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新集:人物過眼:《寂境--看見郭英聲》2014;鄭世璠(1915-2006畫夜台北等。高山動物觀察 台日;Gordon Moore (1929~2023) ;Steve Jobs and Japan /The Secret Passion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944801769847557
QUO YING SHENG,1950
寂境--看見郭英聲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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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出岫的雲——郭英聲和他的攝影作品》 Zoom; 張繼高/譯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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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英聲的女朋友/前妻們寫他,也很有意思,譬如說殷琪寫同去巴黎墓地......
張己任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常常想起“楊小佩”,雖然知道她已經逝世三十多年,可是她的琴聲與最後一次跟她在一起的情景仍然在眼前。郭英聲說他生平拍的第一位女孩就是“楊小佩”,而“楊小佩”在那個年代,是與陳必先齊名才華洋溢的鋼琴家。 雖然她身材瘦小,但鋼琴在她手下卻像個玩具,第一次聽小佩彈琴,立刻被她的琴音迷倒,而更讓我注意的卻是她雙眼中透露出來的憂鬱與哀傷。今天在網路上不經意看到了這篇「遺言」,一眼就認出那位「佩吉·楊」就是楊小佩!她的故事可以為天下父母鑑!「遺言」很長,請耐心的看完。
***Wikipedia 中文版"郭英聲?過分簡單,連母親申學庸都沒寫.....
郭英聲(英文名: QUO YING SHENG,1950年10月25日-)[1],是一名生於臺灣台北的台灣攝影師。他在1975年成為二戰後第一位赴法國巴黎從事影像創作及工作的華人藝術家。2007年,與服裝設計師陳季敏開始跨界合作,擔任JAMEI CHEN品牌藝術總監。郭英聲出生後,曾隨父親前往日本定居。在他的早年,父親因工作原因會往來台灣、日本和韓國三地,母親也到意大利羅馬學習歌劇,童年的孤單影響了他的藝術風格。日本在二戰戰敗後的經濟蕭條也影響了他作品的風格。
家庭
郭英聲一共有三段婚姻[2]。
參考資料^ 《非常人語》郭英聲與殷琪、羅曼菲的往日戀情. 壹週刊. [2019-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30).
^ 殷琪、郭英聲 10年情逝揭密. 中國時報. [2019-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30).天下雜誌| 專訪台灣設計師陳季敏:30年歷練,完熟她的適意生活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外部連結[編輯]潮人物| 六種濾鏡,看見郭英聲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郭英聲(英文名: QUO YING SHENG,1950年10月25日-)[1],是一名生於臺灣台北的台灣攝影師。他在1975年成為二戰後第一位赴法國巴黎從事影像創作及工作的華人藝術家。2007年,與服裝設計師陳季敏開始跨界合作,擔任JAMEI CHEN品牌藝術總監。郭英聲出生後,曾隨父親前往日本定居。在他的早年,父親因工作原因會往來台灣、日本和韓國三地,母親也到意大利羅馬學習歌劇,童年的孤單影響了他的藝術風格。日本在二戰戰敗後的經濟蕭條也影響了他作品的風格。
家庭
郭英聲一共有三段婚姻[2]。
參考資料^ 《非常人語》郭英聲與殷琪、羅曼菲的往日戀情. 壹週刊. [2019-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30).
^ 殷琪、郭英聲 10年情逝揭密. 中國時報. [2019-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1-30).天下雜誌| 專訪台灣設計師陳季敏:30年歷練,完熟她的適意生活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外部連結[編輯]潮人物| 六種濾鏡,看見郭英聲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離線生活】 黃麗群/離線的志氣
與其說是離線,不如說已有一陣子刻意叫自己離開符號及語言(此處音效請腦補撕開魔鬼氈),並且與手機裡亂墜的天色與花樣,稍微保持距離。今天已經2023,大概不必在此重複說明我們把我們活成什麼樣子,一切善巧的雲端說話,臨水生憐的取信或稱義,沒有一隻腳不是本,沒有一個人不能設,有時打開 Facebook我會錯覺走進正在唱卡拉OK的里民活動中心,大家不知不覺為著點唱機的分數較勁,也不是不熱鬧,不過終究是地下室、鋁門窗、紗門、慘白日光燈、九不搭八的回收家具以及議員捐的電視。但又有什麼好說?我不也是裡面坐著一個中年人。我甚至厭煩了自己對這一切的厭煩。
所以今年開始固定逛家附近的傳統市場,有時我就該看看大白菜。你不妨也看幾棵。我告訴朋友走市場不能太晚,最好在早上八點到十點之間,如此起床第一件事自然而然就不是滑手機,而是忙忙碌碌洗洗漱漱出門,「去晚了就只能跟歐巴桑搶菜?」朋友問。「你想多了。」我說:「去晚了,意思是只能吃歐巴桑挑剩的菜,只能買歐巴桑不要的肉,而且老闆還會嗤笑:『啊你現在才來……』你以為我們有什麼資格跟可敬的前輩搶菜!」
不能晚,而且要專心,心裡要有數,心裡沒數的人上市場就像心裡沒數的人上社群媒體,誰開的價都彷彿可信,每一種鋪張都應該憧憬,便總是覺得自己欠缺好多什麼,所以我也難免買了一些預期以外又不營養的澱粉小點心……去傳統市場的原因其實也很直觀:它讓我真的沒有空檔沒有心思管手機,而一切很像上個世紀的當季推播與物理動態牆,那些顏色與聲響與張貼與數字與各種爭取與基本欲望轟轟烈烈的訊號流,沒看過的菜出現了。蔥油餅味道好像不一樣了。你跟幾個老闆感覺熟但不是朋友。有人沒禮貌。有人眉來眼去。一個陌生人發現你沉吟於一把菇便忽然走近交流起它的調理法。一切都非常足夠替代線上活動帶來的腦內啡刺激(類似美沙冬治療……),而且,我還能告訴自己在這一小時與兩公里間我走了路,曬了太陽,吃米知道米價,疑似行為像樣。
唯一稍微疲倦,只有市場同樣是人與人不思迴避的空間,多年來我奢侈地保持一個很好的壞習慣(或很壞的好習慣),就是關閉包括通訊軟體與手機簡訊在內所有推播與未讀通知,我的螢幕一向非常安靜,那安靜也是一條線,勉強保護一種不聆聽也不製造聲響、不出發也不允許抵達的假死狀態及其隱私感,隱私感不只在於個人,也包括不輕易習慣無數他人傾情的過度揭露……但誰能決定什麼叫過度呢?其實我不太確定如今該怎麼談論隱私這個主意,幾年前名廚波登自死數日後,他前妻的IG帳號出現了這樣的留言(且無人反駁):「為什麼妳還不公開對安東尼的死訊發言?IG上沒有,其他社群媒體上也沒有。」若說得長一些,這讓我對「內在的保留,在今日有可能被視為不負責甚至不道德」這件事頗感震驚:我們不能公然要求別人赤裸指定的身體部位,但要求任何人交代出指定的正確情感,就沒有關係。若說得短一些:好,我走開。
所以有時也會去游泳。我寧可露的是身體。更衣室裡聽見有人閒聊:「再開放之後,很多人都沒來了。像某太太我都沒有看過她了。」「我記得她年紀也很大了。」這兩句話的可能性想來有點可怕。疫情日常化以來,可能因為曾經的束縛所帶來的隱隱不快還在,我不必花太多意志力就重新固定了這個習慣,一開始動機非常簡單:有意識在生活中加入全面隔音的情境。不只是放下電子設備的問題,我當然也無法看一本書或電影、無法與生物(講人話或不講人話的)互動、無法購物、無法飲食、無法東張西望、甚至無法在睡眠裡忙於夢境的劇場,總之幾乎不對腦部輸入資訊或進行審美活動(不過底線是我使用水下耳機聽點芭樂歌……我敬佩每個在水裡就只是在水裡的人)。我發現這種時候,身體會提供很多有意思的意見,例如說,我感覺到載浮載沉,或者隨波逐流,都不是壞事,前者讓你在清涼的沉浸之餘有空間換氣,而後者意外地,其實讓你游得比較快。有則常見的警世句說,年輕時欠的健康債會被一筆一筆討回來,但我很不喜歡這種虧空與索討的隱喻,或許可以換個敘事:有一段路是脾氣牽著身體走,有一段路則是身體牽著脾氣走,那不完全是身體當時比較好,也不完全是脾氣變得比較好,而是旅行中最快樂的方案,在山路上與在水路上當然很不同。
這裡則牽涉另一個關於離線的理解:年輕時,我也感到一整個自己就像一根線,踩著腳尖走在那上面,例如一旦寫個稿子什麼的,每每不知不覺將感性與時間拉到最緊,製造不折的鋼力;又例如一旦見事見人,也都是一分兩隔,箭出不回。當然我也自知到底本性難移,與其說能夠改頭換面,不如說多多少少,漸漸想讓這線比較順溜(大概這是中年人被認為狡猾的原因之一吧),方也好圓也好,橢圓或星狀更好,總之,原以為南北不相見的兩端,也有相合時刻,對接出平面的舒伸,那時就可以延展並且鋪開,星羅棋布於其上,四面八方於其上,最重要的是:這反而比較有機會,不需要被編織成某些網的一部分。
前陣子有個長輩參加西洋郵輪旅行,回來後盛讚那電影般的愉快:無數的遊樂、無限的好食物、無可挑剔的起居服務,我聽見甚感動搖,不過很敏銳地馬上提問:「網路呢?」「網路喔,網路很貴,一天要二、三十塊美金。所以我都只有每兩、三天靠岸時用一下港口或市區的無線網路。」「一天二、三十塊美金!兩、三天用一下港口的無線網路!」「但是它有露天游泳池欸,你可以每天去游泳,也可以在甲板上點一杯酒看書,我記得我看了很多歌舞表演,它還有電影院啊電玩室啊,而且餐廳跟酒吧永遠都在營業,然後晚上就是主題之夜。」「一天二、三十塊美金!兩、三天用一下港口的無線網路!」我沒有意義地重複呼喊這兩句話。若要說離線生活,這場景絕對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升級版,但光是想像就使我極為焦躁。其實我一直都明白,或者市場啦或者游泳啦,這當中悠閒的餘裕的專程心情,不過是因為知道「線總在那裡,隨時可以回去」。以為是離線的事,反而適足以證明根本離不了線,只是不死心還在掙扎……要說有志氣也是有志氣,要說沒志氣,也是沒志氣,不過,中年人,不深究,我先來走。里民中心的卡拉OK機下一首是我點的歌。
photo:黃麗群的離線生活。(黃麗群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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