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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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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49年 中國上海 |
職業 | 知名博客創立人、 翻譯家 |
宋以朗(Roland Soong,1949年-),香港知名博客東南西北http://www.zonaeuropa.com/weblog.htm 的創立人。他是統計學博士,曾任全球第二大統計公司KMR的顧問,父親宋淇,筆名林以亮,是著名《紅樓夢》翻譯家之一,曾任電懋製片,拍過梁醒波主演的《南北和》。母親鄺文美,曾在美國新聞處工作,以方馨一名,翻譯文學作品。宋以朗現擁有張愛玲小說的版權。
宋以朗近年製作東南西北博客,引述及翻譯比較世界各地的新聞,受到廣泛注目。
生平[編輯]
宋以朗1949年生於上海,當時其父宋淇在燕京大學念比較文學,母鄺文美則在上海聖約翰大學念文學,在上海時經營賣藥和出入口等生意。宋以朗出生4個星期,中國大陸赤化在即,宋氏一家逃難到香港。宋淇來港後,遇到銀行倒閉,家財盡失。
網站內容[編輯]
該英文網站的內容,主要譯自中港兩地的論壇文章、博客內容和新聞報道,再比較國際通訊社的內容,網站本身對新聞內容並不提供鮮明的預設立場。
2005年太石村罷免事件發生時,英國《衛報》記者Benjamin Joffe Walt說協助他入村採訪的人被打到頸骨折斷[1],但《南方日報》、《燕南論壇》在百里州醫院找到被打傷的呂邦列,證實他沒大礙,頸骨也不曾折斷。這些消息經東南西北翻譯及發布後,引起廣泛注目,衛報後來對誇張的新聞情節發表公開道歉。
近年東南西北不時向國際社會展示中國民族主義抬頭的現況。該博客常用的標題如「某某已成為賣國賊」(Someone is now a traitor),講述中國憤青對劉德華身穿日本服裝、章子怡結交外國男友時的反應。
參考[編輯]
- ^ 衛報:Chinese activist vows to continue, despite beating 2005年10月12日更新
- 明報:上海幫第二代的告白 2006-10-01
- 壹週刊:天外有天宋以朗 2005-12-08
......二零一一年,友人宋以朗在上海《東方早報》發表〈我的父親與錢鍾書〉,談及他父親宋淇先生和錢先生的交往,文末表示,願把家藏的錢先生書信悉數送給楊先生留念,楊先生若想出版,他亦很樂意幫忙整理和作註解。那批信合共一百三十八封,由錢、楊兩先生和錢瑗寄出的有六十九封,其餘是宋先生書札的複印本。錢、宋兩人相識於一九四二年上海,有時宋家開派對,錢、楊、宋、傅雷等三五知己往往秉燭夜談,可見交情匪淺。錢、宋在信裏不但談文說藝,還互吐名人秘辛,肆意譏評,這樣的書信集無疑非常珍貴,但可出版嗎?註解又談何容易。結果送信的事,一擱就是四年。......
楊先生住的南沙溝小區,盡是一排排三層老式樓房,友人說住客多是國務院退休官員,來訪者要登記。我進入後一路走到盡頭再轉左,最後一棟就是楊先生住的,她住頂樓,這角落位置,彷彿象徵她就是一個時代的最後存活者。每層兩戶,三樓左邊一戶大門朝氣勃勃,右邊則是荒涼的銅綠色通花鐵門。她當然是右邊。
我步進那如夢的客廳,終於坐在楊先生身旁,誠惶誠恐將那「幾千萬」交付她。她微笑着說:「謝謝謝謝謝謝。」第一次聽人這樣連用六個謝字,語調竟又那麼自然。她接過重甸甸的文件夾後,即翻看錢先生一九七九年的第一封信,突然斂起笑容,不再言語,也不見激動,出奇地平靜。過了一會,我想教她怎樣鬆開文件夾鐵夾子,但她沒理睬我,只一直緊握着那疊信,彷彿怕我改變主意,要把信拿回去。阿姨過來想把信放好,在她耳邊大聲說(楊先生的助聽器有點失靈):「奶奶,一會兒才慢慢看好嗎?」連說幾次,楊先生才終於放開手。半晌轉過頭來,又繼續和顏悅色跟我寒暄。我問:「您打算怎樣處理這些信呢?」楊先生想了好幾秒,竟答:「你有甚麼要求?我可以處理這些信嗎?」我當場嚇破膽,連忙說:「我沒有要求,您當然可以處理這些信!」她默然一分鐘,突然說:「我要把它們藏起來!」大家沒想到「藏起來」就是她的處理方法,都忍不住笑了。半分鐘後她補充一句:「或者出版或者甚麼……見機行事。」問她有沒有甚麼想轉告宋以朗,她幾乎立即回答:「(送掉這些信)沒有錢,謝謝他,謝謝他保養得這麼好。」
談了一小時,我不敢再打擾她,就起身告辭。談了甚麼我不打算在這裏公開,寫這篇文的主因,是希望公眾知道楊先生有那輯珍貴的信,但願遺囑執行人能妥善處理。宋以朗是老派人,他慷慨送掉那批價值連城的信,只為了讓楊先生高興一下,也期望物件能有好的歸宿。本打算下月寫一封信,問楊先生有沒有甚麼要幫忙,可惜來不及了,而譚導建議的小說我也未寫。
我步進那如夢的客廳,終於坐在楊先生身旁,誠惶誠恐將那「幾千萬」交付她。她微笑着說:「謝謝謝謝謝謝。」第一次聽人這樣連用六個謝字,語調竟又那麼自然。她接過重甸甸的文件夾後,即翻看錢先生一九七九年的第一封信,突然斂起笑容,不再言語,也不見激動,出奇地平靜。過了一會,我想教她怎樣鬆開文件夾鐵夾子,但她沒理睬我,只一直緊握着那疊信,彷彿怕我改變主意,要把信拿回去。阿姨過來想把信放好,在她耳邊大聲說(楊先生的助聽器有點失靈):「奶奶,一會兒才慢慢看好嗎?」連說幾次,楊先生才終於放開手。半晌轉過頭來,又繼續和顏悅色跟我寒暄。我問:「您打算怎樣處理這些信呢?」楊先生想了好幾秒,竟答:「你有甚麼要求?我可以處理這些信嗎?」我當場嚇破膽,連忙說:「我沒有要求,您當然可以處理這些信!」她默然一分鐘,突然說:「我要把它們藏起來!」大家沒想到「藏起來」就是她的處理方法,都忍不住笑了。半分鐘後她補充一句:「或者出版或者甚麼……見機行事。」問她有沒有甚麼想轉告宋以朗,她幾乎立即回答:「(送掉這些信)沒有錢,謝謝他,謝謝他保養得這麼好。」
談了一小時,我不敢再打擾她,就起身告辭。談了甚麼我不打算在這裏公開,寫這篇文的主因,是希望公眾知道楊先生有那輯珍貴的信,但願遺囑執行人能妥善處理。宋以朗是老派人,他慷慨送掉那批價值連城的信,只為了讓楊先生高興一下,也期望物件能有好的歸宿。本打算下月寫一封信,問楊先生有沒有甚麼要幫忙,可惜來不及了,而譚導建議的小說我也未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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