案秀而已!
權力關係會決定制度,以及制度的運作。因此任何真正的改革,一定要落 實到權力關係的改變及權力關係所造成的運作習慣的改變。如果這些部分沒有改變,那麼所謂的改革不過是障眼法,換了湯卻沒有換藥。洪仲丘案搞了九個月,最後 出現那麼奇怪的判決,軍中官官相護、藏汙納垢的本質完全不會有任何改變。這時候我就想起《軍官與魔鬼》這部電影。台灣部隊中的魔鬼最近一定高杯慶祝!
馬總統雙十演說表示:因為我們的執政,讓軍中的人權向前邁進一大南方朔應台灣傳統基金會邀請在彰化市演講,暢談「公民權力」,記者訪問他對於馬英九把鹿茸說成鹿耳裡的毛的看法,南方朔思考後說,一個人不要講是不是大官,普通的常識、普通的知識,是一般人起碼的做人條件。
南方朔表示,人要有普通的知識,才會理解別人在想什麼?在說什麼?假設說,連普通的常識都沒有,表示這個人對於人世間的事情完全外行,那馬英九對人世間的事又了解多少。
南方朔認為,馬英九不了解人世,與他沒有常識是相關的。他強調,馬英九不了解人世,不清楚別人在想什麼?當然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因此,他覺得,馬英九沒有常識跟馬英九的政治表現,全都是一套相關的。
【新新聞】南方朔:軍中的魔鬼正在舉杯慶祝
文/南方朔
許多人都看過阿湯哥主演的那部電影《軍官與魔鬼》,這部影片很值得台灣思考。
電影的本事是在說,美國關達那摩基地的惡劣指揮官,他是個法西斯式的魔鬼人物,唆使手下凌虐一名小兵,之後小兵突然死亡。此案上了軍事法庭,教訓過小兵的涉嫌士兵幹部被起訴。阿湯哥就是演那個幫被告士兵幹部辯護的軍中服役律師。
《軍官與魔鬼》啟示錄
這 起命案發生後,指揮官運用他的權力,湮滅人證物證,並炮製出了一堆假證據。而美國的軍中和所有國家相同,軍事檢察官當然官官相護,指揮官怎麼說,他們就照 單全收。因此衡諸常理,那兩個被起訴的士兵幹部是當定代罪羔羊了。阿湯哥這個軍中律師似乎也沒有什麼戲可唱,這起案子已被軍中的體制及文化所限定住了。
但 阿湯哥這個律師來自民間,他對軍中那一套不太信邪。在辯護蒐證採證過程中,他發現了很多疑點,合理的推測指揮官的下令唆使乃是要點,那兩個被起訴的士兵幹 部只是代罪羔羊。問題是,在法庭斯斯文文的攻防中,指揮官總是有辦法將自己的責任撇清,他這個軍中律師完全無計可施。尤其是軍中檢察官也站在指揮官這一 邊,幫忙撇清責任,這場法庭鬥爭阿湯哥似乎已必敗。
最後電影出現了高潮。阿湯哥這個軍中律師面對法庭攻防必敗、真相注定永遠不彰這個可能 的結果,他只好做出豪賭。他冒著藐視法庭以及侮辱長官的風險,在最後關頭,以咄咄逼人的態度向指揮官質問:「是不是你下令?」這樣極不禮貌、具侮辱性的問 題,使得指揮官在盛怒之下,「是我下的令」這句話遂脫口而出。
由於有了這句話,全案遂真相大白,指揮官當庭被收押,而兩個代罪羔羊的士兵幹部也被開除軍籍,勒令退伍並當庭釋放。
追求公平正義需要體制外良知
《軍官與魔鬼》這部電影,早年我看了後,實在很有感觸,最近愈想更深。
美國的部隊和所有國家相同,都是個大黑箱。長官高高在上,軍中檢察官不可能去辦長官,軍中律師也不敢忤逆長官,部隊所有知情的士官兵都噤聲。這是部隊權力關係的本質,湮滅真相,一切都會自動的套好招,所謂的法庭不過是這種權力關係的反映,一場法庭秀而已。
公 平正義的問題和結構,以及該結構所形成的習慣與文化密切相關。部隊的權力關係造成了官官相護的文化,軍事檢察官不會起訴長官,只會配合去演法律秀。只有出 現了像阿湯哥飾演的菜鳥軍中律師這種體制外的角色,由於他沒有被體制化,所以才可能基於素樸的良知去查案、辦案和辯護。但因為體制太強,他幾乎失敗,最後 是自己冒著很大的風險,才將指揮官逼得氣怒攻心,說出了實話。
因此已可看出追求公平正義的艱難,沒有極高的道德勇氣、沒有極強的法庭鬥爭技巧,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洪案輕判,軍中惡習不會改變
我之所以特別提出《軍官與魔鬼》這部電影,主要是要藉著這部片,來看洪仲丘案的問題。
自從洪仲丘案發生迄今,已過了九個月。表面上是軍審體制有了改變,但這種改變只是表面一點點而已,軍中根深柢固的部分完全沒有碰觸到。軍中檢察官過分的體制化,他們只會幫忙切割案情,只會官官相護,應該釐清的案情他們不會去釐清,應該追究的部分他們不會去追究。
當 軍檢已被體制化,他們即決定了洪仲丘案會怎麼審、會怎麼判,因此出現了曹金生「完全沒有畫面」的跳針言論。雖然《軍審法》修法後,洪案等案移交一般司法體 系,但是台灣整個司法審判,本質上也受到權力關係所左右,法官已不可能改變論罪的條文,只會跟著別人的起訴書跑法律流程,現在洪仲丘案會出現那樣的判決, 實在不必驚訝。桃園地院只是在演一場別人教他去演的法律判案秀而已!
權力關係會決定制度,以及制度的運作。因此任何真正的改革,一定要落 實到權力關係的改變及權力關係所造成的運作習慣的改變。如果這些部分沒有改變,那麼所謂的改革不過是障眼法,換了湯卻沒有換藥。洪仲丘案搞了九個月,最後 出現那麼奇怪的判決,軍中官官相護、藏汙納垢的本質完全不會有任何改變。這時候我就想起《軍官與魔鬼》這部電影。台灣部隊中的魔鬼最近一定高杯慶祝!
The National Security Agency
Yi-jin Shiao 分享了蔡依橙的相片。
還仲丘公道!- 現場一小時
公民1985行動聯盟
還仲丘公道!- 現場一小時
約18:40. 舞台上的年輕人說:
我是誰並不重要
對! 重要的是我們要協力摧毀軍政界的那股股的”破壞力量”
它們讓許多仲丘慘死!無法還他們公道!
它們讓洪家及台灣萬萬顆心碎,心痛,淚眼無言。
他們拿我們納的稅,吃我們的心血,還想編拙劣的戲耍我們。
他們想動動嘴皮,想用場場的戲迷混世人,苦心騙人,可惡可恨!
他們以為官爵空話可以算管定了,
可以用虛偽的作為安我們
用假面具來報告
用鞠躬來道歉
他們逃的逃 用拒馬擋我們
去高山青宣慰災民逃避凱道的怒火
他們躲躲藏藏 在螢幕前對我們
近十幾萬的年輕人的正義呼籲 算計
我以你們的15萬的分散各街道的
赤忱之心為榮
我以1975-77年預官(那年軍政一樣腐爛)的
身份加入 我說
你們真了不起
仲丘並沒有死
他活在我們的心中
永遠永遠
不滿草率偵結洪仲丘案 1985聯盟週六上凱道 : 軍事司法體系已不 合乎台灣社會現況,相關案件應回歸一般司法體系偵查審理
這就是軍法辦案的水準
關起門來作假 編故事
寫文章
不敢面對全軍腐敗: 上下利用職權猛貪吃 猛出賣資源
一開始就定調的消毒
很難令人心服
8/3號將有萬人凱道送仲丘,今天也有「台灣達人秀」,在YouTube上傳了一首「野人洞穴」野人李威慶唱的歌:「寫給洪仲丘的歌-在你死了以後」。
歌詞說到,仲丘原本可以安分過完老兵生活,但卻「選擇忠於自己內心的聲音」、「相信自己可以捍衛正義」,但「你這個大傻瓜,把自己當作蝙蝠俠」。
歌詞中也提到,「他們當我們是傻瓜」、「國防布沒種對付菲律賓,玩死自己的兵倒是天下無敵」,「曹先生問他什麼都說沒有沒有」,「他們顛顛倒倒說的話都好像在演戲」。
歌詞說,「當你死了以後,我才發現,有些事情不能想說就說」,「當你死了以後,我才發現,我和你一樣渴望自由」。
歌詞說,「什麼是正義,什麼是程序,如果死的是你家人你在不在意」,「在你死了以後,我才發現,我們都不應該保持沉默」,「在你死了以後,我才了解,那些王八蛋都早已腐朽」。
洪家義務律師團邱顯智等3位律師,上午到專案小組了解軍方證人說法。邱表示,洪家對日前軍檢以關係人身分傳喚前542旅長沈威志不滿,認為沈負有最後決定權的責任,應該列為被告「將軍犯罪,與庶民同罪」,家屬要表達嚴重抗議。
邱顯智指出,洪家強調如果沈威志不列為被告,家屬將向沈提出鉅額賠償;洪仲丘關禁閉前,到醫院體檢時身體質量指數 (BMI)達33,比正常值上限26高出許多,何況士官不能關禁閉,軍方明明違法,沈威志竟然簽章同意送禁閉,涉案程度和副旅長何江忠以職權妨害自由的程 度一樣,應該列為被告。
2013.7.22
1976年元月我下部隊當步兵排長
台北擎天崗上的獨立連.
我馬上知道連長的許多腐敗作為.
不過他還有些”格” (當時我的道德危機究竟怎克服的?)
很快我必須到基隆八斗子將排上的劉姓”逃兵”抓回來. 送到大直的營部去關禁閉. 我竟然能與他談笑之間送他去關禁閉—他個子很大塊 全憑義氣答應跟我回部隊.
這次洪仲丘事件背後的集團腐敗問題 我很容易想像 部隊生態30幾年來沒什麼改變. 要改變部隊需要從根本上的軍隊獨立於法制系統拉出來. 不能讓軍隊有自己的司法系統 這是革軍隊的命 可能沒人做得到 但可能只有此一途才能有改善
7.31洪仲丘案起訴18人// 洪家:小兵扛罪 高官卸責
一九八五聯盟抗爭前 草草結案?
〔記 者羅添斌、王英傑、余瑞仁/綜合報導〕陸軍下士洪仲丘枉死廿八天後,軍檢專案小組昨偵結,起訴五四二旅旅長沈威志少將等十八人。其中,僅二六九旅禁閉室中 士陳毅勳涉「上官藉勢凌虐軍人致死罪」,最重可處無期徒刑。洪家對此批判是「小兵扛罪、高官卸責」。而軍檢趕在後天「公民一九八五聯盟」第二波抗爭行動前 夕偵結,也引來「草率結案」的質疑。
洪仲丘的姊姊洪慈庸昨表示,如今家屬已無法祈求軍方把真相百分百還原,只盼能貼近事實,但軍檢起訴所給的真相,只有六十分。她並強調,洪家對低階戒護士的責難沒那麼深,反而高階軍官須承擔更多責任,相信社會上也不會認為軍檢的起訴是很好的處理方式。
仲丘姊:高階軍官 須擔更多責任
洪家義務律師顧立雄也強調,家屬無法接受軍檢起訴內容,對於部分軍官在移送洪仲丘禁閉的公文上簽字,導致悲劇,卻未列起訴名單,顯然對軍官是一種放縱,這是制度殺人,他為這些被依業務過失致死起訴的士官們感到不服、也感到不捨。
高軍檢檢察長史勝德昨表示,起訴求刑都是依據行為人的犯行而定,並無官階大小之分,證據到哪裡就辦到哪裡,不會縱放。
軍 檢專案小組昨由最高軍檢署檢察長曹金生領軍,召開偵結起訴記者會指出,沈威志與副旅長何江忠、旅部連連長徐信正、副連長劉延俊、上士范佐憲及士官長陳以人 等六人,濫用職權,對洪仲丘違法懲罰,致其人身自由受傷害,而洪在禁閉室又遭過度體能操練致死,沈威志等人犯後不知悔改猶飾詞狡辯,涉陸海空軍刑法及刑法 「共同對部屬施以法定種類以外之處罰」及「共同職權妨害自由」等罪嫌,並請求從重量刑。
旅長等不悔改還狡辯 軍檢求重刑
而在二六九旅禁閉室人員部分,管理士陳毅勳恃其職權,恣意對洪仲丘等禁閉生,施予肉體及精神上違反人道的殘酷訓練,致洪身心健康及人格尊嚴受創甚鉅,更導致洪仲丘因受其不法苛酷訓練之凌虐致死的結果,涉犯陸海空軍刑法「上官藉勢凌虐軍人致死」罪嫌,並請求從重量刑。
至於禁閉室長蕭志明,副室長宋浩群、羅濟元、管理士李念祖等十人,涉犯陸海空軍刑法及刑法「業務過失致死」;擔任禁閉室管理工作的二六九旅中尉憲兵官郭毓龍,觸犯陸海空軍刑法、刑法「公務員假借職務上之權力,以其他非法方法,剝奪人之行動自由」罪嫌,也都一併起訴。
軍檢昨記者會後隨即展開移審作業,史勝德表示,起訴書已請憲兵隊送達洪家,並分別郵寄送達被告家屬及訴訟代理人,最快今天將移審軍事法院審理。
陸 軍下士洪仲丘遭虐死案,軍檢昨天偵結起訴五四二旅旅長沈威志等十八名軍士官,但外界對於此案真相仍多所質疑。為聲援洪仲丘成立的公民一九八五聯盟昨發出聲 明,批評軍檢草率偵結起訴,並號召民眾後天穿上白衫再上凱道表達不滿。圖為本月廿日該聯盟在立法院旁舉辦燭光晚會,聲援洪仲丘, 並要求軍方「還我真相」。 (資料照,記者羅沛德攝) |
〔記 者羅添斌、王英傑、余瑞仁/綜合報導〕陸軍下士洪仲丘枉死廿八天後,軍檢專案小組昨偵結,起訴五四二旅旅長沈威志少將等十八人。其中,僅二六九旅禁閉室中 士陳毅勳涉「上官藉勢凌虐軍人致死罪」,最重可處無期徒刑。洪家對此批判是「小兵扛罪、高官卸責」。而軍檢趕在後天「公民一九八五聯盟」第二波抗爭行動前 夕偵結,也引來「草率結案」的質疑。
洪仲丘的姊姊洪慈庸昨表示,如今家屬已無法祈求軍方把真相百分百還原,只盼能貼近事實,但軍檢起訴所給的真相,只有六十分。她並強調,洪家對低階戒護士的責難沒那麼深,反而高階軍官須承擔更多責任,相信社會上也不會認為軍檢的起訴是很好的處理方式。
仲丘姊:高階軍官 須擔更多責任
洪家義務律師顧立雄也強調,家屬無法接受軍檢起訴內容,對於部分軍官在移送洪仲丘禁閉的公文上簽字,導致悲劇,卻未列起訴名單,顯然對軍官是一種放縱,這是制度殺人,他為這些被依業務過失致死起訴的士官們感到不服、也感到不捨。
高軍檢檢察長史勝德昨表示,起訴求刑都是依據行為人的犯行而定,並無官階大小之分,證據到哪裡就辦到哪裡,不會縱放。
軍 檢專案小組昨由最高軍檢署檢察長曹金生領軍,召開偵結起訴記者會指出,沈威志與副旅長何江忠、旅部連連長徐信正、副連長劉延俊、上士范佐憲及士官長陳以人 等六人,濫用職權,對洪仲丘違法懲罰,致其人身自由受傷害,而洪在禁閉室又遭過度體能操練致死,沈威志等人犯後不知悔改猶飾詞狡辯,涉陸海空軍刑法及刑法 「共同對部屬施以法定種類以外之處罰」及「共同職權妨害自由」等罪嫌,並請求從重量刑。
旅長等不悔改還狡辯 軍檢求重刑
而在二六九旅禁閉室人員部分,管理士陳毅勳恃其職權,恣意對洪仲丘等禁閉生,施予肉體及精神上違反人道的殘酷訓練,致洪身心健康及人格尊嚴受創甚鉅,更導致洪仲丘因受其不法苛酷訓練之凌虐致死的結果,涉犯陸海空軍刑法「上官藉勢凌虐軍人致死」罪嫌,並請求從重量刑。
至於禁閉室長蕭志明,副室長宋浩群、羅濟元、管理士李念祖等十人,涉犯陸海空軍刑法及刑法「業務過失致死」;擔任禁閉室管理工作的二六九旅中尉憲兵官郭毓龍,觸犯陸海空軍刑法、刑法「公務員假借職務上之權力,以其他非法方法,剝奪人之行動自由」罪嫌,也都一併起訴。
軍檢昨記者會後隨即展開移審作業,史勝德表示,起訴書已請憲兵隊送達洪家,並分別郵寄送達被告家屬及訴訟代理人,最快今天將移審軍事法院審理。
Onionhead Cerebrum Come Up from the Fields Father
(by Walt Whitman,1819-1892)
《爸爸!快從田裏上來》
(尤克強譯)
Come up from the fields father, here's a letter from our Pete,
And come to the front door mother, here's a letter from thy dear son.
爸爸!快從田裏上來,我們的彼得來信了
媽媽!快來到前門口,您親愛的兒子來信了
Lo, 'tis autumn,
Lo, where the trees, deeper green, yellower and redder,
Cool and sweeten Ohio's villages with leaves fluttering in the
moderate wind,
Where apples ripe in the orchards hang and grapes on the trellis'd vines,
(Smell you the smell of the grapes on the vines?
Smell you the buckwheat where the bees were lately buzzing?)
看哪!這一片秋色
看!樹林綠得更深了、變黃了、轉紅了
樹葉在清風中搖曳,歐亥俄的農莊多麼涼爽宜人
熟了的蘋果在果園裏一粒粒懸著,棚架上的葡萄沿著蔓藤一串串垂下
(你聞到蔓藤上的葡萄的香味嗎?
你聞到蕎麥的氣味嗎?蜜蜂剛剛還在那兒嗡嗡地打轉)
Above all, lo, the sky so calm, so transparent after the rain, and
with wondrous clouds,
Below too, all calm, all vital and beautiful, and the farm prospers well.
看那上方!雨後的天空清澈寧靜,點綴著夢幻的浮雲
下方也同樣美麗寧靜生氣勃勃,農莊欣欣向榮
Down in the fields all prospers well,
But now from the fields come father, come at the daughter's call.
And come to the entry mother, to the front door come right away.
大地田野一切都欣欣向榮
但是現在爸爸聽到女兒的呼喚,從田裏上來了
媽媽也急急忙忙,趕到前門口
Fast as she can she hurries, something ominous, her steps trembling,
She does not tarry to smooth her hair nor adjust her cap.
她步履踉蹌匆匆趕來,心中有不祥之兆
頭髮來不及梳齊,帽子也來不及整理
Open the envelope quickly,
O this is not our son's writing, yet his name is sign'd,
O a strange hand writes for our dear son, O stricken mother's soul!
All swims before her eyes, flashes with black, she catches the main
words only,
Sentences broken, gunshot wound in the breast, cavalry skirmish,
taken to hospital,
At present low, but will soon be better.
迫不及待地把信拆開
哦!這不是我們的兒子的筆跡,雖然簽的是他的名字
哎呀!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代我們兒子寫的信,媽媽的情緒快崩潰了!
一切都在眼前漂浮,她只能在暈眩中抓住幾個字眼
句子斷斷續續: 槍傷在胸部…騎兵遭遇戰…送到醫院
目前狀況不佳…過一陣子會好轉
Ah now the single figure to me,
Amid all teeming and wealthy Ohio with all its cities and farms,
Sickly white in the face and dull in the head, very faint,
By the jamb of a door leans.
啊!眼前的身影多麼孤單
襯托歐亥俄繁華豐饒的城市和農莊
她的臉色死灰頭腦空白,幾乎要昏厥
無力地靠在門沿上
Grieve not so, dear mother, (the just-grown daughter speaks through
her sobs,
The little sisters huddle around speechless and dismay'd,)
See, dearest mother, the letter says Pete will soon be better.
親愛的媽媽,您別太傷心(剛成年的女兒哽咽地說
小妹妹們擠在一旁,驚嚇得不敢出聲)
您看!最親愛的媽媽,信上說彼得過一陣子會好轉
Alas poor boy, he will never be better, (nor may-be needs to be
better, that brave and simple soul,)
While they stand at home at the door he is dead already,
The only son is dead.
唉!我可憐的孩子不會好轉了(他也沒必要好轉了,那純樸勇敢的孩子)
信差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我唯一的兒子死了
But the mother needs to be better,
She with thin form presently drest in black,
By day her meals untouch'd, then at night fitfully sleeping, often waking,
In the midnight waking, weeping, longing with one deep longing,
O that she might withdraw unnoticed, silent from life escape and withdraw,
To follow, to seek, to be with her dear dead son.
但是媽媽需要好轉
她瘦削的身體裹著黑衣裳
白天食不下咽,晚上時睡時醒
夜半醒來了就哭泣,懷著殷切的祈望
哦!她多麼想靜悄悄地離開人世
去追尋逝去的愛子,重聚在他方
洪仲丘被操到中暑致死 全身出血
〔記 者楊政郡、歐素美、黃敦硯、彭顯鈞/綜合報導〕陸軍下士洪仲丘關禁閉枉死案,軍檢及石台平、高大成兩名法醫昨同台解剖會審,法醫表示,洪仲丘是中暑致死, 而且有出現DIC(瀰漫性血管內凝血)的症狀,洪的臟器與皮下組織廣泛性嚴重出血,身上所出現的疑似瘀傷,都是DIC所引起,並非遭毆傷造成。
石台平:從業所見最嚴重案例
石台平說,此案是他從事法醫工作以來,看過最嚴重的案例,對死者全身出血的情形為何會這麼嚴重,他也覺得很奇怪。
國防部軍事檢察官李永祺昨天在台中市會同石台平、高大成兩名法醫,針對洪仲丘之死進行剖驗,約九十分鐘結束,兩法醫見解大致相同,均認定為中暑脫水致死。
石台平說,在高溫、高濕環境下過度運動,都會造成中暑,但到底要經過多長時間的操練才會造成這麼嚴重的情形?石台平表示這是因人而異。
高大成:應追究是誰讓洪中暑
法 醫高大成說,死者身上沒有明顯外傷,應無毆打情形,雖不排除隔物(如電話簿、墊子等)毆打,但也不是致死原因;自然環境下,中暑不會如此嚴重,不排除外力 「操翻了」。 高大成認為家屬應追究是誰造成洪仲丘中暑導致熱衰竭死亡。「這是無法判讀的,是你自己中暑還是別人造成你中暑?我認為是別人造成的,你不可能自己中暑 嘛!」
洪仲丘的舅舅胡世和昨天全程參與解剖,在旁錄影;洪母說,初步驗屍結果家屬只能接受,但整個急救過程有問題,事實已很明顯,軍方不應將全部責任推給一個醫官。
洪姊洪慈庸則說,家屬尊重專業,弟弟兩度舉手向戒護士求救,反映呼吸困難及要求喝水,均未獲得處理,而倒下前關鍵的一個多小時,相關四台監視器錄影畫面竟同步消失,畫面再出現時,弟弟已坐在地上。
*****
《衛報》記者:正在處理更多斯諾登爆料兩百份?上千份?上萬份?斯諾登究竟掌握多少美國機密,令美國如臨大敵,全面加強情報安全領域的管控。(德國之聲中文網)英國《衛報》記者格林沃爾德(Glenn Greenwald)上週表示,斯諾登能在一分鐘內給美國政府帶來空前的傷害。萬一斯諾登發生了不測,他所掌握的全部資料將被全部公開,這將是美國的"噩夢"。就在昨天,格林沃爾德在德國電視一台(ARD)中又放出消息,斯諾登已將9千至一萬份機密文件轉交給了自己和德國《明鏡周刊》的一名記者,而他們現在還未通讀完所有文件。"一些內容非常複雜",格林沃爾德表示,其中包括很多尚未公之於眾的美國監聽活動。另外他還稱,儘管德國政府並未像美英一樣進行大規模監聽,但也參與了相關的間諜項目。究竟掌握哪些信息?美國國家安全局局長亞歷山大(Keith Alexander)拒絕透露斯諾登究竟掌握多少機密文件,但當被問及這個數目是否很大時,他做出了肯定的答复。美國國防部副部長卡特(Ashton Carter)也表示,評估正在進行,"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傷害非常可觀"。美國參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參議員范士丹(Dianne Feinstein)上月曾表示,美國官員經調查認為斯諾登掌握約200份機密文件。但一些熟悉斯諾登活動的人表示,他們相信斯諾登至少掌握了上萬份文件。當亞歷山大被問及當局是否真正了解斯諾登掌握的具體內容時,而不是僅有一個籠統概念時,他回應道:"是的,我們對此很清楚"。但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美國官員稱,儘管美國當局認為自己了解斯諾登瀏覽了哪些文件,但是其實並不真正清楚他究竟下載了哪些文件。斯諾登非常擅長進入系統,然後抹去使用痕跡,這增加了確認斯諾登掌握信息的難度係數。
嚴防第二個"斯諾登"為了防止第二個"斯諾登"的出現,美國將加強對機密信息的管控流程,避免重要信息洩露。美國國家安全局(NSA)表示,美國將會隔離情報人員,引入針對文件下載的"兩人原則"--這與目前核武器的管控措施類似。國家安全局局長亞歷山大說,"限制移動媒體信息輸入者的數量,只允許少數人擁有該權限,而非所有系統管理員,然後引入兩人原則-關閉並鎖定服務器機房,需兩人才能進入服務器"。國防部副部長卡特也表示,必須立刻採取應對措施。他批評了9.11事件以來的安保漏洞,過分強調情報共享,結果導致有人得以一次竊取如此多的文件。 "我們決不能把所有信息加載到同一服務器上,這造成了信息的高度集中。""美國無需道歉"被問及美國盟友是否對監聽不滿時,亞歷山大稱,美國的"棱鏡"項目曾幫助包括德國、法國、丹麥在內的歐洲盟國。至於德國政府為何對美國監聽倍感驚詫,他回复,"之前並沒有將我們運作的內容和方式全盤托出,不過現在他們知道了"。
據港媒報導,美國駐香港領事斯蒂芬·楊(Stephen Young)在本週四的新聞發布會上表示,美國無需就斯諾登一事道歉。他表示,很多斯諾登的言論都是"利己的炒作,以博取同情"。"我認為我們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因為問題的根源是有人打破了對美國的信任,並選擇香港來昭示這一點",斯蒂芬·楊說。美國已經在6月對斯諾登提出正式起訴,起訴罪名與間諜叛國相關,其中包括盜竊政府財產、未經授權轉移國家安全信息和有意洩露機密。綜合報導:萬方(德新社,路透社,法新社)
Snowden Renews Plea for Moscow to Grant Asylum
12日,斯諾登主動與俄羅斯和國際人權組織代表、知名律師、杜馬議員等會面,並重提向俄羅斯申請政治避難。與此同時,美國繼續向俄羅斯施壓,要求把斯諾登交回受審。同一天,奧巴馬與普京通話討論斯諾登問題。 美國重申引渡立場
針對這一動向,對斯諾登步步緊逼的美國迅速做出回應。白宮發言人傑伊‧卡尼當天在例行新聞發布會上說,美方在斯諾登問題上的立場沒有改變,已向包括俄羅 斯在內的多個國家提出把他交還美國。美方認為在法律上絕對存在俄羅斯驅逐斯諾登、讓他為擅自洩露機密情報回國受審的“正當理由”,美俄仍在就此問題開展磋 商。
卡尼批評俄羅斯允許斯諾登與各方人員會面,稱向斯諾登提供這種“宣傳平台”背離了俄方有關保持中立、無法控制機場中轉區和不希望斯諾登繼續損害美國利益的聲明。
美國國務院發言人珍‧普薩基聲稱,斯諾登並非告密者和人權活動人士,而是受到一系列“嚴重刑事指控”的通緝犯,“我們仍然認為,俄羅斯有機會採取正確行動,為他返回美國提供便利”。
俄稱斯諾登沒違法
俄方則強調斯諾登在機場與各方人員會面不違法。俄司法部長科諾瓦洛夫表示,會面本身既未違反國際法,也未違反俄羅斯法律。俄國家杜馬國際事務委員會主席普什科夫同日通過微博評論說,斯諾登想通過此次會面,來鞏固自己作為政治異見者和人權衛士的地位。
同一天,美國總統奧巴馬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通電話討論了與斯諾登有關的問題。白宮方面發表簡短聲明,但沒有透露更多細節。
6月23日,斯諾登由中國香港飛抵莫斯科,至今一直滯留在謝列梅捷沃機場中轉區。7月1日,普京提出俄接受斯諾登政治避難申請的條件,即“他必須停止繼續損害美國的利益”。斯諾登在得知這一消息後一度放棄留在俄羅斯的打算。目前,委內瑞拉、尼加拉瓜和玻利維亞已經表示願意為他提供庇護。但美國國務院已經 注銷斯諾登的護照,使得他難以繼續飛往其他目的地。
又訊 13日,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表示,俄外交部沒有就向斯諾登提供政治避難問題與他接觸,“我們沒有與斯諾登接觸,他與維權人士討論的問題已經得到媒體廣泛報道,我和其他人一樣了解到這些情況。為了獲得政治避難,俄羅斯法律規定了一系列程序。這個程序的第一步是正式向聯邦移民局提出申請。” (綜新)
■ 聲明摘錄
“沒有與任何外國政府為伍”
斯諾登與人權組織會面時宣讀了一份聲明,以下是一些摘錄,宣讀過程中斯諾登兩次被機場廣播打斷笑場。
我不後悔洩密
大家好,我是斯諾登。一個多月前,我有家庭,有在“天堂”里的家,我活得很舒服,我還曾擁有不經授權,在任何時間獲取並閱讀任何人信息的能力,那是能改變人命運的權力,那也是嚴重違反法律的。
……我認為我做了對的事情,開始了一場糾正罪行運動。我並不追求個人富裕,我也不是為了販賣美國的秘密,我沒有為個人安全而與任何外國政府為伍。相反,我把我知道的事情交給公眾……這由道德決定的行為使我付出很大代價,但這是正確的,我不後悔。
被當成美“反面教材”
美國政府和情報部門試圖將我做成“反面教材”,以警告那些可能像我一樣站出來披露真相的人。我成了無國籍之人,我遭到追捕,美國將我列入禁飛名單……甚 至採取前所未有的方式令其同盟國迫降一位拉美國家總統的飛機,以搜查一個政治難民。這些是對拉美國家的威脅,也是對所有人、所有國家共享的基本權利、不受 迫害地自由生活、獲得保護的威脅。
……這種非法威脅讓我無法前往拉美,接受被賦予的避難權利。……我請求援助,即從相關國家安全前往拉美的保証,我還請求在俄羅斯避難,直到這些國家遵照法律允許我的合法之行。(綜新)
首腦們指出美俄雙邊關系的重要性,還討論了一系列雙邊問題和安全問題,包括斯諾登的地位,以及打擊恐怖主義的合作和索契冬季奧運會。
──白宮就奧巴馬與普京通話發表聲明
【斯諾登“逃亡”大事記】
5月20日
美國國家安全局承包商雇員愛德華‧斯諾登離開夏威夷前往香港。
6月初
斯諾登在香港揭露美國“棱鏡”項目,後離開酒店去向不明,美方譴責斯諾登為“叛國者”。
6月11日
美國公民自由聯盟正式起訴美政府,認為“棱鏡”項目侵犯言論自由違憲。
6月13日
斯諾登再爆料稱,美國一直從事針對中國個人和機構的網絡攻擊。
6月16月
斯諾登再爆料,稱美英聯手監控G20峰會。
6月21日
一份解密訴狀顯示,聯邦檢察官已正式指控斯諾登包括間諜罪在內的三項刑事指控。
6月23日
斯諾登自行按照合法和正常途徑,離開香港前往莫斯科,此後一直停留在莫斯科機場中轉區。
石台平說,此案是他從事法醫工作以來,看過最嚴重的案例,對死者全身出血的情形為何會這麼嚴重,他也覺得很奇怪。
國防部軍事檢察官李永祺昨天在台中市會同石台平、高大成兩名法醫,針對洪仲丘之死進行剖驗,約九十分鐘結束,兩法醫見解大致相同,均認定為中暑脫水致死。
石台平說,在高溫、高濕環境下過度運動,都會造成中暑,但到底要經過多長時間的操練才會造成這麼嚴重的情形?石台平表示這是因人而異。
高大成:應追究是誰讓洪中暑
法 醫高大成說,死者身上沒有明顯外傷,應無毆打情形,雖不排除隔物(如電話簿、墊子等)毆打,但也不是致死原因;自然環境下,中暑不會如此嚴重,不排除外力 「操翻了」。 高大成認為家屬應追究是誰造成洪仲丘中暑導致熱衰竭死亡。「這是無法判讀的,是你自己中暑還是別人造成你中暑?我認為是別人造成的,你不可能自己中暑 嘛!」
洪仲丘的舅舅胡世和昨天全程參與解剖,在旁錄影;洪母說,初步驗屍結果家屬只能接受,但整個急救過程有問題,事實已很明顯,軍方不應將全部責任推給一個醫官。
洪姊洪慈庸則說,家屬尊重專業,弟弟兩度舉手向戒護士求救,反映呼吸困難及要求喝水,均未獲得處理,而倒下前關鍵的一個多小時,相關四台監視器錄影畫面竟同步消失,畫面再出現時,弟弟已坐在地上。
*****
《衛報》記者:正在處理更多斯諾登爆料兩百份?上千份?上萬份?斯諾登究竟掌握多少美國機密,令美國如臨大敵,全面加強情報安全領域的管控。(德國之聲中文網)英國《衛報》記者格林沃爾德(Glenn Greenwald)上週表示,斯諾登能在一分鐘內給美國政府帶來空前的傷害。萬一斯諾登發生了不測,他所掌握的全部資料將被全部公開,這將是美國的"噩夢"。就在昨天,格林沃爾德在德國電視一台(ARD)中又放出消息,斯諾登已將9千至一萬份機密文件轉交給了自己和德國《明鏡周刊》的一名記者,而他們現在還未通讀完所有文件。"一些內容非常複雜",格林沃爾德表示,其中包括很多尚未公之於眾的美國監聽活動。另外他還稱,儘管德國政府並未像美英一樣進行大規模監聽,但也參與了相關的間諜項目。究竟掌握哪些信息?美國國家安全局局長亞歷山大(Keith Alexander)拒絕透露斯諾登究竟掌握多少機密文件,但當被問及這個數目是否很大時,他做出了肯定的答复。美國國防部副部長卡特(Ashton Carter)也表示,評估正在進行,"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傷害非常可觀"。美國參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參議員范士丹(Dianne Feinstein)上月曾表示,美國官員經調查認為斯諾登掌握約200份機密文件。但一些熟悉斯諾登活動的人表示,他們相信斯諾登至少掌握了上萬份文件。當亞歷山大被問及當局是否真正了解斯諾登掌握的具體內容時,而不是僅有一個籠統概念時,他回應道:"是的,我們對此很清楚"。但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美國官員稱,儘管美國當局認為自己了解斯諾登瀏覽了哪些文件,但是其實並不真正清楚他究竟下載了哪些文件。斯諾登非常擅長進入系統,然後抹去使用痕跡,這增加了確認斯諾登掌握信息的難度係數。
嚴防第二個"斯諾登"為了防止第二個"斯諾登"的出現,美國將加強對機密信息的管控流程,避免重要信息洩露。美國國家安全局(NSA)表示,美國將會隔離情報人員,引入針對文件下載的"兩人原則"--這與目前核武器的管控措施類似。國家安全局局長亞歷山大說,"限制移動媒體信息輸入者的數量,只允許少數人擁有該權限,而非所有系統管理員,然後引入兩人原則-關閉並鎖定服務器機房,需兩人才能進入服務器"。國防部副部長卡特也表示,必須立刻採取應對措施。他批評了9.11事件以來的安保漏洞,過分強調情報共享,結果導致有人得以一次竊取如此多的文件。 "我們決不能把所有信息加載到同一服務器上,這造成了信息的高度集中。""美國無需道歉"被問及美國盟友是否對監聽不滿時,亞歷山大稱,美國的"棱鏡"項目曾幫助包括德國、法國、丹麥在內的歐洲盟國。至於德國政府為何對美國監聽倍感驚詫,他回复,"之前並沒有將我們運作的內容和方式全盤托出,不過現在他們知道了"。
據港媒報導,美國駐香港領事斯蒂芬·楊(Stephen Young)在本週四的新聞發布會上表示,美國無需就斯諾登一事道歉。他表示,很多斯諾登的言論都是"利己的炒作,以博取同情"。"我認為我們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因為問題的根源是有人打破了對美國的信任,並選擇香港來昭示這一點",斯蒂芬·楊說。美國已經在6月對斯諾登提出正式起訴,起訴罪名與間諜叛國相關,其中包括盜竊政府財產、未經授權轉移國家安全信息和有意洩露機密。綜合報導:萬方(德新社,路透社,法新社)
Snowden Renews Plea for Moscow to Grant Asylum
By ELLEN BARRY and ANDREW ROTH
After weeks of silence, the former N.S.A. contractor Edward J.
Snowden appealed for help in gaining asylum in Russia as he continued to
seek passage to Latin America.
The journalist who broke the story about an intelligence leaker says he
has even more damaging information about US spying activities. He said
this would be released if something were to happen to Edward Snowden.
Glenn Greenwald, a journalist with Britain's Guardian newspaper, which
first published Snowden's revelations, told Argentina's La Nacion that
the former National Security Agency contractor and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 employee had so far elected to withhold much of the information
he has.
"Snowden has enough information to cause harm to the US government in a single minute than any other person has ever had," Greenwald said in an interview in Rio de Janeiro published in the Saturday edition of the paper.
"The US government should be on its knees every day begging that nothing happen to Snowden, because if something does happen to him, all the information will be revealed and it could be its worst nightmare," Greenwald added.
He also said among the documents Snowden had hid away in several
different locations were some that detail how US spy programs conduct
surveillance in Latin America.
"One way of intercepting communications is through a telephone company in the United States that has contracts with telecommunications companies in most Latin American countries," Greenwald said, without naming the company.
Stranded in Sheremetyvo
Snowden, 30, has been stranded in the transit area of one of Moscow's international airports since he left Hong Kong three weeks ago. It was while he was in Hong Kong that the Guardian first published his revelations.
Since then, US authorities have been seeking to get Snowden extradited so that he can be put on trial on espionage charges.
On Friday, Snowden told activists who visited him at Sheremetyvo Airport that he planned to apply for temporary asylum in Russia until it was safe for him to travel on to a permanent destination in Latin America.
On Saturday, Russian authorities said that they had not yet received such an application from Snowden. Meanwhile, Bolivian President Evo Morales reiterated his offer of asylum to Snowden while at the same time pledging that La Paz would adhere to all "diplomatic norms and international accords."
pfd/mkg (AFP, dpa, Reuters)
"Snowden has enough information to cause harm to the US government in a single minute than any other person has ever had," Greenwald said in an interview in Rio de Janeiro published in the Saturday edition of the paper.
"The US government should be on its knees every day begging that nothing happen to Snowden, because if something does happen to him, all the information will be revealed and it could be its worst nightmare," Greenwald added.
"One way of intercepting communications is through a telephone company in the United States that has contracts with telecommunications companies in most Latin American countries," Greenwald said, without naming the company.
Stranded in Sheremetyvo
Snowden, 30, has been stranded in the transit area of one of Moscow's international airports since he left Hong Kong three weeks ago. It was while he was in Hong Kong that the Guardian first published his revelations.
Since then, US authorities have been seeking to get Snowden extradited so that he can be put on trial on espionage charges.
On Friday, Snowden told activists who visited him at Sheremetyvo Airport that he planned to apply for temporary asylum in Russia until it was safe for him to travel on to a permanent destination in Latin America.
On Saturday, Russian authorities said that they had not yet received such an application from Snowden. Meanwhile, Bolivian President Evo Morales reiterated his offer of asylum to Snowden while at the same time pledging that La Paz would adhere to all "diplomatic norms and international accords."
pfd/mkg (AFP, dpa, Reuters)
12日,斯諾登主動與俄羅斯和國際人權組織代表、知名律師、杜馬議員等會面,並重提向俄羅斯申請政治避難。與此同時,美國繼續向俄羅斯施壓,要求把斯諾登交回受審。同一天,奧巴馬與普京通話討論斯諾登問題。 美國重申引渡立場
針對這一動向,對斯諾登步步緊逼的美國迅速做出回應。白宮發言人傑伊‧卡尼當天在例行新聞發布會上說,美方在斯諾登問題上的立場沒有改變,已向包括俄羅 斯在內的多個國家提出把他交還美國。美方認為在法律上絕對存在俄羅斯驅逐斯諾登、讓他為擅自洩露機密情報回國受審的“正當理由”,美俄仍在就此問題開展磋 商。
卡尼批評俄羅斯允許斯諾登與各方人員會面,稱向斯諾登提供這種“宣傳平台”背離了俄方有關保持中立、無法控制機場中轉區和不希望斯諾登繼續損害美國利益的聲明。
美國國務院發言人珍‧普薩基聲稱,斯諾登並非告密者和人權活動人士,而是受到一系列“嚴重刑事指控”的通緝犯,“我們仍然認為,俄羅斯有機會採取正確行動,為他返回美國提供便利”。
俄稱斯諾登沒違法
俄方則強調斯諾登在機場與各方人員會面不違法。俄司法部長科諾瓦洛夫表示,會面本身既未違反國際法,也未違反俄羅斯法律。俄國家杜馬國際事務委員會主席普什科夫同日通過微博評論說,斯諾登想通過此次會面,來鞏固自己作為政治異見者和人權衛士的地位。
同一天,美國總統奧巴馬和俄羅斯總統普京通電話討論了與斯諾登有關的問題。白宮方面發表簡短聲明,但沒有透露更多細節。
6月23日,斯諾登由中國香港飛抵莫斯科,至今一直滯留在謝列梅捷沃機場中轉區。7月1日,普京提出俄接受斯諾登政治避難申請的條件,即“他必須停止繼續損害美國的利益”。斯諾登在得知這一消息後一度放棄留在俄羅斯的打算。目前,委內瑞拉、尼加拉瓜和玻利維亞已經表示願意為他提供庇護。但美國國務院已經 注銷斯諾登的護照,使得他難以繼續飛往其他目的地。
又訊 13日,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表示,俄外交部沒有就向斯諾登提供政治避難問題與他接觸,“我們沒有與斯諾登接觸,他與維權人士討論的問題已經得到媒體廣泛報道,我和其他人一樣了解到這些情況。為了獲得政治避難,俄羅斯法律規定了一系列程序。這個程序的第一步是正式向聯邦移民局提出申請。” (綜新)
■ 聲明摘錄
“沒有與任何外國政府為伍”
斯諾登與人權組織會面時宣讀了一份聲明,以下是一些摘錄,宣讀過程中斯諾登兩次被機場廣播打斷笑場。
我不後悔洩密
大家好,我是斯諾登。一個多月前,我有家庭,有在“天堂”里的家,我活得很舒服,我還曾擁有不經授權,在任何時間獲取並閱讀任何人信息的能力,那是能改變人命運的權力,那也是嚴重違反法律的。
……我認為我做了對的事情,開始了一場糾正罪行運動。我並不追求個人富裕,我也不是為了販賣美國的秘密,我沒有為個人安全而與任何外國政府為伍。相反,我把我知道的事情交給公眾……這由道德決定的行為使我付出很大代價,但這是正確的,我不後悔。
被當成美“反面教材”
美國政府和情報部門試圖將我做成“反面教材”,以警告那些可能像我一樣站出來披露真相的人。我成了無國籍之人,我遭到追捕,美國將我列入禁飛名單……甚 至採取前所未有的方式令其同盟國迫降一位拉美國家總統的飛機,以搜查一個政治難民。這些是對拉美國家的威脅,也是對所有人、所有國家共享的基本權利、不受 迫害地自由生活、獲得保護的威脅。
……這種非法威脅讓我無法前往拉美,接受被賦予的避難權利。……我請求援助,即從相關國家安全前往拉美的保証,我還請求在俄羅斯避難,直到這些國家遵照法律允許我的合法之行。(綜新)
首腦們指出美俄雙邊關系的重要性,還討論了一系列雙邊問題和安全問題,包括斯諾登的地位,以及打擊恐怖主義的合作和索契冬季奧運會。
──白宮就奧巴馬與普京通話發表聲明
【斯諾登“逃亡”大事記】
5月20日
美國國家安全局承包商雇員愛德華‧斯諾登離開夏威夷前往香港。
6月初
斯諾登在香港揭露美國“棱鏡”項目,後離開酒店去向不明,美方譴責斯諾登為“叛國者”。
6月11日
美國公民自由聯盟正式起訴美政府,認為“棱鏡”項目侵犯言論自由違憲。
6月13日
斯諾登再爆料稱,美國一直從事針對中國個人和機構的網絡攻擊。
6月16月
斯諾登再爆料,稱美英聯手監控G20峰會。
6月21日
一份解密訴狀顯示,聯邦檢察官已正式指控斯諾登包括間諜罪在內的三項刑事指控。
6月23日
斯諾登自行按照合法和正常途徑,離開香港前往莫斯科,此後一直停留在莫斯科機場中轉區。
Snowden Is Said to Renew Plea for Asylum in Russia
By ELLEN BARRY and ANDREW ROTH
Ending nearly three weeks of silence, the former N.S.A. contractor
Edward J. Snowden appealed for the help of human rights activists in
gaining asylum as he sought safe passage to Latin America.
莫斯科
美国情报局前雇员斯诺登周五与十多名人权活动家、俄罗斯法界人士和政治家在莫斯科谢列梅杰国际机场的过境区会面。据俄通社报道,斯诺登已在向俄罗斯申请政 治庇护的文件上签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发言人随后表示,若斯诺登停止损害美国形象和俄美关系的活动,并且亲自提出申请,他便能留在俄罗斯。根据今日与斯诺 登会晤的一名律师称,斯诺登已“承诺不会做出伤害美国的举动”。本周五与人权团体的会晤是斯诺登在近三周前从香港飞往莫斯科后首次公开露面。报道称,离开 饭店房间时,有多名安全人员随行。会面对象是由斯诺登亲自选定的,地点则在机场的F航站。
美国情报局前雇员斯诺登周五与十多名人权活动家、俄罗斯法界人士和政治家在莫斯科谢列梅杰国际机场的过境区会面。据俄通社报道,斯诺登已在向俄罗斯申请政 治庇护的文件上签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发言人随后表示,若斯诺登停止损害美国形象和俄美关系的活动,并且亲自提出申请,他便能留在俄罗斯。根据今日与斯诺 登会晤的一名律师称,斯诺登已“承诺不会做出伤害美国的举动”。本周五与人权团体的会晤是斯诺登在近三周前从香港飞往莫斯科后首次公开露面。报道称,离开 饭店房间时,有多名安全人员随行。会面对象是由斯诺登亲自选定的,地点则在机场的F航站。
美國國安局泄密者:曾經年少輕狂,胸懷大志
2013年06月18日
,
華盛頓——2006年,愛德華·J·斯諾登(Edward
J.
Snowden)成了數千名將為美國情報機構工作的計算機高手中的一份子,在那之前的一段時間裡,還沒有內部情報工作人員作為異見人士公開機密情報的例
子。他曾先後為中央情報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和國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Agency,簡稱NSA)工作,就在他的疑慮不斷增強的同時,奧巴馬政府打擊泄密的運動披露了一個又一個案例,在那些案例中,幻想破滅的情報機構員工把
自己變成了英勇的告密者。
斯諾登沒有簡單地決定退出監控工作,他學習那些人的榜樣,將NSA的數百份高度機密文件交給了《衛報》(The Guardian)和《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他的行為可能是打擊泄密所引發的意想不到的驚人後果。
這可能同時反映出了他自己相當大的野心,而這種野心曾被他早年間的放任自流所掩蓋。在朋友的描述,以及斯諾登自己在網上發表的大量帖子中,他是一個富有才華的年輕人,沒念完高中,卻在網上自誇說,用人單位「爭着要我」。
20歲時,斯諾登在網上寫道,「偉大的人不需要用大學來讓自己更可信:他們會得到所需要的,默默地成功,名垂青史。」藏身於香港的斯諾登學過普通話,對武術非常感興趣,稱佛教是他的宗教信仰。他還曾若有所思地說,「從職業上來說,中國絕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在交出了那些文件後,他向《衛報》說起了自己對一等兵布拉
德利·曼寧(Bradley Manning)和丹尼爾·埃爾斯伯格(Daniel
Ellsberg)的欽佩。曼寧正因向維基解密(WikiLeaks)提供了70萬份機密文件而受審,埃爾斯伯格則在1971年泄露了五角大樓文件。
「曼寧是一個典型的揭發人,」29歲的斯諾登在說起25歲的一等兵曼寧時說,「他是為了公共利益而採取的行動。」
斯諾登是一個慣於自省的人,他在叛逆的技術極客反主流文化中度過了自己的性格形成期。在榜樣方面,他不僅能看向那位被全球追隨者追捧的年輕一等兵,也能看向自己所在機構里的異見人士。
在斯諾德最近供職的NSA,托馬斯·A·德雷克
(Thomas A. Drake)自2010年因泄密被起訴後,便一直在巡迴演講中譴責NSA是老大哥。而在斯諾登之前工作過的CIA,則有約翰·基里
亞庫(John Kiriakou)。基里亞庫用自己的說法吸引來了支持者,他表示,自己之所以因泄密被判入獄,是因為公開了水刑細節而受到報復。
如果斯諾登是希望得到類似的關注,那麼他成功了。在國會譴
責他是一個叛徒,且聯邦調查局(FBI)也試圖將其緝拿回國時,他已經贏得了公眾的讚美,這些背景各異的同情者包括,左翼電影導演邁克爾·摩爾
(Michael Moore),及右翼電視節目主持人格倫·貝克(Glenn Beck)。
他的泄密再次提出了一個由來已久的問題:上述機構在反恐和網絡防禦方面需要年輕的互聯網迷的技能,但有時,這些年輕人會帶來一種與安全機構不搭配的反權威精神。
「NSA內部和情報界進行過大量討論,主要是關於文化適應這個過程的,」NSA前監察長喬爾·F·布倫納(Joel F. Brenner)說。「他們知道自己招進了一些必須做出調整以便適應這種文化的年輕人,但這些年輕人也可能會改變這種文化。」
布倫納說,9·11襲擊後NSA進行了大規模擴張,「會有一些疏忽和錯誤」。但是他說,斯諾登這種「不忠」行為非常罕見,這是很不簡單的。
斯諾登對計算機技術的痴迷始於高中時期,他就讀的高中位於馬里蘭州巴爾的摩附近的安妮·阿倫德爾縣。高二退學後,計算機技術成了他生活的重心。他結交了一群聯繫緊密的人,這些人迷戀互聯網和日本的動漫文化。
「他跟我們其他極客一樣,」這個圈子的一名成員說。「我們玩電子遊戲,看動漫。這還是在極客變得酷之前的事情。」為了避免遭受媒體追問,該成員要求匿名。
斯諾登稱自己為「Edowaado」——「愛德華」的日語發音,朋友勸他拿到高中同等學歷證書。這名朋友表示,「我認為他根本沒有學習過。他只是露個面,通過了普通同等學歷證書考試。」
2001年,17歲的斯諾登在Ars
Technica網站用「The One True
Hooha」或「Hooha」的網名發帖,這是一個遊戲玩家、黑客及硬件改裝者的論壇。在接下來兩年時間裡,斯諾登的網聊內容都是有關比如鐵拳
(Tekken)、最終幻想(Final Fantasy)、馬克思·佩恩(Max Payne) 及軍團要塞(Team Fortress
Classic)等角色扮演遊戲的。他談到了自己對武術的興趣,以及對正規教育的鄙視。
斯諾登在2003年末提到,自己正在加入陸軍,並稱自己信奉佛教(他順便提到了徵兵表格,稱「沒有不可知論者這一選項,真是太奇怪了」)。
斯諾登告訴《衛報》,他報名加入美國陸軍預備役特種部隊(Army Reserve Special Forces)的培訓項目,為的是「通過鬥爭,幫助將伊拉克人民從壓迫之中拯救出來」。但他表示,自己在一次訓練事故中摔斷了腿,並在四個月後退伍。
斯諾登回到了馬里蘭,並找到一份工作,在馬里蘭大學
(University of Maryland)高級語言研究中心(Center for Advanced Study of
Language)擔任保安,該大學與美國國家安全局關係緊密,兩個地方相距僅15英里(約合24公里)的車程。
2006年中期,斯諾登在中情局找到了一份與信息技術有關
的工作。儘管他缺少正規學歷,但他獲得了參與絕密工作的許可,並在國務院(State
Department)僱員身份的掩護下被派駐日內瓦,而這是一個很多人夢寐以求的職位。2006年5月,他在Ars
Technica論壇上寫道,「我沒有獲得過任何類型的學位。我甚至都沒有高中文憑。」但他表示,他不難找到工作,因為他是一個電腦高手。
2006年8月,他提到了自己在政府內部可能擁有的職業前景,且可能與中國有關。他寫道,「我已經對普通話和中國文化有了基本了解,但中國似乎不如其他地方『有趣』。」
2009年,斯諾登加入美國國家安全局,成為了常駐日本的一處軍事設施的僱工。他告訴《衛報》,奧巴馬總統「推進了那些我本認為他會做出限制的政策」,他為此感到非常失望。
他說,「我變得堅定了。」
2010年,他在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後又回到了Ars
Technica論壇。他的新關注點是政治問題,而不再是技術問題。「社會似乎變得無條件地順從一些魑魅魍魎的東西,」他寫道。「我們是順着光溜的斜坡,
滑到今天的地步,而其實我們原本可以控制,停止下滑的呢;還是由於政府無所不在的隱秘行為,在相對較短時間內引發了這種偷偷到來的突變?」
根據斯諾登的女朋友林賽·米爾斯(Lindsay Mills)的Twitter帖子,他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轉移到了夏威夷,米爾斯稱斯諾登為「E」和她的「神秘男子」。米爾斯於去年6月也來到了夏威夷,表演鋼管舞和雜技。鄰居們稱兩人比較冷漠,但並非不友好。
今年3月,博思艾倫(Booz Allen Hamilton)諮詢公司僱傭斯諾登擔任國家安全局威脅行動中心(Threat Operations Center)的系統管理員。
斯諾登在今年5月請了病假,名義是進行癲癇治療。據《衛報》報道,斯諾登於5月20日攜帶四台電腦及機密文件的數碼拷貝前往香港。博思艾倫公司於周一解僱了斯諾登,稱斯諾登聲言泄露了機密信息的做法「令人震驚」。
司法部(Justice Department)正在考慮以多種罪名控告斯諾登。而斯諾登則在上周告訴《南華早報》(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我想讓香港的法庭和人民決定我的命運。」
Ian Lovett 自夏威夷帕胡,Theo Emery自馬里蘭州埃利科特城,Steve Lohr和Richard A. Oppel Jr. 自紐約, Kitty Bennett 對本文有研究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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