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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schwitz survivor Eva Kor on why she hugged former Nazi in court.
"I am a victorious human being, who has been able to rise above the pain, forgive the Nazis; not because they deserve it but because I deserve it."
Incredible interview this morning with Auschwitz survivor Eva Kor, pictured here meeting former Nazi Oskar Groning, who is on trial accused of complicity to murder 300,000 people.
A great listen: http://bbc.in/1Ok6lSs
“奧斯威辛會計”被送上法庭
二戰結束70周年之際,猶太人大屠殺最後一批作案人中間的一個被送上法庭:前党衛軍成員、現年93歲的格勒寧被控參與了在他任職的奧斯威辛集中營裏對至少30萬囚徒的屠殺。被告只承認有“道德責任”。
(德國之聲中文網)奧斯卡·格勒寧(Oskar Gröning),1921年6月10日出生。21歲時,他作為党衛軍年輕的一員被派往奧斯威辛。現在,他垂垂老矣,很快將滿94歲。
“1943年1月的一個夜晚,我第一次看到猶太人被煤氣毒死。我聽見煤氣室的門被關上時人們驚懼的叫喊聲”—2005年,奧斯卡·格勒寧(Oskar Gröning)在接受多家德國報紙關於他在奧斯威辛集中營任職情況的採訪時這樣說。
從1942年9月至1944年10月,他作為德國党衛軍的一員在奧斯威辛執勤。他的主要任務是,管理囚徒們的錢幣、首飾等有價值物品。因此,他也在媒體上被稱為“奧斯威辛的會計”。他認為自己無罪。在2005年的那次採訪中,他表示,“我沒有殺過一個人。我只是滅絕機器中的一個微小的齒輪。我不是作案人。”
指控:支持殺人機器
10年後,格勒寧到底還是被送上了法庭。庭審於2015年4月21日在呂訥堡(Lüneburg)舉行。它有可能是德國的最後一個納粹審判大案。根據居住地原則,由於被告長期以來在呂訥堡附近的一個小村莊生活,審判程式在呂訥堡地方法院進行。這位93歲老人被控幫助屠殺了至少30萬人。出於證據搜集困難原因,負責下薩克森州處理納粹罪行的漢諾威檢查院將訴訟內容限制於俗稱的“匈牙利行動”。該行動實施於1944年5月16日至7月11日。在這兩個月裏,党衛軍將大約42.5萬名猶太人從匈牙利運至奧斯威辛。大約30萬人在抵達後即立刻被送入毒氣室殺死。
在此期間,前後共有137列火車抵達納粹的這一死亡工廠。格勒寧當時也在月臺值勤,“挑選”時在場。所謂的“挑選”就是,將囚徒無情地分成“有勞動能力”和“無用”兩類。他知道,被挑出來列入“無用者”佇列的人並不是被送入詐稱的淋浴室進行“消毒”,而是被直接送向死亡。格勒寧的任務是,收集從月臺被押送走的囚徒們留下的包裹。漢諾威檢查院厚達85頁的起訴書指控說,“此舉旨在清除大屠殺的痕跡,不讓後續囚徒看到”。起訴書指出,通過其行為,被告支持了納粹政權的系統性謀殺。
為什麼遲至現在?
德國人的平均預期壽命為80歲。僅出於這一原因,人們就不能不問,為什麼格勒寧的案子拖了這麼久?為什麼這位“奧斯威辛會計”在其生命來日無多之時才遲遲被送上法庭?尤其是,德國從1958年起就在路德維希堡建立了“中央辦公處”,專門負責對納粹罪行的調查工作。
原因之一是一項釋法的修正。在1960年代及70年代,有一項規定,即每一個作案人的行為都必須能夠得到證明。這一規定在慕尼克州法院作出關於戴姆楊紐克(John Demjanjuk)案的裁決後作了修改。雖然未能證明他直接參與,2011年,這位前索比布林(Sobibor)集中營看守仍以幫助屠殺28萬多猶太人罪被判5年監禁。不過,還在判決生效前,戴姆楊紐克便已亡故。
從1940至1945年,僅在奧斯威辛集中營就有約7000名党衛軍成員活動。在呂訥堡審判案中代表了30多名附帶起訴人的律師瓦爾特爾(Thomas Walther)表示,如果今天的規定早一些生效的話,在聯邦德國,數以千計的男女本應受到起訴,但是,“有人不願意這樣”,不願看到納粹幫兇被繩之以法。格勒寧亦從未因其在集中營殺戮場的活動而受到懲罰。司法機構雖早在30年前就將他立案,但因缺乏證據而於1985年中止了立案程式。司法機構相信了他的說法,即他“沒有直接參與殺人”,“只不過看管了旅行箱”。
對正義的遲來的希望
呂訥堡地方法院安排了27個庭審日,7月底作出判決。60多個附帶起訴人將在審判程式中作陳述。他們分別來自美國、匈牙利、加拿大和以色列。
附帶起訴人普斯陶伊(Eva Pusztai)來自布達佩斯。這位奧斯威辛的倖存者在接受《世界報》的採訪時表示,“一想到,這名被告曾在我母親哭泣著打點的箱子裏胡搗亂鼓、手上曾拿捏過當天就遭屠殺的我妹妹吉利科的衣服,我就無法自製。我多希望有一天能在一家德國法院出庭作證,陳述我的親眼所見”。
被告只承認有“道德責任”
檢查官雷曼(Jens Lehmann)宣讀一份起訴書,指控格勒甯,作為集中營庫房管理機構的會計搜集了受害人那裏被沒收的錢財,並隨後上交柏林,儘管他知道,奧斯威辛集中營被用於大規模屠殺猶太人。雷曼檢查官指出,通過其所作所為,格勒寧支持了奧斯威辛集中營不間斷的日常事態,“並為此作出了某種至少是低層次的貢獻”。起訴書強調,滅絕人類的“這一順暢流程”之所以可能,就是靠了集中營的下屬們“可靠的工作”,大屠殺的組織者們知道這一點,因此,可以完全信賴之。
被告格勒甯當庭發表個人聲明,承認有道德上的責任。他稱,因在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工作,他對屠殺數百萬人“負有道德責任”。他說,“我以對受害人的愧疚和卑微態度,在此確認這一道德責任”。
不過,被告不承認自己有司法意義上的責任。他面朝法官,表示,“有關刑事法意義上責任的問題,須由您們判定。”
科技環境
華為CEO:中國網路安全規定或造成反效果
華為輪值CEO徐直軍認為,若中國不引入國外的精良技術,一味將技術“本土化”,便永遠無法擁有真正的資訊安全。
(德國之聲中文網)華為輪值CEO徐直軍週二表示,只有對最好的科技產品開放其市場,中國才能長期確保其資訊安全。
徐直軍如此公開質疑北京的資訊安全政策,在中國CEO中相當罕見。迄今已有許多國家對中國的資訊安全政策感到擔憂,擔心其科技企業的發展機會將受到限制。
近月來,中國領導人推出了數個技術"本土化"措施,鼓勵或要求在重要系統中使用本國產品,以降低外國間諜構成的威脅。但徐直軍在深圳的華為2015年全球分析師大會期間接受採訪時表示,此類政策可能妨礙中國產業的創新和自由競爭,長遠看來將危害中國的安全。
"如果我們不開放,如果我們不引入全球最精良的技術,我們永遠不會擁有真正的資訊安全。"
"應對安全問題的唯一辦法是不斷提高你的技術。"
劣幣驅逐良幣?
在中國推動本土化技術時,理論上華為應該是收益最大的企業之一,但徐直軍仍提出了上述質疑。
全球頂尖的通信設備製造商如西班牙電信、英國電信、華為等近年來皆朝企業技術擴張,為銀行和政府機構提供西方製造的伺服器和資料記憶體的替代產品。
徐直軍表示,雖然外國軟體被拒於門外能使華為獲得更多利潤,但中國境內使用技術的總體品質將會下降。
"從中國的角度看來,要判斷這是好事或壞事,我們必須看看市場是否存在良性競爭。"他說。"這是良幣驅逐劣幣,亦或是劣幣驅逐良幣?"
他也擔心受到國際貿易的反撲。"如果中國市場不開放,歐洲和其他市場也不會開放,那麼結果會是什麼呢?"他提出疑問。"結論是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土周圍劃出界限。"
華盛頓的擔憂
徐直軍的觀點與白宮和美國商業遊說人士的擔憂不謀而合,後者將中國的網路安全政策比喻為貿易保護主義,並擔心英代爾(Intel Corp)、思科系統(Cisco Systems)和高通(Qualcomm)等企業將受到不公平待遇。
近月來,美中關係因為網路安全問題而趨於緊繃,儘管北京的監管人員上周表示將暫停實施有關銀行技術採購的規定。
徐直軍表示,一些中國政府內部人士和科技產業也贊同華為對當前政策的批判性觀點。但當被問及是否曾向中國領導層提出其看法時,他拒絕作答。
"我們的觀點受到一些國內技術專家的認可,"他如是說。"本土化並不能保證安全性,任何人只要對技術有點認知就能理解這一點。"
中國工信部和網信辦尚未對路透社記者的詢問做出回應。
由解放軍前軍官所創辦的華為在2012年曾被拒於主流市場門外,當時該公司在一份美國國會報告中被貼上構成國家安全威脅的標籤。華為在華盛頓的遊說人士稱報告內容錯誤且受到政治影響,並將華為定位為自由市場競爭中脫穎而出者。
華為的電信運營贏利在2014年創紀錄達2890億元,較前年增長20%,該公司從而與瑞典競爭對手愛立信處於並駕齊驅的地位。
徐直軍拒絕就華為尋求進入美國電信市場的前景作出評論。但外界猜測,在諾基亞提議以166億美元並購電信設備廠商阿爾卡特朗訊後,美國的電信運營商樂見其他供應商進駐。
"我們在美國面臨的問題不是運營商不願與我們合作。"他認為,各國應該效仿英國,因為該國今年對華為的設備提出了獨立審計報告稱,華為對其網路安全並不構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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