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騎3小時腳踏車竟只為寄一封信!
Rti央廣華語主持人譚志薏,分享她剛開始投入這個工作時,收到來自蒙古和黑龍江的信 內心感到非常震撼
這些地方是那麼遙遠,但自己的聲音竟然能傳遞到那裡🎙️
更感動的是,這些信件的背後藏著許多努力📨
有些人需要騎腳踏車兩三個小時才能到郵局寄信;有些學生甚至會省下兩天的飯錢,換來一張郵票。信紙常常不是漂亮的紙,而是用日曆紙的背面,一筆一劃,密密麻麻地寫滿他們的心聲與想法。
每一封信都傳達了他們的用心,他們不僅認真傾聽,還用文字分享他們的感受雖然書信的往來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每一封信的內容都是一股溫暖的力量!
《短波時代:從冷戰到民主,從情報播送到和平之聲,讓世界聽見臺灣之音》EP06 嘉賓 Rti央廣 華語主持人 譚志薏 《短波時代》看更多資訊
--
2025.01.03 為自己的生之涯描容寫真—悼姚嘉為同學
(轉載自文訊雜誌2025年1月號471期)
從Line群組裡得知姚嘉為過世的消息時,我當場愣住,忍不住落淚。隨即想起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情形。那是去年(2023)五月,田新彬在遠東百貨寶慶店的Sky lark餐廳邀宴她們夫婦,請外子和我作陪。當時她雖拄杖前來,只說是前幾個月從床上起身時莫名跌跤,看過醫生,都遍尋不著病因,正復健中,已然好些了。
當時,她看來精神奕奕,談笑風生,沒啥病容,我也不以為意。九月,我還寄給她一篇刻畫一位我們共同朋友的文章,她卻一直未讀未回。當時雖然心裡稍有疑惑,卻因為忙碌,未及深究。現在回想起來,好遺憾錯失了對好友的及時探問。
姚嘉為是我就讀台中女中初中部的同窗。三年求學間,她一直坐在我的斜後方,是一逕挺直著背凝神聽課的好學生。我之所以留下這樣的印象,是因為我上課常不專心,不管是自習課或老師正講課,我慣常把小說藏在課本裡層偷看,惟恐被發現,所以,不時東張西望。每次回頭,都看到嘉為維持一貫的專注姿勢,總疑惑怎麼會有這樣乖巧好學的人。嘉為沉靜、清麗,前額頭髮往後夾住,乾淨的臉龐上透出一種艱苦卓絕的表情,字跡也十分端整秀麗,成績永遠高居頂尖,卻謙和自持,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模範生,但我們當時並無深交。
這樣的學生毫無疑義被列入直升高中的名單內,接著成為台大外文系高材生,再赴笈美國,先修新聞,再習熱門的電腦,接著進入美國就業市場,從事電腦的相關工作;而我心猿意馬的求學態度,自然也不意外地嚐到諸多苦果,先在高中聯考中敗下陣來,流落到附近中學,直到高二才銜母命轉學回到母校,坑坑絆絆地擠進東吳大學中文系,胡里胡塗修得博士學位,在學院裡一棲身就是30餘年。
從女中畢業後,我們經過了漫漫的分道揚鑣。初中時,兩人原來都屬小文青的,因為喜愛閱讀及胡亂書寫,常代表班級或學校參與文學性競賽。我運氣好,在大學時遇到伯樂,早一步踏入文壇,擔任編輯;但真正持續創作時,也已年近34歲;嘉為是被正規教育綁架的優等生,甚至比我更晚個六、七年才重回筆耕行列。
就在中學畢業後的30餘年,我們忽然不期而遇。1989年我在《中央日報副刊》上看到嘉為的一篇散文〈不是過客〉,好驚喜!透過關係聯繫上她,兩人都興奮極了。我占地利之便,創作之路算是沒啥大礙,當然也蒙主編錯愛,沒有給我甚麼苦頭吃;嘉為長居美國,接觸的國內報紙、雜誌較少,早期作品大半是投稿海外報刊《世界日報》,少數則投往《中央日報》、《中華日報》副刊,較少在主流媒體上出現。北美的讀者或許是熟悉她的,但在國內的知名度則明顯不太理想。
我與她重逢後,感受到她的寫作焦慮。乍見面,她就很認真地跟我討論寫作之道,問我該如何才能更受到讀者的歡迎。我知道她一向認真,讀書、做事應該都是傾其全力,個性也相對較拘謹、緊繃,求好心切,但我不能跟她說「放輕鬆」之類的風涼話。我只能老實招認:「我也正在摸索中,對寫作還沒甚麼特別的心得,就只是一直埋頭寫,從未想過怎樣吸引讀者,實在沒甚麼好的策略足以貢獻。」當時,她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
1994年她在旺文社出版了第一本書《放風箏的手》。1997年,我引介她給九歌的陳素芳主編。六月,在九歌出版了《深情不留白》散文集。我很榮幸應邀為該書寫序,我在文中寫著:「……嘉為曾在我初中畢業紀念冊上寫下這樣的字句:『水之涓滴、砂之細粒,造成汪洋和愉悅大地;仁之小惠,愛之微語,足使這世界快樂如天堂。—與玉蕙友共同努力。』在寫下這些字句時,嘉為或者並不真正了然其中的深意,如今她以文字描摹涓滴之水、砂之細粒;以深情的微語、仁惠的哲學,為我們刻畫市井小民的悲歡喜怒,她用筆詮釋了年少輕狂時的留言。」這是我當時的肺腑之言。
1998年9月,她返台,我們一起在圓山參與世界華文作家協會大會。事後,我們另約在我位於信義路上的工作室長談。在重逢後的這些年裡,我們斷斷續續地聯繫,似乎將當年可能曾經萌芽過卻來不及培養的友情又開始慢慢啟動起來,這樣的發現,讓我雀躍。因為已有較多的接觸,我慢慢對她的困境有些理解。她長居美國,如果是早年戒嚴時期,這是優勢。因為出國不容易,國人向外張望的心情格外熱切,從海外投遞回台的稿子,對讀者有嚮往與窺奇的吸引力;但自1987年解嚴後,去海外觀光或去大陸探親都解禁了,海外的風土人情不再具備神祕的吸引力,嘉為因此對題材的揀選開始有些迷惘也是可想而知。羈旅海外多年,對故鄉的現況必然較為生疏,我建議她常常回來,可促進理解,寫出來的東西就比較能接地氣,縮短與讀者的距離。那天,我們倆談得開心,外面忽然下起雨來,似乎為了留客,直到幾乎誤了另一場約會的時間,她才在大雨滂沱中,冒雨離去。
1999年,我們和兒子有一趟美國行,行過休士頓。嘉為特別為當地的寫作協會安排了一場我的演講,題目是「真實與虛構」。那趟行程中,印象最深刻的是,與他們同住的婆婆,雖然年過80,猶然精神矍鑠且一派慈和。在聊天中,我曾笑問嘉為當年在眾多追求者中,何以慧眼獨鍾傅衣健?嘉為笑答:「我是先看上了溫柔的婆婆,才決定嫁給她兒子的。」他的先生衣健緊接著促狹補充:「我是結了婚後才曉得,原來太太是會生氣的!因為從沒見過我媽媽生氣。」婆婆一旁微笑著轉移話題說:「我覺得我們那個時代的女人比你們這個時代的女人幸運多了!我們只要在家裡把三餐準備好,就都沒事了;不像你們好辛苦的,又要上班,又要管家裡,還要學電腦什麼的!說到下一代,那就更可憐了!要學的東西可真多,好難哦。還是我們比較幸運。」看了她們婆媳相處時相互釋放善意的體貼話語,我恍然大悟,真正的溫柔原來是植基於設身處地的思考及正向詮釋多角度人生的能力。而嘉為跟她的婆婆都同時擁有這樣的氣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
如今還記得她的夫婿傅衣健在我們離開休士頓那日,特地周到地算準我們即將離開的時間,從辦公室打電話來跟我們說再見,最後還情詞懇切請託我:「嘉為在這裡很寂寞,她最喜歡的就是寫作,寫作帶給她許多的安慰。這件事我也幫不上甚麼忙,你是她的好同學,在寫作方面又是前輩,以後得請你多給她一些建議。有空也歡迎你們常來玩。」我為衣健對妻子的深情而深深感動。
2004年年10月,嘉為又出新書《湖畔秋深了》(智庫文化)。新書發表會請來了她的世伯—《中央日報》副刊主編孫如陵先生為她站台。她顯然有些緊張,事前頻問會不會有記者來?她常投稿的《世界日報》主編田新彬就坦白告訴她:「記者來不來,看兩點:一是新書有無話題性;二是出版社與媒體關係是否緊密,但以有話題性最重要,有話題就算不請,記者也會來。文學書不賣久矣,作者未打電話邀好友,光靠講評者的名氣大,也無用。妳能做的是廣邀好友參加,熱鬧些,不要太冷清。」結果當日是否有記者來我忘了,但來了很多台中女中的初、高中同學,很熱鬧也很開心。
《湖畔秋深了》出版之後,她將寫作目標轉向北美作家的訪談,陸續出版了《在寫作中還鄉—北美的天空下》(允晨,2011)和《越界後,眾聲喧嘩—北美文學新視界》(爾雅,2014)。我自己因為國科會的計劃案,曾到美國採訪作家並錄下她/他們的身影,在九歌出版了《走訪捕蝶人—赴美與文學耕耘者對話》(2002)、《打開作家的瓶中稿—再訪捕蝶人》(2004)兩本訪談錄,深知採訪和紀錄既費時又辛苦,光一一聯繫作者、商訂訪問時間,就夠瞧的,別說再加上事前資料的蒐集、訪談題綱的擬定及事後的重整編寫,真是個考驗耐力與實力的苦活兒。這些天,我又將她這兩本訪談錄重看了一遍,真是十分佩服她寫作資料的詳實、深入。腦海中不斷重現初中時那位腰桿挺直、凝神諦聽的模範生身影,感覺與有榮焉。
姚嘉為退休後,果然將我的建議聽進去了。她常常回台,租屋久住。最讓人敬佩的是她鍥而不捨的學習動機,每次見面不是請我推薦精彩的演講或值得旁聽的課程,不然就說她才從某場演講出來,或才在母校台大上完某一堂課,履踐了「活到老學到老」的信念,她一向求知若渴。
她的最後一本書是2022年2月出版的《時光長巷》,是一本充滿時間感的散文集。現在想來,彷彿是為她自己的一生做了最後的統整,內容包括旅美的文化震驚與逐步調適;任職跨國公司的辦公室政治與眾生相;曾隨丈夫客居馬來西亞的幾年經歷;重新審視台灣原鄉的變化與重新適應;還有旅遊各處的見聞樂趣。連結過去與現在,題材開闊,技巧更臻成熟,她為自己的生之涯細細描容寫真。
想起去年五月的聚會,彷彿才是昨日,誰知揮手一別,就成永訣。如今斯人已遠,難過悲悼之餘,很慶幸有生之年能跟這樣優秀的同學同窗,並在悠悠的寫作途程中並肩前行,相互砥礪。
----
從生活開始,與藝術同行 ── 陳泰銘先生的收藏之道
歲末暖陽,總讓人想起生活中值得珍藏的片刻。今年十二月事務所的生活藝文講座,很榮幸邀請到鮮少公開演講的國巨集團董事長 陳泰銘先生,與我們分享他的生活藝術《The Art of Living》。陳先生始終認為,藝術收藏是一場極為個人化的旅程。藝術無分高低,也不存在對錯之別,唯有讓自己喜愛與感動的作品,才值得帶回家,成為日常的一部分。
陳先生不以藝術收藏家自居,樂於稱自己是「生活家」。他收藏藝術作品並非用以展示,而是「要一起生活的」。在台北市區與陽明山的住處,以及位於東京、香港與巴黎的居所,或許是客餐廳、書房、臥室與戶外庭園一隅,甚至是陽光灑落的浴室 ── 他習慣看報的地方。陳先生總是依據空間調性,將每件作品安置於合適的場所。「藝術要讓自己看得開心,為生活增添樂趣,而非跟隨他人的喜好。」
回憶人生第一件收藏品,陳先生談及求學時期半工半讀兩年多,終於在雄獅畫廊購入了張義的雕塑。這件作品至今仍靜靜地擺放在他的辦公室,提醒自己收藏的初衷。至於如何選擇藝術品?他也慷慨地和我們分享四十多年來的收藏心法:首先是自己要喜歡,其次是適合生活,最後是作品中有讓生性樂觀的他感受到亮麗、多彩、快樂的顏色(Happy Color),像是Georg Baselitz有著紅、橘、黃色調的倒立人像,更時常伴隨他的差旅生活穿梭於不同空間,增添朝氣與活力。
1999年,陳先生創立國巨基金會,希望透過藝術與親友分享生活中的樂趣,為繁忙高壓的科技工作注入平衡與靜謐。多年來,基金會與世界各大美術館攜手合作,2023年與英國泰德美術館(Tate Modern)聯合策劃《Capturing The Moment》,創下兩度延展的紀錄;館方原計畫於阿布達比羅浮宮續展,但陳先生希望將這場展覽帶回成長故鄉高雄,最終促成高美館2024年度重量級特展《瞬間:穿越繪畫與攝影之旅》,為台灣的藝術文化開拓國際視野。
外界對於國巨是否興建美術館一事充滿期待,對此,陳先生坦然回應表示,在台灣美術館空間已不再是主要問題,重要的是如何呈現具國際水準的策展內容;若未來有機會落實興建美術館的計畫,他希望能為台灣社會帶來真正的價值。因此,目前基金會致力於成為東西方文化交流的平台,培養具有全球視野的策展人與藝術行政人才。唯有當整體規劃周全、團隊準備充分時,才會考慮將構想具體實踐。
最後,現場嘉賓提問陳先生的審美品味是如何養成的呢?他笑著回答:「多接觸藝術的環境與喜歡的作品,慢慢地就會想多了解。」藝術品與室內家具相似,有名氣的不一定合適,也需要在空間中慢慢找到最舒服的陳列方式。好的搭配需要經驗的累積,更可以彼此提升,但整體而言,他喜歡清新、明亮的色彩;這也是喜愛料理的陳先生對於美食的定義,並非星級餐廳就比較好,台灣的蚵仔麵線、滷肉拌飯也能展現食材本身的道地風味。簡單、舒適與開心,是陳先生對於生活品味的追求,也是他在王大閎建築師精心設計的宅第裡,沉浸於古樸雅緻的氛圍中,一住就是二十年的原因。
若說藝術是生活的調劑,陳先生的收藏,不僅呈現了他個人對於美的直覺感受,更是一場與觀者共享的盛宴,讓所有走近這些作品的人,都能愉悅地在與藝術的共鳴中體會生命的能量與無盡的啟發。
#劉培森建築師事務所
#生活藝文講座
#陳泰銘董事長
#國巨基金會
-----
台大趙恬儀(Tien-yi Chao)老師,在2025年第一天分享閱讀方秋停《戴枷鎖的舞者》心得。我讀了好感動!文圖以複製方式轉貼如下。
生命行者的身心大修行:《戴枷鎖的舞者》閱讀心得
2025年的第一天,全世界歡慶元旦之際,我悄悄來到街角一隅的小咖啡店,打開書本靜靜閱讀。
隨著文字前行,胸臆頓時溢滿無數難以言喻的情緒,關於病痛與創傷的各種記憶席捲而來,連同工作用的背景音樂BGM,讓我在旁人的歡笑談話聲中,流下無聲的眼淚。
當初得知本書的主題,彷彿受到今生使命與課題的召喚,不明何故。直到看見扉頁書介及書序當中作者方秋停老師的生命經歷,頓時有種被大宇宙點名之感----首先是個人有生以來最重要的摯友,正是紅斑性狼瘡患者,且於確診一年之內,在我們兩人初升高三、十八歲生日之前不幸病逝,成為生命重大震撼教育。其次是個人多年前也曾是重症病患,歷經生死劫難,於診間病房輾轉流離,僥倖存活至今。光是以上兩個背景,便足以讓我對於累世因緣的共時性無比敬畏,深知此次閱讀的旅程,絕對不會是歡天喜地過元旦的輕鬆愜意。
即使我自認已做好心理準備,正念深呼吸金剛心一應俱全,然而心念視線觸及內文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共感到心口抽痛。
本書共分為七章,涵蓋發病、診療、日常觀察、自我覺察、病友經驗分享等諸多面向。作者以細膩的文筆,詳實紀錄因病而起的各種人事物,從病人自身、陪病家屬、醫護人員,到身心各種病苦覺受、藥物的交互影響、生活的困頓與希望,都讓我心有戚戚焉----即使我和作者罹患的病症不同,但從陪病早逝好友的短暫時光中,確實見識到紅斑性狼瘡的難纏(誠如作者所言,30年前的五年存活率只有5%)與藥物的強烈副作用(尤其是類固醇造成的月亮臉和水腫)。此外作者娓娓道來的疾病修羅場百態,有不少類似狀況我也都經歷過,例如患病治療及事後直到現在的追蹤期間,看過的上百個門診、做過的上百次檢查、哭過的上千個夜晚,還有曾經想過「為什麼是我」「這麼苦又這麼累、乾脆一了百了」的萬個瞬間,我想直到命終「畢業」都將永難忘懷,相信作者亦如是。
除卻疾病敘事,最讓我感觸良深的,便是病者身邊的人們,特別是各種善意與關心,甚至到了焦慮強迫(症)的程度,儼然質變為毒性的壓力,加深病患不為人知、不可言說的痛苦。例如〈牢籠〉一節中,陪病家屬不斷關注患者有沒有吃藥、治療有沒有效,背後隱約可見「早日快點康復」「一定會/要治好」的期望,迫使患者「即使身陷泥淖,仍要奮力挺站,迎出幾許光明」(頁46)----這讓我十分心疼:即使生病了都已經這麼痛苦,卻不被允許散發負能量,只能被迫扮演微笑堅強的生命鬥士?另一節〈關節炎與講台〉提到身邊無病的同事和學生無法同理、甚至戲謔作者的言行,尤其是「同事不解我的病痛,一如我不理解他們的辛酸苦楚」(頁119;個人經驗顯示:同事一詞亦可置換為學生/家人/上司/親友 等等),讓我看到眼淚直直落,頓時想起無數孤單寂寞冷的過往。即使都走過來了,傷口的瘡疤依然看得見摸得著。一如沙場上倖存歸返的老兵,戰功的勳章是拿命拚換來的,不會從天上輕飄落下。
相對於沉重的疾患創傷,書中仍不時穿插充滿意義的引言和勵志小語,為幽闃的深淵帶來微光。其中最喜歡的一句話是作者於〈與病協商〉一節的開頭,引述庫爾茨之言:「誰能以深刻的內容充實每個瞬間,誰就是在無限地延長自己的生命」(頁145)。個人於十多年前修習正念靜心時,也曾獲悉類似的說法,亦即生命的價值不在量化數據(=存活時間),而在質性成果(=每天甚至每一個當下的生活品質、是否真正「活」著)。誠如我長年以來禮敬並追蹤學習的諸多人間行者,無論是癌症絕症、還是罕病傷殘,即便以世俗「福祿壽」的標準來看,似乎均非「勝利組」,但我認為以其生命的品質、密度及熱情而言,他們活著的一天,幾乎可以乘上數倍、甚至是無限次方的長度,與其說是未能壽終的「不幸」可憐人(甚至還有業障重一說?),在我看來更像是肉身成道的「天選之人」。
走筆至此,想說的話太多,礙於篇幅及時間限制(就寢時間已到),只能先說到這裡。此時此刻,我深呼吸閉上眼睛,安靜冥想:若能打開與作者心念互動的頻道,我想我會在無形的能量場中展開雙臂,給作者一個結實溫暖的擁抱,盡我所能,將心聲送向對方:
感謝作者發自肺腑的文字書寫,讓我見證生命偉大的力量。相信當下的苦難絕非枉然,而是大宇宙為我們今生「偉大傑作(Magnum Opus)」(註1)準備的功課。在此為作者集氣加油,祈願愛與光的力量與其同在,於2025年繼續創造更多「美妙的藝術」和生命的奇蹟(註2)。#註解請見留言區
----
Eyeing Potential Bird Flu Outbreak, Biden Administration Ramps Up Preparedness
The White House is committing an additional $306 million to battling the virus, and will distribute the money before President-elect Trump takes office.
Musk's 'undignified' insults irritate German politicians
BBC 南韓進總統住屋..... dw South Korea moves to arrest impeached President Yoon.
台灣電視台 柯p 入監 again
我要說的是,這麼複雜的案情,完美串供沒有那麼容易!
但是,放人出來趴趴走到處見證人還大合照,根本是看不起司法的挑釁行為!
再度羈押禁見是必要的!
nhk
梁國淦
玉玉虫色(たまむしいろ): 1. 會隨光線改變色彩的金綠~金紫色2.(引申自1)解讀空間很大的說法,例如:玉虫色の答え(原來還有這種顏色名!)虫色 ... 玉虫の羽のように光線の具合で緑色や紫色に見えたりする染色または織色。
但這不僅僅是一場盛大的派對。過去二十年裡,在赫恩的指導下,職業飛鏢已經從一種中年男子在發霉的酒吧裡進行的消遣變成了一種國際現象。這項運動帶來了數百萬美元的廣告收入和以英國為中心的頂級門票銷售,而領先比賽的獎金可以讓獲勝者進入更高的社會階層。
But it’s not just a giant party. Professional darts has transformed over the last two decades, largely guided by Hearn, from a pastime practiced in musty pubs by middle-aged men to an international phenomenon. The sport brings in millions of dollars in advertising revenue and ticket sales at the top level, centered in Britain, and the prize money at leading competitions can catapult winners into a higher social class.
Editors’ Picks
As Confetti Rained on Times Square, Y2K Bug Was a No-Show
The Backsplash Could Be the Star of Your Kitchen, if You Let It
How Saffron, a Precious Import, Became an American Cash Crop
ImageCredit...Andrew Boyers/Reuters, via Action Images
編輯精選
當五彩紙屑在時代廣場下雨時,千年蟲卻沒有出現
如果你願意的話,後擋板可能會成為你廚房的明星
珍貴的進口藏紅花如何成為美國的經濟作物
Wayne Osmond, Singer and Guitarist With the Osmonds, Dies at 73
Mr. Osmond was a founding member of the family pop group, which had a slew of hits in the 1970s, including “One Bad Apple” and “Yo-Yo.”
“The Osmonds present a kind of theater‐in‐rock ‘n’ roll,” The Times wrote in 1973. “With tight choreography, taken perhaps from Black soul groups, they wheel and strut around the stage, regimented and disciplined, programmed to draw that last squeal out of an ecstatic weeny bopper.”
weeny bopper.”
奧斯蒙德樂隊歌手兼吉他手韋恩·奧斯蒙德去世,享年 73 歲
奧斯蒙德先生是這個家族流行樂團的創始成員之一,該樂團在 20 世紀 70 年代推出了一系列熱門歌曲,包括“One Bad Apple”和“Yo-Yo”。
《紐約時報》在1973 年寫道:「奧斯蒙德樂隊呈現了一種搖滾劇場。」「他們的編舞可能取自黑人靈魂團體,他們在舞台上旋轉、昂首闊步,井井有條、紀律嚴明,旨在從欣喜若狂的小波普中汲取最後的尖叫聲。
奧斯蒙德先生是「一位嚴肅而深刻的思想家,總是推理並試圖解決生活中最偉大的問題,」他的妹妹瑪麗在2022 年談到他在社交媒體上的藝術傾向時說道。作為一名歌曲作者,他表達了他最深思熟慮的解決方案生活。
Mr. Osmond was “a serious and deep thinker, always reasoning and trying to solve life’s greatest questions,” his sister Marie said about his artistic leanings on social media in 2022. “As a songwriter, he expressed his deepest thought-out solutions to life.”
Rosita Missoni, Who Turned Zigzag Sweaters Into High Fashion, Dies at 93
With colorful knitwear, she and her husband, Ottavio, built one of the world’s most recognizable brands, helping to make Milan a capital of “alta moda.”
In her later years, Mrs. Missoni continued to oversee the Missoni Home line as creative director. She was known to wear her hair in a ducktail braid fastened with a Missoni ribbon. She continued to entertain at her home near the Missoni factory well into her 80s.
“We are very happy here,” Mrs. Missoni told The Times in 1974, interviewed at the home. “Our family and our business have grown together. We enjoy watching the seasons change. Even in winter, we often put on heavy sweaters and eat out on the terrace in the sun. It is exactly the kind of life we want for ourselves. Very casual.”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