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28日 星期一

. 台灣新興公民運動的蔚成(蔡其達)。台灣千千萬萬的志工們,展現了台灣步入更成熟公民社會的品質。工頭堅 2025.07.25.當志工的小故事集。 let me stand and die like a Taiwanese!


罷團力量不會散,這是台灣新興公民運動的蔚成。
它除了痛斥藍白對中卑躬屈膝、對內癱瘓民主憲政,也成為實質監督民進黨的厚實力量。
罷團志工宛如基督教成立初期,不畏羅馬帝國追捕的傳教志士,他們信念高尚、思惟活潑多元,相較於無知無良、渾噩無度的小草,以及仇恨是尚、唯小利是圖的藍民,罷團志工對民主憲政、抗共保台的執念,才是刻鏤在人們心中難以抹煞的歷史印痕。
沒錯,你可譏笑他們今役大敗;但祇要他們持之以恆;請問無原則、信仰的藍白如何應對?儘管歷史證明後藤新平式的台灣人觀:怕死、 愛錢、好面子(後藤新平沒說,但他確實以此制定治台之策)很精準,但總有人不信邪,這是信仰與唯利是圖的戰爭。千萬別懷疑信仰的力量!




 . 台灣千千萬萬的志工們,展現了台灣步入更成熟公民社會的品質。工頭堅 2025.07.25


吳珊珊大家晚安,依然是說當志工的小故事。

上一篇文章有提到,因為我是在「室內」當志工,所以收得到一些無法在「室外」簽連署書的人。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名女子,因為她以有些戲劇性的小跑步拉開門跑進來。我站起身,注視著戴著帽子、掛著口罩的她,一時半刻不太確定這麼「全副武裝」的她來意為何。
女子一邊脫下口罩,一邊從包包裡取出一家的連署書,說,「我家的長輩很擔心,他們覺得我們如果是簽這個,很可能從走出家門就會被跟蹤,所以我們特地選了民代服務處」。我請她坐下,見女子仍喘著氣,我問她要不要喝水。
同時我開始確認她手上的連署書,很訝異裡面有兩個人已經超過九十歲。「長輩是這兩位嗎」。女子點了點頭,重申「他們真的很擔心我會被跟蹤,本來想跟著我來,但他們年紀實在太大了,我說我自己來就好。但我也被弄得很緊張,一停好車,就用跑的過來」。
我對這樣的「擔憂」並不陌生。我身邊有白色恐怖第三代的朋友,有在轉型正義相關單位工作多年的朋友,也有,之前參加講座時也有讀者以白色恐怖第四代的身分發言。我明白有些人還無法從「只要表態就會受到懲罰」的時間裡走出來。
黃昏得知罷免的結果時,我突然又想起那兩位老人家,他們大概也收到消息了吧,以他們九十多年的人生來說,會怎麼看待這一切呢?想著想著,我把鏡頭轉向自己,假使是我,我可以做到這樣嗎?即使曾經遭遇考驗,仍沒有放棄發出聲音,仍決定透露自己的位置。
在九十幾歲的年紀,行使一個無比年輕的權利。
我希望我向這樣的意志看齊。
謝謝這幾個月驚艷我,給我帶來喜悅跟憧憬的每一個志工。願你們接下來吃飽飽,睡很好,養足精神跟體力,我們還會再出發的。



黃涵榆四點開始開票,目前看來,沒有任何一席罷得掉,連貪污停職的高虹安都可能罷不掉。臺灣選民顯然選擇中國持續操控臺灣政局,我有生之年會看到臺灣人自己摧毀自己的民主體制。我會努力好好活著,帶著尊嚴站著死去,let me stand and die like a Taiwanese!

AI Overview
"Stand and die" is a phrase often associated with a desperate last stand, a refusal to retreat in the face of overwhelming oddsIt can refer to a specific military order given during the Korean War to hold the Pusan Perimeter. It also has broader applications, describing a situation where one is willing to face death rather than surrender or retreat, as seen in historical and fictional contexts. 
Here's a breakdown of the phrase's different contexts


我有一些朋友,他們住在基隆。
去年,我在臉書上看到,他們積極參與山海公民拆樑行動。因為是實際認識的人,所以很清楚,他們都不是什麼政黨的樁腳,而是平凡的民眾,家中有年幼子女、或年長父母需要照顧,但他們依然不論晴雨、不求報酬,利用自己空餘的時間,積極呼籲推動、直到功敗垂成。
其實我從他們的臉書上,常常可以感受到挫折與心酸,以及被痛罵、羞辱,甚至真切的人身威脅之恐嚇。他們無法理解(而我也無法理解)的是,明明前後任市長的見識與政績,高下立判、一目瞭然,他們只不過希望自己住的城市,是宜居、有遠見的、是值得榮耀的、是可以養育下一代的,卻必須遭受住在同一座城市的市民,之冷眼與冷漠。
我一直非常心疼他們。雖然嚴格來說,並不是什麼非常親密的朋友,甚至單純只是臉書之交,但他們的希望、努力與挫折,其實是一種,我會稱之為「普世價值」的共鳴與同理。
而,過去這段期間以來,在街邊、在路口,在陽光下、大雨中,我看到,相信你們也都曾看到,有時是孤拎拎的,年輕的、或年邁的身影,怯怯然地,默默舉著牌子或布條。有人走近他們,他們都要一陣驚嚇或警覺,因為遭受太多的鄙視、白眼,言語羞辱、甚至動手推擠與打人的經驗。
但他們沒有退縮。
我知道有些人到現在,還認為他們是收錢辦事的、是政黨動員的,就是不願承認,這社會上有所謂「信念」的存在。還有人會說,「只有你們有信念,我們就沒有嗎」;嗨,差別在於,他們會為了信念站出來,而您沒有,只會怨天怨地、冷嘲熱諷,說這是「可笑的民主」,卻無法承認,既然都說是「民」主了,可不可笑,映射的,正是人民本身思想的容貌。
誠實地說,我不知道明天的結果會是如何。
但在今晚,我想要向那些,在過去這段期間,不計報酬、不計毀譽,甚至被朋友或家人不諒解,也要站上街頭的、千千萬萬的罷團志工們,包括我曾心疼的朋友們,致上崇高敬意與謝意。
看到有人寫道,其實「大罷免到現在已經大成功了」,我基本同意,因為這些志工們,展現了台灣步入更成熟公民社會的品質。但我也知道,彼此心中都還有一點點,哪怕只是一點點,卑微的期許,期許這些努力,能開出更美麗的民主花朵。
工頭堅 2025.07.25


吳珊珊大家晚安,依然是說當志工的小故事。

上一篇文章有提到,因為我是在「室內」當志工,所以收得到一些無法在「室外」簽連署書的人。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名女子,因為她以有些戲劇性的小跑步拉開門跑進來。我站起身,注視著戴著帽子、掛著口罩的她,一時半刻不太確定這麼「全副武裝」的她來意為何。
女子一邊脫下口罩,一邊從包包裡取出一家的連署書,說,「我家的長輩很擔心,他們覺得我們如果是簽這個,很可能從走出家門就會被跟蹤,所以我們特地選了民代服務處」。我請她坐下,見女子仍喘著氣,我問她要不要喝水。
同時我開始確認她手上的連署書,很訝異裡面有兩個人已經超過九十歲。「長輩是這兩位嗎」。女子點了點頭,重申「他們真的很擔心我會被跟蹤,本來想跟著我來,但他們年紀實在太大了,我說我自己來就好。但我也被弄得很緊張,一停好車,就用跑的過來」。
我對這樣的「擔憂」並不陌生。我身邊有白色恐怖第三代的朋友,有在轉型正義相關單位工作多年的朋友,也有,之前參加講座時也有讀者以白色恐怖第四代的身分發言。我明白有些人還無法從「只要表態就會受到懲罰」的時間裡走出來。
黃昏得知罷免的結果時,我突然又想起那兩位老人家,他們大概也收到消息了吧,以他們九十多年的人生來說,會怎麼看待這一切呢?想著想著,我把鏡頭轉向自己,假使是我,我可以做到這樣嗎?即使曾經遭遇考驗,仍沒有放棄發出聲音,仍決定透露自己的位置。
在九十幾歲的年紀,行使一個無比年輕的權利。
我希望我向這樣的意志看齊。
謝謝這幾個月驚艷我,給我帶來喜悅跟憧憬的每一個志工。願你們接下來吃飽飽,睡很好,養足精神跟體力,我們還會再出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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