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3日 星期六

苦邦,沒理由不將訪友及美食の旅程譜曲吟唱呀!富霸王豬腳,與陳偉銘夫婦再來.......大學同學((東海IE 1975)許邦雄及其姊會面:加州天氣好 California is now the fourth largest economy in the world,。50年來留美同學及老友的故事, 及班上群組的活動;與基正談班上同學的紀念獎學金的擴編和限制,及自己的園地的耕耘,網路活動之建立;台大電影社這周兩片的感謝;缺席王璞先生新書發表會隔天讀其〈老宮故事〉:......頓悟,心想,死里逃生這麼多次,這條命是撿來的,總得自由自在地活一天吧。不管了不管了!我直接從田里走上來。博華的懷舊音樂.....




苦邦,沒理由不將訪友及美食の旅程譜曲吟唱呀!

富霸王豬腳,與陳偉銘夫婦再來.......大學同學((東海IE 1975)許邦雄及其姊會面:加州天氣好 California is now the fourth largest economy in the world,。50年來留美同學及老友的故事, 及班上群組的活動;與基正談班上同學的紀念獎學金的擴編和限制,及自己的園地的耕耘,網路活動之建立;台大電影社這周兩片的感謝;缺席王璞先生新書發表會隔天讀其〈老宮故事〉:......頓悟,心想,死里逃生這麼多次,這條命是撿來的,總得自由自在地活一天吧。不管了不管了!我直接從田里走上來


苦邦,沒理由不將訪友及美食の旅程譜曲吟唱呀!

//富霸王豬腳,與陳偉銘夫婦再來,黃仁勳曾帶他的老美同僚來吃。排隊等了近一小時。點了四盤豬腳($140×4)。 兩碗蘿蔔排骨湯($40×2)一盤青菜,一盤筍絲,兩片滷豆腐,三碗白飯,計$700。(美金20元出頭)。豬腳軟嫩剛好,鹹甜適中,味道鮮美,非常下飯。 一掃而光,有圖為証。洛杉磯的老台客,老呆胞,老土鄉親們,能不回來吃嗎?//


苦邦,沒理由不將訪友及美食の旅程譜曲吟唱呀!

//昨天與闊別五十年的許同學敘舊,他解釋為何留美各地同學,最後以加州大宗。我八零年代到該寶地受訓ㄧ周,就知道它的吸引力。
台灣更美,老同學每半年回到家鄉一次,因爲美台兩地分別是青年人和老年人的「天堂」。//

可能是文字的圖像
California is now the fourth largest economy in the world, according to data from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and the Bureau of Economic Analysis. ☀️🌴🤑
New data shows California's nominal GDP reached $4.1 trillion, surpassing Japan's $4.02 trillion. https://abc7.la/44EuLCs



CNN 

California has surpassed Japan to become the world's fourth-largest economy, Gov. Gavin Newsom said, as he warned of the threat posed by President Donald Trump's tariffs to the tech powerhouse's fast-growing wealth. https://cnn.it/3RyHDCx
可能是顯示的文字是「 CALIFORNIA OVERTAKES JAPAN To BECOME THE WORLD'S FOURTH- FOURTH-LARGEST ECONOMY CNN 」的圖像



一天故事集,至少需錄一小時說明:

故事集:  會大學同學((東海IE 1975)許邦雄及其姊:50年來留美同學及老友的故事, 及班上群組的活動;與基正談班上同學的紀念獎學金的擴編和限制,及自己的園地的耕耘,網路活動之建立;台大電影社這周兩片的感謝;缺席王璞先生新書發表會隔天讀其〈老宮故事〉:......頓悟,心想,死里逃生這麼多次,這條命是撿來的,總得自由自在地活一天吧。不管了不管了!我直接從田里走上來...。博華的懷舊音樂.....

 故事集:  會大學同學許邦學及其姊;與基正談班上同學的紀念獎學金及網路活動之建立;台大電影社這周兩片的感謝;缺席王璞先生新書發表會隔天讀其〈老宮故事〉:......頓悟,心想,死里逃生這麼多次,這條命是撿來的,總得自由自在地活一天吧。不管了不管了!我直接從田里走上來。博華的懷舊音樂.....


同學們 這塊園地值繼續經營成圖文情並茂的群組
紀念藍東顯也是大家的事
非常謝謝基正兄報告楊安華紀念獎學金的現況及其擴編(加入藍兄等同學)對我個人能力和財力的限制。
昨天與許邦雄同學及其姊的聚會的故事集對我衝擊很大,不錯,我們多七十來歲了,去人無多。
我鼓勵許兄或甘永貴兄及每個人寫寫回憶錄 這兒是草稿發表寶地
一天,至少需錄一小時說明:
故事集: 會大學同學((東海IE 1975)許邦雄及其姊:50年來留美同學及老友的故事, 及班上群組的活動;
與基正談班上同學的紀念獎學金的擴編和限制,及自己的園地的耕耘,網路活動之建立;
台大電影社這周兩片的感謝;
缺席王璞先生新書發表會隔天讀其〈老宮故事〉:......頓悟,心想,死里逃生這麼多次,這條命是撿來的,總得自由自在地活一天吧。不管了不管了!我直接從田里走上來。
博華的懷舊音樂.....
老宮故事
八十年代初,有一部電影在中國大陸引起轟動。我工作的單位組織我們去看。片名叫作<太陽与人>,講的是個右派故事。故事梗概我忘了,只記得其中一個細節:主角在勞改農場餓的發慌,捉了條活魚,竟將之生吞到肚子里。之所以特別記得這一細節,是因為老宮。
當時我看過電影,眼睛紅紅地走出電影院,還沉浸在影片悲傷的氣氛中,不想說話。不料卻偏偏有人在身邊跟我搭話:「哈哈,把你感動了呢!」
轉過頭一看,是同事老宮,我們出版社譯文編輯室英文編輯。他四十年代上海聖約翰大學畢業後到國民黨中央社當記者,曾被派到歐洲采訪歐戰,據說當年他甚以這段歷史自豪,還口無遮攔地跟人吹噓他採訪過諾曼地登陸。五七年便成為他被打成右派的原因之一。「改正」後調入出版社工作時,他都年近六十了,說話仍然口無遮攔,頭髮梳得溜光,皮鞋擦得賊亮,穿一條窄腳褲,衣着特別「崇洋媚外」。在出版社舞會上大出風頭,據說舞技十分了得,女孩子們都以和他共舞為樂事。
在革命教育下成長的我,對這號人物就不怎麼「感冒」,加之此刻他口氣中那種調侃的腔調,令正沉浸在悲傷中的我不舒服,便不客氣地頂他一句:「你不感動?」
他打個呵欠:「感動,有點點子啦,編故事編到這樣子也算可以啦。」
「編故事?怎麼!你認為那都是假的?」
「哈,有魚給你捉,都應當算世外桃源啦。我勞改的那個農場,不要說捉魚了,連泥鰍都捉不到一條。」
「那你們比他還餓?」
他不回答我,卻反問一句:「聽說你也寫小說?」
「寫一點點。」
「要是寫右派題材可以來找我。我可以給你提供點素材。」
他的聲音似乎嚴肅起來,這時我才把目光聚焦到他臉上。同事都一兩年了,我這才看清,老宮臉上那麼多皺紋,額頭上有兩道抬頭紋,刀疤一樣的粗重,把這張臉上所有的溫和都收納其中,使得他即使在笑,也給人苦笑、冷笑、嘲笑的感覺。
我沒有找他提供小說素材,寫右派的話,我自己家就有一位,夠我寫一輩子了。不過從那以後我對老宮的看法有所改變了。而且我發現我和他至少有一項共同之處,就是都不問政治,尤憎聽政治報告,開會都盡量往後排坐,以便伺機開溜。這樣,我們雖不同編輯室,社里開大會時總自然而然坐到了一起。坐到一起免不了開小會。大概就是在這樣的場合,我對他的過去漸漸有些了解。可因這類故事聽得太多,聽過後也就忘了,也沒想在小說中借用。
只有兩次我想起了老宮故事。一次是在看湯漢斯主演的電影<拯救大兵雷諾>時。影片中有個鏡頭,盟軍登陸諾曼底,官兵們在炮火中前撲後繼,人們象被割下的稻子一樣一排排地倒下,完成登陸的兵士基本上是從戰友屍體上衝上岸的。我看到這里,老宮故事里的一個細節便湧上心頭,和眼前的電影畫面交疊。
「我們乘船從老農場轉移到新農場,」老宮講述道,「大家本來就餓得半死,船上更找不到東西吃,紛紛倒斃,以至於船到碼頭上岸時,我腳都點不着甲板,一路都踩在屍體上。」
「那你嚇得要命吧?」
「才不。我走在那片屍體上如覆平地,既無恐懼也無憐恤。因為自己也是個半死之人,昏頭脹腦麻木不仁啦。上船時我們五百來號人,下船後集合點名,數不滿一百,而且個個奄奄一息,行屍走肉而已。」
影片里那個戰爭畫面有隆隆炮聲和音樂伴奏,烘托出其悲壯震憾。老宮故事的背景音響是甚麼呢?我清楚地記得,他講故事時台上領導正在作報告,我們都面向講台作認真聽講狀,老宮把嗓門壓到最低,敘事精簡到最簡,除了擴音機裏傳出的那些政治報告話語,不會有其他音響。
不過事後我也沒有向他要求補充有關音響的細節:現場也有領導作報告嗎?關於那些屍體,領導怎麼說?幸存者們對死去的難友說了甚麼?有人哭嗎?這些話我都沒問,台上報告一完,老宮的故事也休止,大家作鳥獸散。時間久了,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給我講過那麼故事了。也太悲慘了吧?
還有一次,我讀雷馬克小說<流亡曲>,書里有個情節:主人公從一名納粹份子家逃脫,身無分文,衣衫襤褸,他逃回城里,鬼魂般地突然出現在他情人面前。這時我心里一動,驀地,呈現出一個類似鏡頭。
「那天傍晚,我赤膞赤腳,」老宮講述道,「只穿一條底褲在田里割禾。割完一條壟,我抬起腰歇口氣,一陣風吹過來。那是個酷熱的下午,這風太難得了。我抬起頭迎住風,好吹個痛快。就在這一刻,我心里突然發生頓悟,心想,死里逃生這麼多次,這條命是撿來的,總得自由自在地活一天吧。不管了不管了!我直接從田里走上來,就那樣赤膞底褲地走上一條小路,走上大路,走到縣城,直接上了河邊的一條船。」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到了長沙嘍。我穿街過巷,一直走到我家。我門也不敲,推開房門就進了屋。老婆孩子正坐在桌邊吃飯。我往桌邊一坐,說我回來了,幫我裝碗飯。」
這段故事是不是接著老宮前面那個故事講的,我已想不起來。兩個故事在時空上似乎隔着一段距離,而其情境都超出我的想像力,不可能是我編出來的。
有一年我回長沙,到出版社去看老同事,也想去看一下老宮,順便核實一下以上這些故事片斷。同事卻告訴我,老宮去世了。
「他活得還真瀟灑,去世的前一天還在舞廳里滿場飛。」同事道,「說是要把失去的青春找補回來。」
沒錯,那兩個故事肯定是老宮講給我聽的,我心想。与此同時,一個遺忘掉的細節也隨之浮上心頭,我想起來:第一段故事的背景音響,是沉寂。
老宮說:「我一直都想不透,當我踏著那些屍體上岸,四下里怎麼沒得一點聲音。河上船來船往,地上人影幢幢,可就是沒有聲音。我心里頓時就想起了一句話:『你們走進這裏的,把一切希望都捐棄吧!』這是刻在地獄大門上的一句話,在但丁《神曲》的<地獄>篇。」
這最後一句話我卻沒有把握,是他真的講過還是我當時油然而生的感想呢?我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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