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9日 星期一

鄭明萱女士 (小讀者、丁丁) (2)與我們:司馬大學/西蒙大學(Simon University校友會(2007 春 當時積極談論的有:梁永安、張華、張瑞麟、繆詠華、鍾漢清。)翻譯因緣乎?翻譯因緣也(繆詠華 Miao Yung-Hua「miao 語錄」)

你若呼喚我,我必回答你:你對你手所造的,必有一種懷念。(約伯傳 第十四章)
鄭明萱女士周年追思會 鍾漢清主持 2015-03-27

主旨:鄭明萱女士周年追思會 (3月27日)

(參考:我們與鄭明萱女士 (小讀者) : 繆詠華、梁永安、張華、張瑞麟、鍾漢清
http://hcpeople.blogspot.tw/2014/03/blog-post_28.html)

時間:3月27日,2015,10點~12點
地點:台北市新生南路3段88號2樓 ( Tel. 23650127)
參加者:......



*****補充

我們"漢清講堂"去年12月做一次"張忠樸追思會",由5人參與,記下4人的說法, 片長約36分。
如果此次有人要報告小讀者有興趣(廣義)的題目,最好。

我想做一部半小時的"我們所知道的小讀者" (從2004到2014),simon u的摘要 (含2次尾牙活動);著作/blog簡介;故宮志工活動等。採"敘述文加訪問出席者"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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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詠華

2014年11月3日 星期一


翻譯因緣乎?翻譯因緣也(繆詠華 Miao Yung-Hua)



翻譯因緣乎?翻譯因緣也






因翻譯而結緣,是件很美的是,卻也是件很煩的事。笑~   喏,比方說,昨日我因明年某英文教案大綱所需,發文詢問我那幫翻譯大師班底,原本只打算唬嚨過去,問了問題,得了答案就跑,豈料⋯⋯我忽略了諸位大師認真求知、錙銖必較的精神,我那篇教案,短短數語,還是被揪了好幾個錯,找了好幾個碴,害我心中氣了好幾下!

這,就是我的朋友!就是我最敬愛的諸位翻譯先進、前輩!其中有我在「翻譯工作坊」時代就結緣(結下梁子?)的梁子(梁永安大師)、鍾子(鍾漢清校長,我們Simon University的校長,你要稱他鍾撞鐘也行)、張子(張華大教授)等三滴舊雨,也有另外幾位新知,由於還不是很熟,姑隱其名,以免有裝熟之嫌,絕非刻意不敬。

話說「翻譯工作坊」⋯⋯應該是2003年的某月某日,初下譯海的我,誠惶誠恐地來到這塊寶地⋯⋯潛水。工作坊裡全都是些我仰之彌高的翻譯神主牌級的人物,當時稚嫩(翻譯經驗稚嫩)的我,不禁花容失色,怎的?台灣翻譯水平如此之高,這些高人高來高去,令我這個assassin C遲遲不敢亮刃出刀!還好,老天爺賞我一口飯吃,「法語寶典」自在我心,三不五時拿出來虛晃一招,勉強可以在此工作坊搶了個冷板凳的位子。

隨後⋯⋯不知怎地?一行人轉戰校長在明日新聞台開的Simon University,我也立馬註冊,成了個道地的旁聽生,校長、教授你來我往,基本上,略通歐盟番邦語文的學生我根本插不上話。2004/2005/2006/2007是本校最輝煌的年代,全校師生不定期會在瑞麟家聚會,或喫茶、或品茗、或哈酒、或⋯⋯吃火鍋,真是個令人懷念的年代。那時候的我好傻、好天真,經常騎著媽媽桑腳踏車,跑到瑞麟家去玩狗。

話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昨日校長、教授等人不建議我把這句話的(爛)英文版放入教案,今日,咱家硬是要把這句話塞到這裡,也算報復來著,笑~),曾經有段時間,大家有了點芥蒂,於是各分東西⋯⋯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再報復一下),地球轉啊轉地,我們這一家——Simon之家——又轉到一塊兒來了。於是乎,就有了去年參加梁兄與張兄的第二屆「譯藝獎」頒獎大典,於是乎,就有了今年小妹勇奪第三屆「譯藝獎」,摘下桂冠,戴在頭上⋯⋯這頂桂冠,何其沈重⋯⋯蓋因翻譯大業⋯⋯何其任重而道遠啊!

我是以翻譯電影字幕起家的。大學時代,同學問我要不要翻譯法文電影,不知天高地厚、卻又天生好事的我,不假思索便說「好啊!」,於是侯麥(Eric Rohmer)老先生的《午後之戀》(LAmour laprès-midi)就落到我的手裡,從此,我也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玩票翻譯起電影來了。當初,總認為這種翻譯手工業不是個正經的工作,因此僅抱持著玩笑心態,從來都不認為往後竟然會成為我養家餬口、自娛娛人的法寶!

隨後,不可避免的,我朝正常軌道運行,先後到服裝雜誌社、律師事務所、銀行、各企業上了班,存了錢,到巴黎念了書,念著念著,文憑到手了,婚也結了,兒子也生了,隨後輾轉遷徙,從巴黎到北京,從北京到上海,從上海又回到台灣,已是多年以後。因緣際會,2002年,又剛好有個機會,翻譯了一部電影,這回是François Ozon的《八美圖》(8 femmes)(該年金馬獎觀摩影展閉幕片)。我記得我到字幕公司,看到出國前的某名男子竟然還在那邊上班!當時我大吃一驚,心想「他怎麼一點都沒長進?都這麼多年了,還在字幕公司上班?」在我以一根手指頭指著他的同時,卻忘了自己正以四根手指頭指著自己:妳不也還在翻譯電影嗎?於是就這麼正式下到譯海,開始驚濤駭浪>大風大浪>無風不起浪>乃至於終至今日的有風也起不了浪的譯海浮沈!

校長要我寫篇記述翻譯人生的心得報告,否則不得領獎(金?)。

話說在我這十餘年來的翻譯歷程上,一路走來,貴人甚多,其中尤以梁兄對我的教誨與指導最為可貴。他總是不厭其煩地回答我最入門款的白目問題,藉此機會,向他表示我由衷的感激與佩服。我可說是他的不入門(既不入流)私塾弟子,往後若小妹在翻譯上有何差池,大家應該知道拜誰所賜也?笑~

梁兄在翻譯上的貢獻,無須我在此多言,其中尤為可貴的是他不恥下答,從不譏笑於我,是我在翻譯路上跌跌撞撞、摸摸索索,一路走來最亮的一盞明燈!

另一盞明燈⋯⋯小讀者⋯⋯⋯⋯熄了。

我從未刻意留下與小讀者姊姊來往的信函,豈料,日前一翻email信箱,竟然留有她最後回答我問題的數封來函:




10/09/2012
miao to Petit Reader 
Ann, 刻在幫台北藝術村翻譯一個咚咚 其中老外引用蘇東坡詩句 “Dian let pass the sound of his lyre,
Zhao abstained from playing the strings:
In all this is a tune, you can sing 
and dance to. " 遍查不著其對應原文為何可否幫忙查查? tks
 這陣子快忙死了不過...忙是好事




11/09/2012
Petit Reader to miao
 直接問那個老外~~ 只想到 dian大概是曾晳曾晳鼓瑟,「吾與點也」 zhao 不知,難道是朝雲?古人彈琴有名的,不知誰叫 zhao 查查蘇東坡全集吧但有時外譯可能是錯譯 


11/09/2012
 miao to Petit Reader
妳說的沒錯。他前面所引述某法國漢學家著作中的白居易詩句便有錯誤。Zhao有可能是昭...一個跟東坡以琴會友的和尚
 真難找!


11/09/2012
 miao to Petit Reader
被你一提醒,我就查出來了。 先將此詩翻回法文,然後才查到的。 《苏轼文集》卷20《十八大阿罗汉颂》第十六尊者 , 横如意跌坐 , 下有童子发香篆 , 侍者注水花盆中。
  颂曰 盆花浮江 篆烟缭青 无问元答 ,如意自横。点瑟既希 , 昭琴不鼓 , 此间有曲 , 可歌可舞。
 這麼冷門,誰會知道!
   

11/09/2012
Petit Reader to miao
 厲害
先前我用 蘇東坡 點 瑟 不鼓瑟 歌 舞 一起下去查
google 竟然沒給我好結果,太不夠力

11/09/2102
miao to Petit Reader

非戰之罪也
本文作者原為德國人,他以英文書寫,卻又引用法國漢學家的相關引述
我用英文遍查不著,今天稍早經你一點撥,我將英文翻回法文
再由法文查找,bingo!!!
實在是有夠複雜!
不過找出答案,不也正是譯者的一大樂趣嗎?

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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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如實貼上兩人來往信函,蓋因被我心目中的翻譯大神稱讚「厲害」,兩年多以來,依然讓我飄飄然,我的思緒也經常飄飄然,飄到小讀者那邊⋯⋯我只想問她:妳好嗎?我只想確定:她很好。

「哲人日已遠,典型在夙昔」。想到小讀者,我在翻譯大業上能不兢兢業業嗎?


至於張華兄,最令我感恩的是他對我在寫作查證方面的幫助。2005年,我正忙於書寫我的第一本雜書《長眠在巴黎-探訪八十七個偉大靈魂的亙古居所》(貓頭鷹出版),書中提起Duras的中國情人,就是多虧了張華大師,幫我找出《紐約時報》記者Matt GrossApril 30, 2006刊出的一篇專文中曾提起《情人》(LAmant)裡的「情人」就是Huynh Thuy Le⋯⋯張華大師,從而從Huynh Thuy Le的墓碑上看出了「情人」就是黃水梨!多麼響叮噹的姓名!多麼令人震驚的消息!多麼令莒迷、《情人》迷幻滅的噩夢!Enfin, bon⋯⋯總歸是揭開了我二十年來對莒哈絲情人姓名的世紀之謎!再次謝謝張華兄!

校長,從校長好幾十個部落格、臉書、新聞台中,我理解到校長其實是個極其浪漫的人。他的浪漫尤其表現在他對某些事的天真與童心上,比起他洋洋灑灑的評論,我更愛看他的雜文,很有人味兒!我也愛校長稱我Oba,「歐巴桑」是我在「翻譯工作坊」的花名,校長叫我Oba,很有人味兒!



關於翻譯與書寫,Oba曾經寫過兩句自認為頗上得了檯面的至理名言,列入「miao 語錄」中: 
翻譯就像養子女,創作才是親生兒。 電影字幕翻譯好比翻譯界不留名的artisan,書籍翻譯才是名留青史的artist 
除了翻譯與書寫,我還在小讀者的號召下,2011年正式進入故宮當中英法三語導覽志工。故宮——又是一個令我取之不盡、挖之不竭的寶藏,我相信我不會空手而歸。

我也的確因為故宮的因緣牽成,而於2012年六月在中央廣播電台開了我自己的法語廣播節目「博物館時光故宮瑰寶」(L’Heure des musées)。話說該年三月,中央廣播電台(RTI)有個介紹台灣各行各業的法語節目,主持人想到採訪故宮志工,故宮公關部門派我前去,沒想到⋯⋯於是⋯⋯我就於下兩個月,自己也成了RTI的一員(特約製作人暨主持人),有了自己的節目,正式成了「名嘴」。笑~


最後,不可免俗的,要落兩句法文(這兩句法文也正是L’Heure des musées的slogan),以顯示我那法蘭西式的羅曼蒂克⋯⋯搭配台客翻譯:

Avant l’heure, ce n’est pas l’heure.
Après l’heure, ce n’est plus l’heure.
L’heure, c’est l’heure.
         遲到早到都不好,
嘟嘟好就是嘟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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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遲到早到都不好,嘟嘟好就是嘟嘟好。
這種種因翻譯而結下的因緣,應該還未了,希望還未了,絕對還未了⋯⋯



繆詠華
2014/10/30



繆詠華(Miao Yung-Hua
 翻譯維生:北美館、金馬獎、台北電影節等文化類文本、各類書籍及電影字幕翻譯,譯有《天上再見》(尚未出版)《懸而未決的激情-莒哈絲論莒哈絲》《攻擊》《明天準會不一樣》《甜蜜寶貝》 等各類書籍近二十本。
書寫自娛:巴黎系列《長眠在巴黎》《巴黎文學散步地圖》(貓頭鷹出版),現正著手同系列其它三本的書寫。
廣播發聲:中央廣播電台法語節目「博物館時光-故宮文物」(LHeure des musées)特約製作人暨主持人。
助人最樂:故宮博物院中英法三語文物導覽志工。




*****補充

我愛的普維(Jacques Prévert)於114年前的2月4日誕生。
(以下摘自拙作《巴黎文學散步地圖》)
雅克·普維同時是詩人、作詞家,也是著名的電影編劇,寫過許多影史留名的雋永對白,如雷諾瓦(Jean Renoir, 1894-1979)執導的黑色幽默片《朗基先生的罪行》(Le Crime de Monsieur Lange, 1935),以及由馬塞卡內《霧港》 (Quai des brumes, 1935)、《破曉》 (Le Jour se lève, 1939)、《夜間訪客》(Les Visiteurs du soir, 1941)、《天堂的孩子》 (Les Enfants du paradis, 1944)等。
其風格深受超現實主義之影響,極擅長於賦予日常生活中的種種簡單事物,以詩喻意。舉凡街頭的一個小角落、書本的某個小篇章、一頓簡單的早餐,他處處、事事、時時皆可以成詩。時而以文字遊戲的方式,時而以簡單、單調、機械化的描述方式去表達他對世事的觀察與感受。 
在他的作品之中,一般讀者可能最熟悉的便是由尤·蒙頓(Yves Montant)所演唱的<枯葉> (Les Feuilles mortes)*hc 。普維同時更是編劇好手,曾與多位名導演合作,其於一九四五年所寫的電影劇本《天堂的小孩》 (Les Enfants du paradis)更被視為最具詩意的寫實經典鉅作,在電影史上有著崇高的地位。惟本片雖被譯為《天堂的小孩》,片名美則美矣,需知paradis一字除天 堂外,亦代表劇院中最高層、最便宜的座位。在此片中,paradis應指後者而言。
其實我跟普維尚稱挺有淵源的。除了我學會的第一首法文詩就是普維的<早餐>(Déjeuner du matin)外,二O一一年金馬獎觀摩影展中,我也審譯了《天堂的小孩》一片的中文對白翻譯。片中對白句句雋永、字字珠璣,全片詩意盎然,是我心目中的最 佳經典名片,而片中「巴黎對相愛的人而言太小了」(Paris est trop petit pour ceux qui s’aiment),絕對排得上影壇十大經典把妹對白名言!
L'incomparable Jacques Prévert (1900-1977) est né il y a 114 ans. Le voici photographié par Robert Doisneau, rue Lhomond, en 1955...

"Je vous salue ma rue" - Prévert.L'incomparable Jacques Prévert (1900-1977) est né il y a 114 ans. Le voici photographié par Robert Doisneau, rue Lhomond, en 1955... "Je vous salue ma rue" - Prévert.
 *hc  又譯"落葉" ,參考:
 http://mypaper.pchome.com.tw/hkl1945/post/1322986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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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大學校友會(2007 春)



這回的 司馬大學Simon University* )校友會,也許是「第六屆(界)」:空前盛舉,創新不斷;高潮疊起…. 臨別依依。

 *這是 hc為紀念他的紙上師長,一代奇才 Herbert A. Simon司馬  )的;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2adigox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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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張瑞麟夫婦。他們身負準備糧草、種種物流、人潮等後勤支援。事(會)前,做許多文宣、協調工作。會後,還以「場地組」報告「整理場地後所發現的失物如下:……. 以上保管至領回為止,但是風化、沒電池、及不堪使用概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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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起人: 繆詠華

「大會報告,大會報告:今天【 April 5】特地到瑞麟家去"會前會"視察地形,後來又到明目跟校長喜相逢。結論是:回到原點!
四月八日下午兩點半整,準時開紅酒、聽香頌。逾時不候。」

她最近譯作為:賈克 -皮耶 阿梅特 ( Jacques-Pierre Amette) {希特的情人 La Maitresse de Brecht} (台北:時報文化出版社,2007) ;還有一部今年柏林影展的最佳外語片,片名大概叫{ 甜蜜寶貝}【一月前的資訊,幾乎不復記憶】。 她在叢書系列:大師名作坊(AA0102) 的資料:「譯 者  
繆詠華Miao Yung Hua ),翻譯高達、雷奈、侯麥、惹內、盧貝松、勒路許、歐容、蕾雅等大師名片百餘部。曾榮獲法國在台協會邀請至橫濱影展及城影展採訪評論法國文化部獎譯金得主。主要作品有:《文化多樣性與全球化》(麥田)、《鍋子、愛情與危機》(二魚)、《毒蛇在握》(美麗殿)、《CLT》(商務)、《甜蜜寶貝》(麥田)、《如何拍電影?洛觀點》(桂冠)、《我曾經愛過》(天培)、《格列芙遊記》(大辣)等。」 
繆詠華作為「自覺的譯者 」,希望跟我們談{如何寫作「譯後記」 }--這是嚴肅的問題。可惜在「商頌」之「淫威」和 司馬大學人馬俱備之興奮下,無法獲得「正聽」--- 所以我們請她唸一大段大作以張其志。

「跟本書的作者阿梅特一樣,我也不是要寫希特。
阿梅特因《希特的情人》摘下二OO三年第一百屆龔固爾文學獎的桂冠,可說是百年來最戲劇化的一次。 …….. 這是本虛實交替、似是而非、文體輕靈、主題卻沉重的小說。由於希特相當心儀中國,加上阿梅特頗喜歡用層疊短句、名詞排列的修辭法,忝為譯者的我在譯文表現方面,特別添點「中國色彩」以討希特歡心、以符合小說語言給我的感覺。例如:「溝壑、山巒、小橋、流水、廢墟。」;「狗爪子、小麻雀、帷幔、矮凳、瓦缽、啤酒、還有墨汁寫成的詩。」就令我想起馬致遠元曲《天淨沙-秋思》中的「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而「昏昏暗暗,窸窸窣窣,潺潺淙淙。」則是刻意採用李清照宋詞《聲聲慢》的手法,利用疊字強烈的聲調性來塑造氣氛。而由於故事的時空背景是五O年代的共產東德,所以也用了許多「又紅又專」的共黨術語,遣詞用語亦偏向懷舊古風。在表現愛國愛黨的祕密警察漢斯 特洛時,更儘量使用「官式語言」,不時把各政權均樂於用來宣傳「大同世界」的樣板文章《禮運大同篇》給派上用場。此外,在可能的情況之下,也力求對仗、形式工整,以期能起著等同「中式對聯」的效果:「她秀髮如雲,我可白髮蒼蒼;她正值花樣,我則年華老去!」「那方希特勒唾沫四濺大聲疾呼,將其人民投入了永遠要更快的踢正步行列;這廂希特的打字機嗒嗒嗒地響個不停,一首首振奮人心的衝鋒槍詩詞躍然筆下。」 
阿梅特承認寫這本書時,有點偏執狂的傾向,就連朋友都劃分成希特派和非希特派,而且還往往不想搭理後者;他甚至還抽跟氏同牌子的美國雪茄。但卻也因氏的厚顏無恥、驕傲自大、貪婪不已、玩世不恭,不時恨得牙癢癢。然而,陰魂不散的希特,甚至連小說都寫完了,還一直纏繞著阿梅特 ……跟本書的作者阿梅特一樣,我不是要寫希特;跟本書的作者一樣,我還是寫了希特。」

司馬大學 曾有人不敬地將 希特的情人 誤稱為 希的情人 所以特別請他開繆詠華 粉絲會 致(孝)敬的 來自 智利  紅酒 」
只有 hc提問:「請問書中最有情趣的是那句?」
答曰:「 ….我的那根 ……..」(版權所限,請向你的情人或 希特的情人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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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永安 {譯者簡介 :台灣大學哲學碩士,譯有《托斯卡尼豔陽下》(台灣商務)、《大海、大海》(木馬文化)、《陌生語言的樂音》(天培出版)等。從譯十年,吃盡苦頭,亦獲益良多。) 【這是梁兄的「左手Muse之作」,他的右翼是「思想文化社會史」,如史家 Peter Guy之三部曲:「啟蒙時代」快殺青……
近作:阿索.佛佳德( Athol Fugard{ 大仔【請以正宗台語發音】} Tsotsi ,台北:天下文化出版社,2007

這部作品因為去年已有電影,出版社隆重推出,讀者有二百多封留言、建議,在books.com.tw 還有兩章 15頁之「連載」……

我們請梁永安 先生用他的粵語唸大仔 之最 【今天是 復活節】:「………….上帝創造了世界,創造了一切。你、我,街道, 一切都是上帝造的……….『上帝在那裡?』『 無處不在,但大多數時候在裡面』以賽亞指指教堂。…….

*******
 to be continued

2014.10.24
很可惜,一個人必須不在人世了,才會知道他留給世人最深的記憶是什麼?
想到我爹,我老想起某個冬夜,他牽著我的手去買⋯⋯應該是酒釀湯圓吧?那是我記憶中爸爸唯一牽過我的手的一次。爸爸的手好溫暖,爸爸的手好厚實。好動兒的我,被爸爸牽著,老老實實的,一點都不敢蹦蹦跳跳。
想起丁丁,對,我經常會想起她。我尤其會想起2007年第一次在仁愛路文友家見到她的那次。她戴著近視眼鏡,穿著灰色短外套,矜持拘謹,可一打開話匣子,便是旁徵博引,字字珠璣,少見的機敏,淵源的家學,在在令我如沐春風。
想起Michael Jackson,他過世那天,2009年6月25日......
*****
我過去幾個月稍微忙碌些。
一直希望在9-11月,我的文債已了之時,重新反思小讀者跟我們在網路Simon University 的討論紀錄。當時積極談論的有:梁永安、張華、張瑞麟、繆詠華、鍾漢清。還有幾位如筆名"老朋友"、"stone".....。


朋友, 我在高克毅悼馬星野的文章中,看到這句 In every friend we lose a part of ourselves, and the best part. (famous quotes by Alexander Pope. English poet )。請高手們翻譯,放在小讀者記念文章前,它有1050人"看過":鄭明萱女士 (小讀者) http://hcpeople.blogspot.tw/2014/03/blog-post_28.html
梁先生先建議不翻譯......後來技癢,試試:
每一朋友之凋零皆使我們生命缺損一部分,佳美部分。
張華
痛失朋友,中外皆然,中文應該有類似的說法,我想的就是從中文常用語找出靈感。
想到中文有「悵然若失」的說法,可是沒說出是哪一方面的損失,損失也似乎沒麼慘重。
.套用「悵然若失」的說法予於加強,In every friend we lose a part of ourselves, and the best part也許可譯成:
每逢朋友仙逝,總有悵然若失的感覺,而且失去的是生命中最美好的部分。





翻得比喬志高更好: 他的我忘了。
今天傷逝3人,將他們的寫下:

情於故人重,

相逢已無期。

西蒙大學弱一人,精英保守奈若何!
友多聞,美台丁丁飆英文;友直諒,何日知己再尋思;友多情,當時只道是尋常。



*****
 懷念我的3位網友
2014.7.16 剛剛在紐約時報知道另外一網友過世。
2006年小讀者說,我"不朽"了:
James MacGregor Burns, WILLIAM SAFIRE
我的大名,竟然出現在 紐約時報雜誌上:談外交術語2006.
http://hcpeople.blogspot.tw/2014/07/james-macgregor-burns-william-safir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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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英時:書中乾坤大 ;巴森的《從黎明到衰頹:五百年來的西方文化生活》(台北:貓頭鷹出版社,鄭明萱譯)...

余英時:書中乾坤大 ;巴森的《從黎明到衰頹:五百年來的西方文化生活》(台北:貓頭鷹出版社,鄭明萱譯);雅克‧巴爾讚 著《從黎明到衰落——西方文化生活五百年》北京:世界知識出版社


要為這兩本譯本作譯評,必須寫一本跟原著同樣篇幅的書。
我以前作過幾篇筆記。我甚至找出: 原書引Samuel Johnson 處是錯誤的。
作者某頁引幾個人的話,其中有verification和validation兩字,鄭明萱女士用同一詞翻譯它們。

今天重讀余先生對鄭明萱譯本的美譽,更可以感覺他對後進的提拔。
台北的貓頭鷹出版社有人與余先生熟,促成這美事----不知道這本書和新聞局的獎勵,是否多少促成鄭明萱女士歸國,多為我們翻譯近10本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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