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24日 星期四

我叫蔡珠兒──和汪浩(當台灣人很辛苦,當台灣女婿辛苦): 拉票:「放心啦,妳不拜託我也會去投,我知道,這不是幫民進黨,這是爲了台灣自己好啊。」 在大安森林公園20250718 1800起。眾人手牽手圍起公園......「大安強強滾」罷團宣講罷免善用所謂提告、走路、理光頭

 

當台灣人很辛苦,當台灣女婿更辛苦
今天下午,我剛做完一小時重訓,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跟著珠兒一起趕往凱道,參加大罷免的晚會。天氣忽晴忽雨,我們一站就是三個小時,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大雨滂沱,汗水與雨水混在一起,肚子餓得咕咕叫,但我們沒有離開現場。這不是一場單純的晚會,而是一場台灣人對抗威權、捍衛民主的戰役。
散場後,我們拖著濕透的身體走到東門捷運站,搭車回家。等我們終於坐下來吃到一碗熱騰騰的米粉湯,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台灣女婿。
當台灣人,真的很辛苦。75年來,中共從未停止對台灣的各種威脅與滲透,軍機擾台、經濟脅迫、認知作戰、代理人滲透,幾乎天天上演。台灣人沒有一天鬆懈過,每一次投票、每一場抗爭、每一次街頭站出來,都是為了守住這片自由的土地。
但也正因為這樣,當台灣人其實也很幸福。這是全世界唯一一塊,靠自己雙手與選票,一次次擋住極權、改寫命運的土地。在這裡,我們不是被命運安排的人,而是能改變命運的人。
明天,請求大家再一次用選票贏得戰役。我們不只是為了自己投票,而是為了未來世代、為了我們愛的人、為了讓全世界知道,台灣人民永遠不會向威權低頭。這是屬於民主的戰場,每一票都寫下歷史。
台灣人,加油。台灣新住民,一起站出來。


我叫蔡珠兒,是個死文青,中文系畢業後做過編輯,1987年解嚴後報禁開放,開始有文化版(現在又沒了),我進了當時的大理街,成爲第一代文化版記者(現在絕代了)。
我的職涯平凡庸碌,乏善可陳,唯一能說的小事,是1990年編過《文化觀察》周報,每週做一個專題,探討解嚴後的民間現象,解析表面奔放勃發,底層卻隱伏權威暗影的社會文化。
當年的中時很自由,我一把抓,身兼策畫、採訪、邀稿和文編,玩得興高采烈,不亦樂乎。後來終於踩到雷,因爲一篇抨擊救國團逸樂文化的專題,《文化觀察》停刊收攤(是的,我們以爲的解嚴和自由,都還隱伏暗影)。
職場的挫敗,社會的混亂,時代的失落感,加上崩裂的情感經歷,1994年夏天我斬斷一切,離開台灣,移民英國,打算自我放逐,永遠不回來。
但是怎麼可能?身爲死文青,我讀的我想的我在意的,內心深處最軟最痛的那塊肉,都關乎我的身分和根源。走人很容易,割肉很困難。
但我落跑了,我是逃兵,多年前寫過一篇《逃兵自白書》,這個不名譽的焦紅印記,黥刺在我的額頭和心口。
2015年夏天,我終於擺脫那個印記,回到台灣,並且買一送一,帶了我的伴侶汪浩。
如今,我依然做著文青勾當,是個食物的書寫者,策展者,鑒賞者(connoisseur ),研究者,偶爾也客串廚師。
做過逃兵,在台灣發展的過程,我缺席了二十多年,爲了彌補和修復,我把這個身分當成文化實踐,把自己當成公益者,不涉任何業務,純粹只爲愛好。
台灣人都愛吃,飲食是最迅捷的身分認同,我回來這十年間,見證到「台灣味」的興起,「台菜」脫離閩南和鄉土的陳舊框架,大膽試錯,恣情融合,廣採日式法式北歐式技藝,用綺麗多樣的本土食材,變化出海納百川的「台灣菜」。
就像我們與時並進,成爲融合國族認同與公民意識的新台灣人——前提是,要保有可貴的民主機制。
我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咖,但這次大罷免關乎台灣命運,爲了綠竹筍和烏魚子,也爲了安住家鄉,不必再移民,我恪盡點滴之力,希望和其他公民涓涓匯爲洪流,除了課金、文字和演講,這陣子我開始拉票。
這是生平第一次,以前的選舉,不管如何激烈,我都尊重別人的自由意志,且因政黨潔癖,從沒拉過票。
但這一次,好些人竟還以為是政爭,沒意會到事態的嚴重性,如果不努力拉票,下一次可能根本沒有投票機會,看看香港就知道。
家人的票都拉到,朋友的多半同溫,試了幾個搖擺者,勉強有兩三票。搭計程車也拉,碰到同類,相談甚歡,也有一兩次沿途相罵(那個跟我同齡的大叔,台灣人呦,竟說阿共打來沒差啦,就是換個政府而已⋯⋯乾)。
今天揹這個袋子去成功市場,跟相熟的攤主拉票,反應還不錯,最讓我感動的是豬肉攤,70多歲的老闆娘姓凌,我叫她「阿嫂」,她笑著擺擺手說:
「放心啦,妳不拜託我也會去投,我知道,這不是幫民進黨,這是爲了台灣自己好啊。」
以上全文照錄,沒有任何添加。
買菜回來算一算,今天大概拉到5票,我會繼續努力。





蔡珠兒──和汪浩,在大安森林公園

今晚多風,偶有簌簌雨滴,從6點集合,眾人手牽手圍起公園,7:26點亮手機,8點音樂會,到「拍謝少年」唱完下台,雨都是遊戲般微微飄閃,帶來暢快涼感。
10點零二分,活動結束,說時遲那時快,雨開始玩真的,大大粒,嘩嘩落下。
啊,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罷有保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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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告、走路、理光頭
翁達瑞 / 美國大學教授
原本今晚要到「大安強強滾」罷團宣講,介紹我認識的羅智強,結果颱風來襲取消了。為了不讓我準備的素材束諸高閣,我改用文字來介紹羅智強。
若要精簡描述羅智強的風格,我只有七個字:提告、走路、理光頭。若要深入了解羅智強的人格與思路,這七個字也提供了絕佳的線索,我詳述如下:
在大罷免風潮興起之前,身處深藍選區的羅智強不覺得受到威脅,繼續在立法院惡行惡狀。未料羅智強的罷免順利通過第二階段連署,而且人數可觀。
羅智強急了,但不是向選民解釋他在立法院的作為,而是慌亂提告,對象包括簡舒培、王義川、陳培瑜、柯建銘、還有罷團與監察院。(附圖一)
羅智強是否真的到法院提告,我不知道。羅智強是否能夠勝訴,他不在乎。這一切都是為了作秀。
羅智強是人民供養的立委,接受批評或面臨罷免都是民主政治的常態。如果對手的批評無理,反駁即可。若罷免的理由荒唐,那就選票見真章。
羅智強無提告的必要,更無大量提告的必要!
羅智強卻揚言提告,而且還要告一票人,目的在製造理直氣壯的假象。羅智強的提告不僅自曝其短,還浪費司法資源。只有理虧的政治人物才需要提告作秀。
羅智強搶聲量無所不用其極,而且都是選民無法驗證真假的手法。除了濫用司法作秀,羅智強的另一招就是走路。對,就是走路,而且名堂還不少。
羅智強曾為了「傾聽桃園」走1000公里、為了「公投落敗」走400公里、為了「民主制衡」走400公里、還為了「反罷免」用100萬步走遍大安。(附圖二)
這是羅智強的一貫手法:在臉書大張旗鼓宣布苦行,張貼幾張走路的照片,然後宣告完成苦行目標,卻從未提供可驗證的苦行里程。
就算羅智強誠實走完全程,也只證明他愚蠢。為了「傾聽桃園」,羅智強宣告苦行1000公里。用正常的行軍速度走完1000公里大約需要200小時。
羅智強要多愚蠢,才會在路上苦行200小時,只為了傾聽桃園的民意。羅智強當然不會這麼蠢,因為他根本沒有走完全程。這一切都是騙!
羅智強喜好作秀,而且都是廉價的作秀。成熟的政治人物造型固定,除了年歲的增長,幾乎沒有改變。羅智強的從政資歷不算長,但造型有如千變女郎。
羅智強的初登場就是庶民髮型,無法吸睛。為了搶鎂光燈,羅智強留過鬍子、理過光頭、曾經左分,也曾經右分。羅智強的造型千變萬化,屬政壇異數。(附圖三)
政治人物需要鎂光燈,我可以理解。政治行銷需要差異化,我也可以理解。羅智強不尋求理念的差異化,只在造型做手腳。這是最廉價的差異化,而且毫無難度。
羅智強選擇在頭皮上做文章,因為頭皮下沒內容。如果羅智強繼續行走政壇,直到年老,我預期他也會去割眼袋。政客光鮮亮麗的外觀只為了掩飾他們污濁陰暗的內心。
綜合「告人、走路、理光頭」這七個字,我給羅智強的評價是「無料」與「狡騙」。只有「無料」的政治人物才需要用「狡騙」的手法吸引選民的關注。
羅智強狡騙的證據在這裡:眼見罷免連署升溫,羅智強在2月19日宣佈要用一百萬步走遍大安。在7月5日的新書發表會,羅智強的賣點包括百萬步走遍大安。
好笑的是,羅智強公開的百萬步徽章早在1月26日就已經取得,何況這個百萬步徽章可能屬於他人,或是多位助理的共同成績。
大安區是全台灣教育水準最高的行政區,考取台大的高中生人數超過宜蘭、花蓮、台東、與屏東的總和。不幸的是,大安區選出一個「無料」與「狡騙」的立法委員羅智強。
更嚴重的是,羅智強上任後被黨團綁架,支持一系列毀憲亂政、親中賣台、與圖利自肥的法案。羅智強是民選的立法委員,但心無民主信念,人格與思路皆不足以擔任國會議員。
作為大安區的選民,我呼籲鄰里的朋友一起站出來,罷免慣用「提告、走路、理光頭」作秀的羅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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