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3日 星期五

Samuel Paty ( 薩繆爾·帕蒂), A teacher is beheaded, and France's war over secularism, freedom of speech and religious equality reignites

 

A teachers' murder has reignited the long-simmering conflict over secularism in F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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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巴黎教師斬首案
Murder of Samuel Paty
歐洲伊斯蘭恐怖主義的一部分
位置法國巴黎孔夫朗-聖奧諾里娜
日期2020年10月16日
類型斬首
武器30釐米刀具
死亡2(包括隨後被擊斃的行兇者)
受害者薩繆爾·帕蒂(Samuel Paty)
主謀阿卜杜拉赫·阿布耶茲多維奇·安佐洛夫(Abdoullakh Abouyezidovich Anzorov)
動機伊斯蘭極端主義聖戰主義
阿卜杜拉赫·阿布耶茲多維奇·安佐洛夫
Abdoullakh Abouyezidovich Anzorov
原文名Абдулак Абуезидович Анзоров
出生2002年3月12日
 俄羅斯莫斯科
逝世2020年10月17日(18歲)
 法國孔夫朗-聖奧諾里娜
死因槍擊傷
國籍來自車臣俄羅斯公民
動機伊斯蘭恐怖主義
現況被擊斃
謀殺
受害者數量1 (薩繆爾·帕蒂)
日期2020年10月16日
約 17:00 GMT+2
死者數量1
武器30釐米刀具
「Samuel Paty」的各地常用別名
中國大陸薩米埃爾·帕蒂[1][2]
港臺薩繆爾·帕蒂

薩繆爾·帕蒂謀殺案,是指2020年10月16日下午5點,一名法國中學老師薩繆爾·帕蒂(Samuel Paty)在法國巴黎郊區的孔夫朗-聖奧諾里娜遭到伊斯蘭恐怖份子斬首的命案。兇手在案發不久後遭警方擊斃[3]

































Pupils thought of Samuel Paty as sympa, even exciting—the teacher they hoped they would get when they changed years

2020年10月3日 星期六

王德威 〈歷史、記憶與大學之道:四則薪傳者的故事〉:何其芳 1912~77 ;馮志 1895~1993;唐君毅 1909~1978;林語堂 1895~1976

王德威   〈歷史、記憶與大學之道:四則薪傳者的故事〉  《臺大中文學報》 第26期, 2007年6月,頁1~46


何其芳 1912~77 延安魯迅藝術學院

馮至1895~1993  西南聯大

唐君毅 1909~1978 新亞書院

林語堂  1895~1976  南洋大學








專訪:德國議長朔伊布勒(Wolfgang Schäuble)回顧兩德統一:我相信,十年之後,我們仍會擁有強大的自由法治基礎上的民主政體。




基民盟政治家沃爾夫岡·朔伊布勒(Wolfgang Schäuble)是現任聯邦議院主席,在聯邦議院已度過長達47年的政治生涯。三十年前,他是兩德統一談判中的關鍵人物,曾先後擔任多個聯邦政府部長職務




"現在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有鑑於此,德國總理默克爾2017年這樣說是非常有道理的:“為了保障我們自身的安全,我們應當承擔起更多的責任。”我希望,我們將來仍然能夠做到這一點,因為擁有共同的價值觀:人的尊嚴不容侵犯的準則,民主,自由,法治,生態可持續發展以及社會公正。我們的模式同中國模式截然不同。雖然中國模式很成功,直到今天仍很有吸引力,但其代價卻是對整個經濟、社會和政治生活進行絕對的監控。這不是我們的生活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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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德国议长朔伊布勒回顾两德统一 | DW | 03.10.2020
三十年前,时任德国内政部长的沃尔夫冈·朔伊布勒(Wolfgang Schäu
專訪:德國議長朔伊布勒回顧兩德統一


三十年前,時任德國內政部長的沃爾夫岡·朔伊布勒(Wolfgang Schäuble)以聯邦德國執行代表的身份,參與了兩德統一的整個談判過程。三十年後的今天,朔伊布勒在對德國之聲回顧這段歷史時,也談及了當時的失誤,比如在對待俄羅斯的問題上。





德國之聲:朔伊布勒先生,您當年是兩德統一協定談判過程的重要參與者。您當時能想像到德國會有今天的發展嗎?

朔伊布勒:完全想像不了。但是,世界上又有誰能想像到三十年之後的發展變化呢?同整個世界一樣,德國也在過去三十年當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當年那樣的世界強國和秩序維護者已經不復存在。在相當長的一個時期內,美國似乎是世界上碩果僅存的超級大國。當今世界已經變得更多元化了。我們當年完全無法想像如何終結東西方兩大陣營的對抗,然而,它居然奇蹟般地在沒有戰爭、很少傷亡的情況下,成為了歷史。但是,世界並沒有因此變得更加安全,(冷戰)結束數年之後,就在歐洲大陸上,爆發戰爭的可能性依然存在。







如果沒有美國這個世界秩序維護者,兩德統一根本無法實現。現在的美國似乎不大參與國際事務了,您擔心,美國會成為使“世界失去秩序”的大國嗎?

朔伊布勒:不,我不這麼認為。我想說的是,我們歐洲人,拋開受盡苦難的東歐人不計,至少是中歐和西歐人,之所以能在二戰後,有如此幸運的發展,都應當感謝美國人從一戰和二戰中吸取了一個教訓:那就是他們必須要在歐洲實現穩定,使戰爭不再重演。

現在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有鑑於此,德國總理默克爾2017年這樣說是非常有道理的:“為了保障我們自身的安全,我們應當承擔起更多的責任。”我希望,我們將來仍然能夠做到這一點,因為擁有共同的價值觀:人的尊嚴不容侵犯的準則,民主,自由,法治,生態可持續發展以及社會公正。我們的模式同中國模式截然不同。雖然中國模式很成功,直到今天仍很有吸引力,但其代價卻是對整個經濟、社會和政治生活進行絕對的監控。這不是我們的生活理念。


1990年,朔伊布勒和克勞澤簽署兩德統一協定

有鑑於此,我們必須嘗試證明我們的優越性,即基於西方價值觀原則基礎之上的,注重和平、注重均衡、注重生態可持續性發展以及注重世界政治穩定的秩序。很遺憾,單憑我們歐洲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但我們必須承擔起這一使命的絕大部分。我們承擔的責任越多,在經濟、政治以及軍事領域的重要性越強,我們對美國相關討論的影響力也就越大。因為,我們變得越重要,我們就能扮演更大的角色,反之,則只能扮演較小的角色。

兩德實現統一的時候,曾經有很多人擔心,德國會重新變得過於強大。而現在越來越多的呼聲,則是要求德國扮演更為重要的角色。德國是不是有些過於謹小慎微呢?

擔心德國過於強大,當時是有其較為複雜的原因的。出於可以理解的理由,在歐洲西部確實存在過這種擔憂。比如說,當時的英國首相撒切爾,法國總統密特朗的情況也類似。柏林牆倒塌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內,對德國總理科爾提供強有力支持的只有西班牙首相岡薩雷斯,其他國家大都持審慎態度。二戰結束四十年之後,德國又成了歐洲最大、人口最多以及經濟實力最強的國家,這意味著什麼呢?

但這種擔憂很快就被化解了,因為他們都意識到,這個統一的德國成為歐洲一體化進程的可靠夥伴也符合德國自身的利益。一位波蘭外長曾經說過:以前我們害怕強大的德國,現在我們更擔心德國不夠強大。直到今天,我們仍能感受到在德國民眾、政黨以及議院當中,仍存在著對德國過於強大的強烈抵觸情緒。但我們必須習慣於這一現實。另外一些人則希望,我們能夠公平地分憂解難。


統一後的德國承擔更多國際義務:聯邦軍士兵在阿富汗

兩德統一三十年之後,東西德之間的差距依然存在,經濟領域尤為如此。而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在德國東部地區也很有市場。

談到德國,我會較為謹慎。經濟方面的差距已經縮小了很多。當然,西德實行了四十年的社會市場經濟、參與了歐洲一體化發展以及全球自由貿易,而東德則是實施了四十年的毫無競爭力的官僚主義官辦經濟,兩種模式造成的後果依然存在。這種經濟模式也是最終導致東歐陣營瓦解的原因之一。東歐的經濟模式無法保障民眾的基本生活需求,而自由世界卻恰恰相反。自由制度加上社會市場經濟,正是我們的優越性所在。制度的不同造成了極大的差距,歐洲大陸上這種差距仍隨處可見。

在民主德國,​​人們沒有和外來移民共同生活的經歷。而沒有這種經歷的人,就比較容易受到民粹主義口號的煽動,這並不令人驚訝。這並不僅僅是德國東部新聯邦州的問題,捷克、匈牙利或波蘭也同樣存在這類問題。不能因此責怪當地民眾。

我想明確地說:從六十年代至今,土耳其移民進入西德現在已經是第二代第三代,但我們依然存在很多問題。有鑑於此,我們西德人沒有理由以傲慢的眼光看待東德人。


1990年9月簽署的2+4協定確定了兩個德國的統一

沒有俄羅斯的支持,兩個德國將無法實現統一。但俄羅斯總統普京卻認為,西方在兩德統一這一歷史事件上愚弄了俄羅斯。西方在對待俄羅斯的問題上有錯嗎?

普京上台後,執行的政策是要在某種程度上洗刷他所認為的蘇聯蒙受的羞辱,他也確實以他的方式這樣做了。但這並不是說,他就有權吞併克里米亞半島。但我們也確實需要同俄羅斯開展更好、更公平的合作。在最關鍵的幾年當中,美國人似乎對此缺乏理解,也沒有這樣做。我們必須嘗試,在充分尊重俄羅斯歷史和訴求的前提下,同俄羅斯開展更良好的合作。和中國也同樣如此。

如果沒有兩個德國的統一,也就不會出現默克爾這樣一位政治人物。但是現在,很多人幾乎無法想像2021年之後沒有了默克爾的德國會是什麼樣子。您能想像一個沒有默克爾的德國嗎?

您知道嗎,在我成長的那個年代,人們無法想像一個沒有阿登納的德國會是什麼樣子。也就是說:對的,默克爾是在民主德國生活過,沒有兩德統一,她就無法成為聯邦德國的總理。但是,她是一名擁有非凡品質的女性,這也是她同其歷屆前任的不同之處。種種跡象顯示,她甚至有能力為自己確定離開總理職位的合適時機。我太太曾經講過:“你們這些男人從來不會自願放棄權力。但默克爾女士卻不同,她不想接著幹的時候,會自己說的。”現在看起來,她能做到這一點。

而在此之後,一切仍會正常運行。我相信,十年之後,我們仍會擁有強大的自由法治基礎上的民主政體。我們也會找到一位合適的男性或女性總理人選。這要由選民們來決定。屆時,默克爾就會結束政壇生涯。德國還會正常運行,歐洲也同樣如此。

基民盟政治家沃爾夫岡·朔伊布勒是現任聯邦議院主席,在聯邦議院已度過長達47年的政治生涯。三十年前,他是兩德統一談判中的關鍵人物,曾先後擔任多個聯邦政府部長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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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伊布勒:加強努力幫助難民融入社會

德國聯邦議院議長朔伊布勒認為,將大量難民遣返回國並不現實。因此,更應努力幫助他們融入德國社會。


德語媒體:受中國人尊敬的德國財長

週五的德語報刊,關注了即將在成都出席G20財長峰會的德國財長朔伊布勒,以及在河南開封的猶太人後代之命運。


納粹倖存者力挺難民政策

德國聯邦議會本週三舉行活動紀念納粹受害者。議長朔伊布勒和大屠殺倖存者沃爾費甚講話時都對仇視心理髮出警告,沃爾費甚也讚揚了默克爾的難民政策,在場的德國選項黨似乎對此觀點並不認同。


朔伊布勒: “伊斯蘭教現在是德國一部分”

德國聯邦議院議長如今也介入了有關伊斯蘭問題的討論。朔伊布勒說,伊斯蘭教現在是德國的一部分。同時他向日益增長的反猶太主義傾向發出警告。


日期 03.10.2020
作者 Michaela Küfner

2020年10月2日 星期五

Michael Žantovský, Chris Wallace








'I was really hoping for the debate that I think America wanted to see'



DAILYMAIL.CO.UK | 作者:DAILY MAIL
Chris Wallace says Trump 'bears the primary responsibility' for chaotic first debate






Chris Wallace - Wikipedia
en.wikipedia.org › wiki › Chris_Wall...


Christopher Wallace (born October 12, 1947) is an American journalist and television news anchor of the Fox News program Fox News Sunday. Wallace is known for his tough and wide ranging interviews, for which he is often compared to his ...
Political party‎: ‎Democratic
Parent(s)‎: ‎Norma Kaphan (mother); ‎Mike Wall...
Education‎: ‎Harvard University‎ (‎AB‎)
Years active‎: ‎1964–present
Mike Wallace · ‎Mike Wallace Is Here · ‎Bill Leonard (journalist) · ‎Dick Smot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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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chael Žantovský

He translated more than fifty works of fiction, drama and poetry, of mostly contemporary American and British writers, including works by James BaldwinNorman MailerJoseph HellerE.L. DoctorowNadine GordimerToni MorrisonTom Stoppard et al. He translated films and short stories of Woody Allen, and wrote a monograph on his life and work (1990). He translated also non-fiction works by Henry KissingerMadeleine AlbrightJoshua Muravchik et al. From Hebrew he translated the memories of Amos Oz A Tale of Love and Darkness.

近月香港不少人談論的,是捷克首位民選總統瓦茨拉夫·哈維爾(Václav Havel),他本是位詩人、劇作家。其中他最為人熟知的著作《無權者的權力》(The Power of the Powerless),寫於上世紀蘇聯時期的捷克斯洛伐克。在有人形容香港已踏入白色恐怖時期的今天,不少人在讀哈維爾,希望從中獲得啟示及參考。曾翻譯此書的文化學者羅永生近月接受報章訪問,也說迷茫時要讀哈維爾,學習在極權下面對自己。
Michael Zantovsky 是哈維爾在「七七憲章運動」中的戰友,哈維爾執政後擔任他的新聞秘書,並曾擔任捷克參議員、駐海外大使等職位。2011 年哈維爾去世後,Zantovsky 撰寫他的傳記《Havel:A Life》,被翻譯成十幾種語言在全球暢銷,目前是哈維爾圖書館的總監。
身處布拉格的 Zantovsky 早前透過視像通話接受《立場新聞》訪問,他主動提到捷克過去一年亦有關注香港情況,並支持香港人民主訴求。雖然香港與捷克兩場民主運動相隔三十年,兩地歷史、社會脈絡均大相徑庭,兩地經驗難以直接類比,但 Zantovsky 引述哈維爾指出,人權、自由等都基本普世價值,人的視域(horizon)理應要超越自身的日常生活,關心他人及世界。他於訪問開首著記者放心,在爭取民主的議題上,捷克人與香港人民站在同一陣線。
但香港時代革命與捷克天鵝絨革命,至少在兩個個層面上無法相提並論。Zantovsky 說,第一當然是對手不同,全球政治格局也今非昔比;第二現今世界資訊流通,全世界都把香港情況看在眼內,起碼就這一點而言,Zantovsky 認為香港的情況或比當年捷克斯洛伐克來得好一點…



Michael Žantovský
H.E. Michael Zantovsky.jpg
Senator from Prague 5
In office

Michael Žantovský

外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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