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作客雨林》金恆鑣譯; 漢清講堂141 金恆鑣博士:環境生態與文學 2017-02-18 ,簡介他的父親哥哥們: 冥若恆偉 昭和町。
徒步旅行的書或值得一記 《作客雨林》金恆鑣譯; 《低賤血統:愛爾蘭邊境徒步行》Toward the end of 1840, Gustave Flaubert traveled in the Pyrenees and Corsica.[
作客雨林
Gustave Flaubert (UK: /ˈfloʊbɛər/ FLOH-bair, US: /floʊˈbɛər/ floh-BAIR;[1][2] French: [ɡystav flobɛʁ]; 12 December 1821 – 8 May 1880) was a French novelist. He has been considered the leading exponent of literary realism in his country and abroad.
He made a few acquaintances, including Victor Hugo. Toward the end of 1840, he traveled in the Pyrenees and Corsica.[
《低賤血統:愛爾蘭邊境徒步行》 | Bad Blood: A Walk Along the Irish Border |
東海1975年級回娘家
漢清講堂 Hanching Chung
馮睎乾十三維度
帶你到夢幻之地的小光團
「能夠跟張艾嘉、吳君如一起提名,你已經贏了!」前幾晚的飯局中,一位傳媒界前輩這樣鼓勵獲提名金馬影后的鍾雪瑩。那是「死亡組別」,對手都是享負盛名的資深演員,對年輕人來說,有份角逐已是一種勝利,鍾雪瑩大概也不敢奢望封后。可她真的做到了,簡直「雙倍得勝」,恭喜!
先來說黃修平導演的《看我今天怎麼說》,這是一齣講述聾人如何尋找和表達自己的片子,故事很有意思。片中三位青年,素恩(鍾雪瑩飾)、子信(游學修飾)和Alan(吳祉昊飾),他們都是聾人,各自有不同的理想,一邊在人生路上磕磕絆絆,一邊努力為生命配上聲音。
我日前在台北看了電影,三位演員都十分出色。其中吳祉昊是戴助聽器的聾人,第一次演戲(開鏡前上了半年戲劇課),已表現得恰到好處,令人佩服。游學修全片幾乎沒有對白,他因此學了一年手語。鍾雪瑩為了傳神模仿聾人的口語,近乎忘我地練習,有時即使沒有拍攝,也會用聾人的方式講話,常令她擔心這樣做會不會冒犯別人。
鍾雪瑩的努力沒白費。她的手語、聲音和神情,讓人渾忘這是演技,而是真實的素恩在呼吸。鍾雪瑩像一場春雨,輕輕落下,滋潤了整部片子。說到這兒,你也許會好奇,這角色她怎麼演得如此出色?畢竟她自己不是聾人。但是她懂得寂靜,所以能夠在寂靜中看到光。
她在台上說獲獎感言,表示自己曾有過不適應、動彈不得的時候,「可是內心一直有個小光團引領着我」。她想把這個獎獻給「所有感覺自己在不適應之中,在灰暗之中,每天在眼淚之中,或是身體不舒服每天來往醫院,每天在狹小房間裏仰望天空的每一位」,寄語大家「能緊握心中的小光團」,讓它「帶你到想都沒想過的夢幻之地」。
這樣夢幻的小光團,我相信是真的。想起日前看完電影後的分享會,導演黃修平提及一件趣事。幾年前,鍾雪瑩聽說黃修平想拍一部關於聾人的電影,就發了條訊息給導演,說自己也學過手語,還做過相關性質的義工。黃修平收到訊息後,沒立刻決定用她當女主角,只是把這名字存進腦海,像在心底種下一顆種子。
後來電影開拍,鍾雪瑩真的被選為女主角。拍攝期間,她有一天問導演:「為什麼是我?」黃修平笑說,是你當年發訊息給我啊。這時鍾雪瑩愣住,翻遍記憶也想不起那條訊息。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夢幻,隨風播出去的種子,一不留神就開花結果了。
夢想,總是留給內心有光的人來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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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說:「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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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panese Literature
Scott Spencer · 19小時 ·
My posting yesterday of a recent talk by Yoko Tawada about her experiences abroad reminded me of a review I wrote a few years back about one of her non-fiction works that some of her fans might find of interest, consisting of a diary concerning itself mostly with walking and writing, in which she muses about Japanese and German and everything culturally in between...https://nihongobookreview.wordpress.com/....../%E8%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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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祥森(筆名孟東籬)先生2009年9月21日病 逝台北。
「幾個月前,我決心要把我的翻譯工作結束。我不能再翻譯了,只是不能再翻譯了。我夠了,太 夠了。」(「無端」,1984年1 月,收入《野地百合》,頁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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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HC,
讀過孟先生「齊克果日記」、「孤獨者的獨白」,
手上還有一本他譯的海內孤本的「狂酒歌」。
既緬懷往者,也自念如何演出最後一嘗(sic 場)煙火秀。
Ken 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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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東離 草山三疊
對於「地方」,我一向是「住」而非「遊」。
如果一個地方「好」,我就會想辦法在那裡「住」下來,住個一年半載,或五年十年;在那裡生活, 在那裡起居,在那裡俯仰天地,在那裡看日出月落。
一叠:七星山東峰
這十年,我常去的地方之一是七星山東峰。我喜歡那裡的石階坡道,那裡 無樹的芒草地,開闊,乾淨。一種蠻野的風勁,使五節芒與稀疏的樹枝都呈現著艱困環境所特有的蒼勁。我喜歡在高處臨風看整個台北市與其近郊,在那裡,你才看 到,台北市的自然環境是多麼好!幾乎是三面環山,又有三條不小的河水蜿蜒其間!
我喜歡夢 幻湖 之上,教育電台電塔之上的一段較平緩的石階路,那裡樹少草多,地形類如淺缽的缽底,而又南邊缺口,可以看到遠處的市區,總覺 那一段路是「回家的路」,甚至想在那裡蓋 一兩 間草屋,喝茶待友。
二叠:古圳
住家附近兩個讓我受惠最多的地方則是古圳與國小的校園。
古圳從我住的地方走二十分鐘,翻 過一個山坡,就可到達,圳分上中下三層,上層叫古圳,中層叫新圳,下層叫登峰圳,每一條圳都沿著圳邊有窄窄的的步道,水都清澈可飲,都來自外雙溪上游,都 可見大小不一的水潭,都可玩水,都可見魚,有時甚至可以見到蛇,甚至可以去偷摸那美麗如半透明青玉的青蛇的「屁股」——因為有時牠藏身一半就以為已經無 虞,而不想尾部還露在草外!
溪中有巨石,石上有青苔,苔下有水潭,潭中有石頭色的魚和蝦。
夏天,不論台北市區多熱,你到潭邊樹下,坐 在大石上,仍會有微微涼意。你聽到的只有水聲、蛙聲,鳥聲和偶來的人聲。
三叠:山區國小的校園
經由朋友的幫忙,在汽車不能到的巷弄,找到了一戶小小的磚石農宅。這農宅,就在國小校園後門的外邊,步行 不用一分鐘,就可進入校園。走進校園第一個視線往往就是校舍之上天空之下那遠遠的大屯山脈,有時呈翠綠,有時呈灰藍,有時飄在濛濛雨幕中,有時則為雲霧所 掩。校舍南邊,是一片平整的草地,環以磚色的橢圓跑道。在草地靠後門的這一邊,是一方水泥籃球場。
校園的周圍,幾乎盡是高大的樹木,在校園的東 南角,可以越過樹梢,看到晨起沐浴在陽光中的七星山東峰。
這樣一個校園,就是我幾乎每日徘徊的地方。
晨起,如果還沒有超過七點半,我 第一個衝動或念頭,就是到校園看看。看看那裡的花,那裡的樹,那裡的鳥,那裡的蝴蝶,那裡的蛛網,那裡的松鼠,或松鼠在樹上留下的齒痕,看看那裡的陽光或 雨霧。
或跟 那裡的 老師、校長、小朋友,打個招呼。一天又開始了。
如果我起得晚一些,就會聽到小朋友在籃 球場拍球的聲音,會聽到只有兒童才會發出的那種喧鬧嘻笑的聲音,或小朋友從我窗外走過,去上學的聲音,有一種特別的寬慰。
下午三點半,小朋友放 學了,又是我可以自由徘徊的時間。陰雨天,我在校舍的走廊下來回走路,甩手或慢跑;不下雨的日子,改在跑道。
朋友來了,帶著到校園散步,聊天或 喝茶,而有時自己也端著一杯茶或咖啡,到校園樹下小坐。甚至蒙師生、校長的寬待,可以讓我搬個藤椅,坐在校園樹下看書、發呆、喝茶,還戲稱我可以是學校的 一景。
入夜以後,如果不是盛夏,也不是寒冬,我有時就會在校舍東邊的木製平台上或南邊的籃球場上躺臥。木製平台邊有糾結的大榕樹,我躺在樹邊發 呆,往往會看到相當大的蝙蝠低空飛過。
在籃球場上躺臥的次數較多,因為此處視野開闊,周圍是透著遠處燈光的大樹,大樹之間圍成的天際,可以觀星待 月。地處台北近郊的山區,雖然很少繁星燦亮,但有星可看,已屬慶幸,而月亮不論盈缺,則常現清輝。
入夜的校園,幾乎無人,唯我獨享。有時也有友 人相伴,常在身邊的則往往是 一兩 隻毛色黑亮的台灣犬。
這幾年的山居,使我覺得,郊區迷你國小的校園有特殊的宜人之處,我甚至想,如果將來再搬 家,還要選類似這樣的國小旁邊,怡吾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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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免不了會問自己所做、所追求的一切真的很重要、很有價值嗎?如果夠誠實,你會想到,如果此刻世界失去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這個時候,你大概會有空空的感覺,好像變成一個氣球,向空中飄去。也許就這樣一去不返了。但是,你如果有小孩,就不會這樣隨便飄走。很難講是為什麼。不一定只是為了照顧他,甚至也不止是為了給他經濟上的支援。因為你並不認為,如果你給他留下一筆錢,就可以放心無愧地去了。你好像跟他訂了什麼契約似的,覺得他在幼小的時候不能沒有你。說得好聽一些,就是你的存在有了價值,至少對某個小孩來說,你很重要。社會可能不需要你,但是你的小孩卻像根釘子,把你釘在生活上,不讓你隨便飄去。-----孟東籬《人間素美》,收入《讀者文摘‧意林》1998年4月號
“The world reveals itself to those who travel on foot.”
【不甘只做新聞配圖的記者──林國彰以蹲點發揮紀實之眼的「老派」攝影道】https://pse.is/5w97qt
出身《中國時報》攝影組,林國彰在台灣社會解嚴、報禁解除的媒體競爭時代入行,當時具有社會意識的圖文報導與報導攝影正興起。
信奉以長時間蹲點紀實的老派攝影之道,林國彰在不同新聞現場、拍照發稿的忙碌日常中,犧牲假期完成少量專題。過去最有計畫性的專題拍攝都與痲瘋議題相關,為中國涼山與台灣樂生留下深刻的攝影作品。
近期出版的《臺北道》,是他入行40幾年第一本攝影集,匯聚了他10年來的生活與觀察,也是對自己身處城市的深遠凝望。對於攝影中所隱喻的歷史感,林國彰說:
「我能夠做什麼?我不知道能夠做什麼。我就只是拍下那個當下,然後放著過了10年、20年,讓另外一張照片來取代它。透過不同階段的照片,你就可以看到歷史。⋯⋯而我,只有這個拍下來的動作,沒有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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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影無蹤全州影展第一天,目睹蔡明亮導演在全州舉辦的「《行者》表演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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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經過全州的電影街,發現前面鋪了一個紅毯,圍觀者眾,走過去發現一群人以行者的姿態(創作概念是取自前往西天取經的僧侶玄奘)在紅毯上行走,蔡導則在旁舉起相機紀錄過程。參與人數大概有十幾個人,而且都有各自的造型,例如有人身穿白衣用紅線跟另一個人綑綁在一起行走。昨晚我也即時分享了現場拍攝的影片,請見上一篇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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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查閱新聞才知,這不只是一般的粉絲活動,而是蔡明亮導演舉辦的「《行者》表演大賽」。依據韓國媒體報導,這個比賽最初的構想是要將最大獎頒給走最慢的人,不過蔡導最後覺得每個參賽者都讓他很感動,所以改成通通有獎,每個參賽者都可以獲得他準備的咖啡等禮品。
蔡導表示:「原本以為他們(指參賽者)會像電影裡的行走一樣行走,但是他們最後都按照自己的步伐來行走,讓我很印象深刻。所有人的姿態都不同,速度和姿勢也不同,都非常漂亮。」
非常佩服全州影展的創意呀,才第一天就讓人驚艷。其實不只是蔡導的「《行者》表演大賽」,昨晚還有料理烹飪課程,邀請影人一起在料理教室學習做韓式拌飯,這也是我從來沒有想到影展能夠做到的企劃。這就是為什麼比起去這些高大上的影展,我更喜歡去小城小鎮的影展,總是會有很多啟發性。
最後,敲碗「《行者》表演大賽」也能夠在台灣舉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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