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7日 星期日

馬英九: 虛與偽 (3)

【黃國昌專欄】馬英九的虛幻憲法

黃國昌 

憲 法是國家的根本大法,她劃定了一個國家的基本定位,揭示了一個國家的立國精神,也彰顯了國家人民所共同尊奉的核心價值。當然,這些都是憲政主義的應然,未 必反映實然的運作。也因此,憲法的生命,從來就非在於她的文字,而是在於她的實踐,更是在於國民捍衛憲法核心價值的意志與行動。

以一個淺顯的例子來說,當一位憲法學者在講台上大聲疾呼「學術自由」於憲法上的意義與重要,但為了個人的私利,對於北京大學配合中共極權鎮壓知識份子而解聘夏業良的惡行,卻刻意選擇沈默,這樣的憲法學者對學術自由不僅毫無信仰可言,更是虛偽醜陋。

中華民國憲法被國民政府自中國大陸帶至台灣之後,曾經為了配合蔣家父子的極權統治,歷經了將近一甲子的虛幻歲月;在台灣人民爭取民主化的奮鬥浪潮後,透過七次的修憲,才使得這部憲法與這塊土地上的人民產生連結,並透過後續的不斷實踐,取得一定程度的生命力。

時 至今日,這部憲法一方面反映了我們願意共同信奉的價值,但另一方面也仍殘存了虛幻的遺毒。我們共同信仰的價值,除了「國民主權」這個憲政主義最為重要的基 礎外,即是「權力分立」與「人權保障」兩項當代文明社會所共認的憲法原則。儘管對於到底應採用孫文所獨創的「五權分立」還是應遵行法治先進國家所樹立的 「三權分立」原則,論者間存有不同意見,但是對於「權力不應過度集中」、「權力應相互監督制衡」的基本原則,卻已是台灣人民的共識。基本人權的保障,在歷 經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慘痛教訓,更已成為台灣社會所共同擁抱的核心價值。

至於我國憲法中的虛幻遺毒,則不外乎是「中華民國主權仍及於中 國大陸與蒙古西藏」、「中華人民共和國並不存在」以及憲法增修條文前言中所提及「因應國家統一前之需要」的文字。以台灣人民目前的智識,這些內容何以虛 幻,實已無庸贅言;為何這些幾已淪為政治笑話的主張,還會殘存在我們的憲法之中,只要對台灣民主化歷程有些許歷史縱深的認識,也不難理解。

真 正荒謬而令人痛心的是,馬英九作為我國的憲政機關,心中所想、口中所說的「憲法」,竟然只剩下其中最為虛幻、最反常識、也最違民意的部分。在日前接受美國 華盛頓郵報的專訪中,馬英九不提「權力分立」,不談「人權保障」,將我國整部憲法對國際社會的行銷,化約為僅突顯「一中原則」的面貌,強調在憲法下不容許 「兩個中國」、「一中一臺」或「臺灣獨立」。馬英九雖然也提及「一中各表」,但是如果「只有一中」,那在國際社會上指的自然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這件事 中共也知道,因此對於馬英九如此的態度,當然是額手稱慶。

國際現實如何,台灣人民都很清楚,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需要一位有智慧、有能 力的領導人,在國際社會上行銷台灣最為可貴的價值,突顯台灣在世界上存在的意義:那就是台灣的民主自由與人權法治。這些台灣的核心價值,也正是中國共產黨 所最為畏懼,也因此最處心積慮所欲摧毀的台灣根基!

不幸的是,台灣人民選出的總統馬英九,自己卻正在踐踏、正在摧殘這些台灣最為珍貴的 價值。因為自己跨越憲政紅線,破壞權力分立原則,因此試圖將九月政爭的毀憲亂政,淡化為「國民黨家務事」,只談國民黨團結,不談責任追究;至於自己所曾大 聲疾呼「民主政治就是責任政治」,「一個人民已經不尊敬、不支持的總統,應該有羞恥心下台」的主張,馬英九自是再也絕口不提。因為自己成為人民四處抗議的 對象,因此開始調動國安特勤及大批警力,非法逮捕抗議的學者、濫權訴追怒吼的人民;至於馬英九2008年競選時所提出「修改集遊惡法、把街頭還給人民」的 人權宣言,更早已被印證是最虛偽的謊言,馬英九根本無臉面對!

事實上,出身於國民黨宮廷的馬英九,在台灣民主化的歷程中,對於台灣人民 目前在國際社會可以引以為傲的進步價值,不僅從來沒有做出任何的貢獻,反而是處處站在對立面。1992年當台灣人民要求直選總統,馬英九為了「保護法統」 高聲反對;1995年當馬英九現身憲法法庭,倡議的更不是什麼人權保障,而竟是容許檢察官自行羈押刑事被告!對於這樣一個掛著哈佛法學博士名銜但骨子裡卻 是「反民主、反人權」的馬英九,我寧願相信這不是哈佛教育的問題,而是馬英九的人格問題!

基於相同的道理,儘管台灣的民主選出了馬英九這樣的人擔任總統,我們不必因此對民主喪失信心,即使是美國也曾產出過尼克森。儘管我們的總統選擇擁抱憲法最為虛幻不實的遺毒,我們也不應放棄憲政主義的精神,「權力分立」、「人權保障」還是我們應該追求、應該實踐的價值!

這個國家是屬於台灣人民的,這部憲法也是屬於台灣人民的。也因此,這個國家的核心價值為何,這部憲法的根本意義為何,是由我們自己集體的意志與行動加以界定,絕不應也絕不能由少數政客擅斷。

我不知道馬英九卸任後是否會逃離台灣,但是我知道絕大多數的人民會繼續堅守這塊土地。馬英九可以輸,但是台灣不能輸!

2013年10月24日 星期四

阿輝伯(李登輝先生)


馬總統民調9趴 李登輝:可笑的不得了


【黃 揚明/花蓮報導】前總統李登輝下午前往花蓮玉山神學院與神學院師生座談,神學院學生問李登輝對馬英九總統國慶談話提及兩岸不是國際關係有何看法?李登輝要 馬「不要亂講」,還反問:「台灣和中國不是國際關係,那是什麼關係呢?」李還酸,總統民調只有9%,「可笑的不得了!」

李登輝說,當初他 提及兩岸是特殊的國與國關係,其實他受訪時說,兩岸是「國與國關係」,至於「特殊的」不是指台灣與中國的關係,而是台灣在國際上是「特殊的」存在。因為當 年有「明德專案」,由台灣、日本、美國代表開會討論台灣的政治問題,會中日本的代表說台灣地位很特殊,因為國際上沒人認同台灣是國家,所以在國際上是很特 殊的存在。

李登輝強調:「台灣就是台灣,哪裡有什麼中國的一部份,不要開玩笑!」他還說,總統他批評也沒有用,「他(馬總統)不是在台灣長大的,他不了解台灣,他不知道歷史、不知道國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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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輝批評馬總統民調只有9趴,可笑的不得了。黃揚明攝

李登輝下午與玉山神學院師生座談。黃揚明攝


李登輝轟特偵組 自爆遭監聽

前總統李登輝。(記者張嘉明攝)
李︰監聽立院 和水門案差不多
〔記者陳彥廷/台北報導〕針對特偵組監聽立法院總機,前總統李登輝昨天受訪時批評,「這違法啊!」他說這件事相較於美國的水門事件,「差不多啦!性質就是這樣。」李登輝並爆料,自己其實也遭到監聽,「沒有的事情都搞成有!」他還說,時間再久一點,外界馬上就會知道了。
李 登輝昨赴台大演講並接受媒體採訪,他批評特偵組監聽立法院「處理的方式不太對」,他並稱此事其實已與美國水門事件差不多,性質都一樣。李認為,說如果有人 需要監聽,就應該交給司法、法院去處理,「不要用個人要處理甚麼事情(為由)……」,接著他話鋒一轉爆料,「我也是被人家這樣搞的!再久一點你們就知道 了,馬上就要到了,這完全一樣啦!」
李登輝也表示,馬英九也不需要用監聽的方式來對待立法院,「立法院是立法院、總統是總統、行政院長是行政院長,你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嘛!這過去古早就有這樣的事情,不是太對嘛!」
被問到馬英九是否該向立法院長王金平道歉,李登輝先是表示,牽涉個人的事情,他不說話。隨後李又表示,馬如果是真正有真心真意的人,做事情應該自己要去思考,「不必要說外面的人在那裡(說)才會想,應該要考慮,領導者是這樣。」
而關於檢察總長黃世銘是否該下台,李登輝則低調表示,他不必要說明,大家自己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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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 揚明/綠島報導】針對中國前政協委員吳克泰生前曾指前總統李登輝兩進兩出共產黨。李登輝今在綠島人權文化園區與隨行記者座談時,首度透露這段秘辛。他說, 吳說法不是事實,當年讀台大籌組新民主學會,當時該組織與共產黨無關,但後來該組織被共產黨吸收,他覺得與他理念不同,因此退出。

 






李登輝出席募款餐會 孫女陪坐女兒代致詞


【顏 振凱/台北報導】日前在台北榮總完成椎動脈支架手術後,前總統李登輝一直在家休養,今晚首度現身,出席李登輝基金會募款餐會,前副總統呂秀蓮、民進黨主席 蘇貞昌、台聯黨主席黃昆輝、獨派大老辜寬敏等人都到場致意。因術後不久,今晚餐會李登輝未依往例親自致詞,改由女兒、基金會副董事長李安妮代為宣讀致詞 稿,孫女李坤儀也一身水藍洋裝,陪祖父坐在主桌,隨時照料祖父。

李登輝在稿中強調,台灣還有舊時代的問題未完全解決,司法需要改革、國會失去監督功能、反民主勢力一直威脅台灣民主;李認為,因過去太強調自由化、全球化,造成台灣產業流失到中國,經濟失去自主性,讓人民吃到苦頭。

 本報訊〕前總統李登輝7月初因椎動脈阻塞住院,歷經住院、手術、發燒、出院,過程中,演講、出訪、出庭等行程全數取消,至今休養已達52天,但他今天將出 席「李登輝基金會募款餐會」公開露面,民進黨主席蘇貞昌、前副總統呂秀蓮、前行政院長游錫堃、台大醫師柯文哲等人都將出席。

 李登輝高齡91歲,7月3日突然不適住院,確認為椎動脈阻塞後,進行藥物治療和椎動脈支架置放手術,雖手術成功,但術後他因左肺發炎發燒,導致無法出席國安密帳案辯論庭,調養兩個星期後,7月29日,李登輝正式出院返家,並持續休養至今。

 醫療團隊認為,李登輝雖偶爾仍會輕微發燒,但基本狀況尚可,基金會今天將舉行募款餐會,預計席開60多桌,宴請蘇貞昌、呂秀蓮等人。

 李登輝也將在今天出席露面,會不會待滿整場,仍需視李登輝的體力狀況而定。



 ****2013.6.19

在場記者問李登輝:「所以你說你從沒參加共產黨?」
李說:「我沒講過這個話。」他強調,他有參加新民主學會,這個組織「被共產黨收去」,他覺得不理想因此退出,後來組織很多人被抓,因此他離開台灣赴美留學。參觀人權紀念碑 李登輝:沒我的名吧?
 
2013 年06月19日12:41【黃揚明/綠島報導】李登輝今參觀綠島人權文化園區。他說,對於這些被抓的思想犯,他很同情也能瞭解他們的心情,所以他擔任總統 時,「應該做的,我都有做」,很欽佩這些受難者為了台灣犧牲自己性命、青春。看到刻有受難者姓名的人權紀念碑時,他還問:「沒有李登輝的名吧?」隨後,他 哽咽說,人權紀念碑(垂淚碑)落下的水代表受難者母親眼淚、撞擊聲是母親心痛的聲音,應把這些意義讓民眾知道。

對 民進黨前主席施明德將於後天舉辦向泰源事件烈士致敬活動。李登輝表示,社會應該記住這個事件,他將參加這個活動,但不會致辭。【黃揚明/綠島報導】陳孟 和、蔡焜霖等多位曾因白色恐怖在綠島監禁的政治受難者今天陪同李登輝前總統重返綠島,陳孟和批,馬總統去年7月見到他卻忘了他是誰,反而李登輝見到他還記 得他,且馬去年道歉還為當時國民黨政府辯解,感覺道歉「都被否決了」。

離 開綠島後創辦《王子》雜誌、資助紅葉少棒奪得世界冠軍,有「紅葉之父」稱號的蔡焜霖說,綠島當時不但有很多優秀知識份子教他很多知識,還因勞動鍛鍊身體, 關10年「不只是大學畢業,還像是讀到碩士、博士、博士後研究一樣」,因此離開後希望多協助弱勢。*政治受難者批馬 道歉多次卻不記得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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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吳俊鋒/歸仁報導〕前總統李登輝昨天南下校園演說時指出,目前政府沒有凝聚全民共識的願景,百姓無所適從;國家領導人不該用魅力塑造權力,只靠媒體包裝,沒有真本事,會被看破手腳,對照現今局勢,印證了民意如流水。
李登輝昨天到長榮大學以「領導能力的修練」為題,與師生分享治國經驗,現場爆滿,很多人搶不到位子,在階梯席地而坐聆聽。
李登輝以花蓮秀姑巒溪泛舟為例,強調掌舵的重要性,領導人必須扮演平衡者的角色,努力維持船身平衡才能勇往直前,不會淹沒在激流中,這道理小至團隊、大自國家都適用。
他表示,一九八八年蔣經國先生過世後的五個小時,他突然成為國家元首,千頭萬緒,但台灣民主化為要,從停止動員戡亂、取消臨時條款、廢除國大到民選總統等逐步實施,決策必須隨時視情況做到平衡、穩定國家發展。
領導者追求歷史定位 要靠修練
李前總統表示,領導者追求歷史定位,最大的誘惑是權力慾望,絕對的權力會造成絕對腐化,很少人可以不戀棧,這就要靠修練。
李前總統也以自身為例,首屆民選總統任期結束後,兩千年他決定交棒,不再競選連任,就是要讓民主在台灣扎根,因為制度確立比個人得失更重要。
面對學生有關環境議題的提問,李前總統直言反對核四,強調台灣核能發電的技術不安全,現有核能電廠以鈾為原料,當然引發安全疑慮,還有嚴重的核廢料問題,先進國家已針對釷、氫等元素較安全的核能發電進行研究,可惜台灣這方面投入較少。
李前總統說,台灣的電力事業不應只由一家公司獨占,可分成幾個規模較小的電力公司分區經營,降低壟斷,提高效率,也可避免電力輸送過程中的損耗。




 阿輝伯(李登輝先生)
李︰不看好中國能領導全世界

〔記者李欣芳/台北報導〕儘管中國近年來經濟崛起,李登輝前總統昨表明他並不看好中國未來能領導全世界。他表示,中國內部的問題很多,包括政治與制度的問題都沒解決,說中國能領導全世界,「我不這樣想」。
對於馬英九總統曾說自己是「新台灣人」,李登輝則說,這說得不對,那舊台灣人怎麼辦?其實,在台灣所有的人都是新時代的台灣人。
李登輝昨至台灣師範大學演講,主題是「新時代台灣人—我的脫古改新」。
由於台師大的前身是台灣總督府台北高等學校,李登輝正是台北高等學校的校友,他昨天重返在日治時期求學的講堂,備感親切。
有來自中國的學生提問,李登輝雖然認為台灣已民主化,但這幾年台灣的經濟不太好,相反的,國際社會還向中國借錢。
中產階級比例太少
是中國最大的問題
李回覆說,北京的經濟發展是很快速,台灣也曾經濟發展很快速,成長率高到十二、十三%。但中國經濟發展有其特性,中國的勞動力多,但內部問題也很多,最大問題是中產階級的比例太少,國內消費提振要靠中產階級。
對於國家認同,李登輝說,台灣是個國家,但有人要故意說自己既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沒關係,隨著時間過去,大家就會知道,當初從英國移民到美國的人,經過一段時間後,還會說自己是英國人嗎?
此外,李登輝被媒體問到台菲爭議事件時先表示,他不要講話比較好,講了會被視為是在批評現在的執政者,他也做過總統,沒有要刻意批評的意思。
不過,他認為,馬政府做事要有順序,處理此事要很小心,國家外交與經濟的重要問題應透過國安會的機制處理,他過去儘量利用這個機制與政府部門合作,但現在很少這樣,「不知誰要負責任,推卸來推卸去,這不對!」
對於馬總統打瞌睡成為外界話題,李則笑著說:「這不要講,講了不好」,他自己也當過總統,也常被批評。
至於台聯宣布要罷馬,時機是否適當?他則說,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

李登輝:台灣亂象 是執政者欠缺遠景

菲律賓問題 總統須培養處理困難能力
〔記 者蘇金鳳/台中報導〕前總統李登輝昨日到中山附醫以「領導能力的修煉」為題進行演講,他表示,台灣現今亂象是執政者欠缺遠景,領導人不能說「我不知道」, 總統處於權力頂峰,所有的人都期待答案,例如菲律賓問題,所有人都在看總統有何答案,因此總統必須培養處理困難的能力。
李登輝表示,領導人要有信仰、懂得謙虛,拿掉自我、不要自以為很行,其次要懂得平衡,能傾聽不同聲音,第三要放下權力,因絕對權力會絕對腐敗,此外,不用魅力來製造權力,最後是領導人應該自我期許。
李登輝說,一九八八年蔣經國去世,當晚他沒辦法睡覺,於是就看聖經,力量就出來了,當時他每天到經國先生靈前祭拜,國民黨的老先生們看到「李登輝不會改變蔣經國的政策」,他抱持謙虛、冷靜的態度請教,「表面上也得如此」,要做領導人就是要忍耐。
他強調,台灣最大的問題是沒有民主修養,眾人都自覺了不起,他過年觀看「新三國」,看到曹操死前還說「我就是我」,這根本是中國五千年帝制思想,領導人必須擺脫自我,「我不是我的我」。
對於領導人角色,李登輝說,當領導人要扮演平衡角色,容納不同聲音,不同文化、不同立場都可在一起,心要寬、不要窄,大家一起為國家努力。
他認為,領導人有權力,也要懂得捨棄權力,總統是老百姓選出來的,不要自以為是皇帝,因為絕對權力會絕對腐敗,他堅持參選一九九六年總統選舉,是因為台灣民主化必須完成,雖然二千年還有人要他參選,但他已完成任務,隨時要放下權力。
李指出,領導人不要用魅力來製造權力,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領導人獲得壓倒性勝利,但當民眾看透領導人是繡花枕頭後,也會把領導人棄之如敝屣。
李登輝表示,台灣的經濟要改革,要與日本一樣,讓出口增加,目前台灣政治的亂象是執政者欠缺願景,他最擔心民粹化的台灣,大家罵來罵去,距離理想的民主社會,還有一段相當長的發展歷程,他只能期待年輕人。
台灣團結聯盟相片
李登輝前總統說:「國家的正常化要靠我們自己努力 ! 」

李登輝前總統昨日晚間應交通大學學生團體竹風社邀請,以「新時代台灣人,我的『脫古改新』」為題發表演講,碰到中國學生質疑,他在省主席任內也曾發表反對台獨的言論時回應說,那時候,他不算領導人,「我還是人家的下面,不配合講話,不好嘛」。他並以「謙卑」、「冷靜面對問題」說明他過去12年總統任內,進行政治改革的態度。

新頭殼新聞
http://www.newtalk.tw/news_read.php?oid=35378
李登輝前總統說:「國家的正常化要靠我們自己努力 ! 」

李登輝前總統昨日晚間應交通大學學生團體竹風社邀請,以「新時代台灣人,我的『脫古改新』」為題發表演講,碰到中國學生質疑,他在省主席任內也曾發表反對台獨的言論時回應說,那時候,他不算領導人,「我還是人家的下面,不配合講話,不好嘛」。他並以「謙卑」、「冷靜面對問題」說明他過去12年總統任內,進行政治改革的態度。

新頭殼新聞
http://www.newtalk.tw/news_read.php?oid=35378

李登輝前總統與陸籍交換生精彩對話 2013/03/22
前總統李登輝昨受邀至中興大學演講,暢談「何謂台灣經驗」,根據「聯合新聞網」報導,來自中國華中師範大學的羅姓陸生舉手發言,現場出現「噓」聲,還有陸生追問李登輝有何看法,李登輝則要台生「態度好一點」,今天有網友跳出來澄清。

網友「林仲倫」在臉書留言表示,當天他有在場聽演講,當陸生自我介紹時,「大家只是驚訝而已並不是噓聲」,「主要是他多次稱李前總統為『地區領導人』才被噓」。

「林仲倫」說,陸生「總共講了3次,學生會噓是捍衛國家不被矮化,而不是因為他是陸生身分才噓」。

「林仲倫」並說,「我有認識某些陸生,其實我們都互相尊重交流,並不是所有陸生都是這樣的:))。對我們這代兩岸的年輕人來說,這是沉重的包袱需要更多包容與尊重」。



即 使年初一,到處喜氣洋洋,但李前總統面跟台聯幹部會面時,一開口就主動談起他對關廠工人處境的關心,不只對關廠工人,李前總統還憂心中下階層的生活這些憂 慮,以及國家領導人該具備的條件,在李前總統拜年的影片中,都聽得見期許國家領導人要謙卑有魄力,這些話,都是李前總統對2016未來領導人的期許,也顯 示李前總統對馬總統現在的施政,失去信心,


李登輝鼓勵老蕭 為人民發聲


(中央社記者溫貴香台北10日電)前總統李登輝今天鼓勵前副總統蕭萬長說,雖卸任仍要為人民發聲,軍公教不會反對調整18趴,但制度要設計完善才叫公平正義。
大年初一,李登輝、曾文惠夫婦寓所翠山莊前來拜年的人潮不斷,包括李登輝基金會、李登輝校友會、前考試院長許水德、前立委許登宮,上午10時30分台灣團結聯盟主席黃昆輝率領台聯黨籍立委許忠信、林世嘉、黃文玲等人向李登輝拜年。
前副總統蕭萬長上午10時50分後抵達翠山莊,與李登輝會談近40分鐘,與會者轉述,李登輝非常關心蕭萬長健康狀況、退休規劃與想法,也鼓勵蕭萬長曾受人民託付承擔國家重任儘管已經卸任但應站在人民立場、照顧人民需要、繼續推動改革、為人民發聲,這對人民具有安定作用。
親近李登輝人士說,李登輝跟蕭萬長談到最近熱門的軍公教退休制度改革議題,李登輝強調軍公教是國家最堅強力量,不會反對調整18趴,但制度改革應設計完善,不是只有18趴問題,所有人薪資所得依據貢獻度調整是可以討論的。
林世嘉說,今年拜年時李登輝不見往年的笑容,李登輝非常憂心關廠勞工的權益問題,也憂心國家未來的發展,李登輝希望他們能多關心中下階層老百姓的生活,對關廠工人的處境,也希望馬政府要以勞工利益做考量,妥善處理。

李登輝:領導者應謙卑 【2013/2/1 22:25】

 〔中央社〕前總統李登輝今天表示,為台灣、老百姓,領導人應謙卑與各界交換意見。 他也說,內閣改組不需晚上發新聞稿宣布,應在上午正式公布,並應說明新內閣要做什麼事。

政高層昨晚表示,行政院長陳冲向總統馬英九表達辭意,馬總統勉予同意,行政院長內定由行政院副院長江宜樺出任,行政院副院長內定由交通部長毛治國出任。

李登輝下午出席李登輝學校等單位舉辦的青獅營活動前,接受媒體訪問時表示,在江宜樺、毛治國還沒上任前,他不願多評論。
媒體問到年金制度改革是否應開國是會議?他說,當初他召開跨黨派國是會議,集結社會各界意見,各界同意後就應執行。如果沒執行,那就是騙人。

12.18李登輝伉儷逛大溪老街

前總統李登輝昨天下午與夫人曾文惠到大溪老街逛街,碰到熱情民眾要求合照,一律來者不拒,並親切地主動拉起民眾的手合影。李登輝伉儷並買了一個手工窯烤披薩當點心,隨後返回鴻禧山莊。 (圖文:記者邱奕統)

批馬執政能力 李登輝指清廉、能力皆重要 【18:44】

新聞圖片
前總統李登輝前往台北市議會演說,暢談「台北的過去與未來─城市的經營理念」。(記者劉信德攝)
〔本報訊〕前總統李登輝今(22)日到台北市議會演說,針對日前外國媒體批評總統馬英九的執政能力,李登輝指出,總統清廉很重要,但同時能力也很重要,沒有能力做事,民眾艱苦問題也就無法解決,因此清廉和能力皆相當重要。

 李登輝今日前往台北市議會演說,暢談「台北的過去與未來─城市的經營理念」,台北市議會前議長陳健治、台北市長郝龍斌等人皆出席參加。

 有媒體問及外國媒體批評馬英九的執政能力,李登輝表示,清廉固然重要,但沒有能力,即無法解決民眾的艱苦問題,因此清廉與能力皆相當重要。

 而日前郝龍斌大動作表示釣魚台是中華民國的,李登輝對此表示郝龍斌的說法「毫無根據」,他指出領土問題應從歷史和國際法認定,他同時指出,釣魚台問題是領土問題、還是漁權問題?執政者需清楚瞭解民眾需求,再做判斷。



爭取參與WHO 李盼醫界多辦國際會議
〔記者孟慶慈/台南報導〕前總統李登輝昨天出席亞洲教會醫院協會慶祝晚宴,期許台灣以醫藥衛生及經濟建設的成就,多爭取國際醫療會議來台舉辦,增加國際曝光度,並向國際傳達台灣參與世界衛生組織(WHO)的希望。
李登輝表示,亞洲教會醫院協會帶動亞洲教會重要醫療單位的合作,透過年會可以討論跨國際交流的經驗,整合不同國家的醫療資源專長、觀摩、相互派員訓練等。期許台灣的醫界爭取更多國際會議來台舉行,以專業形象打入聯合國非政府組織社群,增加台灣國際曝光度。
李登輝祈求上帝,賜予在場的醫療精英有充分的智慧與毅力,透過「亞洲教會醫院協會」共同合作,提升亞洲未來醫學技術、改進醫療環境,營造更美好的未來。
第 十八屆亞洲教會醫院協會昨起一連三天在台南市舉辦,亞洲各國的教會醫療院所,為提升醫院高階主管經營及管理能力、交換經驗,一九九三年起,由日本「淀川基 督教醫院」發起主辦第一屆的台、日、韓三國教會醫院的高階主管會議;二○一一年將組織擴大更名為「亞洲教會醫院協會」。
今年年會以「我們是一家人」為主題,與會國家包括台灣、日本、韓國、蒙古、泰國等十多個國家,參與者超過二百人,討論議題為教會醫院與非教會醫院的合作經驗、跨國教會醫院合作機制等。



 李:經濟不能全部靠中國

〔記者黃旭磊/高雄報導〕前總統李登輝昨天在中山大學以「我的政治哲學」為題發表演說,針對台灣與中國的關係,他指出,「你是你,我是我」,「維持和平,你(中國)可幫我,但經濟不能全部靠你」。
李進一步闡述,中國中產階級僅兩千五百多萬人,佔十三億人口的少數,0.4%的人佔有40%資產,有錢人想移民美、加及歐洲,中國沒有技術,僅少數人擁有資金,所以台灣不能依靠中國。
至於中美關係,他表示,美國不會在太平洋上讓步,中國說「太平洋以西都是我的」,美國人肯嗎?台美之間有台灣關係法,台灣希望和平,但也不要「頭殼犁犁,驚死死(台語)」,自己要站得住腳。

台灣想和平 自己要站得住腳
針對釣魚台問題,李登輝認為,中國壓制他國,大聲主張主權,要對方屈服,這是五千年來以皇帝為中心、要老百姓屈服的傳統思想。
中山大學通識中心舉辦講座,高齡九十一歲的李登輝站著講了七十分鐘,高雄市長陳菊、副市長李永得等聽眾報以熱烈掌聲。


李登輝勉勵學子說,台灣有逾廿萬公頃休耕土地,學生若怕失業,就去種田,若沒田種,他會找農委會主委商量「找田給你們種」。他看到台南、屏東很多土地休耕、長雜草,也看到高雄的大樓雖多,但路旁店鋪都掛著「租、售」字樣,逛街的人很少,因為地方沒有資源、問題很多。
他表示,台南後壁有個阿伯(崑濱伯)很會種田,獲得冠軍米榮譽,而今年冠軍米則是一名回鄉種田的碩士生;他並舉例,有個台灣學生到法國當八年(傭)兵,或到澳洲養豬,勉勵學生「吃苦、磨練自己就有收穫」。



李登輝將出新書 探討台灣走向

〔記者王貝林/李:經濟不能全部靠中國

〔記者黃旭磊/高雄報導〕前總統李登輝昨天在中山大學以「我的政治哲學」為題發表演說,針對台灣與中國的關係,他指出,「你是你,我是我」,「維持和平,你(中國)可幫我,但經濟不能全部靠你」。
李進一步闡述,中國中產階級僅兩千五百多萬人,佔十三億人口的少數,○.四%的人佔有四十%資產,有錢人想移民美、加及歐洲,中國沒有技術,僅少數人擁有資金,所以台灣不能依靠中國。
至於中美關係,他表示,美國不會在太平洋上讓步,中國說「太平洋以西都是我的」,美國人肯嗎?台美之間有台灣關係法,台灣希望和平,但也不要「頭殼犁犁,驚死死(台語)」,自己要站得住腳。

台灣想和平 自己要站得住腳
針對釣魚台問題,李登輝認為,中國壓制他國,大聲主張主權,要對方屈服,這是五千年來以皇帝為中心、要老百姓屈服的傳統思想。
中山大學通識中心舉辦講座,高齡九十一歲的李登輝站著講了七十分鐘,高雄市長陳菊、副市長李永得等聽眾報以熱烈掌聲。
李登輝勉勵學子說,台灣有逾廿萬公頃休耕土地,學生若怕失業,就去種田,若沒田種,他會找農委會主委商量「找田給你們種」。他看到台南、屏東很多土地休耕、長雜草,也看到高雄的大樓雖多,但路旁店鋪都掛著「租、售」字樣,逛街的人很少,因為地方沒有資源、問題很多。
他表示,台南後壁有個阿伯(崑濱伯)很會種田,獲得冠軍米榮譽,而今年冠軍米則是一名回鄉種田的碩士生;他並舉例,有個台灣學生到法國當八年(傭)兵,或到澳洲養豬,勉勵學生「吃苦、磨練自己就有收穫」。
雲林報導〕「生命之旅」走訪雲彰地區的前總統李登輝昨晨與媒體茶敘時透露,他將出版新書,探討「二十一世紀台灣要往哪裡去?」主要研析二十世紀最重要的三項大事:科技發展、社會主義的失敗、第三世界崛起,從而影響二十一世紀網路資訊的時代,人們應如何自處?
李登輝認為,現在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既幸福又煩惱,夏天可以穿三點式、春吶,追求不一樣的生活,卻又被科技發展綁架,無從擺脫;像現在美國走下坡,歐盟也面臨危機,台灣經濟同樣不理想,但卻很少人關注到這些問題的影響。
李的幕僚透露,這本書原只是一篇演講稿,但李在準備過程中越來越有感觸,最近兩週才著手寫書,經常廢寢忘食,夫人曾文惠叫李吃飯時,李還會專注地說「妳先嘜吵啦!不然思緒會斷掉」。
養豬戶吐苦水 李批馬不關心豬價
此外,李登輝昨在參訪雲林養豬業者時,豬農當場抱怨豬價因瘦肉精爭議暴跌,馬政府卻因豬農上街抗爭,故意見死不救。
李登輝回應表示,馬政府不關心豬價,政府有責任透過產銷控制價格。過去豬肉價跌時,政府就會要台糖豬肉多外銷,國內豬價自然提高;但現在政府都沒有在關心,豬農一斤肉獲利僅二、三十趴,又要面臨飼料漲價和產銷問題,應像日本保障養鰻戶,確保其有卅至四十趴的獲利。
李建議「地方要出聲,中央才會重視」,豬農大戶也可串連自產自銷,直接組公司與台北各超市接洽,可以少一層剝削。
雲林自推「快樂豬」 李大表贊同
對於瘦肉精爭議,李則說,國際既已訂出安全容許量,大家就不要再吵,更不要再把豬肉拖下水,他也不願去說贊成或反對,但政府應就牛豬如何分離,如何確保台灣豬農不受影響,向大家說清楚。
雲林縣長蘇治芬強調,雲林豬農堅持瘦肉精零檢出,且推出雲林自有品牌「快樂豬」,寧願少賺,也要讓國人吃到健康的豬肉。李大表贊同,還幫忙推銷表示,美國豬肉味道根本完全比不上台灣豬肉!
停電受困電梯 李淡定:免驚啦!
李 登輝六月走訪雲林時,因颱風取消答應參訪農家的行程,此次竟又遇上蘇拉颱風來襲,相關農家因而急電直陳「不能再不來啦!」李登輝拗不住鄉親的熱情,因而繼 續參訪行程。前晚卻在古坑下榻旅館巧遇當地停電,受困電梯兩分多鐘,還好虛驚一場。媒體昨日詢及時,李登輝毫不在意,淡定地說「小事啦!」「免驚啦!」
前晚雲林縣宣布昨因颱風停班停課後,李的幕僚也立即聯繫撤除道路安全及交管勤務,僅留一部前導車帶路繼續拜會,讓警力去救災。





中國是中國,台灣是台灣,不能混為一談

李登輝批兩岸領導人「停留在清末思想」

前總統李登輝「生命之旅」昨走訪彰化台灣玻璃館玻璃媽祖廟─護聖宮。 (記者廖耀東攝)
指台灣自稱一中 對岸暗笑「憨憨」
〔記 者王貝林/彰化報導〕中國政協主席賈慶林表示「一個中國框架的核心是大陸和台灣同屬一個國家,兩岸關係不是國與國的關係」。前總統李登輝昨受訪時,批評兩 岸領導人都還停留在清末思想,台灣自己說與中國是「一個中國」關係,陳雲林聽到就會說「對啊!對啊!」心裡面卻在笑說「這個憨憨!」
李登輝 「生命之旅」雲彰行程昨在鹿港下榻旅館與媒體茶敘。對甫結束的國共論壇,李登輝說,不要國共論壇去中國就講一些九二共識、一個中國這些「有孔沒榫(台語, 不切實際,毫無根由的事)」的,當客人不必客氣成這樣,「沒這樣的事,講這樣的話」。台灣的民主自由,中國很羨慕,兩岸不必再鬥,台灣已是WTO會員,不 必再簽ECFA,簽FTA就好!
曾被邀赴北京談領導者 認時機未到
他強調,曾有人邀他去北京談領導者的條件,但他覺得現在時機未到,否則台灣人如果腦袋不清楚,會以為他和中國的關係很好;但中國是中國,台灣是台灣,不能混為一談。
李 登輝表示,五千年來中國歷史都是以皇帝為中心,再來才有內外臣、領土、化外之地,這是「法統」,只有皇帝,沒有國家名稱的觀念,是到孫文革命後才有「中華 民國」的國家名稱出現;現在兩岸領導人都還停留在清末的思想,尤其台灣這邊更有趣,自己講中華民國,卻不知道中華民國要做什麼,而且到了中國都不講中華民 國,只講一中,拍馬屁也不必拍成這樣!當領導人應該要能明白說出「我是中華民國的領導人」,態度要很清楚才對,如果只是一味迎合大陸,缺乏歷史認知,只會 被中國看不起。
他認為,中國和台灣的關係,不應該吵架,要有新的處理方向;現在中國推「三加一」,就是台灣和一國兩制的香港、澳門,再加上中國,要組成「南華經濟合作區域」,這是中國的說法,他們都還沒提到一中,但台灣卻進一步說成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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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益世涉貪案 李登輝:官員跟百姓拿錢就是不對 http://www.nownews.com/2012/07/13/91-2834285.htm

 記者林修卉/台北報導

前行政院祕書長林益世發生涉貪風暴,造成社會震撼。前總統李登輝13日表示,「哪有擔任政府的重要官員,跟國家拿錢、又跟老百姓拿錢,這根本就是不對!這沒有什麼好說的。」

李登輝出席李登輝學校舉辦的青獅營結業典禮,被問及林益世涉貪一事,他直說,「你們(記者)不需要問我對不對,你們一定比我更清楚。」

李登輝表示,如果是民主自由社會,領導者是為老百姓服務,而這次事件本身,多少電視台跟報紙,所有的媒體繞著林益世案,顯示台灣社會有很大的變化。

李登輝指出,台灣的變化是從 2000年以後,大家看到聽到的事情,都能說出來,這就是台灣的自由,再漸漸配合媒體、情報社會,什麼都很方便,這也是台灣民主的進步

他說,不應該做的事,老百姓覺得不應該,就應該說出來,新聞、情報通訊很重要,此案已由司法去處理,老百姓就是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情在社會發生。

媒體追問,如何看待「X先生」?李登輝則說,「這要去問胡忠信先生。」他表示,第一個廣島的原子彈已經出來了,第二次就是長崎的原子彈,不知道何時要投下來,這是胡先生的說法,不要想太嚴重,冷靜一點看待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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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輝:馬獨裁 底下的人沒種


李登輝前總統接受最新一期「財訊」雙週刊專訪,批評馬英九總統就像做皇帝,「他不動,底下的人也不動,經濟部、財政部也好,所有的人都不敢負責任。」,脫口而出批判:「我看現在的政府,沒卵啪啦!」 (資料照,記者簡榮豐攝)
〔記者李欣芳、彭顯鈞/台北報導〕李登輝前總統接受最新一期「財訊」雙週刊專訪時,批評馬英九總統「就只有他一個,騙來騙去,換來換去,沒認真在做。他做總統就像做皇帝,獨裁!」李登輝甚至脫口而出批判:「我看現在的政府,沒卵啪啦!」

李登輝並批判馬英九沒有明確的國家總體經濟戰略,他將透過群策會舉辦三場大型經濟研討會,廣邀國內外財經界學者專家,為台灣經濟發展找出路。

國民黨:扣帽子的指控
對於李前總統的批評,國民黨發言人殷瑋昨表示,對於貼標籤式、沒有具體證據就扣帽子的指控,沒有特別的評論,但李前總統曾任國家元首,是許多人關注的焦點,卻在媒體上以帶有性別意涵的粗話攻擊別人,絕對是民主最負面的示範,令人遺憾。

李:馬不動部會就不動
李登輝接受「財訊」雙週刊專訪時,批馬做總統就像做皇帝,「他不動,底下的人也不動,經濟部、財政部也好,所有的人都不敢負責任。」
李登輝批判馬英九說:「現在大家愈反對,他(指馬)不表現得強勢就會沒面子。你們叫他卡認真一點啦,只去地方握握手,不會了解地方上發生的是什麼問題,他只是要去給人家看他的臉而已。」

要民眾施壓、給馬震動
被詢及是否擔心馬總統第二任會給台灣帶來什麼問題?李登輝說:「煩惱也沒有用,已經選出來了,就儘量靠你們。他也是人,你們就推動他的心,給他壓力,讓他震動。」

近來馬英九決定油電雙暴漲、課徵證所稅等議題,帶動民生物價飛漲,加重股市跌幅,引發民怨沸騰,李登輝受訪時說:「因為政府沒錢啊!他沒有方法,只好去跟老百姓要錢。」他認為要改善政府財政,應把油、電、糖等公營企業統統民營化,政府就有錢了。

李登輝將透過群策會舉辦三場大型經濟研討會,首場研討會於廿七日登場,他將發表演講,預估有四十位頂尖財經學者參與研討,每場將有兩百多位各界人士出席。
群策會秘書長王燕軍表示,李登輝認為馬英九沒有經濟戰略思維,目前看不出馬政府有任何明確方向能引導台灣走出經濟困局,這是台灣的危機,李登輝希望透過研討會找出答案。
群策會辦研討會找出路
這 三場經濟研討會的主題,分別是五月廿七日的「世界經濟局勢對台灣經濟的啟示與挑戰」,探討資本主義市場的經濟流弊與金融泡沫化問題;六月三日的「新興市場 對台灣的前景與挑戰」,會診中國等新興市場以廉價勞力與低成本取勝,對台灣造成的衝擊;六月十日的「市場經濟與國家角色」,探討面對社會的貧富差距,國家 應扮演何種角色。

王燕軍說,這三場研討會邀相關官員、朝野立委出席,經建會主委尹啟銘等官員回覆將與會,據他了解,馬政府很重視群策會這次舉辦的經濟研討會。學者包括陳博志、林向愷、前經建會主委胡勝正、前行政院副院長吳榮義等,以及旅居國外的財經學者,總計四十位。
李登輝下週二將安排三天行程,南下雲林縣了解當地農業等問題,並在廿九、卅日接受環球科技大學與雲林科技大學的邀約,到校園演講,與年輕人對話,談台灣的前途。






本周李登輝先生接受三立電視鄭先生的專訪   是相當精彩而有活力的
強調基本的國民教育  人人必須知道"我是誰"  日治時代的教育:守時守法....做事企業精神 堅守台灣的"自由和民主"的價值觀 而不是過時的一中/民族主義等......




三立重播些前日訪問李登輝先生的南部之行的感想談論:中央在許多方面要放權給地方去做......(近日少看電視)

 政治- 李登輝訪農民:我跟你們一起遊行- PChome 新聞
  1. news.pchome.com.tw/politics/.../index-13372056185539725001.htm...
    1 小時前 – 李登輝前總統昨赴台南探訪農民的心聲,聽到農民抱怨米價過低,強調「請政府補助農民!」人民如果爭取無效,「遊行也可以!這就是民主!」李還說 ...
  2. 李登輝自揭「身體密碼」 每天打4次胰島素- Yahoo!奇摩新聞

    tw.news.yahoo.com/李登輝自揭-身體密碼-每天打4次胰島素-18360...
    3 小時前 – 閱讀Yahoo!奇摩新聞上的「李登輝自揭「身體密碼」 每天打4次胰島素」。 前總統李登輝昨自曝「身體密碼」,他透露,現在心臟裝十一根支架,罹患 ...
  3. 李登輝:馬英九好像做皇帝- Yahoo!奇摩新聞

    tw.news.yahoo.com/李登輝馬英九好像做皇帝.html
    2 小時前 – 閱讀Yahoo!奇摩新聞上的「李登輝:馬英九好像做皇帝」。 〔記者林恕暉、彭顯鈞/台北報導〕馬英九總統就職連任前夕,李登輝前總統昨指出,國內 ...
  4. 李登輝籲馬:不能當「寡人」 - Yahoo!奇摩新聞

    tw.news.yahoo.com/李登輝籲馬不能當寡人.html
    6 小時前 – 閱讀Yahoo!奇摩新聞上的「李登輝籲馬:不能當「寡人」」。 馬英九總統將在五二○再度宣誓就職,前總統李登輝昨天接受電子媒體專訪呼籲馬總統, ...

  5. 中國評論
    1. 李登輝訪農民:我跟你們一起遊行
      自由時報‎ - 7 小時前
      〔記者彭顯鈞/台南報導〕李登輝前總統昨赴台南探訪農民的心聲,聽到農民抱怨米價過低,強調「請政府補助農民!」人民如果爭取無效,「遊行也可以 ...

 
李前總統昨在台南市後壁區老街參訪時,與當地民眾熱情合影。 (記者彭顯鈞攝)

〔記者彭顯鈞/台南報導〕李登輝前總統昨赴台南探訪農民的心聲,聽到農民抱怨米價過低,強調「請政府補助農民!」人民如果爭取無效,「遊行也可以!這就是民主!」李還說,「跟你們一起走,也可以!」
昨赴台南 探訪農民心聲
李前總統上月參訪高屏地區,昨展開為期三天的台南、嘉義之行。李抵達台南市,市長賴清德與市議會議長賴美惠全程陪同,賴清德更是亦步亦趨,隨時在旁解說,也仔細聆聽李前總統的意見,兩人互動密切。
李前總統先參訪後壁區東方蘭花事業,對於業者利用台糖土地發展蘭花事業,達到世界級水準,給予高度肯定。
業者則對貸款不足的問題提出呼籲與請求,希望政府盡力協助獎勵農民。賴清德強調,台南市的蘭花屢獲世界肯定,未來希望讓台南成為世界級的蘭花產地,行銷全世界,養活更多台灣人!
訪崑濱伯 討論農業發展
李隨後拜訪黃崑濱(崑濱伯),兩人熱絡談及農業發展現況,還有農民的辛勞。接著步行參訪後壁老街,當地民眾紛紛擠到街上,爭相目睹李前總統。
隨後與當地民眾座談,李前總統精神相當好,話匣子一開欲罷不能。李回顧小時候佃農來家裡「巴結」,他就覺得「世間哪有這樣不公平!」
李說,當年政府實施平均地權條例、耕者有其田,他非常贊同,父親與岳父卻罵得要死,他和妻子曾文惠共廿多甲土地被拿光,生活一度困苦,但他認為這樣才公平。
李前總統感嘆,他始終有一個觀念,就是「台灣是台灣人自己作主!」台灣四百年來都是外來統治,「自己無人做頭家」,真是台灣人的悲哀。
李也提到,國民黨來台灣,實施戒嚴、白色恐怖,思想有問題就列入黑名單,「我年輕時候也是黑名單!」
說到台灣農民長期被剝削,李前總統難掩情緒,強調早年政府有意開放企業收購農地,他與其他學者聯名反對,被稱為「六壯士」,還有肥料換穀等,對農民剝削太大,直到他出任政務委員,才推動廢除田賦、農民所得稅等。
當地農民反映,現在油價調漲,肥料也上漲,生產成本增加,米價卻沒有上漲。李聽了就說,油價上漲,「請政府補貼農民!」人民如果爭取無效,遊行也可以,這就是民主!「跟你們一起走,也可以!」


促馬向國民道歉? 李登輝︰不會多說


李登輝認養十五年未中斷的阿琳,昨天與李見面,獻花表達感謝之意。 (記者吳世聰攝)
〔記 者謝銀仲、林宜樟、吳世聰/嘉義報導〕前總統李登輝昨天到嘉縣山海等地參訪,除肯定茶農努力拓展市場的成果外,李登輝辦公室也當場向茶農訂購一百斤茶葉送 給國外友人。對於馬英九總統施政不受民意認同,支持度大幅滑落,是否該公開向國民道歉一事,李登輝說,卸任總統要求現任總統道歉,有些失禮,他不會多說。
李登輝昨早由縣長張花冠、立委陳明文等人陪同到中埔鄉彥廷農場參觀新科技培養靈芝與黑木耳,農場負責人陳鏘謙大吐苦水,表示六月電價將上漲,預估每月成本增加二十萬元,但產品不敢漲價,只能繼續苦撐。

探訪認養15年身障院生
李登輝隨後到番路鄉隙頂生力農場訪視阿里山高山茶產銷現況,農場負責人黃榮增、羅秀梅夫婦準備地方特色風味餐款待李前總統;接著轉往收容中重度身心障礙者的敏道家園參訪,除與十五年來未曾中斷認養的院生阿琳見面、和院童喝下午茶及看表演外,也「寄付」二十萬元慰問金。
院長劉振旺說,景氣不佳,敏道家園資源減少,但「愛」絕不休息。嘉縣議長余政達說,油電雙漲,善心人士的捐款減少,直接受害的是弱勢團體,李登輝則呼籲,在人道及同胞的立場,多重障礙的朋友需要疼惜,過更好的生活,社會需要更多類似的機構提供協助。

 李登輝:馬應到立院國情報告
李登輝前總統(圖左)昨與高雄市長陳菊(圖右)茶敘,並接受媒體訪問時表示,他認為馬英九總統應該到立院國情報告。 (記者李欣芳攝)

〔記者李欣芳/高雄報導〕在野黨要求馬英九總統到立法院國情報告掀爭論,李登輝前總統昨表示,馬總統到立院國情報告是應該的,「要是我,會很高興,趕快去報告!」
被問到總統到立法院做國情報告的問題時,李登輝說,這是馬英九的事,不過,美國總統也得到國會報告,民主社會,總統是由人民選出,國會議員也是民選的,連這種事都不了解,還要做領導者?李登輝是在高雄旗山接受媒體提問時做以上表示。
盼台灣不要回復威權獨裁
李登輝說,現在沒有國民大會,中央民意機關只有立法院,他希望台灣不要回復威權獨裁,若是這樣,總統沒人管。李登輝也說,立委選舉制度等問題也應檢討。
媒體詢及民進黨如何守穩台灣主體性與中國交流?李登輝說,民進黨有時候給人的感覺是怕怕的,不參與,例如,明明就沒有「 九二共識」,民進黨要大聲說出來。
李登輝並指出,台商在中國面臨的困難很多,民進黨沒研究相關問題,卻怕得要死,台灣是個國家,雖然還沒邁向真正的正常國家,但向中國人說清楚就好,應以勇敢的態度面對問題。
李登輝並透露,有關他因國安密帳案遭起訴一事,到現在快要一年了,都沒開庭;他意有所指地說,可能那時候(指總統大選時)不知誰會選上,現在選上了,安心了,可能認為不處理也沒關係。
李登輝說,「我在等,因為這一生被這個問題所困住」。他還請了三個律師,律師要求閱卷,法院說相關證據都是機密,這就不公平了,律師都沒看到起訴的相關資料。


 2010.1.14

 阿輝伯(李登輝先生)米壽/笑談 生死

李登輝致詞時感謝在場老部屬,過去2、30年陪同他打拚台灣經驗。他也感嘆,2000年政黨輪替,到2008年再次政黨輪替,歷經10年,朝野對立激烈,政治消耗,政務波折不斷,國家建設停頓,長期以來給人民的感覺是痛苦多於快樂,失望多於歡愉。

李登輝說,台灣民主化成功後應該充滿希望,為何出現這種情形?這很像日本明治維新開啟德川家康的末期。

他說,建設國家人人有責,面對困境不要失志,最低迷也是最要努力的時刻,只要堅持目標,總有光明的一天,要對台灣有信心。

***

最近傳出又要籌組第三勢力的前總統李登輝即將要過88歲大壽,13日許多他的友人和昔日的部屬,特地一起作東替他暖壽;特別是才剛剛娶媳婦的宏仁集團總裁王文洋,也曾傳出不排除參選2012總統大選,他和李前總統的互動格外引發關注。

打 著紅色喜氣領帶,李登輝統熱情招呼老朋友,因為13日是他的農曆88歲大壽,包括立法院長王金平、前考試院長許水德、前花蓮縣長謝深山、前台北 市長黃大洲、前雲林縣長張榮味等過去與李前總統共事的老部屬,不分藍綠全都來祝壽。另外,總統馬英九今年改送高麗紅嵾,外加六款精裝高粱酒,且特別親自書 寫賀卡致意。

看到昔日部屬和好友們齊聚一堂來為自己慶生,李登輝心情相當好、笑得合不攏嘴;而據傳他打算籌組第三 勢力,還要推前民進黨主席林義雄出來參選 2012總統,對此他話中有話。他表示,「沒有啦、沒有啦,別人猜的啦」,媒體又問,「那你支持王文洋嗎?王文洋總裁今天也有來耶」;李前總統則指出, 「沒有啦,那個到時候再說啦!」都退下總統大位10年了,李登輝對於想要找到能「接棒」的本土派領袖,似乎還是念念不忘。

而 曾經表態想參選總統的王文洋,在宴會上卻不願意談政治,態度相當低調;記者問道,「總裁要做阿公了嗎?」他表示,「多謝多謝,予以寄望,愈快愈 好,希望早點抱孫」;王文洋態度轉變,似乎只想早點抱孫。觀察這場慶生宴上,很多人都是和國民黨漸行漸遠的「資深幹部」,會不會成為第三勢力的一員?也格 外引發聯想。
***

聯合報
馬英九總統執政陷入困境,反對陣營也蓄勢反撲。據指出,前總統李登輝正集合本土力量籌組「打馬勢力」,準備拿回二○一二年中央執政權,串連對象包括國民黨本土派人士。
李登輝昨晚在台北市歡度八十八歲生日,共同設宴者包括立法院長王金平、前考試院長許水德、台聯黨主席黃昆輝等人,與會者還包括台塑集團創辦人王永慶長子王文洋、前台北市長黃大洲、前花蓮縣長謝深山、前雲林縣長張榮味等政商要角。
這場聚會雖是慶祝李登輝「米壽」(八十八歲生日),因日前傳出李登輝力拱林義雄參選二○一二年總統,在馬英九聲望下跌、本土勢力準備奪回政權之際,這場壽宴格外引發政治聯想。
對被指拱林義雄參選總統,李登輝昨天表示:「嘸影啦!大家都猜來猜去。」據指出,李登輝力拱林義雄,並非另組「第三勢力」,而是結合民進黨、獨派及國民黨本土派,擴大成「打馬勢力」,唯有如此才能集結最大的反馬力量,阻止馬英九連任後進一步傾中。
在 這股力量中,最受矚目的是王金平等國民黨人士的角色。近李人士說,王金平等人仍可維持國民黨籍,「不一定要裂解或位移,只要不支持馬英九,就是一種力 量。」晚宴中,王金平等人合送李登輝一幅油畫,氣氛非常溫馨。在反馬人士眼中,國民黨本土派重量級人士聚集,形同李登輝「盤點」他在國民黨的勢力給馬英九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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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千風之歌 阿輝伯如歌的行板
阿輝伯(李登輝先生)攝於2005年。
本報資料照片/記者胡經周攝影
「我高等學校一年級時16歲,對生死早就有了定見。」(註:應該是18歲)他 侃侃而談:「那時我寫了一篇關於生死的文章,雖然不像現在已經看了那麼多書,但當時滿腦子是偉大的孔子、康德、貝多芬……我認為這些人形骸雖死,而精神、 思想長存,人的價值、人的偉大就擺在這裡;尼采講超人,是超人就是沒有自己,也就是說沒有私我的自我的人,超人正是建立在沒有自(私)我之上,處理、解決 人類社會問題或困境的人,生而為人當如是;至於死亡,死去就是自然,看你信什麼教,去接受你的神的安排罷了!」
「然而最近,一首日本紅 遍半邊天的歌,叫做〈千風之歌〉,讓我對死亡有了迥然不同的新感受。」「這歌的始源來自印地安人一家三口的故事,說是太太死了,由 於先生跟她相愛太深,難以獨活,因而要他兒子也陪他跟隨媽媽,一齊自殺。於是,他們開始準備。就在先生整理太太遺物的時候,發現太太生前寫的一首詩,詩文 如下(英文原稿):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I am not there; I do not sleep.
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I am the diamond glints on snow,
I am the sun on ripened grain,
I am the gentle autumn rain.
When you awaken in the morning's hush
I am the swift uplifting rush
Of quiet birds in circling flight.
I am the soft starlight at night.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I am not there; I did not die.
於是,父子倆打消了自殺的念頭;也不知怎地,這首詩就這樣流傳開來。」
「然 而,原來是英文詩,美國911周年哀悼儀式上也拿來朗誦,那為什麼傳到日本卻變成〈千風之歌〉?」「是這樣的,日本有位小說家兼吉他歌手,他是白領受 薪階層,也寫得一手好小說,得過『芥川賞』等等大獎。他在高等學校生涯中,有位很要好的同學英年早逝,他們幾個要好的同窗,每年都會鬥陣哀悼亡友,但苦於 也拙於表達適切的心情。而不知在第幾周年,恰好有個西方朋友送給他這首英文詩,他一看,心頭一陣戰慄!呀!就是它!於是,他就作了一首歌,後來……」
阿 輝伯仔以古拙流利的母語,講解東西演變的故事給我們聽,但他念的歌詞並非英文原詩,而是當場翻譯新井滿改編的日文歌詞;他大致將兩段歌詞,字句認真地念 給我們聽,又詳加註解,「A thousand winds,前面是個A,後面卻是複數的winds,你就知道這是很有趣、有深意的話語……」「本來新井滿作歌也朗誦,但他念的日本歌詞不怎麼高明,他的 CD只作了百來張送人(只賣百來張?)。後來,2006年日本當紅《紅白歌唱大賽》中,由木村拓哉朗誦、秋川雅史演唱,被他們一念一唱,賣了540萬張 CD,幾乎只要是日本人都耳熟能詳,除了坎坎憨憨的人之外,大家都知道〈千風之歌〉。」
許是受到老人家真誠的感染,我突然插嘴:「歐吉桑,這歌怎麼唱,可不可以唱給我們聽?」2008年3月11日下午,我們生平第一次與李前總統見面、訪談,我要求老人家唱歌,當下沒有唐突或造次。阿輝伯楞一下子說:「稍等一下……我樓上有CD ……我來拿歌譜…」
找出歌譜後,阿輝伯仔凝視著譜詞,我感知他腦海中響起前奏,然後,他以日文清唱。他唱得五音不全,分不清是念、是唱、是誦,陳月霞則在旁邊錄影。一種真誠的美感,不需任何言詮。
阿輝伯仔一「唱」完還加了一句:「Hun Bum??!(註:台語,不行啦!差勁啦!)我們三人大笑,笑的是李前總統的童真與靦腆。
事 實上關於〈千風之歌〉的詞、曲、原詩等等資訊,網路上數以百萬、千萬筆為單位,下載、傳誦、添油加醋、故事的多樣分歧不可勝數,不必我在此浪費口舌,而 中文歌詞已有張桂娥翻譯,不過流傳、感染者似乎多為日本人的改寫版。而眾說紛紜的龐多普羅想像或故事「創作」中,我獨鍾「登輝版」的說法,因為年來我隔離 社會,首度聽聞係出自阿輝伯,基於印痕原理與慣性,我只傳述他老人家流露的一份自然與感動。
至於佚名作者的英文原詩無題,十二行詩句兩兩成韻,例如weep與sleep、blow與snow等共六對,要忠於原詩且押中文聲韻的翻譯很難,除非另行仿意創作;日文版即採取達意而改寫的方式,感動了千百萬人。
這十二行詩對死亡的詮釋,表達了生死合一、無所不在的「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在情愫面向的溫柔。原詩我改寫如下。
請別在我墓前落淚
我不在那兒 也沒長眠
我是千陣拂面的清風
也是雪花上晶晶躍躍的靈動
我是澄黃稻穗上陽光的容顏
也以溫和的秋雨同你相見
當你在破曉的寧靜中醒來
我是疾捷仰衝的飛燕
在你頭頂飛翔盤旋
暗夜裡我是閃閃星眼
請別在我墓前哭泣
我不在那兒 也沒離你而去

死 亡不是終結,而是變成所有。李前總統青年期堅定地認為,死亡只是肉體分解,塵歸塵、土歸土,一切元素還歸自然界,然而,在他八十五、六歲之際卻因這首 歌,讓他原先認為離散的分子、原子全數復活,無所不在,也就是說,一個人的精神既可藉文化的超越性而綿延傳遞,沒料到肉身也可以是永恆的載體。超越是自然 的自性,只是世人尚未得見本然,依我看來,這似乎是印度教的梵我,佛教的真如、涅槃,伊斯蘭教蘇非派的人主合一,還有,最重要的是什麼也不消說。
「卡 早講死就是爛了了。也曾想過死後燒一燒,骨灰拿到玉山頂灑一灑……現在我對靈魂、肉身有了另一層次的深意。」阿輝伯繼續牽絲:「最近咱台灣,大溪有位 太太過身,教會給她作禮拜,儀式中也吟念這首歌,但大家都不會日文,念得亂七八糟……」「最近呢,我太太在作CD,因為她最討厭照相,其次是畫像,所以她 說她的告別式上千萬不要擺上遺照,只在布滿七彩鮮花,花簇中擺上她的骨灰罈,什麼儀式也不要,只要播放她正在選錄的11首曲子,連著放,差不多可播70分 鐘。這11首曲子包括布拉姆斯、貝多芬的合唱,以及〈千風之歌〉等等。至於我呢?我不像她那麼愛念歌啦,我沒什麼計畫,青菜就好(台語:隨便啦)!」
我們首度訪談李前總統,100分鐘內,他話不停蹄;而我只問了半個問題,他可答上個把鐘頭。一株千年大樹,要梳理萬億葉片的脈絡談何容易,而我只想在樹下小憩,凝視著光影交錯,聆聽他一生的浮光掠影,分享些微經驗智慧,也看出時代或歲月更替中,業已消失的文化人的典範。
〈千風之歌〉餘韻中,我將陸續整理阿輝伯些微的腦波,在此,先交代如歌的行板。

梁啟超 1897,譚嗣同,唐才常,時務學堂









元龍百尺樓
《三國志·魏志·陳登傳》:“﹝ 劉備 ﹞曰:‘君( 許汜 )求田問舍,言無可采,是元龍所諱也,何緣當與君語?如小人,欲臥百尺樓上,臥君於地,何但上下牀之間邪?’”後借指抒發壯懷的登臨處。 陸遊 《秋思》詩:“欲舒老眼無高處,安得元龍 百尺樓。”亦省稱“ 元龍樓 沉礪 《狂歌行》:“時而一憑高,直上 元龍 樓。”參見“ 元龍豪氣

(元龍豪氣) 東漢 陳登 ,字 元龍 許汜曾見之。 求田問舍,言無可采,久不與語。後 許汜 劉備 曰:“ 陳元龍 湖海之士,豪氣不除。”見《三國志·魏志·陳登傳》。 黃機 《永遇樂·章史君席上》詞:“ 自有, 元龍豪氣,喚客且休辭醉。
參見“ 元龍高臥
東漢 陳登 ,字 元龍 。《三國志·魏志·陳登傳》載, 許汜 劉備 陳元龍 曰:“昔遭亂過 ,見 元龍 元龍 無客主之意,久不相與語,自上大牀臥,使客臥下牀。”後以“元龍高臥”為怠慢客人之典實。




胸蟠子美千間厦.氣壓元龍百尺樓


○詠懷寄趙君
2 鉛槧生涯二十秋,無依如鵲拙如鳩。胸蟠子美千間廈,氣壓元龍百尺樓。知命豈爭蕉底鹿,興宗要遠夢中牛。壯懷磊落憑誰語?時問東陵謁故侯。




時務軒 1897

時務軒是為紀念清末維新派創辦的學校——時務學堂而築的紀念性建築。1994年落成。位於書院園林內,嵌梁啟超手書“時務學堂故址”碑。

中日甲午戰爭失敗以後,民族危機空前加劇。康有為、梁啟超等人,在國內發動了變法強國的維新運動。為推動湖南新政,在譚嗣同等人的活動下,湖南巡撫陳寶箴、學政江標、按察使黃遵憲於光緒二十三年(1879年)上奏朝廷,設時務學堂于長沙小東街,一月籌辦,八月招生,十月正式開學。熊希齡為學堂總理(校長),梁啟超為中學總教習,著名學生有范源濂、蔡鍔、方鼎英、楊樹達等人。變法運動失敗之後,湖南巡撫陳寶箴等人被革職,時務學堂被迫停辦。隨後改為求實書院,光緒二十八年(1902年)改為湖南大學堂,次年併入嶽麓書院,幾經嬗遞,發展成為湖南大學。

軒前掛有梁啟超撰書的對聯:

      胸蟠子美千間廈,

      氣壓元龍百尺樓。

“子 美”,即杜甫。“千間廈”,出自杜甫《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元龍”即三國伏波將軍陳登。“百尺樓”,語出《三 國志·魏志·陳登傳》。全聯在於勸戒人們在天下危亂之際,應該心系國家、胸懷天下,切不可為自己的蠅頭小利虛度一生。








參考《梁任公先生年譜長編初稿》光緒23年1897

梁啟超悲悼菊花硯 ---
本文原載於《隨筆》2011年第3期
   
    一

  1897年,梁啟超(任公)25歲,滿腹經綸,豪氣干雲,痛國家之衰敗,哀民智之暗昧,有匡世救國之志。這年秋天,湖南友人譚嗣同和黃遵憲、熊希齡等開辦時務學堂於長沙,聘請梁啟超為總教習,梁遂欣然前往。

  這之前,王文韶、張之洞、盛宣懷等滿清大臣曾向朝廷連銜舉薦,謂梁乃國家可用之才,請朝廷擢拔重用。朝廷有旨,交鐵路大臣差遣。梁啟超以不願被人差遣辭之。張之洞又力邀其入幕府,梁亦固辭。那麼,他為何跑到湖南一個剛成立的學堂去教書呢?他在那裡又教了些什麼呢?

   中日甲午戰后,清帝國危機日深,但國家的出路在哪裡?朝野上下仍很迷茫。雖有一些大臣有改革圖強的想法,但朝中守舊勢力相當頑固,國家仍然在舊有的軌道 上蹣跚。民間百姓被舊的禮法和道德所束縛,懵懂混沌,對世界大勢一無所知。要想民族新生、國家富強唯有開啟民智,改弦更張,向世界上先進國家學習,變法維 新。覺醒的士人最先認識到這一點,他們憂心如煎,奔走呼號,希望能警醒清朝統治者和他們治下的臣民。梁啟超和他的老師康有為就屬於這樣一群先知先覺的人 物。如果說,當時的中國面臨著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在這大變局中,中國的知識人由皇權專制下“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的“士”蛻變為現代的知識分子,梁 啟超就是他們中最杰出的代表。在這個由蛹成蝶的艱難蛻變中,梁啟超具有標本性的意義。

  湖南的時務學堂有學生四十人,受聘前,梁啟超曾 與老師康有為擬訂教育方針,以徹底改革、洞開民智為目標,用急進之法,痛下猛藥,言人所不敢言,提倡民權、平等、大同之說,發揮保國、保種、保教之義。在 這萬馬齊喑、死氣沉沉的專制帝國裡,這樣的聲音,無異於悶雲不雨中的驚雷,既使人驚悚惶懼,又令人警醒振奮。梁啟超不奉朝廷,不入官場,以啟蒙民眾為己 任,於這年冬月,來到了長沙。在時務學堂教學的日子裡,是梁啟超最激昂、最快樂的時光,真是“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在講堂上,宏論滔 滔,在學生所作札記上,日批萬言。時務學堂和舊時的私塾、書院不同,應是中國最早的新式學堂之一。學生如何學,教師怎麼教,皆無定法可資借鑒。梁啟超后來 回憶道:
當時“學科視今日殊簡陋,除上堂講授外,最主要者為令諸生作札記,師長則批答而指導之,發還札記時,師生相與坐論”。
這樣的教學方法和當今培養研 究生的方法差不多。這四十個學生,多為有一定舊學功底的少年學子,老師批答講授之言,皆聞所未聞。初聞如霹靂驚夢,懵懂茫然,繼則如醍醐灌頂,歡忭起舞, 師生間往來辯難,“時吾儕方醉心民權革命論,日夕以此相鼓吹”。學生與老師都在風華正茂的年齡,學到的不止是學問,更激勵出以身許國的人生志向。

  應該說,梁啟超等人在時務學堂所講在當時都屬於“大逆不道”之言,所以后來守舊頑固派以他們在學生札記上的批語為“叛逆”之據,向朝廷告發,由朝中頑固派大臣逐條劾奏,成為戊戌政變鎮壓維新派的最有力的口實。下面是梁啟超在學生札記上的幾條批語:

  今日欲求變化必自天子降尊始,不先變去拜跪之禮,上下仍習虛文,所以動為外國訕笑也。

   乾隆年間,英使馬戛爾尼來華,朝廷以天朝大國自居,強令英使晉見皇帝行三跪九叩之禮,英使不從,廢然返國,開放口岸貿易的使命沒有達到。后來用大炮打開 天朝國門。鴉片戰爭多年后,中國仍然保持著這種皇帝神聖至尊,臣子口稱奴才,伏地三跪九叩,不能仰視天顏的野蠻禮節。統治者不把臣子當人,更談不上把百姓 當人,這樣專制野蠻之國,欲求平等、民權,何其難也!

  屠城、屠邑皆后世民賊之所為,讀《揚州十日記》尤令人發指?裂。故知此殺戮世界非急以公法維之,人類或幾息矣。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乃清兵入關后對漢民族最血腥的屠殺暴行,梁揭此傷疤,無異於罵清王朝的祖宗,煽動民族革命,當屬大逆不道的罪行,無怪乎清朝臣子視康、梁為不赦之異端也!

  二十四朝,其足當孔子王號者無人焉,間有數霸者生於其間,其余皆民賊也。

  此論何其精當痛快!專制王朝哪裡會行孔子王道之說,除了幾個霸主外,余下的都是壓迫欺侮百姓的民賊,當今朝廷自然也不例外。

  要之,王霸之分,隻在德力,必如華盛頓乃可為王矣。

   提出華盛頓,引入西方民主思想,對當時閉關鎖國的大清王朝,真乃石破天驚之語!與梁同在時務學堂的韓樹園(文舉)亦有批語云:“地球善政首推美國。” “天下無敵,美國有焉,歐洲不及焉……將來大一統者必由美國以成之也。”在一百多年前的清王朝時代,提出這樣超前的觀念,令我們不能不佩服。

 這樣的教學方法和教 學理念,在幾千年延續下來的封閉、腐朽的文化環境中自然是一個異數。梁啟超在《清代學術概論》中述及當時的教學情形:
“啟超每日在講堂四小時,夜則批答諸 生札記,每條或至千言,往往徹夜不寐。所言皆當時一派之民權論,又多言清代故實,臚舉失政,盛倡革命。其論學術,則自荀卿以下漢、唐、宋、明、清學者,掊擊無完膚。”
如此離經叛道,抨擊時政,豈能不惹來禍端!湖南這個地方,雖得風氣之先,維新改革的激進分子多出此省,但也是維護舊學問舊道統的頑固派最為猖 獗之地。當時,賴有先進革新思想的湖南巡撫陳寶箴之提倡和維護,時務學堂得以開辦並維持下來。當時,社會上並不知入了學堂的學生在那裡學些什麼,因為學生 住宿在學堂,師生日夕相處,家長還以為學生在那裡學些八股策試一類東西。及至放了年假,把札記及老師的批語遍示親友,結果聳動省內外,惹得全湘大嘩,新舊 兩派大哄大鬧,陣線分明,勢同水火矣!先是湖南守舊派學人王先謙、葉德輝以時務學堂的課本為叛逆之據,向湖廣總督張之洞舉報,巡撫陳寶箴聞訊后,派人午夜 通知梁啟超,速將課本改換,否則不等第二年戊戌政變,以梁啟超為首的這一干書生早就遭了大禍。表面看來,這是思想學術之爭,但它的激烈程度,已上升到政治 層面,你死我活,不共戴天。葉德輝著《翼教叢編》數十萬言,將康有為所著書和梁啟超所批學生札記及湘中革新派報紙上的言論逐條批駁,以名教罪人和當朝叛逆 申討之,其言曰:
“偽六經,滅聖經也;托改制,亂成憲也;倡平等,墮綱常也;申民權,無君上也;孔子紀年,欲人不知有本朝也……”王先謙更是聲稱,與革新 派斗爭“雷霆斧鉞,所不敢避”,
完全是一副拼死的架勢。思想學術上的紛爭一旦變成政治的聲討,就透出了凜凜殺氣和血腥味,守舊派指斥梁啟超等人“是何肺 腑,必欲傾覆我邦家也”。后來,在變法的日子裡,就有湖南舉人曾廉上書皇帝,摘錄梁啟超在《時務報》及時務學堂的關於民權自由的言論,指為大逆不道,請殺 康、梁。光緒皇帝為了保護康、梁二人,先命譚嗣同對曾廉奏疏逐條駁斥,才敢給西太后看。

  湖南革新派和守舊派的殊死搏斗,關乎著國家的 前途和命運,其意義非同一般。1895年,梁啟超就認識到湖南在國家變革中的重要性,在給友人的信中寫道:
“十八省中,湖南人氣最可用,惟其守舊之堅,亦 過他省,若能幡然變之,則天下立變矣。”
三年后,梁啟超毅然入湘,如蛟龍弄潮,和一幫志同道合的熱血士子,掀起宏波巨浪,使古老而沉酣的中國,戰栗猛省, 進入了光明和黑暗的交戰,其功厥偉,何可限量!后來發生戊戌政變,梁啟超流亡東瀛,他在時務學堂所教的四十名學生中,竟有十一人沖破重重阻力,歷經千難萬 險,跑到日本去找他。先進的思想一旦進入青年的大腦,會產生何等的精神力量!這四十名學生,后來都成了中國革命和進步的中堅,至民國初,大半死於國事,存 者僅五六人而已。其中最優秀的學生蔡鍔(松坡),后來在梁啟超的支持下,潛回雲南,組織護國軍,倒袁起義,成為中國近代史上的傳奇人物。這已是后話。 


    二

  一個杰出人物的出現,必然有他得以產生的大環境和適宜成長的小環境。啟蒙思想家梁啟超也不例外。從大環境來看,十九 世紀末,一方面中國內憂外困,列強環伺,面臨瓜分和亡種之禍,首先覺醒的有識之士如寒蟬臨秋露對危機有切膚之痛,認識到中國必須改革舊制,方能自保而圖 強;另一方面,東西方列強的入侵也帶來了全新的思想觀念,並向國人展示了他們不同於古老專制帝國的先進政治制度,這些都強烈地刺激著知識者的神經。返觀中 國,在上者顢頇守舊,不想放棄專制的權力,在下者麻木愚昧,自甘為奴隸和奴才,渾渾噩噩,對世界大勢一無所知。改革圖強,必須喚起國人覺醒,梁啟超認為 “開民智、開紳智、開官智”乃一切之根本,因此,他們才奔走呼號,辦學辦報,以啟蒙為己任。在這個大環境下,湖南又形成了一個小環境。這個小環境,首先有 賴於湖南巡撫陳寶箴對維新改革思想的支持和同情;其次,在他的提倡和保護下,有一批志同道合者齊聚湘中,無論為官為民,居長居幼,皆平等共事,以新學相砥 礪,以議政相激蕩,以國事相期許,以推進國家更新改制為目標。在等級制森嚴、尊卑次序分明的專制帝國裡,形成這樣一個知識者的小團體是多麼難能可貴啊!在 這個小團體中,梁啟超年紀最小,卻因他的才華和卓見贏得普遍的尊重,成為其間的翹楚和核心人物。

  梁啟超也認為湖南時務學堂期間是其平 生“鏤刻於神識中最深”的一段經歷。他在《戊戌政變記》中有一段記述說:
“先是湖南巡撫陳寶箴,湖南按察使黃遵憲,湖南學政江標、徐仁鑄,湖南時務學堂總 教習梁啟超及湖南紳士熊希齡、譚嗣同、陳寶箴之子陳三立等,同在湖南大行改革,全省移風……”
這裡列出了湖南改革集團的主要人物。下面僅就諸人與梁啟超的 關系縷述一二。

  陳寶箴,江西義寧(今修水)縣人,1831年生,1897年在湖南巡撫任上時,已經六十六歲,長梁啟超42歲,應該算 祖父輩的人。他的新政舉措領全國風氣之先,如開辦時務學堂、刊布《湘學報》以啟民智,設礦物、輪船、電報及制造公司等實務,設保衛局維護地方治安等,成為 地方督撫中唯一傾向維新變法的實權派。梁啟超在湘期間,協助陳、黃諸公倡行新政,出力甚多。德國佔領膠州灣后,外患益深,梁曾有《上陳中丞書》勸湖南自立 自保,以為將來大難到來做准備,又有《論湖南應辦之事》,力陳變科舉、設學堂、倡新學,以應時變。這些建議都深得陳的重視,對梁的才華深表嘉賞。在梁啟超 父親蓮澗先生五十大壽時,陳親為撰聯:“行年至一萬八千日;有子為四百兆中雄。”這樣的贊語可謂極矣。陳寶箴之子陳三立(當代史學大家陳寅恪之 父),1853年生,長梁二十歲,應屬梁的父輩,時任吏部主事,在父親任所襄助新政,和梁也情厚誼深。百日維新夭折后,陳寶箴以“濫保匪人”罪被革職,永不敘用,其子陳三立,以“招引奸邪”罪,一並革職。陳氏父子退居南昌西山,陳寶箴兩年后即郁郁而終。陳之死因,后世有很多猜測,后有史料和分析証明,他是 被西太后密旨賜死的。

 黃遵憲,字公度,廣東梅州人。1848年生,1876年中舉。自1877年隨清朝駐日大 使何如璋出使日本,后任大清國駐美國舊金山領事,駐英使館二等參贊,駐新加坡總領事等職,是當時頗負時望的外交官。1894年奉召回國,先任江寧洋務局總 辦,1895年轉任湖南長寶鹽法道,后署理湖南按察使。在此期間,協助陳寶箴辦理新政,是維新派的骨干和中堅。黃有許多詩文著作傳世,如《日本國志》、 《日本雜事詩》、《人境廬詩草》等,因有東西洋游歷見識,對維新變法鼓吹最力,是當時最有影響的改革思想家之一,同時被譽為“詩界革命巨子”。黃長梁啟超 25歲,來往書函中卻尊梁為“公”,自卑為“弟”,此絕非虛文客套,實乃對梁之才華見識感佩敬服之至也。1902年,梁在日本辦《新民叢報》,黃來信盛贊 曰:“驚心動魄,一字千金,人人筆下所無,卻為人人意中所有,雖鐵石人亦應感動,從古至今文字之力之大,無過於此者矣。羅浮山洞中一猴,一出而逞妖作怪, 東游而后,又變為《西游記》之孫行者,七十二變,愈出愈奇。吾等豬八戒,安所容置喙乎,惟有合掌膜拜而已。”黃也是見識遍寰宇,文名滿天下的長者,將梁比 之孫悟空,自貶為豬八戒,對梁這等“后生小子”,推重如此,豈非心悅而誠服!1905年,黃在逝世前,與梁書中謂梁“公學識之高,事理之明,並世無敵”。 時梁流亡東瀛,周圍聚集一些當年時務學堂中跑出去追隨梁的弟子,眾人照了一張照片,寄給臥病在梅州家中的黃遵憲,黃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半年岑寂,豁然 釋矣”,並囑梁對眾人朗誦他的兩句詩:“國方年少吾將老,青眼高歌望汝曹”。這位親自籌辦時務學堂,為國培育新政人才的老人痼疾纏身,行將就木之時仍對少 年后進寄望殷殷,對國家的新生充滿憧憬。黃在輾轉病榻的晚年,梁啟超幾乎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二人彼此傾慕,又政見相同,來往書函,滿布風雲滄海之氣,剖 肝露膽之誼,讀來令人感慨良深。黃在彌留之際的最后一首詩就是寫給梁的,詩云:“君頭倚我壁,滿壁紅模胡。起起拭眼看,噫吁瓜分圖。”對梁的懸望之深和對 國事的憂慮多麼深切動人!黃死后,梁啟超有語云:“平生風誼兼師友,不敢同君哭寢門。”應是肺腑知己之言。

  陳寶箴父子和黃遵憲對梁啟 超而言,應算有官職的長輩。在湖南改革集團中,還有一人,即江標(字建霞),1860年生,長梁13歲,按年齒來算,也是長輩。他當時是湖南學政,相當於省教育廳長,那時這樣級別的官也要由朝廷任命的。江是江蘇元和(吳縣)人,光緒十五年進士,曾任翰林院編修,當時即蜚聲詞翰,詩文、書法、篆刻無所不精, 時務學堂應是在他親自操持下辦起來的。他雖年長,但與梁啟超之關系,應屬嚶鳴友聲,才華相引,並無尊卑長幼之藩籬。此何以証之?就是下面菊花硯的佳話。

   在敘述這段佳話前,還要引出一個主人公。此人姓唐,名才常,字紱丞,一為佛塵,1867年生,長梁六歲,和譚嗣同(字壯飛,又字復生)同為湖南瀏陽人, 因此梁指稱二人有譚瀏陽和唐瀏陽之別。早在1895年,梁即與譚嗣同定交,梁在給老師康有為的信中稱:“譚復生才識明達,魄力絕倫,所見未有其比。”可見 推重之深。梁曾問過譚,依君之才華抱負,可有知音密友?譚答曰:二十年間刎頸之交,紱丞一人而已。原來譚、唐二人不但是同鄉,且同為瀏陽學者歐陽中鵠之弟 子。此話梁牢記心中,久欲結識。正巧來長沙任教,譚為介紹,三人遂同為摯友。

能為梁、譚二人引為同道知交,唐才常自非庸常之輩。他是貢生出身,在岳麓書院 和兩湖書院都讀過書,曾主辦過《湘報》和《湘學報》,鼓吹變法維新,當時在時務學堂任助教。還有一個來自湖南鳳凰縣的熊希齡(字秉三),和梁年相仿,隻長 梁三歲,其后熊與梁在政治活動中交往很深,此略而不言。至此,湖南時務學堂萃集的一時才俊除梁、譚、唐、熊外,尚有同去任教習的韓樹園、葉湘南、歐矩甲等 人,陳寶箴以巡撫之尊總攬新政,按察使黃遵憲以地方官身份時相過從,而學政江標與諸君惺惺相惜,同氣相求,和他們已經打成一片了。我見過一張時務學堂教習 們合影的照片,八個人皆長衫飄逸,俊朗超群,飽蘊書卷風雲之氣,堪稱中國知識界啟蒙之前驅。



  梁為總教習,雖年紀最輕,才華見識頗孚眾 望。唐才常出身詩書世家,家境殷實,對梁敬慕有加。一日,贈梁一方菊花硯,梁甚喜之。時譚嗣同在側,親為作銘曰:“空華了無真實相,用造
¡j 偈起眾信,任公之硯佛塵贈,兩公石交我作証。”晚清的許多文人,從傳統舊學中找不到思想突圍和民族自強的思想資源,有很多人熱心佛學(如章太炎曾主張用佛 學救中國),譚嗣同亦熱心佛學,曾自號“華相眾生”。銘的前兩句,譚用佛家語,指出世相“了無真實”,必須用新的思想(用造¡j 偈)重新建立信仰,表明了以啟 蒙為己任的心志。“ 偈”是佛教的一種文體,在此泛指來自西方的一切先進思想學術和制度。有硯有銘,誰來鐫刻,使硯銘一體,珠聯璧合?此時,湖南學政江標將奉旨卸任回京,來時 務學堂向眾人作別。原來,西太后此時歸政光緒,光緒有變法之志,正羅致新政人才,江標調任回京,或有重用。此當國家有望之時,維新士子,人人振奮,皆欲一 展抱負,為國效力。江標意氣縱橫,艤舟待發,見梁所示唐硯譚銘,曰:“此銘鐫刻,豈可委石工,能此唯我耳,我當留一日了此因緣。”為了這菊花硯刻銘,朝廷 命官江標寧可晚一日發舟,與梁啟超等眾士子之情,於此可見。梁述此事,其情其景,歷歷如新,故人神態,恍如目前,文字亦佳妙傳神,其述江標曰———

  遽歸舟,脫冠服,向夕,褐裘抱一貓至,且奏刀且侃侃談當世事,又泛濫藝文,間以詼諧。夜分,余等送之舟中,翦燭觀所為日記,忽忽將曙,建霞轉相送於江岸,濛濛黃月,與太白殘焰相偎煦,則吾儕別時矣。 

這哪裡是一個官員,分明是一個親切隨意,道法自然的才子!想湘江岸邊,荻花秋月,才相埒,情相通,天欲曙,人將別,此情此景,安得不長留魂夢!

  至此,菊花硯遂成完璧。

  三

   江標返京后,湖南學政由徐仁鑄(研父)接任。徐是朝中改革派大臣侍讀學士徐致靖(子靜)之子,時務學堂堅持了啟蒙維新的路子,繼續宣揚自由民權的思想。 剛入戊戌年,梁啟超患了一場大病,幾乎死去。不久,即攜菊花硯返滬治病。回上海,他坐的是招商局立村號輪船,雖病體未愈,仍意氣昂揚,據同舟人狄楚青記 載,一日飯后對同人曰:“吾國人不能舍身救國者,非以家累,即以身累,我輩從此相約,非破家不能救國,非殺身不能成仁,目的以救國為第一義,同此意者皆為 同志。吾輩不論成敗是非,盡力做將去,萬一失敗,同志殺盡,隻留自己一身,此志仍不可灰敗,仍須盡力進行。然此時方為吾輩最艱苦之時,今日不能不先為籌劃 及之,人人當預備有此一日,萬一到此時,不仍以為苦方是。”以身家許國,志氣宏壯,然維新之勢未張,改革之道未行,前路崎嶇險惡,梁氏已懷隱憂也。

   梁回滬后,戊戌三月,奉老師康有為之命,即由康有為弟弟康廣仁(幼博)護送陪伴入京。入京后,即參與了康有為發起的保國會和請廢科舉的公車上書活動,這 年農歷四月二十三日,光緒皇帝頒發定國是詔,變法維新運動正式啟動。在這場表面轟轟烈烈的變法運動中,梁啟超亦喜亦憂,喜者為光緒皇帝變法之意甚堅,國事 有望一新;憂者為以慈禧太后為首的頑固派勢力強大,變法充滿變數,隱伏凶險和殺機,所以梁在與友人書下有不日將出京南下之語。由於徐致靖的保薦,梁啟超於 這年的五月十五日被光緒皇帝召見。按舊例,皇帝是從來不見四品以下官員的,梁氏雖有舉人功名,但尚無實授官職,以一介布衣,蒙皇上召見,也是破例之舉。這 次召見,授梁六品銜,欽命梁辦理譯書局事務。這是皇上要從思想上廣開海禁,引進西方思想、文化、學術的大舉措。皇上厲行變法,推進很快,繼五月五日和五月 十二日下旨廢除八股取士的科舉制度后,七月十九日,動雷霆之怒,罷阻撓變革的禮部六堂官之職,七月二十日,就拔擢楊銳、劉光第、林旭、譚嗣同四京卿為軍機 章京,賞四品銜,參預新政。這時,張揚激進的變法之輪已經滾到了懸崖邊上。

  首先被難的是為菊花硯作銘的譚嗣同。八月六日,梁氏正在譚 嗣同寓所,對坐榻上,策劃變法時局,驚聞抄捕康有為之報,接著就聽到慈禧太后重新垂帘聽政的諭旨。二人知事不可為,譚從容勸梁氏入日本使館避難,自己竟日 不出門,以待捕者。當日,捕者未至,譚第二天入日使館與梁氏作別,以自己所作詩文手稿和家書一篋托於梁,對梁慨然道:“不有行者,無以托將來,不有死者, 無以酬聖主。今南海(康有為)之生死未可卜,程嬰、杵臼、月照、西鄉,吾與足下分任之。”譚嗣同以春秋時晉國為救趙氏孤兒首先赴死的公孫杵臼和日本幕府末 期為維新變法而投海自盡的月照自比,將變法未盡之責托於梁氏,已抱定必死的決心。譚、梁二人相抱而別,此八月初七日事也。后兩日,有日本志士數人勸譚嗣同 東去日本,譚不從,曰:“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初十日,譚被逮捕,八月十三日 被斬於北京菜市口,留下了“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悲壯詩句。

  接著,為菊花硯刻銘的江標也在變法失敗后英年早逝。江標入京后,受命四品京堂、總署章京上行走(和譚嗣同官職相同,也是被光緒皇帝倚重的變法骨干)。尚未就職,新政失敗,隨即被革職永不敘用,並交地方官嚴加管束。次年憂病交加,卒於家鄉,年僅四十歲。

   在這次血腥的政變中,菊花硯原主人唐才常暫時幸免,他被友人譚嗣同招引入京,本欲在變法新政中一展抱負,船到漢口,政變已作,唐遂返回湘中,前往上海。 其后,周游香港、新加坡、日本各處,1899年2月返回湖南,3月到上海,主持《亞東時報》。這時的唐才常已成為反清革命最重要的活動家。唐在日本期間, 和舊友梁啟超以及孫中山多有交往。當時,時務學堂的學生蔡鍔等十一人也跑到了日本,和梁在一起,唐才常數相來往,在一起摩拳擦掌,共圖革命。

1900年7 月,唐在上海張園召開“中國國會”,唐自任總幹事。提倡自主和民權,不認清政府,但又提出擁護光緒復辟的口號。參與此會的章太炎認為既排滿,又勤王,自相 矛盾,遂於會上割辮與之絕。唐才常的矛盾其來有自,因為他從前的友人譚、梁等人都是擁立光緒皇帝的維新派,此時的唐實是借勤王以圖革命。流落海外的梁啟超 並沒有放棄維新的主張,毋寧說,他是更加激烈了。他一方面辦報宣傳新思想,攻擊后黨頑固派,一方面和康有為等籌組政治團體,以圖大舉。還在華僑中籌款,欲重金購求聶政、荊軻一類志士行刺滿清大臣,李鴻章及其幕僚劉學詢,張之洞以及慈禧太后都在他們的行刺名單上。他和唐才常書信往還,共同商議起事密謀。 1900年,唐組織的反清“自立軍”,因海外匯款未到,匆促起事,謀泄被捕,於七月二十八日夜被殺於武昌大朝街滋陽湖畔,刑前有詩云:

“七尺微軀酬故友, 一腔熱血濺荒丘。”

為了民族新生,故友或殉難或亡命,唐才常視腐朽的清政府為寇仇,以血明志,從容就死。在這次起義中,不止死唐才常一人,好多從前時務學 堂的學生也一同被難。

  至此,與菊花硯相關的贈硯者、題銘者、刻銘者皆死於國事,梁啟超亡命天涯,菊花硯遺落塵海,再無從得見。唐才常被難后,梁啟超悲痛異常,清政府正懸賞十萬兩白銀要他的頭顱,這年七月,梁從檀香山返國,有《東歸感懷》一首,抒發蒼涼憤郁之情———

  極目中原暮色深,蹉跎負盡百年心。

  那將涕淚三千斛,換得頭顱十萬金。

  鵑拜故林魂寂寞,鶴歸華表氣蕭森。

  恩仇稠疊盈懷抱,撫髀空吟梁父吟。


   多年之后,梁啟超悲悼菊花硯,有語
云:

“戊戌去國之際,所藏書籍及著述舊稿悉散失,顧無甚可留戀,數年來所出入於夢魂者,唯一菊花硯……今贈者銘者刻者皆已沒矣,而此硯復飛沉塵海,消息杳然,恐今生未必有合並時也,念之淒咽。”

百年中國,知識分子於國事之心意糾結,生死相許之悲情能不令人淒咽哉!

 

唐才常年譜長編 - Volume 1 - Page 425 - Google Books Result

books.google.com.tw/books?isbn=962201450X - 轉為繁體網頁
Sin-wai Chan - 1990 - ‎Revolutionists
... 銘曰:空華了無真實相,用造荊侷起眾信。任公之硯佛塵贈(謂唐君)該銘文並由時任湖南學政之江標鎢刻。 Q ,兩君石交我作證。 0 0 查梁啟超欣光緒二十三年十月初《復 ...
 
 ¡j 古代的契約寫在簡帛上,從中剖開,雙方各執一半,以為
 憑證,稱為「拃」。亦泛指券書、合同。漢.劉熙.釋名
 .釋書契:「拃,別也。大書中央,中破別之也。」
 

2013年10月22日 星期二

Condoleezza Rice, Sachin Tendulkar , Jim Kim

Condoleezza Rice is an ardent fan of college football.

 

Condoleezza Rice is an American political scientist and diplomat. She served as the 66th United States Secretary of State, and was the second person to hold that office in the administration of President George W. Bush. Wikipedia
Born: November 14, 1954 (age 58), Birmingham, 

On College Football

Rice Approaches New Role With Diplomacy

By GREG BISHOP

Condoleezza Rice, a member of the new college football playoff selection committee, will bring her deep knowledge of the sport and collaborative skills to the group's deliberations. 


 *****

How do you cope in a world without God? That is the question Indian cricket fans (otherwise known as Indians) are asking after, on October 10th, Sachin Tendulkar announced that he would retire next month from international cricket. Through his brilliance, his longevity and his demeanour, Mr Tendulkar has inspired and united India's teeming generations http://econ.st/H1nr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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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News for jim kim world bank

    1. Oxfam America ‎- 11 hours ago
      World Bank reforms create excitement and uncertainty. Jim Kim means business but concrete details are lacking, especially with regards to the ...

  2. Jim Yong Kim -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en.wikipedia.org/wiki/Jim_Yong_Kim
    Jump to World Bank presidency (2012 - –)[edit]. President Obama announces Dr. Jim Yong Kim as nominee to lead the World Bank. On March 23, 2012, ...
Jim Kim is trying to give the World Bank a sharper focus. In the unlovely words of a new strategy, endorsed by the bank's governors on October 12th, the group's "value proposition" is to end extreme poverty by 2030 and to foster income growth among the poorest 40% in every country, not just poor ones. The aim is to shake up the world's leading development body http://econ.st/16q7L3f
金墉1959年12月[5]8日出生於韓國首爾,5歲時隨父母移民至美國愛荷華州Muscatine。他的父親於愛荷華大學任教牙醫學,而他的母親則取得了哲學博士學位。金墉高中畢業後,只在愛荷華大學讀了一年半,然後轉往布朗大學就讀,並於1982年取得文學士。1991年,從哈佛醫學院取得醫科博士;1993年於哈佛大學得到人類學系的博士[6]。他是非營利機構「衛生夥伴組織」創始人之一,曾出任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顧問,2004年至2006年任世衛組織愛滋病防治部門主管。2009年7月,他出任達特茅斯學院校長,成為美國常青藤聯盟院校首位亞裔校長。[7]
2012年3月23日,美國總統歐巴馬宣布提名他為世界銀行總裁[8]
2012年4月16日,世界銀行宣布任命在韓國出生的美國公民金墉(Dr.Jim Yong Kim)為下一任行長,任期五年[9]

2013年10月17日 星期四

Soren Kierkegaard, a Great Communicator/Kierkegaard at 200


Rogue Philosopher, Great Communicator

Tourists and residents stroll along Kobmagergade in Copenhagen. Kierkegaard was confirmed in a church just down the street.John McConnic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Tourists and residents stroll along Kobmagergade in Copenhagen. Kierkegaard was confirmed in a church just down the street.
For years, visitors to the Copenhagen City Museum wandered into a modest room that contains a few artifacts from the Danish philosopher Soren Kierkegaard’s life: portraits, meerschaum pipes, first editions and, best of all, the desk where he stood and produced with preternatural speed a series of original and difficult works, many of them written pseudonymously and published in editions that numbered in the hundreds — among them “Either-Or,” “Fear and Trembling,” “The Concept of Dread” and “Repetition.” The exhibit has been refreshed to mark Kierkegaard’s 200th birthday on May 5th. His belongings — a large library, furniture, paintings, and knickknacks —were pretty well dispersed after his death in 1855, but the expanded version will add an “outer circle” of relevant material. Manuscripts and papers from the Kierkegaard archives will be on display at the Royal Library.
Kierkegaard’s use of pseudonyms helped express the spiritual and deeply personal.
The philosopher’s grave is fairly close by, in Assistens Kirkegaard—his forbidding name is a variation of the Danish word for cemetery — in the Norrebro district, which is also the burial ground of many other notable figures, including Hans Christian Andersen, Niels Bohr and the American tenor saxophonist Ben Webster.

Though in death he rests in this distinguished company, Kierkegaard was markedly less revered in life. His contemporaries saw him as a troublesome, quarrelsome figure. He was a familiar sight, strolling about the Old City, where he created the illusion that he was merely an underemployed gentleman. The satirical weekly Corsair published nasty caricatures of him and mocked his writing and pseudonymous disguises. He was gossiped about when he broke his engagement to the 18-year-old Regine Olsen, and was feared by his targets, among them, Hans Christian Andersen, whose early novels Kierkegaard eviscerated in his 1838 debut, “From the Papers of One Still Living.” Shortly before he died at age 42, he began a bitter ground war with the state Lutheran church. For his biographers and interpreters, his private life remains a nest of secrets.
For all his well-known existential explorations — his fascination with life’s dreadful uncertainties and his belief, set forth in “The Sickness Unto Death,” that despair is central to the human condition — Kierkegaard will forever be associated with the “leap,” an exertion of faith that helped him accept what he saw as the absurd idea that Jesus was simultaneously divine and yet much like other young men of his time; the question obsessed and perplexed him. As he put it in his major 1846 book “Concluding Unscientific Postscript to the Philosophic Fragments,” “The Absurd is that the eternal truth has come to exist, that God has come to exist, is born, has grown up and so on, and has become just like a person, impossible to tell apart from another person.” Kierkegaard called this “the Absolute Paradox.”
These were awkward questions for discussion in a public forum — particularly in a small 19th-century monarchy with a dominant church. Kierkegaard came to realize that the subjects he cared most about — spiritual, deeply personal, wordless even — did not lend themselves to straightforward discourse. So he found a new way to communicate, letting his various pseudonymous “authors” say what a pedagogical doctor of theology could not. This was the Socratic method in epic form. It allowed Constantin Constantius in “Repetition” to hint that life might indeed be lived over; and it let Johannes de Silentio in “Fear and Trembling” retell the biblical story of Abraham preparing to sacrifice his son Isaac and to introduce what he called the “teleological suspension of the ethical,” the idea that one could disregard society’s legal and ethical boundaries in favor of a higher law. It was a dazzling thought experiment, and somewhat frightening, especially when you consider its extreme, all-too-familiar modern-day applic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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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subversive approach — “indirect communication” was the term he used repeatedly in “Concluding Unscientific Postscript” — was a way of saying: “Here is a secret that I cannot tell you — in fact, to say it outright would ruin it. Yet even without saying it, I think you get the idea.” Perceptive readers did get the idea without being told explicitly what it was.
This technique is familiar today; it’s what we experience in public debate, more widely with every advance in communications technology. The best commercial and political advertisements demonstrate it. Political candidates know that speaking directly to voters, telling them precisely what they stand for, may only be asking for trouble and that there are more effective ways to broadcast their views. The “dog-whistling” of modern campaigns —seemingly innocuous language used by surrogates and press officers to spread unruly opinions — is a method that Johannes Climacus, the “author” of the “Postscript,” would recognize.
Subjectivity (“inderlighed”), Kierkegaard wrote —in an almost contemptuous dismissal of the rational systems of 19th-century German philosophy — is truth. Yet inwardness and subjective reflection doesn’t leave much room for open discussion. Thus, he became the poet of the unsaid, the inexpressible — an artist-philosopher drawn to the mystery of powerful silence. It is a cliché to say that ideas matter, but they may matter more, and may be far more effective when they are communicated, as Kierkegaard suggested, without the intrusive voice of an insistent author. That’s one reason why, 200 years after his birth, in ways that are not always immediately apparent, Kierkegaard still matters.


Jeffrey Frank is the author of “Ike and Dick: Portrait of a Strange Political Marriage” and a co-translator from the Danish of “The Stories of Hans Christian Ander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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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d Contributor

Kierkegaard at 200


Northfield, Minnesota
THE intellectual immortal Soren Kierkegaard turns 200 on Sunday. The lyrical Danish philosopher is widely regarded as the father of existentialism, a philosophical and literary movement that emphasizes the category of the individual and meditates on such gauzy questions as, Is there a meaning to life?
Not surprisingly, existentialism hit its zenith after humanity got a good look at itself in the mirror of the Holocaust, but then memories faded and economies boomed and existentialism began to seem a little overwrought.
Still, throughout the ups and downs of the scholarly market, the intellectual world has remained bullish on Kierkegaard, in part because the Dane, unlike other members of the Socrates guild, always addressed what human beings are really up against in themselves, namely, anxiety, depression, despair and the flow of time.
There are at least a dozen scholarly fests going on around the globe to celebrate Kierkegaard’s bicentennial, and here at the Hong Kierkegaard Library at St. Olaf College we are expecting over 100 international participants at our birthday bash.
In his youth, Kierkegaard earned the nickname “gaflen,” or “the fork,” for his ability to discern the weaknesses in other people and to stick it to them. All his writing life, Kierkegaard wielded his red-hot stylus to stick it to bourgeois Christendom. His life was a meditation on what it means to have faith.
Although Kierkegaard never used the exact phrase, “the leap of faith,” those words have become his shibboleth. A Lutheran raised in a pietistic environment, Kierkegaard insisted that there was no being born into the fold; no easy passage, no clattering up a series of syllogisms to faith. For Kierkegaard, faith involved a collision with the understanding and a radical choice, or to use the terms of his singular best seller, life and faith demands an “Either/Or.” Believe or don’t believe, but don’t imagine you can have it both ways. As the mostly empty pews attest, much of Europe has taken Kierkegaard up on his challenge.
But Kierkegaard was more than a Luther of his Lutheran tradition; his writings bristle with insights about culture and humanity that can be redeemed in the currency of secularism.
For instance, Kierkegaard flourished at the inception of mass media. Daily and weekly journals and newspapers were just beginning to circulate widely. As though he could feel Facebook and Twitter coming down the line, he anticipated a time when communication would become instantaneous, but no one would have anything to say; or again, a time when everyone was obsessed with finding their voice but without much substance or “inwardness” behind their eruptions and blogposts.
In one of his books Kierkegaard moans, “The present age is an age of publicity, the age of miscellaneous announcements: Nothing happens but still there is instant publicity.” In the end, Kierkegaard was concerned about the power of the press to foment and form public opinion and in the process relieve of us of the need to think matters through on our own.
Over a 17-year span, Kierkegaard published a score of books and compiled thousand of pages of journal entries. Like Nietzsche and other geniuses who were more than less immolated by the fiery force of their own ideas, Kierkegaard sacrificed his body to dance out the riches of his thoughts. Self-conscious of his own preternatural powers, he wrote, “Geniuses are like thunderstorms. They go against the wind, terrify people, cleanse the air.”
Of course, we have all known hours of inspiration, but to live with the Muse on one’s shoulders year after year is to be able to abide close to the borders of what must sometimes feel like madness. Not an easy task.
Just to pluck a couple of plums from the sprawling tree of Kierkegaard’s extraordinary oeuvre: He was not what we would term an ethicist. He did not devote his energies to trying to find a rational basis for ethics, nor was he occupied with teasing out moral puzzles. And yet, he has something very significant to say about ethics.
According to Kierkegaard, it is not more knowledge or skills of analysis that is required to lead dutiful lives. If knowledge were the issue, then ethics would be a kind of talent. Some people would be born moral geniuses and others moral dolts. And yet so far as he and Kant were concerned, when it comes to good and evil we are all on an equal footing.
Contrary to the ethics industry that is thrumming today, Kierkegaard believed that the prime task is to hold on to what we know, to refrain from pulling the wool over our own eyes because we aren’t keen on the sacrifices that doing the right thing is likely to require. As Kierkegaard put it, when we find ourselves in a moral pinch we don’t just take the easy way out. Instead, he writes, “Willing allows some time to elapse, an interim called: We shall look at it tomorrow.”
And by the day after tomorrow, we usually decide that the right way was, after all, the easy way. And so the gadfly of Copenhagen concludes, “And this is how perhaps the great majority of men live: They work gradually at eclipsing their ethical and ethical-religious comprehension, which would lead them out into decisions and conclusions that their lower nature does not much care for.”
There are epiphanies in every nook and cranny of Kierkegaard’s authorship, but paradoxically enough, from the beginning to the end, the man who seemed to know just about everything, was gently emphatic: “The majority of men ... live and die under the impression that life is simply a matter of understanding more and more, and that if it were granted to them to live longer, that life would continue to be one long continuous growth in understanding. How many of them ever experience the maturity of discovering that there comes a critical moment where everything is reversed, after which the point becomes to understand more and more that there is something which cannot be understood.”
And what might it mean to understand that there is something of vital importance in life that cannot be understood? With the indirection of a Zen master, our Birthday Boy helps us unlock this and other koans that strike to the marrow of the question of what it means to be a human being.
Gordon Marino is a professor of philosophy and the director of the Hong Kierkegaard Library at St. Olaf College. His most recent book  “The Quotable Kierkegaard” will be published in the f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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