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劭. LEE Li-Shao. 0. 職業類別:. 導演. 個人簡歷:. 世新廣播電視科畢業. 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研究生進修. 春暉影業「中國三、四○年代作家身影紀錄片」攝影師. 學者電影
1999年開始拍攝紀錄片至今,共約20多部品長短紀錄作品。
在南韓打敗Google的Naver!
Naver在1999年創立,李海珍和一群三星SDS工程師共同創辦,最早命名為Naver·com,是第一個南韓自行研發的搜尋引擎,後來在網路時代迅速崛起,成為南韓的傳奇企業。最讓台灣人有感的是Line。
Line最初是Naver的日本子公司,在2011年日本發生地震,大海嘯的時候,為了通訊開發出來的即時通訊軟體App,沒想到在台灣,日本,印尼,泰國爆紅。2019年Naver和日本Yahoo母公司Z Holdings合併Line的業務,進一步Naver和軟體銀行共同成立 Holdings各持50%股份,Naver和軟銀成為Line的共同母公司,進一步整合搜尋,支付,廣告,電商平台。台灣的Line Pay還進一步上市上櫃。
這次來到首爾城南市Naver的Green Factory大樓,本來Naver的資本市場的部長Paul Choi要出國,特別留下來為我們作簡報,在一個小時的簡報中,他詳細敍述Naver的過去,現在,未來。
今年第二季,Naver淨利4974億韓元,營收2.915兆韓元,成績不差。Naver表示未來將專注於通過整合人工智慧技術,加強平台競爭力,Ai驅動的廣告優化,整合多變內容和數據。
我們參觀Naver總部,現場有送咖啡機器人,辦公室的氣氛有點像是Google的味道。不過Google在南韓不像其他國家那樣吃得開,南韓政府要求Google要把IP數據放在韓國,這個條件沒有談妥,Naver完全取代Google的角色,難怪我們在首爾使用Google Map,或搜尋,覺得卡卡。
參觀完Naver總部,我們去對面的餐廳吃飯,今天有一道菜是「方頭魚」,我對這個沒有聽過的魚很感興趣,菜端上來,才知道這是馬頭魚!
中華日報副刊
我們是詩人,善於收伏不得已──訪臺大中文系主任唐捐
■林宇軒
「這樣的書在中文系各研究室裡還有不少,都是臺北帝國大學時期留下來的。」藏書隨著時代更迭而被重新整理,唐捐也在不同人生階段留下清晰的軌跡──詩人、老師、學者、系主任,每個角色對他來說都有截然不同的風景。
「角色是影響思考跟感受的重要因素,不同角色會牽動我對學院有不同的認識。」回顧職涯歷程,他從私立學校的年輕老師到自由奔放的清華大學,之後在臺大隨年資累積而成為資深教師,近年則又因緣際會擔任系主任、接下了繁重的行政工作。
另一種詩人本色
「在我的創作美學裡,『我』是自我與面具的辯證。因而我在詩裡說:『我有一箱神祕的假面,曲折幽閉的靈魂,羞澀的心……。』也許這導致於我演什麼像什麼。」詩人和教授這兩個角色在唐捐眼中並不衝突,甚至讓他非常珍視,「從創作本位來看,學院裡許多事物都會讓寫作者變笨變鈍,所以一定要保持『內於學院又外於學院』的精神。在過去的年代裡,學院詩人基本上不太有機會成功,只有少數先行者如楊牧證明了學院詩人的模式可行。」
若要說真正對創作帶來限制的,可能是行政角色在執行規章所面臨的條條框框──不只時間被公事佔據,整個心態和思維都必須顧及大多數的利益而有所調整。儘管如此,他仍希望保持自己主體的思考與理念繼續創作,藉此累積更深厚的作品。
「面具也是一種詩學。假面不是真心的對立面,有時候面具便是靈魂的表現,可以帶出更深厚的自我。」他進一步解釋,戴上不同的面具,就像演員扮演各種角色,能夠釋放出平日被社會期待所壓抑的內在真實。孔子給門徒出考題,提到爾輩「居則曰:『不吾知也!』如或知爾,則何以哉?」我也想問問自己:平時做為一個愛批評、大談理想的人,一旦被賦予位置,有沒有能耐實踐抱負。這樣的案例並不少見,蘇東坡、王安石等文人的純文藝只佔了「全集」的一部分,其他幾乎都是應世的公文與策論。
「所以,能夠掌握各種的文體很有趣。不要把詩人本位來跟行政工作對立起來,而應該說行政涉事是另一種『詩人本色』。」在詩創作之外,唐捐自認屬於「樂衷於批評」但也「願意做看看」的人,一切都在挑戰著意志與智慧如何平衡。
面對颱風的野人
系主任的重責大任邁入第四年,唐捐持續推動中文系展開多項大型計畫,包括了與世界各地的合作交流。
「取得了臺灣的代表權,那你就要幫臺灣打國際盃。」在全臺最好的中文系掌門,唐捐期待有更多研究漢學的國際學者到訪:「漢學已經有超越國家、民族的涵義,以前當然說復興中華文化,但是現在會隨著時代的推進,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表述、來實踐。」
去年適逢臺大中文系成立八十週年,唐捐整理了許多珍貴的史料,期盼藉此喚起過往的光榮感。唐捐認為,中文系面臨的挑戰,其實也是整體人文學科的共同問題──本土化、少子化與資訊化三股浪潮,讓中文系不可能再維持上個世紀的風貌。不過,相較於稱其「浪潮」,唐捐更願意把它們視為「颱風」。
「農人有時候還是需要一點颱風,它會帶來的豐沛的雨水。有一年都沒颱風,我們嘉南平原是不是就乾掉了?我們要迎接挑戰,然後把挑戰當成注入的活力。」他補充:「我想我會練出這些東西,跟我是困苦深山裡面長大的野人有關。我從小就是克服萬難,我的智慧有限,但意志無疑,習慣『食苦當做食補』。」
鞏固基礎,珍惜傳統,但也與時俱進並適度轉型,對唐捐來說既是挑戰也是樂趣。隨著生成式人工智慧迅速崛起,臺大文學獎在2024年首創與AI共作的試辦項目,唐捐不僅支持,更積極參與討論。他認為,現在的方式仍然過於保守,不妨嘗試中長篇的創作篇幅,才能更容易看出AI的破綻。任何第一次都難免遭到批評,但我們不應該害怕失敗,「我們臺大可以做第一個」。
研究的學院本事
在唐捐的眼中,「研究」是身為學者的重要樂趣,同時是身處學院當中最重要的事。
「有沒有能力是一回事,能力可以到哪裡是一回事。當然,我絕對有充分的意志跟理想,想要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優秀的學者,也覺得自己還有成長空間。我常覺得,我的研究才剛要開始,雖已蹉跎時光,但還大有可為。」
唐捐的上一本學術專書,是十五年前出版的《現代漢詩的魔怪書寫》,當中以非理性視域與異端為觀察視角,直指「詩意生產機制」並不侷限於文本內部的修辭行為,而更涉及了和其他篇章或外在現實的互動,從而構成一種動態、多向度、非系統性的觸發歷程。在未來的幾年,唐捐自陳還是有著滿腦子的研究計畫想去實現,但幾部書籍的撰寫都只進行到一半。
「我是典型的射手座。好像隨時背著一壺箭,有一種樂觀自信,所有的東西都是標靶,導致於沒有很專心致志,最後很可能會一事無成。」唐捐開始自剖:「一個人過了五十歲,就不要再跟人家加入什麼新的群組。朋友糾團,都別理會。因為你五十歲以前想幹的那些事,都沒有實現,然後你還在開新的局,這樣不好。」
這樣的思維來自於審慎樂觀的個性。當年一到臺大任教,他就開始倒數十八年半。身為一個想得快做得慢的人,現在的他只能慢慢還債,實現過去許下的宏願──「我們都是負債者,最大的債主就是過去的自己。」唐捐笑說。
現代詩是根基的教育
「我當初在教學上花了很大的力氣,建立了很多的教材跟教學方法。」常年開設通識課的唐捐,把臺灣現代詩視為一種根基的教育;相較於讓非文學專業的學生死記硬背詩社或文學史名詞,他主張透過「多讀」與「細讀」的方式,建立學生對詩的感受力。如果我們實際觀察一整個學期的講義,會發現總共包含了上百首詩,這種以詩「洗腦」學生的教學方式確有其效果。
「我們現在的中學老師很多只有去學對特定文篇的解讀,或者惡補一些解析方法,換了文章就疲於奔命。」他認為,國文老師應該對文學史與語法學有深刻的認知,如此才能解決問題:「你有了文學史的訓練——特別是現當代文學史,所有東西就都有位置擺,才會理解這些文篇的意義。」
身為一位專精現代詩的教授,唐捐指出「研究」只要在論文裡選擇性地分析文本,但「教學」必須在課堂上面對任何可能的提問。
「所以教學是很好的訓練。這十首詩叫你拿去教,而且教到讓他們沒睡著,聽得入神,跟這十首詩拿去讓你寫篇好論文是不一樣的。」話鋒一轉,唐捐也犀利地評析:「有些在還不錯的大學教詩的學者抱怨『現在的學生很糟糕』、『學生都在睡覺』。在我看來,這種狀況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可能是因為這個老師不會教書。」
說起近年的轉向,唐捐表示自己對經典詩人的教學已然非常嫻熟,現在反而會更注意一些年輕詩人。在他看來,「教現代詩的人」可謂天之驕子,因為教材是楊牧、白萩、零雨這些優秀詩人寫的,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裝訂講義、好好詮釋,像一個樂團演奏那麼棒的樂譜,一個劇團詮釋那麼經典的劇本。
進入到緊箍咒的階段
「我有一種即興的風格,熱衷於以當下的東西入詩。」無論是〈學院記事〉所捕捉的臺大氛圍,或〈俳句〉中以諧音調侃的「論文真歹夏」,校園與學院的痕跡都清楚地映照在唐捐2023年出版的最新詩集《噢,柯南》當中。在更早的詩集《金臂勾》,他書寫的是血氣與體制的永恆拉扯──不只是上應長官、中和同事、下御部屬,而是微妙的對抗與權衡,有時必須憑藉意志撐到最後。
他用《水滸傳》比喻:宋江深諳江湖道義,為人圓融且進退有據;李逵則直率敢衝,總在關鍵時刻戳破虛假。這種衝突,正好對應了抒情詩的張力。他很欣賞的劉克襄的《漂鳥的故鄉》,裡面其實用了許多技巧,但如〈結束〉開頭的兩行「十八歲就加入國民黨∕彷彿是生平最丟臉的事」,根本沒什麼意象可言,堪稱是一記「李逵句」,毫不掩飾。詩貴含蓄,但有時要直說,這便是掩映與揭露的相互配合。
「當你不能直講的時候,我們要含蓄,要有技巧地寫。每個階段的不得已都不一樣。我們是詩人,我們就是有方法去克服種種外來的壓力,善於運用、收納、表現這些不得已。」孫悟空變強,是從大鬧天宮,進丹爐,偷蟠桃,搶劫龍王的金箍棒說起,那真是胡鬧又暴躁的青春期;然而孫悟空再怎麼強,也強不過命運。唐捐說,寫詩、寫論文也是如此:「不要說我現在只讀了100本書,還要再讀100本才肯下筆,這是推拖。不趕快往前推進,你就算讀了300本書,也未必寫得出來。孫悟空需要的是認識自己『再強也沒有用』,他需要的不是再鬧下去,他已蒐羅足夠的法力,需要趕快進入下一步驟:被五指山壓個五百年。」「這真是超棒的寓言,屬猴的人特別有感。」唐捐幽幽地說:「現在,我剛剛離開五指山,榮獲一頂緊箍咒。我準備陪師父到西天取經,這挺勵志的,我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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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流浪的公主:魯凱族藝術家安聖惠(峨冷.魯魯安)的夢與編織藝術 2025/03/12 17:30
~ 2025/08/10 14:00


活動簡介
魯凱族女性藝術家安聖惠(峨冷·魯魯安)自幼離家闖蕩,卻因部落遷移與災變失去故鄉。她透過編織藝術尋找心靈歸屬,將女性經驗與貴族身份的壓抑轉化為創作靈感。本講座將探討她的生命歷程與藝術,以及她如何編織族群記憶與自我認同。
活動內容介紹
📜講座介紹: 安聖惠出生在屏東的深山裡舊好茶部落。兒時在山上的牧羊時光與在森林嬉戲的情景,成為永恆的回憶。自幼叛逆的公主,長大後,迫不及待離家到都會工作。但後來部落幾次的遷移,遇到颱風洪水與土石流,使得她也失去了家。所幸當她重拾小時候在部落模仿媽媽與女性長輩編織的技藝,編織藝術成為她與部落再次的連結,尋找心靈故鄉的路徑。
🙋講師:許瀞月/臺北市立大學視覺藝術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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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114年8月10日(日)14:00~16:00
📍地點:中正紀念堂3樓W318教室

「靈魂、呼吸、空氣、氣候、風」被融會在南非祖魯語(isiZulu)「uMoya」一詞中,祖魯族策展人康妮斯里.邦果瓦(Khanyisile Mbongwa)以此為2023年利物浦國際藝術雙年展的主題,以「靈魂、呼吸、空氣、氣候與風」(uMoya)作為對殖民主義的抵抗,並建構原住民知識以及療癒。
南非策展人邦果瓦對應目前歐洲的知識界聲浪,從政治經濟與藝術等各個面向反省過去的殖民主義,並重新思考原住民知識,因為「靈魂、呼吸、空氣、氣候、風」是原住民的身體與日常,並且可為原住民語言以及知識發展的重要基礎。然而透過微觀的角度,此次雙年展對利物浦這個城市的興衰史也作出批判與反省——即利物浦在18世紀到19世紀初為歐洲奴隸貿易中心城市的繁榮與陰暗面。正如策展人康妮斯里.邦果瓦說:「風通常代表轉瞬即逝、難以捉摸和無形。但我記得我第一次站在利物浦碼頭的那一刻。骨子裡感受到風。同樣的風使利物浦成為奴隸貿易的中心和一座通過每艘商船建立起來的城市。」(註1)因此在批判的同時,藝術也肩負起安慰與療癒的使命。她以「uMoya:失物的神聖回歸」為名,使安慰與療癒的方式也包括理解抵抗、原住民知識與透過儀式連結祖先的療癒。
延伸閱讀|2023英國利物浦雙年展:魯凱族藝術家安聖惠受邀創作巨型陶壺雕塑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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