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不知道的獨裁者把戲:狂發惱人而無用的新聞,比報禁更傷害民主
Zou Chi 2014/06/28 發表於 • 書摘
文:艾倫.狄波頓(Alain de Botton)
新聞與政治:零碎報導帶來的困惑與無力,比報禁更適合打擊民主
現代政治有一種宏偉而美妙的核心觀念,認為每一位公民──在一種渺小但深具意義的面向上──都是自己國家的統治者。新聞在這項承諾的實現當中扮演了核心角色,因為只有透過新聞這個管道才得以看見我們的領導人,從而判斷他們是否適合引導國家,以及是否能夠帶領人民因應當今最迫切的經濟與社會挑戰。新聞機構絕非僅是民主制度的附帶產物,而是民主制度的保證人。
儘管如此,當前的新聞在協調、萃取,以及療癒等方面的表現卻是嚴重不及格。我們可能會被新聞不斷改變的議題搞得團團轉,以致發展不出任何政治立場。我們可能會忘卻那許許多多令人憤慨的事件當中,有哪些真正與我們切身相關,也可能在短短幾個小時後就忘卻了自己剛才熱切關注的事物。
就在社會達到一個複雜程度無與倫比的階段之際,我們也懷著不耐煩的心態預期所有重要議題都能夠受到高度壓縮。由於新聞凸顯的都是規模龐大的問題,因此個人行動在這些問題面前也就顯得違反直覺又不值一顧。與其讓人覺得自己有可能影響政治進程,閱聽新聞可能反倒會讓人充滿無力感,覺得自己根本改變不了這個無可改善且基本上混亂不已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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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壯/馬總統應重讀胡適文章
【聯合報╱王健壯】
2014.06.08 03:44 am
馬英九已當了六年多總統,但他到現在仍然改不掉「瑣瑣以為能,察察以為明」的毛病。
五月下旬,他到馬祖勞軍時,跟外島官兵大談特談的話題是酒駕。而且,他一如往常,各種數字倒背如流,從二○○六年的酒駕死亡人數七二七人,背到去年的二四五人,再背到今年與去年相比,死亡率大約減少四成左右等等。
但總統有必要記得那麼多數字,而且是酒駕死亡的數字嗎?總統到外島勞軍,有必要宣導反酒駕政令嗎?這種工作連內政部長為之,都嫌瑣細不宜,何況總統?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還自誇之所以有此成績,是因為「我們把酒駕者當成是江洋大盜」;一個學法律的人,居然以江洋大盜不當類比酒駕,實在是奇哉怪也。
前幾天,他到中央警大參加畢業典禮時,不但又大秀他的數字背誦本領,從警察預算人力七萬三千人,背到警民比現在是一比三一五;而且還以方仰寧臉書有二十七萬人按讚,肯定方仰寧在學運期間的作為。
但警察在學運期間執法,雖然備極辛勞,然而,警察當時的執法手段卻也有許多被人詬病之處。馬總統當著警大畢業生面前,大力表揚方仰寧,難道是替警察執法手段背書,並且希望剛踏出校門的那些警察有樣學樣?
另外,學運結束後,朝野立委都有人提案修憲,主張降低投票年齡與增加立委人數。但馬英九先是譏諷也主張修憲的蘇貞昌:「我很好奇,他有沒有先問一下林義雄先生的意見?」最近又一再舉行政院國發會所做民調,強力反對修憲。
但他譏諷蘇貞昌,語氣與媒體名嘴無異,實在有失總統身分。而且,國發會所做民調祇是一項民調而已,有何代表性或權威性,可以被馬英九視為反映「主流民意」?民調若有利於他,則捧之為主流民意,民調茍不利於他,則說參考就好,也難怪有人要批評他「拿操作式民調敷衍民意」。更何況,修憲發動權操之於立委,馬英九以一項民調而強烈表態反對修憲,也難免讓人有干預立法權之嫌。
從三月學運至今,馬政府被迫推動的所謂各項改革,其實都是枝節性的作為。其中有不知為何而開的經貿國是會議,也有形同政治裝飾的青年顧問團。但這些作為無一不是形式主義的改革,也無一與結構性改革相關。可見學運與反核四的衝擊,並未對馬政府產生刺激改革的效果。
如果馬總統有心改革,他就應從自身作起,不要再三不五時就發表一些「瑣瑣察察」的談話,這些談話既無益於改革,也經常惹人非議,讓他的保守形象愈發突顯。他也應該要求他的閣員,在有限時間內進行結構性的改革作為,而且不應抗拒外界所提改革主張。
比方說,中研院許多位財經院士,花了近一年時間提出了一分「賦稅改革政策建議書」,但財政部長張盛和卻冷淡回應「感謝寶貴意見,目前並無稅改計畫」,當頭潑了中研院一桶冷水,這種抗拒改革的作風,不但置中研院於何地,也讓馬政府跟主流民意越離越遠。
胡適當年勸蔣介石不要「瑣瑣以為能,察察以為明」,是希望他「不可多管細事,不可躬親庶務」;馬英九若想在有限任期內還能稍有作為,實在該重讀一遍胡適文章。
(作者為世新大學客座教授)
蘋論:自戀總統
馬總統昨在薩爾瓦多回應台北的記者訪問時表示:每次輸給韓國,政府就被批評那個不做、這個不做;但提出追上韓國的方案,卻遭受許多沒有正當性的阻擋。
兩黨互鬥反害人民
吃到冤冤相報的苦頭了吧。民進黨執政8年,所提出的重大法案幾乎全被擁有多數優勢的藍軍否決。馬在2008年競選總統時,得意洋洋地宣稱「我們」擋下他們(民進黨)幾十項法案,「怎麼樣,夠兇悍了吧!」逢扁必反,很好,有種,那你現在就不要抱怨在野黨在立院阻擋你的法案。等民進黨執政時,你們再報仇不遲。人民福祉,在兩黨報仇的情緒下,連蚊蟲都不如。馬說民進黨的阻擋,沒有正當性,怎麼沒有?報仇就是兩黨互相保證毀滅人民的最大正當性。
馬還說,繼續內鬥,「不是鬥倒國民黨,是鬥垮台灣經濟」。其實,民主國家政黨惡鬥所在多有,也是民主制度刻意設計的,但不會嚴重傷害經濟成長。經濟垮掉有太多原因,絕非民主制度。經典著作《國家為什麼失敗》反覆論證民主制度的廣納性,導致經濟永續而穩定的成長。馬和郭台銘對民主的負面誤解一樣,兩位老兄可以結拜兄弟了。
馬很難聽取他人的建言,做筆記只是裝模作樣。剛翻譯上市的新書《自戀時代》,從心理學角度分析了自戀的各個面向,包括欣賞自我,像是聲音、說話、外型、成就,且過度自信、自我中心。因被自我欣賞所制約,無法與任何人產生連結,傷害他人也不知道,所以自戀最嚴重的後果是傷害他人和社會。
馬還說,繼續內鬥,「不是鬥倒國民黨,是鬥垮台灣經濟」。其實,民主國家政黨惡鬥所在多有,也是民主制度刻意設計的,但不會嚴重傷害經濟成長。經濟垮掉有太多原因,絕非民主制度。經典著作《國家為什麼失敗》反覆論證民主制度的廣納性,導致經濟永續而穩定的成長。馬和郭台銘對民主的負面誤解一樣,兩位老兄可以結拜兄弟了。
馬很難聽取他人的建言,做筆記只是裝模作樣。剛翻譯上市的新書《自戀時代》,從心理學角度分析了自戀的各個面向,包括欣賞自我,像是聲音、說話、外型、成就,且過度自信、自我中心。因被自我欣賞所制約,無法與任何人產生連結,傷害他人也不知道,所以自戀最嚴重的後果是傷害他人和社會。
馬孤傲藍綠皆同感
書中還指出,自戀者自認比別人優秀、獨特,故在對他人的情感上也缺乏溫暖、關懷、愛戀等親密關係。不重視人際關係,也無法與別人建立深層的連結。馬孤高冷淡,孤芳自賞,好朋友極少,是自戀狂的典型。
書中引心理學家保盧斯著名的實驗發現,自戀者剛開始讓人覺得坦率可愛,但見面幾次後受歡迎的程度下降。在團體裡,自戀者會被視為領導人,但多次見面開會後,人們會厭倦自戀者。原因是自戀對社交具有侵蝕性,並破壞對他人的信任。
馬給人的感受就是如此,無論藍綠認識他的都有同感,也是黨內沒人友愛他,只畏懼他(握有提名權)的原因。
書中引心理學家保盧斯著名的實驗發現,自戀者剛開始讓人覺得坦率可愛,但見面幾次後受歡迎的程度下降。在團體裡,自戀者會被視為領導人,但多次見面開會後,人們會厭倦自戀者。原因是自戀對社交具有侵蝕性,並破壞對他人的信任。
馬給人的感受就是如此,無論藍綠認識他的都有同感,也是黨內沒人友愛他,只畏懼他(握有提名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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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取消頭銜,還是第一次看到??.................
學運帶動全民覺醒
尤其當馬英九總統上任的這6年多以來,馬英九並未由上而下提出開創性的施政方向,完全任由各級官僚體系自行作為,因此這6年來,只見台灣政府公式化的運作,一切以維持現況為優先,完全無所作為。
問題是在維持現況的過程中,又必須處處向民意風向妥協,當民意代表為民眾爭取福利時,花錢妥協又變成必然的結果。
因此整個施政作為被徹底扭曲,以至於毫無成效。長期在這樣缺乏策略,不斷扭曲妥協之下,台灣人民只能忍受政府的低效率與空轉,台灣政府的施政已瀕臨信心破產的邊緣。
而一場太陽花學運,則讓全民找到行動的出口,也讓台灣政府的施政信心,徹底崩潰。
過去台灣人民對政府的無能,只能感嘆、只能忍耐,而無所作為。可是學運之後,我們發覺,人民可以透過行動,改變我們認為不正確的施政,只要政府的施政,太過背離主流民意,我們都可以加以阻止。
很明顯的,台灣政府目前最大的信心危機是過度傾中。馬英九自執政以來,唯一明顯的作為就是改善了兩岸關係,剛開始,台灣人民還能體會兩岸關係改善的好處,也給予一定的掌聲。可是持續不斷向中國靠攏的結果,則慢慢引起普遍的疑慮,一直到服貿協定的議題,觸動了全台灣民眾的敏感神經,一場太陽花學運戳破了台灣政府國王新衣的神話,台灣政府是赤裸裸的不著一物,完全不能替台灣人民帶來任何福祉,台灣人民只能靠行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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